第17章 送飯 那你要怎麽獎勵我？【雙更合一】……
窗外雷電閃過, 不一會兒，又是一聲悶雷乍響。
司墨感覺到懷中的女孩身子又顫了一下，更緊的依偎着他, 他終于回神，珍而重之的将她抱住，大手有些笨拙但極盡溫柔的幫她順着背。
“不怕不怕, 我在這。”
男人的聲音磁性低沉，一如兩人初見時他的聲音, 渾厚有力, 極富安全感。
在他的安撫下, 姜晚發顫的身子慢慢平複下來。
而外面連續的雷電過後, 好長時間都沒打雷了。
取而代之, 大雨傾盆，狂風亂作。
姜晚不好意思的從司墨懷裏擡起頭, 眼角還挂着淚珠，“司先生, 對不起，我是不是很丢人？”
司墨長指幫她拭去淚珠, 柔聲道：“有什麽丢人的, 很多人都怕打雷閃電，這沒什麽的。”
司墨以為姜晚是從小就怕打雷閃電, 其實不是，而是那場車禍的後遺症, 因為那一天也是這樣的天氣。
當然，姜晚不會告訴司墨真相，她自己擦了下臉上的淚痕，羞赧道：“司先生, 謝謝你，我好很多了，你快回去睡吧。”
司墨沉吟片刻，深邃的看着她，“你覺得你這樣，我能回去睡得安心？”
姜晚咬了下下嘴唇，抱歉道：“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不是，我自己本來就沒睡着。出來一看，發現你房間裏的燈是開着的，我還以為你是肚子餓了，然後就聽到你那聲尖叫。”司墨低聲解釋。
姜晚害羞的從下而上瞥他，“對不起啊，我沒控制住。”
“幸好沒控制住，不然我還不知道你怕打雷閃電。”司墨揉揉她細軟的頭發，“起來吧，別坐地上了，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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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床周鋪着毛毯，但還是沒有床上暖和。
姜晚蹲坐久了，起來的時候頭昏了一下，身體搖晃，司墨及時扶穩她，等她在床上坐好，他才放開她，“躺下繼續睡吧，我在這陪着你。”
“啊？”姜晚聞言，詫異的擡眸。
司墨哂笑，“放心，坐床邊陪你，不是在床上。”
姜晚：“……”
她才沒有那樣想呢，司先生真壞。
鼓了鼓腮，姜晚乖乖躺進被窩。
司墨坐在床邊幫她掖了掖被角，“我這樣在你身邊，你會不會好受一點？”
姜晚還真沒有感受過這種待遇，車禍後，她所有的喜怒悲歡都是自己扛過來的，起初她還會想去依賴父親，可發現父親恨她後，她就不會去找他了，凡事都自己忍。
細細一感受，她輕聲道：“好像好一點了。”
“那你閉上眼試試看能不能睡覺，你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你睡着後我也不會走的。”
司墨刻意壓低壓柔的嗓音如同安眠曲，姜晚眼皮耷拉的眨了兩下，哭過的眼睛疲倦閉上。
三秒後，她被窩下的手指頭學人一樣爬出來。
只聽閉着眼的女孩小小聲道：“司先生，可以拉着你手指頭嗎？”
可愛的動作把司墨心都給萌化了，他低啞一笑，“當然可以。”
把自己的五根手指頭都送過去，女孩摸了摸，選中了小指頭。
她纖細蔥白的指頭一卷，把他包裹住。
肌膚相觸的溫暖終于慢慢驅散開姜晚心裏的陰霾，她呼吸逐漸勻稱綿長，沒過多久就睡過去了。
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
此時，是淩晨兩點過，正是人最困的時段，但司墨一點也不困，他深邃的子瞳細細描繪過女孩嬌美的容顏，最後停留片刻在她胭紅的唇上。
自嘲一笑，移開視線。
到淩晨四點左右的時候，窗外又開始打雷閃電，床上的女孩眉頭一蹙，頭微微的左右晃動，有要醒來的趨勢。
司墨不得不抽出小手指，雙手蒙住她的耳朵，低低安撫：“別怕，我在你身邊，一切有我……”
他不停的說着安撫的話，慢慢的，女孩眉心的褶皺被撫平，呼吸趨于平緩，再次深眠過去。
姜晚覺得她睡了車禍以來最好的一個覺，像是置身雲端，身體輕飄飄軟綿綿的格外舒展舒服，又像是待在火爐邊，從內而外的感到溫暖。
以至于等她醒來，沒在房間裏看到司先生，她還驚慌了一下，不過撈過手機一看，竟然已經十點了。
她睡眠一直不好，即使沒有事情的時候，也是七八點就醒，醒了後，便不喜歡窩在床上，總會起來找點事情做。
沒想到今天會睡到這個點。
司先生恐怕都去上班了吧？
姜晚趕緊起來洗漱，出去一看，樓下只有司景嫣窩在沙發上打着游戲。
聽到她下樓的聲音，司景嫣快速擡起頭看了她一眼，“晚晚姐，你醒了啊？早飯在餐桌上，應該有點冷了，你放微波爐裏熱一下。”
姜晚慢慢走下去，回頭看了眼司墨的卧室門，“司先生呢？”
“你說我哥啊？去上班了，司景軒也去上學了。”司景嫣聚精會神的打着游戲，頭都沒擡。
姜晚聽着她手機裏傳出的一到五殺語音，估計她正打得熱火朝天，沒法分心，就沒有再問她。
自己去熱了早飯，瘦肉粥搭配雞蛋油條，營養又好吃。
“oh耶斯莫拉，我贏了！”吃到一半，司景嫣興奮的聲音響起，不一會兒，小姑娘蹬蹬瞪的趿拉着拖鞋跑過來，“晚晚姐，我贏了！”
“恭喜你。”姜晚勾唇。
司景嫣兩腿大開，大大咧咧的坐到她對面，支着下巴看她，“晚晚姐，你昨晚睡得好嗎？我早上起來我哥跟我說昨晚打雷閃電了，我竟然一點也沒聽到，真是神奇。”
“那證明你睡眠質量好，挺好的。”姜晚避重就輕的回答，她感覺司景嫣應該不知道昨晚她和司先生的事情。
“那倒是，我媽說我睡覺，就是天塌下來了估計也不會醒。”司景嫣自然而然的被姜晚帶偏話題。
姜晚問她：“你不去上課嗎？”
“我早上沒課，下午才有，等會兒就過去。”司景嫣道：“晚晚姐你可以繼續在我哥這裏玩，沒事的。”
想想也不可能，主人家都不在，她怎麽可能還待在這裏。
所以吃完早飯，收拾好，姜晚和司景嫣一起離開了。
分道揚镳，姜晚一路打車回到家裏，拉開冰箱拿酸奶的時候，她看到冰箱裏昨天沒弄完的蔬菜，心念一動，有了個主意。
司墨今天事情特別多，開海外會議一直開到了下午一點才結束，他按下座機電話，問楊旭：“午飯訂好了嗎？”
楊旭在電話裏回他：“司總，您的午飯已經有人送來了。”
“拿進來吧。”司墨以為是楊旭慣常給他點的那家。
但等他拿進來，他看到私人飯包的時候，微怔，“這是？我媽送來的？”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選。
楊旭搖頭，把提飯的包包放到他桌子上，“裏面有留言，司總，您親自看吧。”
第一次見楊旭這麽神秘，司墨心念一動，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他動作略快的拉開袋子，長指夾出裏面對折的信封。
徐徐展開，娟秀的字體映入眼簾。
【司先生，昨晚的事無以為報，只能親自給你做一頓午飯了，希望你喜歡，吃完記得睡會兒午覺哦。——姜晚】
果然是她，司墨倏地輕笑出聲，心裏很暖。
這種付出後，被對方一點點回應的感覺，竟如此令人愉悅幸福。
楊旭看着老板的情緒變化，暗暗歐耶了一聲。
他果然做對了，這種驚喜自然要老板自己來發現，而不是他掃興的直接說出來。
悄悄退出去，把更多的空間留給他。
幫司景嫣拍照後，姜晚連着忙了大半個月，連司景嫣的服裝比賽她都沒去看成。
這段時間，何經理接了五場外省的表演，都是很遠的地方，需要飛來飛去，來回一下，三四天就過去了。
好不容易回到燕城，以為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不想一個劇組的制片人找上姜晚，想要她去給他們劇組的女演員當手替。
“會有什麽讓我演戲的地方嗎？”姜晚有些擔憂。
可能因為文倩的緣故，她對娛樂圈的一切都屬于敬謝不敏那種，不是很想沾染。
制片人是一個微胖的女性，看人很厲，她見姜晚不是很想接，立馬保證道：“你別擔心，不會讓你出境，也不會讓你演戲，就是女主角要拉大提琴的時候，我們會拍你的胸口以下。”
“咱們樂團裏也不止我們小晚會拉吧，能問下你為什麽專程找上我們嗎？”凱文幫姜晚打探。
制片人徐芳道：“是這樣的，我們最近在網上看到了有人上傳的姜老師的表演現場，然後我注意到您的手特別的漂亮纖長，切近景拍出來肯定好看，比我們之前找過的都好看多了，所以我這才找上你們。”
這個理由可信度很高，凱文和姜晚都放下一些芥蒂。
不過凱文還是沒松口接，雙方又開始談到報酬問題。
開的價格還不錯，凱文最後表示他們會考慮一下，今晚再給她答複。
送走制片人，凱文詢問姜晚意見。
姜晚想了想，考慮到不止她要掙錢，凱文也要掙錢，她不能過于佛系，便點頭答應道：“只是當個手替，應該也不難，可以接。”
“我也覺得可以，這種活估計挺輕松的，馬上就要過年了，咱們掙筆大錢回去才好發紅包。”凱文高興道：“那我晚上再答複她，看看能不能把價格再擡高一點，好歹你也是咱們星梵的門面，是大師，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出山當替身。”
姜晚被凱文的精打細算逗笑，“那就拜托你這個談判高手了，我掙多掙少就靠你了。”
“……小晚，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活潑多了？”凱文忽然一句，把姜晚定格住。
從商務包廂出來，姜晚拒絕了凱文送她回家的提議，她想一個人走走。
凱文說她活潑的話，讓她有些在意。
不知道多久沒人誇她活潑了，猶記得小時候，她也算是個小男孩性格，會跟着幼時的朋友去爬樹，掏鳥窩，甚至那時候的她還敢抓蟲子，膽子特別的大。
但後來，幼時的那個玩伴爸媽離婚，她跟着母親出國了，兩人慢慢斷了聯系。
恐怕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再後來，他們家遭遇大變，她性格一下子變了很多，從活潑到文靜，從陽光到憂郁。
本以為這輩子她都會繼續這樣過下去，但估計老天爺看她可憐，讓她遇到了司先生……
“晚晚？”正想着某人，那人的聲音便忽然出現。
姜晚錯愕擡頭，只見她的正前方，司墨冷峻挺拔的身影慵懶站在樹下。
陰了十來天的燕城，今天難得出了太陽，金色的陽光穿過樹梢，灑下幾點斑駁在司墨的大衣上。
他掐滅煙蒂，扔進一側的垃圾桶，緩步走過來，“真巧，你來逛街嗎？”
姜晚還是有些呆怔的望着他，司墨不知道，此時此刻偶遇他，對女孩的內心有多麽大的沖擊。
“多日不見，發現我變帥了？”司墨眉眼含笑。
姜晚終于回神，小臉有些紅，“司先生一直很帥。”
“倒是第一次聽你誇我。”司墨勾唇，“不過是我先起的頭，希望下次你可以不用我引導。”
姜晚臉更紅了，別開視線，看向旁邊，“司先生怎麽在這？今天周六，你應該不上班吧？”
“嗯，不上。”司墨指了下旁邊廣場上的商場大樓，“我媽在裏面買衣服，我出來抽根煙。”
“嗯？你陪你媽媽來買衣服嗎？”姜晚倒是有些驚訝，司先生看着不像是會陪長輩逛街的人。
“沒辦法，不陪的話，我媽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司墨無奈輕笑。
姜晚被他這個說法逗笑，“你小心被你母親聽到。”
“所以只能你幫我保密了，不然我這麽大了，可能又會體驗一次母親的毒打。”司墨開着玩笑。
女孩嘴角的笑容更深了，眉眼彎彎，迎着陽光，分外嬌甜。
然而她自己并不知道她的變化，就像凱文說的一樣，不知不覺間，她被司墨從漫無目的的深淵裏拉了出來，現在的她，迎光生長，自然越來越活潑。
“司墨！叫你陪我選衣服你不陪，竟然出來跟女孩調情？”一聲來自母親的怒吼打斷兩人的對視。
司墨無奈望過去，只見某位賀女士兩手提着袋子，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賀芸這是以為兒子移情別戀不追姜晚改調戲其他人了，所以有點生氣。
但一走近，她發現和兒子調情的女孩正是姜晚。
阿偶。
尴尬了。
賀芸立馬收斂所有母老虎表情，秒變和藹可親好婆婆。
聲音都變夾子音了，“哎呀，竟然是小晚啊，看我這眼神，怎麽就沒認出你呢，阿姨是不是打擾你們了？那你們繼續繼續，阿姨走了。”
她轉身就要走，姜晚急切的喊住她，“阿姨，你誤會了，我和司先生是偶遇的，那個，你們要逛街就繼續去逛，我還有事先走了。”
人家母子倆難得的周末閑暇時間，她當然不會不識趣的插進去。
“你走什麽啊，我走才是。”賀芸把手裏的袋子全丢給司墨，然後拉着姜晚的手說：“我聽司墨說你最近都在外省巡演，這是表演完回來了？”
“嗯，表演完了。”姜晚點點頭。
賀芸眉梢一喜，“那肯定就沒事了吧？正好我家司墨也沒事，你們兩個年輕人快去玩。”
姜晚：“……”
為什麽覺得司媽媽給她下了個套？
姜晚唇瓣翕動，想要努力編出個理由來。
但賀芸雷厲風行，又把自己的購物袋拿過來，潇灑的對兩個小輩道：“我走了，你們盡情玩，拜拜。”
走了幾步，她回頭道：“小晚，有空來家裏做客哦，我們家都很喜歡你。”
姜晚心髒狠狠一震，那一刻，她像是從司媽媽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母親。
目送司媽媽坐上司機的車，姜晚眸中湧動幾分不舍。
“我媽吓到你了吧？”看姜晚走神，司墨有點誤會了。
姜晚擡頭看他，笑着搖搖頭，“沒有，你媽媽很可愛。”
真的很可愛。
“她要是聽到你誇她可愛，肯定笑得合不攏嘴。”
“那我記得下一次當面誇她。”
“所以你這是答應去我家了？”司墨低低一聲，目光深邃的鎖着女孩。
姜晚語塞片刻，移開視線，小聲反駁道：“我沒有這樣說。”
“我當你是這樣說了。”司墨揉了下她的頭發，一只手抄在褲袋裏，“想去哪？我陪你。”
姜晚想了下，搖頭，“我沒有想去的地方，本來只是随便走走的。”
結果就遇到你了，然後思考的事情也沒辦法思考了。
司墨：“那你怎麽會在這附近？”這裏是市中心，離姜晚家有點距離。
姜晚跟司墨說了劇組當替身的事。
司墨聞言，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個劇組在哪拍？”
姜晚：“海市。”
司墨蹙眉：“又要去外省了。”
姜晚沒懂司墨這句話的深意，以為只是單純的感慨，她附和道：“是啊，不過也不算遠，飛機兩小時。”
“還是遠了，沒辦法一下班就看到你。”司墨凝着她的小臉。
姜晚一愣，随即臉頰氤氲上淺紅，生硬的轉移話題，“司先生，我們還是去商場裏走走吧。”
看女孩又在逃避，司墨無聲勾了勾唇：至少沒跑不是嗎？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四點過，快到晚飯點了，商場裏人很多。
姜晚走進來也不知道要買什麽，就和司墨一邊随意逛着，一邊聊天。
一層一層的逛上去，路過電玩城的時候，聲音明顯更嘈雜了一些。
年輕男女還有小孩子在裏面玩得特別開心。
姜晚望進去，目光裏有一絲向往。
這種情緒很淡，可還是被細心的男人觀察到。
司墨低聲詢問：“進去玩玩？”
“啊？”姜晚微訝，“我不會玩。”
她無意識的揪緊兩邊裙擺。
司墨不動聲色掃過，大概知道她在介意什麽，“裏面的器械挺簡單的，學一學就會了，我教你，走吧。”
他在前面帶了兩步路，回頭看着姜晚，無聲的等待她靠近。
姜晚糾結片刻，終于在司墨的眼神鼓勵下，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司墨去買幣，買了一百塊錢的，姜晚在他身邊小聲說：“會不會太多了？我們怕是玩不完。”
“放心，你等會兒只會覺得幣怎麽消失得那麽快。”司墨一副熟稔的口吻。
姜晚笑眼看他：“司先生經常來玩？”
“都是中學時期的事了，後來就沒怎麽來過。”司墨不知想到什麽，眼神黯淡了幾分。
一瞬即逝，姜晚還想仔細看的時候，他已經收斂所有的情緒。
“走吧，先帶你去玩個溫和點的，娃娃機還是捕魚？”
“娃娃機吧。”姜晚看一眼司墨英俊的臉，覺得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司先生這樣的天之驕子能有什麽值得他黯然的事情呢。
姜晚還是玩過娃娃機的，不過至今沒抓到過一只娃娃。
這次也不例外，幣玩了三四十個進去，她還一無所獲。
又失敗了一次，姜晚洩氣，“司先生，我們去玩別的吧，不玩這個了。”
司墨一直沒有玩，端着小籃子陪在她身邊。
他看了下姜晚放棄的這個，烏龜玩偶已經在洞口邊了，努力一下，應該是能夾出來的。
“再試一下。”司墨兀自投了三個幣進去。
眼神示意姜晚繼續操作機械臂。
姜晚有點消極怠工，“我真的不行，這爪子太軟了，根本抓不起來。”
倒計時還有十秒，姜晚已經不想調整位置了，準備按下抓取鍵。
司墨阻止她，“等一下。”
他自然而然的覆上姜晚的手，為了好觀察位置，身體移到姜晚身後，形成一個把她圈住的姿勢，“這裏再調整一下。”
低磁的聲音徐徐落下，姜晚耳朵一癢。
恍神間，機械臂已經落下。
看到爪子成功抓住玩偶，并落進洞口中。
姜晚驚喜的在男人懷裏仰起頭：“司先生，成功了。”
司墨淺笑，“我厲害吧？”
姜晚重重點頭：“厲害，特別厲害。”
司墨：“那你要怎麽獎勵我？”
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