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過去不合适
我對鏡子裏前凸後翹、又頗是端莊斯文的自己挺滿意。
路錦言去公司的時間和我約的面試時間差不多,不過他比我先出門。
我拾掇好一切,還以為他早已去公司。
誰知剛出小區,便看到他那輛顯赫的黑色賓利正穩穩地停在大門外的馬路邊。
我愣了愣,猶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
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裝不認識。
不是奔馳,而是賓利,說不定有他的司機助理什麽的在裏面,我過去不合适。
為了顏值風度穿得薄,這會兒出來冷得不行,我正埋頭抱緊雙臂準備去打車時,車門開,一個穿着淺灰色西裝的年輕男人走出來,拉開後座的車門喚我,“蕭小姐!”
我怔了怔,回頭。
他笑得很恭謹:“三少請您上車!”
從開着的車門裏,我看到裏面腿長面沉的男人。
他命人叫的我,我不敢不從,連忙小跑過去。
俯身坐進去時笑着跟他打招呼:“路總好!”
他一直盯着我。
我以為自己哪裏不對勁,低頭看自己的衣服,都挺好的。
淺灰色西裝的年輕男人已經上車,坐在駕座,啓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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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路錦言冷沉的目光裏渾身都變得不自在,小聲問:“我是不是哪裏做錯了?”
要不然從剛才我坐進來他就一幅誰欠了他多少債似的。
路三少總算開了金口:“就沒其他衣服了?”
我再次低頭:“這衣服不合适嗎?”
他突然扯過我,我沒防備,落到他腿上,他大手便罩上了我前面,冷聲:“鼓成這樣,你覺得合适?”
我真沒想到他當着他司機的面竟然這樣對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我猛拍他的手,要從他腿下掙下來。
他反而把我的腰禁得更緊,手也更放肆地還從我衣服下擺進去,嗓音不耐:“你不就是給我弄的?又欠收拾了?”
他說得沒錯,我只不過就是他的玩物而已。
盡管如此,我還是羞得滿面通紅,根本都不敢再回頭去看一眼。
雖然我已經沒臉面對前面的那位年輕司機了。
“穿這麽騷,想用色相收買人事經理?像上次勾我一樣?是個男人就想用這招?”路錦言雙眸裏跳躍着怒意,一邊羞辱我,一邊把我那件小西裝扯掉,扔到地毯上,隔着襯衣就玩弄我。
他動作張狂,毫不理會前面還有個男人在。
我反抗不了,也不敢反抗,只得死死咬住了嘴唇,隐忍着不發出一絲兒聲音。
過了一會,我才明白,他真的就是故意當着司機的面羞辱我。
他達到目的後,顯然并沒有真的在人前表演活春宮的怪癖,他把車子前座和後座的擋板遙控了起來,後座很快便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他這才猛地把我壓倒在後座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我身體裏離開時,我已經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聽到他給前座的司機打電話,讓他停車,那擋板應該是隔音的。
車子停下,他開車門下去。
我眼前一片模糊,等我察覺到濕意,我迅速擡手抹掉了。
幾天的溫情暖意,我竟然差點就心生出了奢望。
還好,他這會讓我清醒得很徹底。
他依然是個危險的惡魔男人,一直都是,只是我自己一時差點被鬼迷了心竅而已。
我忍着下面的又腫又火辣的痛,撐着皮椅坐起來,撿過他扔在地毯的小西裝。
上面有他故意踩下的腳印。
我把上面的灰撣幹淨,車門又開,路錦言回來,把一個精美袋子砸我懷裏。
他重新把車門關上。
我咬着唇,把袋子打開,裏面是一件女式西裝,其實和我手裏之前那件款式差不多。
他意思很明顯,要我穿他買的這件。
我不會因為一件衣服再去惹他。
把之前那件折了放進袋子,穿上他買的這件,這才發現,款式顏色是一樣,可碼數起碼大了兩個碼。
我穿在身上,有幾分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覺。
沒站起來,但我也能猜到這衣服應該都長到我腿上了。
路錦言抽完一支煙進來,我已經穿好衣服。
他看了一眼,冷聲:“下車,自己走過去!”
我摸不準他心思,聽他命令,馬上拿起帶來的提包,推開車門下車。
黑色賓利揚長而去。
眼前一幢幢聳立的摩天大樓,其中連着幾棟組成N型的亮銀色樓群頂上,金燦燦立着四個剛勁方正的大字:金海集團。
我連着深呼吸,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往那裏走去。
集團裏的安保系統很完善,我經過前臺登記、過電子門,這才得以走進去往人事部的電梯。
所幸,面試沒有我想象中的嚴苛,那位人事經理在面試我的數十分鐘裏,和我聊的最多的卻是哈佛的建校歷史名人院士以及紐約的風土人情之類,我以為他是個美利堅迷。
後來跟路錦言說起,才知道那只是他們慣用的方式,從輕松的閑聊裏了解一個新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我成功進入集團的新能源開發部。
部門小組長過來接的我,圓臉很萌,姓鄧,鄧靜文,我以為她比我小,聽她介紹才知道入職都已經近十年,國內數一數二名牌大學化學系碩士,當年削尖腦袋擠進來實習,沒日沒夜的苦幹終于得到留職。
“咱們手裏的新項目集團看得很重,所以現在我們部門在全集團是唯一獨立的團體,除了兩位副總,不受任何部門的牽制,反過來,只要我們需要,任何部門都必須毫無條件協助,這也是我們的優勢。”鄧靜文笑着跟我講解道。
“也正因為獨立,所以咱們部門各方各面都需要人,你語言好,部長剛才得到消息,讓我去接你時就說了,你以後就負責咱們部門和外事業的接洽交流工作,下個月會來一些外商來這了解,到時候你可就派上大用場了。”
一路走來,她邊跟我講解部門情況,一邊介紹同事,幾個聯合辦公室過來,我已經記不清她到底給我介紹了多少個同事,又跟多少人打過招呼。
只有一個詞形容此刻的我,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