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賭約
身側的人終于入睡,夏柏青看着他完好的右手裏面拿着的那個東西模樣像是個打火機,他掰開夏兆言的右手拿出那個物件,借着燈光看着那個暗藏玄機的打火機,他很快發現背後那個不容易被發現的‘念’字。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跟蹤沈顧,對這個打火機的來源他也很是清楚。不過沈顧現在已經開始接觸夏兆言是不是意味着他們兩個都是他的目标呢。夏兆言沉思着,現在高深調查的資料還沒有交到他手上,他對沈顧這個人也不是太了解,但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一定是沈顧出的手,但究竟是怎麽動的手他還沒有完全看出來,但是他今天潛到了沈顧的住所,書架裏面大部分就是關于心理學和催眠的書,有的書甚至都快要被翻爛了。其實那時候他心裏就已經有個大膽的猜測了,可是他完全找不到沈顧動手的理由,畢竟表面上一看互不相關的人,他這麽幹完全沒有動機啊,肯定會有某一樣東西沒他忽略了,到底是什麽呢?
念?夏柏青自己看着這個打火機,說不定這個東西就是他故意透露的線索呢?夏柏青立馬拿出手機給高深發了個短信。只希望能夠真的找到有用的線索吧。他又看向夏兆言那個從紗布裏透出點點血跡的左手,眸色深沉,不管怎麽樣,他也不能讓夏兆言受到傷害,這是身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擔當。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短信提示上寫的名字還是那個在三月之期內不能改動的名字‘親愛的阿顧’,短信內容很簡單,只有六個字,夏兆言還好嗎?後面還附加了個笑臉。
夏柏青拿着手機的手緊了一下,這麽快就迫不及待了嗎?
還沒等夏柏青回信息,來自沈顧的第二條信息就到了。三月之期,現在才過了一個月,游戲你想怎麽結束?
夏柏青迅速回了過去。你到底想怎麽結束?
那頭迅速回了過來,四個字卻觸目驚心,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究竟是用誰的血償還什麽債?是一個人的,還是兩個人的?
第二天夏兆言又恢複了正常,還是那個嚴肅的夏總,只有他包紮完好的左手提醒他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遼看到夏兆言被包紮的左手驚異非常“夏總,您的手?”
“沒什麽事,不小心蹭到了。對了,我讓你找的沈顧的資料你找來了嗎?”
張遼點頭“我馬上拿給您。”
夏兆言看着手中薄薄的兩頁紙眉頭微蹙“只有這些嗎?”查到的東西根本就是沒有什麽價值的東西。
“這個,您還想要詳細到什麽程度的呢?”張遼不禁有些好奇,夏總從來沒有對哪一個藝人表現出這麽濃厚的興趣來啊。難不成是看上了他那張臉想要潛他?張遼迅速摒棄自己內心邪惡的想法,夏總從來都沒有對男人表現出興趣過啊。
“家世一定要詳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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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
“哦?”
“沈顧是父母皆已身亡,好像是在他很小的時候,他身世到還是挺不好的。”
帝國大學的表演系可并不是天分高就能上的,家裏沒有一定的經濟實力還是不行的。“那他以後是在哪裏長大的?”
“這個,我仔細去查。”
“盡快,我希望能最快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這個,你還是能辦到的吧?”
張遼很久沒有看到這樣氣勢外露的夏兆言了,一時間被那種壓迫感壓抑地難受“您放心。”
“行了,出去吧。”
張遼這才如釋重負地走出來總裁的辦公室。
夏柏青再一次潛入到了沈顧的房間裏,翻閱着沈顧放在床邊的書,想從字裏行間找出蛛絲馬跡,還沒有翻看兩頁,門就被打開了。這房間并不大,但卻是沒有藏人的地方,夏兆言本想考慮從窗戶跳出去,可惜這裏是在二十層。
“別想着藏了,我知道是你。”沈顧直接對着屋裏說到。
于是夏柏青索性也收起了打暈沈顧的念頭,剛才他明明看着沈顧開着車走遠才進來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專門用來晃眼的局。
“你很奇怪我怎麽知道的?”沈顧已經走近夏柏青,坐到凳子上“其實我這個人就是安全感太差,所以”沈顧指了指房間“這個房間我安裝了不下十個攝像頭,連鏡子裏面都是哦。”
“你很厲害。”夏柏青真心誇道,他進這屋子就感覺到不對勁但是沒有發現被監控的痕跡,沒想到竟然是被藏在那麽隐秘的地方。
沈顧笑了一下“不是厲害。我也沒想到夏少竟然是這麽正大光明地進到這裏來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這句話也同樣奉還給你。”沈顧笑“這樣吧,夏少想問什麽就直接問我吧。”
“好。”夏柏青盯着沈顧的眼睛“把你對我進行清醒催眠的物件告訴我。”
“夏少不愧是夏少,不過這種東西我告訴您不就沒意思了麽?您自己也能夠找到的,只不過需要多花一點時間罷了。”
“你太偏激,這樣對你并沒有好處。”
沈顧嘲諷一笑“我好的很,現在不好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兄弟倆,怎麽樣,愛上親哥哥的滋味好不好受啊?你們這就叫做近親□□,禽獸不如!”
夏柏青依舊鎮定自若,畢竟他不是原身,這種倫理道德還束縛不了他“我該走了。”
“別啊,來了就多坐會。”沈顧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天空“這裏是二十層,只要縱身一躍,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
“我該走了。”
“安心。”沈顧扯出一抹平和的笑“這樣吧,我們改變一下游戲。我們的三月之約還是太久了,現在我們把他定為兩個月怎麽樣?”
“你想怎樣便是怎樣,不過我不想和你玩下去。”
“No,no,no,你會玩下去的,因為如果你不和我玩,夏兆言的命也就沒了。”沈顧直視着夏柏青鋒利如刀的眼神“這樣的你,我喜歡!”
“那就奉陪到底,不過沒有彩頭可不是玩游戲的規則呢?”夏柏青笑得邪佞,眼裏的危險深不見底。
“彩頭就是我自己,只要你贏,我就從這世上消失,如何?”沈顧眼裏的興奮幾乎遮掩不住。
“一言為定。”
沈顧看着夏柏青頭也不回地背影,笑容又擴大了兩分。夏柏青,不管結果怎樣,你都沒辦法算作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