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一曲終了14剛拿了獎,還是要有點正……
第84章一曲終了14剛拿了獎,還是要有點正……
方清源打車将雲潆送回家, 送到樓上,兩人跟剛談戀愛的小年輕似的舍不得分開,話說的不多, 就是怎麽也看不夠對方的臉。
方清源摸了摸她的臉,雲潆朝他軟兮兮笑了一下,話還沒說, 臉先燒起來, 小聲叫了聲:“方清源~”
“嗯?”男人微微彎下腰, 側耳聽她要說什麽。
“你現在應該對我說口渴……”小姑娘踮起腳, 攀着他肩膀,說完忍不住嘻嘻笑, 很淘氣的模樣, 眼裏亮晶晶的。
方清源沉沉看着她:“我不渴。”
雲潆腳尖蹭着地板, 費心教他:“或者說你想尿尿!”
那麽聰明的人,怎麽這個都不會!
他彎了彎唇角,摟過她的腰,把人帶進懷裏, 嗯了聲:“有點想。”
雲潆默默把手指頭戳在指紋鎖上,有個正兒八經的女聲:“歡迎回家。”
小姑娘不知自己為什麽忽然眼熱, 把臉埋在男人大衣裏,他的衣服有很柔軟的觸感, 雲滇的陽光混入上海冬天的凜冽, 令人眷戀。
方清源把她一提, 提進去, 關上門。玄關有感應燈,他借着燈掃了眼鎖,雲潆小聲:“自動鎖……”
他嗯了聲, 下一秒,低頭吻住女孩軟軟的嘴巴。
兩人一開始吻的很克制,玄關的燈滅了,雲潆偷偷踮起腳,攀住他後頸,方清源狠狠吮了一下,拉扯她肉嘟嘟的下唇,分開時發出輕微的啵聲——
感應燈盡職地亮起。
雲潆驟然置身燈下,耳邊還是剛才那暧昧的聲響,連眼角都染上玫瑰的顏色,不管不顧往人懷裏擠,方清源控制心裏的念頭,靜下來看她,雲潆癟着嘴,很嬌氣地要求:“你晚上不要走,太冷了,抱抱睡。”
太想他了,想到心裏很疼。
方清源笑了一下,沉沉應了,随着自己的心意将姑娘托起來,高高抱着,壓在門後,仰頭至下而上吻上去,雲潆今天特地打卷的長發散落下來,披在他肩上,發絲親昵地蹭他窄瘦的臉頰,男人的大手将她的小細腿纏在腰上,掌心托着她弧度飽滿的小屁股,這樣,貼的毫無縫隙,他埋頭在她肩窩深深一嗅,啞聲問:“怎麽這麽香。”
小姑娘得意極了:“你喜歡嗎?”
“喜歡。”他順勢咬了一下頸側。
太久沒有了,雲潆下意識往一旁躲,卻躲不開他的懷抱,他更加放肆地湊過來,親吻她下巴,女孩子再瘦再瘦,下巴也是肉嘟嘟的,他張口咬住,這樣的姿勢讓他鋒利的下颚抵在雲潆纖細的頸上,她伸手摸,摸到一顆小球,調皮地點了點。
方清源單手撥開她的手指,撥開她的長發,看見了頸上的紅繩,他順着紅繩親吻,紅繩埋入衣領中,他的吻就隔着羊絨毛衣親下去,男人火熱的氣息如海嘯撲來,雲潆在上頭縮了縮肩膀,伸手抱住了這人紮手的腦袋,偷偷往自己心口更摁了摁。
叫方清源低低笑起來,他一笑,震得雲潆身上麻麻的,毛茸茸的衣服剮蹭內裏的皮膚,很癢,她難受得仰起頭,艱難喘了口氣。
手也是攥不住,松開的。
方清源睨着她這般情态,黯聲問:“你房間在哪?”
雲潆低頭親他耳朵,忙碌中指揮:“前進……”
離了感應燈,家裏就顯得特別黑,方清源目力極好,很快适應了黑暗,這個家裏七七八八的東西太多了,非常符合雲姑娘的風格,他一路避開這些障礙物,還要承受自己心愛的人小動物撒嬌一般在他身上作亂。
雲潆的吻分給喉結一點:“往左拐……”
方清源不自覺地咽了咽,那顆靈活的小球從雲潆唇上滾過,她哼了聲,不讓跑,用牙咬,差點把他咬得喊出來,到底是忍住了,手掌托着屁股拍了一下。
其實不疼,他收着勁,但她就是借題發揮,眼裏含水:“你打我QAQ。”
他停在那,湊上去讨好地親吻她,感覺她坐在他手裏動了動,這一動,他的手指從中間劃過,一時兩人都過電一般。
“一次性說完。”方所很少有這麽沒耐心的時候。
“左拐直走就到了嘛!”雲潆蹬蹬腿,又重新圈住他的腰,把嘴巴湊在他耳朵上吮了一下。
嘻嘻笑,低喃:“方清源。”
覺得這個名字真好聽,又喚:“方清源。”
她的吻落在他眼皮上,方清源閉着眼,心裏有個指南針,就這麽摸黑進了卧室。
...
經過門邊,雲潆伸手摁了一下,頂燈亮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巨海的床。
方清源淡淡笑了一下。
小姑娘警覺:“你笑什麽?你是不是笑我!小矮子就不能睡兩米五的床嗎?你好沒道理!你……”
方清源的手不知怎麽做到的,雲潆整個人往後倒,腰是懸空的,不逼逼了,很害怕,一直在喊:“方清源方清源方清源救救我QAQ求你了QAQ”
他的膝蓋點在床墊上,差點沒站住——
太軟了。
雲潆的後背落在床上,那樣妖嬈地看着他,他俯身把她壓在下面,舌尖頂進話很多的小嘴巴裏,全身的血湧進心髒,一時負荷太重,叫他的心口微微發疼,這疼很真實,讓他知道這不是夢。
這麽大的床,他允許小象也占用一點面積,這次不趕它下去了。
小象懂事地用耳朵捂住眼,屁股對着兩人。
方清源撥開長發,含住了那扇小耳朵。
雲潆整個人劇烈地顫了顫,靈魂都出竅,情不自禁嗯了聲。
她在他聲下小蟲子似的扭來扭去,胯骨擦過男人小腹,哀哀求饒,方清源懸空一些,卻不松開嘴,将那扇耳朵啃得又濕又熱。
雲潆兩眼放空,一點力氣都沒了。
有什麽想突破身體的束縛,她夾緊腿,難為情地想往廁所跑,方清源卻不讓她離開,小小的女孩被他拉着手坐起來,幾下拆掉外套,然後停住了。
目不轉睛看着雲潆的新“衣服”。
這姑娘,在雲滇的時候将為人師表這四個字執行的十分徹底,從內到外都很老師,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穿純棉的背心,最簡單的細肩帶。
這是方清源第一次發現她還能這樣……
這是很不一樣的雲潆。
她很白,白到在發光,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後來就大方讓他看了,然後,她多了點兩人最親密時的那種大膽,很快略過了之前分離的生疏,牽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身上。
她一直知道的,方清源喜歡這裏。
只是他的宿舍太不隔音了,他不敢一直停留在這裏,怕他自己收不住。
在方清源垂首親吻高高的小山時,雲潆輕笑着:“我家隔音超級好。”
他擡起頭,眼瞳暗得沒有光點,像森林裏伺機捕獵的百獸之王。
雲潆這只小白兔乖兮兮問:“你喜歡嗎?”
百獸之王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
他的手直搗腿心,碰到了潮濕的布料,指尖一撩,懷中的小姑娘往上竄了竄,胸口跟揣着兩只小白兔似的,耀花了眼。
方清源一邊吻白兔一邊在下面擴容,最後貼上來時雲潆已經到過一次,這個時候的她很嬌氣很敏感,感覺他抵住,一點點沉腰,她擡頭要一個吻,他順應她,盡管不是冒冒然然沖進去的,雲潆一時還是難受的無法換氣,她伸手摸自己肚子,摸方清源極其彰顯男子氣概的地方,兩人親密無間,她覺得他住進了她靈魂裏,他的體溫和脈動刻在她身上,他們屬于彼此。
從去年的分開,到今年盛夏上海的重逢,再到此刻,方清源的心終于落地,他完整擁有着他心愛的女孩,他們還會分開,但也永遠不會分開了。
他喂她新鮮的空氣,動了動腰,問她:“行不行?”
雲潆已經不是小姑娘了,雖然平時看着還沒長大一樣,但在床上的時候,渾身散發一種被滋潤過的妩媚,只被方清源一個人看見。
是他親手讓她變成這樣。
他的心脹滿柔情,知道她不是不舒服的,加快了速度和力道,雲潆胸口的玉彈起,落下時偏了一點,落在左邊,方清源用鼻尖頂開,順口整個包住,含進嘴裏。
他聽見雲潆急急哼了聲,小小的曲調随着他的頻率有高有低,這是他第一次聽她如此肆意地表達自己的感覺。
本來就很嬌的聲音在這時候更是不得了,勾着他的魂,讓他如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沒了那份穩重。
雲潆手指攥緊方清源來不及脫的白襯衣,兩手一扯,衣擺如手,摁着他後腰,她霸道極了:“是我的!”
方清源是我的!
誰都不給!
男人喘着氣,一下子進去,狠狠撞到最深處:“這也是你的。”
雲潆高高吟了聲,核心繃緊,整個背脊懸空,幾秒後無力地落下,滿頭是汗。這屋子太熱了,方清源也是一身汗,與她相擁,她的發尾如藤蔓,纏繞在他身上。
他的手撫遍她,幫她度過那難捱的時刻,填補她過後的空虛,他在這方面一直做得很周到,最後停住,輕輕刮着一小叢毛茸茸,像是在逗貓。
想起這裏曾經什麽都沒有,嫩的跟嬰兒似的,很勾人,他親過,嘗過,知道是什麽味道,有多軟,知道撞幾次會開始變紅,最後能紅成什麽樣。
雲潆笑着躲,嬌氣地不要,他哄着她,最後把濕了的手随意在不能看的床單上擦了擦,把人抱起來,進浴室收拾。
他做慣了的,找到同款沐浴露,仿佛是在他宿舍的那個小衛生間裏,兩人擠在一起洗澡,一屋子都是很濃的桃子味,熱水澆頭灑下,他們赤誠地、毫無保留地獻出自己。
雲潆的浴室如她的床一樣,很大,所以他們更用力地擠在一處,抵抗這個空間。方清源的手很放肆,雲潆已經如潮濕的海藻,她以為他會在這裏愛她,可他并沒有,他彎腰親她軟嘟嘟的臉頰,低喃:“有點腫,你晚上乖一點。”
雲潆是覺得有點不舒服,可她垂眼看某人更腫的地方,伸手握,笑得狐貍似的。
方清源遮住她眼睛。
小姑娘不知道在得意什麽,好高興。
他感覺她的睫毛刷子似的搔着掌心,幹脆撤開,糊了一手卸妝膏,把崽揉得吱哇亂叫,用水一沖,好了,水靈靈一枚小桃子,眉毛很淡,最近因為畫了仿妝,眉尾剃得光禿禿,睫毛也不如之前濃密,洗掉眼線和粉底,整個小了幾歲,嘴唇倒是之前就被他吃幹淨的,現在粉嘟嘟的,也有點兒腫。
方清源喜歡視頻裏的女孩,更喜歡眼前這個,覺得她可愛,低頭親親她,笑自己是吃過最多口紅的男朋友。
雲潆拿喬:“那你不要吃好了。”
他咬了一下她淡櫻色的下唇:“我很榮幸。”
她能感覺到他過高的體溫和克制的表情,心軟成一片,很乖巧地貼貼,營養很好的小兔子因為這一貼被擠變形,從旁邊溢出。
她白中透粉的皮膚軟塌塌貼着他硬邦邦的麥色肌肉,自己不知道多有魅力多動人,方清源卻是咬着牙承受這份甜蜜,聽他心愛的寶貝嬌滴滴地指揮:“方清源,你抱我出去,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
雲潆随便套了件真絲睡裙,光腳跑出卧室,方清源低頭看自己,只好先用浴巾裹上,跟着出去,這一會兒就找不到人了,他喚了聲:“囡囡。”
“我在這裏!”
尋聲過去,雲潆獻寶般:“醬醬醬!”
她打開了一個巨大的保險櫃,裏面有一只很老的小象,還有雲潆提過的,很多香蕉。
他不會覺得幼稚無趣,相反,覺得保險箱這個主意特別好,耐髒,安全,小,像個家。
他輕輕摸了一下老象的鼻子,像是在打招呼,雲潆美滋滋拿起旁邊的一個黑色硬質盒子,伸出手給他。方清源牽住,兩人與老象道別,回到卧室。
方清源把床單一掀,露出床墊,他靠在床頭,把雲潆攬腰放在腿上。
雲潆低頭看他的浴巾,平平的,頑皮地笑起來,先湊過去親他一下,然後把盒子塞給他:“喏,禮物。”
方清源已經看到了盒子上的品牌名字。
他在歐洲留學,身邊不乏家境優渥的同學,而且男生都喜歡這些,該懂的牌子他都懂,但分不清系列和價格。
他手裏這個,沒鑽,不是金屬表帶,應該是年輕系列的運動款,表身是黑色的,表盤是個大大的圓形,表盤裏沒有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就是一眼能看清楚時間的手表。
“你喜歡嗎?”雲潆靠在他胸口,與他一齊看這塊表。
“喜歡。”
“爸爸的表壞了對不對?”
“……彤妹說的?”
“嗯嗯!你一來上海我就發現了。”
“……該壞了,走了一輩子……”
“以後你就戴我送你的表,也戴一輩子。”雲潆說完,仰頭親親他。
“很貴?”方清源将表從盒子裏拿出來,問了一聲。
雲潆如臨大敵,坐起來,話是老老實實說的,不騙他,但就有點怕他不收:“貴就貴了,怎麽了?我送你東西送便宜了我是人?我們不跟別人攀比富貴但也沒必要比窮啊!方源源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你是我辣麽喜歡的人,我當然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你,當然,我知道,最好的是你爸爸送你的,我争取做第二。”
方清源有時候會想,這麽個沒爹沒媽的孩子,怎麽能長成這麽乖?這麽懂事?他自然不會拒絕她的禮物,他湊過去親親她,啞聲道:“謝謝,我很喜歡,不要緊張。”
眼見着小姑娘的腰塌下來,軟乎乎挨過來抱怨:“吓死我了!”
方清源爽朗地笑起來,自己就把手表戴上了,雲潆覺得很滿意,手指畫了畫圓圓的表盤,她在商場一眼相中這款,方清源的手腕骨粗,很适合戴這種圓表盤,而且他這個人,像個大男孩一樣,充滿那個年紀蓬勃的陽光味道,雲潆覺得,沒人再比他适合這塊手表了。
“親愛的方源源~”小姑娘嬌滴滴地,“祝賀你拿獎嗷!再接再厲!寶寶會永遠支持你的!”
說着說着,覺得他太不容易了,心疼他,眼眶紅紅一圈。
方清源一下一下撫着她,哄着:“不哭,今天不哭。”
是啊,今天為什麽要哭!
雲潆重新笑起來:“明天我陪你去錄影,我當你經紀人!”
方清源見她變臉如此之快,喃喃:“又哭又笑……”
小姑娘響亮亮接上:“小狗尿尿!!!”
他把她放倒狠狠撓了一通癢癢肉,雲潆尖叫着躲,求她的小寶貝手下留情。
...
第二天,雲潆睡醒收到了一筆轉賬,她坐起來楞了一下才想起這應該方清源拿到的獎金,刨去稅點後比他的手表少了一點點。
方清源買了早餐回來,一探頭,發現小崽醒了,過來揉揉腦袋:“起來吃飯。”
“嗯嗯!”雲潆掀開被子穿鞋。
壓下心頭的愛意。
“你買什麽了?”噠噠噠跟在他身後。
手被他牽住:“一咪咪蝦皮紫菜辣椒油的豆花。”
“我家附近沒有的!”這一帶都是高端小區,一般早餐店租不起店面。
“我晨跑順路帶回來。”方清源說。
雲潆滿嘴泡泡刷牙:“晨跑?你昨天還不夠累嗎?”
她昨天是累夠嗆,今天腰還酸着。
對着鏡子看見方清源在笑,笑得有點年少輕狂的模樣,手指刮了刮她臉頰肉。
“你跑多遠啊?”
“十公裏。”方所一點不覺得遠。怕早餐涼了才盡快倒回來。
雲潆:“……”
他湊過來,下巴壓在女孩小小窄窄的肩膀上,低聲問:“還難不難受?”
手充滿暗示地撫了撫她的肚子。
其實不會了,可愛撒嬌的小姑娘會抓緊一切機會撒嬌,小肚子挺起來,嬌氣道:“你再摸摸,你摸摸就好啦。”
方清源幹脆把她扛到餐桌上,雲潆真的算不出來他是幾點起床的,她的家……不太一樣了。
很多東西都從客廳挪走,客廳恢複了它還是無人入住時的模樣,非常的樣板間,非常的寬敞。
“我看你還有一間空房,幫你整理了一下,待會兒你吃完跟我進來一下。”
于是雲潆吃完飯被拎進小房間,她無論說什麽方清源都能很快找出來,他将辦法告訴她,可小姑娘懶洋洋不願意學,抱着他的腰哼哼唧唧:“反正找不到問你就好了。”
一句話說得方清源忍不住提醒她他過幾天是要走的。
其實雲潆也知道,非要說:“我可以打視頻問你。”
“……行吧。”他也不強求了。
“方源源……”雲潆抱着他哼唧。
“恩?”
“你以後,就做你想做的事,其他的全交給我,項目沒錢也找我,我給你拉贊助,你不要為錢煩惱,你的獎金我會存一個專用賬戶,你的獎狀我也會好好當傳家寶挂起來,我希望你每天都高高興興的,好不好?”
“好。”他答應了,也說,“我也希望你以後都做你想做的事,我也會把你的獎狀好好挂起來,希望你每天都很開心,我每天都會很愛你。”
“不嫌棄的話,那你親親我有一咪咪辣椒油的小嘴巴QAQ。”
他虔誠地親吻她,在這個玫瑰色的早晨。
...
然後,雲經紀人和黃pd定下錄影時間,帶方清源回酒店選衣服。這家快捷酒店是距離雲潆家最近的快捷酒店,但設施很老,牆皮都掉渣,雲經濟小手一揮,讓珍妮把這人的行李扛上車帶回家。
方清源在這種時候是很聽話的,後來在上海的幾天都住在雲潆家。
小姑娘就不明白了:“那天你幹嘛非要走!”
“怕自己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啊!”
“剛拿了獎,還是要有點正經人的樣子。”方清源想了想,“也怕你不習慣。”
畢竟這麽久沒見,他是個男人,總得給女孩留點适應的時間。
“你浪費了一個晚上,要補給我。”小姑娘很敢說。
珍妮在前面偷笑,方清源夾住了她的小嘴巴。
兩人眼神相觸,他的回答在眼中,她看懂了,小爪子摸摸他肚臍眼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