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刁難
第7章 被刁難
事情都是在暗中做,完全沒有影響到宴會,牆角接吻的男女更是不受索擾。
“打擾一下兩位。”一個好聽的男音響起,黎宇煌蹙眉,不悅的看向男子,見他一身剪裁合身的純手工西服,藍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膚,俊美絕倫的面上帶着淡淡的淺笑,很像中古世紀走來的法國貴族。
“滾。”
被打斷好事的男人傷不起啊!
男子在看到黎宇煌的臉時,明顯的一愣,但很快被他一淺笑掩飾過去,他看着安含饴說,“我到處找你,原來跑這來了。”
黎宇煌蹙眉,見懷裏人兒雙頰酡紅,趁着白皙的肌膚煞是迷人。
他一是看呆了。
“維森。”安含饴一見男子,立刻撲上去,感謝上帝,維森出現的真是太及時了,感謝維森,男子順勢溫柔的将她攬在懷裏,輕聲問,“要回去了嗎?”
這是他們的接頭暗號,不管是誰出任務,去接應的人都會這麽問上一句,其意思是問,得手了嗎?
得手了就撤。
黎宇煌看着這很唯美的一幕,俊男美女相依的畫面,卻讓他覺得刺眼極了,憤怒,從沒有過的憤怒,在他心裏熊熊燃燒,死死的捏緊拳頭,防止自己沖上去揍人,不,是殺人。
他此刻确實有想殺人的沖動,這個該死的女人,剛剛還沉醉于他的吻裏,現在又乖巧的靠在另一個男人懷裏。
“嗯。”安含饴在維森懷裏點頭,黎宇煌更氣,卻又不能做什麽,想将她搶回,又沒有名目,他和她剛認識,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以什麽理由去搶。
看她和這個叫維森的互動,和默契自然的舉止,明顯兩人很熟,那份默契和自然是裝不出來。
黎宇煌眼睜睜的看着安含饴和維森離開,拳頭緊握,指甲都陷進肉裏,可他感覺不到痛,心裏被憤怒填滿,還有一抹名為挫敗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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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森和安含饴出了宴會,直接開車走人,安含饴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維森,“拿去,記得提醒夏之壑,半毛錢都不能少。”
“要不要這麽小氣啊?”維森好笑的将盒子放入口袋裏,安含饴一本正經道,“必須得,經濟不景氣,賺錢不容易,再說了,我還有娃娃要養,能跟你們比嗎?能嗎?”
“不能。”維森果斷回答。
安含饴圓滿了,随即郁悶道,“維森,我今天殺人了,一下還是四個,更可氣的是還被人看見。”
“剛剛那個男人嗎?”維森問,安含饴嗯了一聲,靠向椅背,目光轉向車窗外,看着光怪陸離的夜。
今夜遇到他是個意外,她從沒想過有再見的一天,沒有忘記他,那一夜雖難忘,但她知道那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夜情,現在社會,男女共度激情夜晚,就像喝白開水一樣正常。
天一亮,一切結束,兩條平行線在一個點上交叉了一次,然後背道而馳,永不會再有交集,她一直以為和他也是這樣,今晚的意外讓她出現了短暫的慌亂。
“娃娃是他的孩子吧?”維森忽然問。
“什麽?”安含饴一驚,心裏猛的一窒,轉頭錯愕的看着維森。
維森看了安含饴一眼,挑了挑眉頭,繼續注視前方的路況,斜睨着揶揄安含饴,“有這麽驚訝嗎?”
“有。”安含饴果斷點頭,維森好笑,安含饴恢複神色又問:“怎麽看出來的?”
娃娃的身世,從來就不是秘密,她也沒想過讓其成為秘密。
維森會直接問她,就表示他已經能确定,不然他不會問她,他只會去确認有了結果再來問她,維森已經知道,那麽其他幾個夥伴呢?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含笑他們沒提及,應該是不想她尴尬。
維森回答:“只要見過娃娃和黎宇煌的人,都會懷疑他們有血緣關系,何況我的職業是醫生,有着天生對這方面的敏銳觀察,一般人只會懷疑,找不到證據也就算了,但我卻能肯定,對我的專業我還是有信心。”
“你們不是說,娃娃長得像我嗎?”安含饴郁悶的問,他們都說娃娃長得像她,原來是安慰她,虧她還為此沾沾自喜。
“娃娃像你卻更像他。”維森說:“準确的說娃娃是你和黎宇煌的組合,對了,安安,還記得之壑和笑笑一直反對你來T市,我想就是為這個。”
“可我還是辜負他們了。”
車裏一時陷入沉默,安含饴低着頭陷入自己的世界,她不後悔回來,這裏是她生長的地方,給她落葉歸根之感,尤其媽媽還葬在這個城市。
飛機和風筝飛得再高再遠,它終究還是會落到地上,對于安含饴來說,T市就是她的地。
“以後有什麽打算?”維森打破沉寂。
安含饴沒有回答,轉向窗外,目光悠遠的注視車外飛馳的霓虹,淡淡的道,“娃娃的身世,我從來沒想隐瞞誰,沒有提及,是以為不會再見到他,所以沒有必要,我又不是養不起娃娃,娃娃也從來不缺愛,至于以後,順其自然吧!”
“安安,無論你做什麽,夥伴們永遠是你家人,是你堅強的後盾。”維森認真的說。
安含饴點點頭,她早就将他們當成家人。
到了安含饴公寓樓下,安含饴下了車,維森立刻開車離開。
安漫漫聽到開門聲跑了出來,見高跟鞋東倒西歪丢在一邊,她家媽咪半躺在沙發上裝死,漫漫走過去,“出門前不是這身禮服呀?”
“中途換了,娃娃,媽咪渴了,幫媽咪倒杯水好嗎?”安含饴繼續躺着不動,漫漫搖搖頭倒水去了。
“媽咪,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漫漫将水杯遞給安含饴,安含饴接過就喝,她是真的渴,宴會上她就只喝了一口香槟,還什麽都沒吃。
“一點小意外,你維森叔叔幫忙解決了。”安含饴說完,高深莫測的看向漫漫,問道,“維森是你通知來的?”
“當然,夏叔叔說這次的人不好對付,我想維森叔叔還沒有離開,反正他閑着也是閑着,去接應一下媽咪不是更好。”漫漫理所當然的道,一點壓力都沒有,好像維森就該有這樣的義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