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牛郎這職業
百靈走後，學校就恢複了平靜，雪澈學長也沒有什麽事情，只是被弄暈倒在廣播室。關于這次事件校方對外宣布是地震引起的，但內部知道，一定不是地震那麽簡單，這件事情已經淪為洛因斯坦學園第八大不解之謎了，每天都有不同版本的說法出現，比如說幽靈作祟，比如說UFO，比如說暗黑力量啥啥，還有人說這是末日的異常……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和蒼月大人就踏上了考驗的旅途，當然後面有一條長長的尾巴。惡魔雙子，小正太，班長還有龍前輩。惡魔雙子說是給我們加油打氣的，老實說，我一點都不認為他們會那麽善良，只是想要看熱鬧吧？小正太說要保護蒼月大人，看吧，看吧，受的本質出來了，就那麽怕蒼月大人出櫃麽？班長說她想要幫我，班長才是好人，我那個感動，至于龍前輩，據說是來報答我的廁紙錢，有種吐槽無力的感覺。
來到寂寞森林的時候，老實說還是有點怕怕的，第一次踏入夜店，去裏面考驗什麽？是要考驗當牛郎還是當客人？完全搞不明白百靈的想法。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顧無憂加油，不要害怕，推門進去吧，我心中對着自己喊着。但我還沒推門進去的時候，門從裏面被拉開了。門口站着兩個笑的很溫柔的少年，他們笑眯眯的看起來非常的平易近人，感覺就是讓人很舒服，如沐春風呀。
“老板等你們很久了！”其中一個少年對我們說。
“等等，你們怎麽知道我們是來找老板的？”我不解的問，難道他們也是妖怪，并且也會讀心術。
一個少年很溫柔的說，“因為老板說看到一個銀色長發的帥哥和很矮的豆丁就讓他們去找他！”
我瞬間火冒三丈，什麽叫很矮的豆丁？我很矮嗎？混蛋，好想抽死他呀，該死的蝮蛇去死吧！“帶我去！”
“呃……好！”少年被我猙獰的表情吓到了，臉上溫柔的笑有點勉強，“跟我來！”
推開大門，我們進入到一個華麗的空間，像是上流舞會般聚集着很多男男女女，每一張臺都是一個或者一個以上的男士陪着一名女士，或者是男的陪着男的，女的不給與評價，男的，啧啧啧，口水再次擦擦，還真的是各種尤物呀，什麽屬性的都有，不止帥到一塌糊塗，每個人都有屬于每個人的風格，有紳士型的，有陽光型的，有冰山型的，有羸弱型的，有陰柔型的，有人、妻型的，有邪魅型的，有腹黑型的，有頹廢型的，有狂野型的，有公子型的，有……從極品小受到絕世強攻，從正太到大叔，應有盡有！
嘤嘤嘤嘤，我都快要HOLD不住了！
“這邊請！”少年又推開了一道門，我們跟着他一直走，走過長長的走道，走道兩邊的牆壁都挂着外國名畫，像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怎麽看得出這些抽象的畫畫的是什麽，更何況名字。
少年在一個寫着VIP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笑眯眯地說，“就是這裏了，你們自己進去吧！”
說完就為我們開了門。
我們一群人走了進去，又是一個華麗麗的大房間，華麗的水晶吊燈，豪華的大沙發，紅地毯，再前面是一張辦公用的桌子，背後的落地窗外是一片夜色美景，而百靈正坐在那張椅子上背對着我們欣賞夜景，“你們還真準時！”
說完，便轉了過來，他散落的長發像蒼月大人一樣用一條絲綢挽了起來，美目妖嬈，陶瓷般的肌膚令人妒忌，這次他穿着一件唐裝，看起來有幾分貴族大少爺氣息，充滿中國氣息的古典美依舊令人想要流口水。
Advertisement
“當然！”不然就要消失了，不過到底怎麽個消失法，我還真沒想過，反正我們人多力量大，壓也壓死他了，完全是勝券在握！
e on，放馬過來吧！
“那麽接下來，考驗是什麽？”蒼月大人像是回到自個家似的悠哉悠哉自顧自坐了下來，仿佛無論到了哪裏，他的氣勢都不會被壓下來。
百靈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随即妖孽地笑了笑，“我的考驗就是，你們要在我這裏成為一個合格的牛郎！”
看吧，我就猜的沒錯，果然是來這裏當牛郎！
等等，好像有什麽違合感？
牛郎？
牛郎！！！！！
我是女的怎麽當牛郎呀，混蛋，我的設定裏沒那功能呀喂！
“但是！”百靈突然很嚴肅地看着我們，“聽着，牛郎的職業絕對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或許在你們的心中牛郎這個職業是一份吃女人軟飯的工作，但是在寂寞森林工作就要屛除掉這種有色想法，在這裏每個牛郎都是靠自己的實力工作，不會用身體做生意，如果以為是靠皮肉賺錢的話，請果斷消失吧，考驗什麽的不用繼續了！”
我們所有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的，看起來和別的牛郎貌似有很大的不一樣。
“在這裏牛郎是一份很正規的職業，沒有人會強迫你，一切都是靠你自己。現在的女性工作壓力大，家庭負擔承重，高節奏和高生活常常讓她們感到崩潰，她們來到牛郎店就是想要得到治愈，縱酒忘憂，每個來到寂寞森林的都是寂寞疲憊的女性，而我們的工作就是陪她們喝酒聊天，撫平她們的疲憊，讓她們不感到寂寞，第二天開始，又有了工作和生活的動力，保持美好的心态，牛郎不是什麽高尚的職業，但也絕對不是什麽可恥的職業，都是用自己的勞力和實力賺的血汗錢，收入是靠客人點的酒來計算提成。但是……”
百靈站了起來，雙手撐着桌子，妖嬈的美目綻放出淩厲的光，用更加嚴厲的語氣說，“不要以為自己克服這份想法就可以了，牛郎不是那麽好當的，也不要以為有一副靓麗的外表就可以了，牛郎的競争可是很殘酷很慘烈的。從點煙、倒酒、折毛巾到聊天內容的禮儀都相當的苛刻、講究技巧，要是客人不滿意的話，有可能你的排名就落後別人一大截，被人所淘汰，這是每個牛郎都會背負的壓力但同時也是動力，迫使人思考，如何才能讓自己職業生涯更加完美，如何讓工作更上一層樓，讓自己生生不息，不被這個世界所淘汰。對于妖怪來說也是一樣，現在的世界已經不是以前的世界，妖怪自己不出來自力更生根本就活不下去，而牛郎這個職業就是最好的考驗方法，被這個世界所接受，還是被這個世界所淘汰？”
說到這裏，百靈冷冷一笑，那妩媚妖孽感瞬間不僅倍增還多出一抹冷豔感，“若是抱着以前的想法，固步自封，高高在上，或者自哀自怨的話，因為活不下而變成原來的樣子，就快點被人類的驅魔師或者茅山道長宰了吧，時代已經不同了，若不與時俱進的話，死掉的絕對是你！”
聽到這裏我才恍然大悟，百靈的話簡直就是醍醐灌頂，他的目的不是要我們當牛郎什麽，也不是要為難我們，而是讓我們從中得到鍛煉，想要考驗我們适不适應這個高節奏的世界，現在都是信息時代了，每個人都在忙碌生活，沒有誰會去可憐誰，也沒有誰會去幫誰，你不幹活誰養活你呀，活的下去就是你被這個世界接受了，活不下去就是你被這個世界淘汰了。雖然聽起來很可悲，對這個物質世界感到失望，但是卻也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對于現代人的我們是這樣子，對于剛接觸現世的蒼月大人更是如此，他們是妖怪，和人類不同，若是想要在人類的世界活下去，就要被這個世界所接受，而牛郎這個職業既是能養活自己，也是和人類接觸最多，判斷自己能不能被人類接受的方法。
怪不得百靈這樣嚴肅，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壞人呢，沒想到他如此設身處地地為同類着想，真的太難得了。
“如何才算合格？”我心中堅定了信念，握拳，老子燃燒了，牛郎什麽的，考驗什麽的，老子才不怕，一定要被這個世界所接受，我會和蒼月大人一起努力。
“超過一百名客人點名你們即可，無論男女！你的同伴想要幫忙也是可以的！無限歡迎！”百靈似乎很滿意我們的表現，笑的很美豔。
“可是我們之中有女的，怎麽當牛郎呀？”這才是我最關心的一點。
“沒關系，可以扮成成男生，只要隐藏好的話，是不會被人發現的，如果被發現也可以說是來友情客串的，現在的客人口味繁多，說不定你們這樣，才更合他們的胃口！”百靈靠近我，妖嬈的美目流轉，輕輕地捏起我的下巴，笑的一臉妖孽。
“……”為毛有種奇怪的感覺？
好吧，鼻血努力吸回來。
“嘭”，龍前輩一腳踩在百靈的桌子上，胸部跌宕起伏，“要是客人要求滾床單呢？是不是要照滾？”
“你可以拒絕，我說過，在寂寞森林沒有人可以強迫你們，不用身體做生意，當然……”，百靈暧昧地笑了笑，笑的一臉蕩漾，“如果你們想要滾的話也是可以的，不過，一般滾過的牛郎身價可是會跌的喲，建議你們還是不要滾的好！”
“滾不滾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有沒有酒喝？”這才是龍前輩跟來的原因吧！(┬＿┬)
“吶，然，聽起來很有挑戰性呀！”安若悠眼中開始閃爍着什麽詭異的光，蠢蠢欲動。
“是呀，悠，貌似很玩的樣子！也就是說玩壞了也無所謂了？可以開始了嗎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要調……”，說到這裏，安若然停了下來，笑的很可怕。
剛剛想要說調、教的對吧，對吧？一定是想要說調、教，玩壞了是什麽？是什麽呀喂？客人吧，說的是客人吧，想要把客人玩壞嗎？
我內心深處開始默默地為客人們擔心了，沒問題的嗎？真的沒問題嗎？為毛覺得很詭異，十分的詭異。
“呵，不過是牛郎，對我禦久森蓮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蒼月，你等着，我一定會為你籌集到一百個客人的點名！”小正太一臉堅毅地對着蒼月大人說。眼中含情脈脈，啧啧啧，小正太，你敢再人、妻點嗎？
“無憂！”班長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我不知道行不行呀，沒試過，你行嗎？”
我将班長的頭轉向龍前輩，“看到沒有？”
“什麽？”
“龍前輩！”
“有！”
“她在幹什麽？”
“挖鼻屎！”
“所以行不行？”
“好像行了，好神奇呀，為什麽”
“這叫做人比人氣死人，也叫人比人治愈人，你懂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