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抖S惡魔雙子
我快速向教學樓的天臺狂奔,熟門熟路地一腳将門踹開,再反鎖,跑到熟悉的地方,趴在陽臺上,看向另一棟樓的玻璃窗,玻璃窗的那頭出現一個很帥氣陽光的男生,英俊的臉上洋溢着笑,當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也傻傻的笑了,滿心的幸福。
“噹噹噹……歡迎大家收聽下午五點十分的校園廣播……”,一個溫柔的聲音緩緩響起,像春風般撫慰着人心,似羽毛般柔和,宛如冬天的暖日,這個聲音,也是我暗戀了一年的聲音,雪澈學長的聲音。
記得剛來這個學校的時候,常常受到奇葩學生的欺負,氣得我好想立刻甩書包高喊,老子不讀了,直接去打工算了。那個時候,一個人,很孤單,覺得這個學校不是自己該來的世界,自暴自棄過,傷心難過過……在我快被壓力壓垮的時候,這個聲音響了起來,很溫柔,撫慰了我那個時候黑暗的心理,那個時候他說什麽忘記了,大概是一些勵志類的,鼓勵着自己,聽着這個聲音,漸漸地覺得這個世界其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糟糕,或許是自己把不好的悲傷的事情放大了,自己給自己壓力,其實沒關系,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只要自己給自己信心,自己給自己勇氣,沒有什麽事情是克服不了的,現在所面臨的災難或許是上帝給自己的考驗也說不定,所以,怎麽可以輕易放棄呢?不去嘗試怎麽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裏呢?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上了這個聲音,所以每天廣播時間都會趴在這裏看雪澈學長廣播,忍不住會來看他一下,下課後來看一眼,午休來看一眼,放學後來看一眼,沒想到這一眼就是……一年,好吧,我是個變态偷窺狂。
雪澈學長的很帥,很有女人緣,但他卻很專一,他有一個女朋友,長得很漂亮,每天都會來找他,而他總是寵溺地摸摸她的頭,眼中流露着無限的溫柔,我也好想他這樣摸摸我的頭,對着我溫柔的笑。
我喜歡他,但是,我不敢告訴他,我怕破壞這份美麗,我也不喜歡搶人家男朋友,只要每天趴在這裏,靜靜地看着他,聽着他的聲音,就是我最大的滿足。心中小小的感動,小小的愛戀,不能說,不打擾,不驚動,默默地喜歡着就好,看着就好。
好喜歡,好喜歡雪澈學長,好想就這樣看着他,一直看着他,默默地看着他……
咳咳,好吧,因為,淚目,我害怕QAQ……
突然,雪澈學長看了過來,我的心髒瞬間停頓了,猛地從陽臺上翻了下來,他看到了嗎?他看到了嗎?被發現了嗎?我的心跳的好厲害,應該不會,從那個地方根本看不到我,不要自己吓自己,不可能被發現的,我的心中默默地安慰着自己。
不要發現我,不要發現我,讓日子就這樣靜靜地過就好……我居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為什麽?
還是快逃吧,逃掉就好了,逃跑不是我的長處嗎?
我默默地走在校園的小路上,看着天空的夕陽,為什麽我的初戀要那麽苦逼呀?喜歡的好辛苦,喜歡的好擔心受怕……天神大人,請賜予我一段正常的愛戀吧!
“無憂!無憂!”突然有人叫我。
只見前方有一個非常絕美迷人的少年不斷地對我揮着手,笑的很燦爛很唯美。亞麻色碎發下一雙美麗的眼睛眯得彎彎的,好像月牙般可愛,小巧的鼻子,薄厚适中的性感誘人嘴唇,兩個小梨渦蕩漾着無限的光彩,還可以看到一個可愛的小虎牙,左邊耳朵上挂着一個十字架的鉑金耳墜,在夕陽的光輝下折射着紅色的光。
但我彈跳不已的右眼皮強烈警告我,前方是龍潭虎穴,你不要看那少年笑的那麽美麗,我告訴你,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有毒,那貨背後肯定藏着一把刀,等着捅我幾下。我二話不說掉頭就跑,若是落到這貨手裏,老子估計得殘了!
跑沒幾步,我再次停了下來,因為這邊也是有着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對着我揮手,只不過他右邊耳朵上挂着耳墜!卧槽,流年不利呀,怎麽今天撞上這兩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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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雙子安若悠,安若然,長得一模一樣,唯一能夠讓人辨別他們的就是十字架鉑金耳墜,戴在右邊的是安若悠,右,悠,右,悠,很好記吧,左邊的是安若然。老爸是國內有名的外企大亨,老媽好像是什麽英國皇室,反正就是中英混血兒啦。他們很厲害,十五歲在美國就已經修完了博士學位,不知道他們中間是怎麽跳級的,外表是翩翩美少年,內心卻是腹黑的抖S,說他們是BT也不為過,聽說這種性格是在美國養成的,估計在那裏遇到什麽扭曲的事情了吧,因此父母都很怕他們,他們回國後就将他們丢進洛因斯坦,美如其名說是享受下高校生活,實際上是怕被他們荼毒,所以選擇将他們丢的遠遠的荼毒別人吧!
于是,他們來到洛因斯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當代校草給比了下去,話說那苦逼校草因此氣不過,準備找他們理論去,結果,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麽手段,将校草收拾地服服帖帖,那校草居然從此彎了(就是從直男變成同性戀的意思),還在學校開了一個男公關部,只招待男同,得到了大量的腐女和BL的支持,突破性得多了一門技藝出來,就是強大無比的交際能力,校方見此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禍得福,但某種程度我還是覺得那校草好苦逼。
踢掉校草後,轟動了整個學園,所有女生都蜂擁而至,記得那個時候有一個很漂亮的女生,雖然不是校花,但也是僅次于校花級別的,對着不知道是安若悠還是安若然告白,結果,得了神經病!
因為,她分不清誰是誰,有時候安若悠又變成了安若然,安若然又變成了安若悠,像是猜謎那樣,那個女生覺得自己的愛情不夠堅定無法區分他們,結果在日益壓抑加憂郁的情況下,得了神經病。老實說,我覺得他們是故意的。
想想自己是怎麽攤上這兩個禍害的。
記得是聖誕節那天,校園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回家或者是朋友自己去Happy去了,聖誕節不是中國傳統節日,所以也就沒怎麽在意,而我又剛好沒錢回家,只能貓在學校裏過了。
那天,天很冷,還下着小雪,天漸暗,路燈漸起,我打熱水路過,看到他們坐在校園的椅子上,穿着厚厚的衣服,圍着淡藍色的圍巾,帶着一絲憂郁仰望着天空,唯美的臉孔上有着雪花,冰晶般的眼眸閃着某種光,像玻璃一樣,透明的,但一碰就會碎,單薄的背影看起來十分的孤單,明明是有兩個人,卻看起特別的孤獨。
“吶,悠,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你了!”
“沒關系,只有我們的世界就夠了!”
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他們,我當場就笑噴了,“噗哈哈哈哈,兩個傻逼搞得像是拍文藝片還是偶像劇似的,笑死了,以為自己是櫻蘭高校裏的常陸院光馨呀?哦呵呵呵呵呵呵~~~~~~~~~~~~”
他們兩個當場愣住那裏,就像是冰人一樣。
在我還沒笑夠的時候,一個大雪球就正中我的嘴巴,讓我成功的閉上了嘴。卧槽,當時我就怒了,這年頭的小屁孩都無法無天了,仗着家裏有幾個臭錢就胡作非為,老子都已經夠苦逼,沒錢回家了,為毛笑一下還要被人砸雪球?笑犯法呀,老子就愛笑,老子還是賣笑,哈哈哈哈哈!
于是,我将手中的熱水瓶放下,掄起袖子在地上做了兩個雪球就丢回去,他們又愣住了,好像從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眼中閃着憤怒,與其說憤怒,不如說是興奮,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的本質是BT。
我們彼此都不服氣誰,抓起地上的雪開始亂撒亂丢,三個人扭打在一起了。老子踹死你,捏死你,掐死你,叫你嚣張,叫你砸我,我們打得很激烈,弄到最後老師出來拉我們,這場架才平息下來,他們兩個頭發都被我抓亂了,嘴角還有點淤腫,不過我也好不到哪裏去,黑了一只眼睛,脖子上多了幾道痕,這兩小子真是不客氣,要是老子毀容了怎麽辦?
我走的時候,他們兩個眼睛還閃閃發光直盯着,我去,怎麽?還想打我麽?我知道一定是在想着怎麽整死我,或者讓我退學。于是,我潇灑的抛了一個飛吻,“後會有期了!”
後來,回宿舍的時候已經想好打包回家的了,反正在貴族學校和貴族學生打架就沒想過會被公平對待,結果,奇跡發生了,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老師也沒懲罰我,更沒讓我退學。
只是身邊多了兩個二貨,每天無憂無憂得叫着。
Oh,shit,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我寧願當時路過就好,不要那麽嘴賤去笑人家,現在好了,被這兩貨給纏上了。
如果是普通的纏人倒也沒什麽,無視無視下,人家就會知難而退了,卧槽,問題是這兩貨不止纏人那麽簡單呀,而是很BT的想方設法折磨你呀!
你以為是流星花園,你以為是F4呀,你以為是杉菜呀,你錯了,大錯特錯了,人家F4是對杉菜妹子有愛,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而這兩貨說,只是因為找到玩不壞的玩具,所以覺得很好玩。
玩你妹呀,你們才是玩具,你們全家都是玩具。
安若悠從這頭向我逼近,安若然從那頭向逼近,前是虎,後是狼,看得我心慌慌。
“無憂,你跑什麽?”安若悠笑得很迷人,一只手按在我背後的牆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一定是害羞了!”安若然也将一只手按在牆上,于是,我被困住了,成了困獸,呃,不,困人。
“無憂真可愛,還是乖乖當我們的玩具吧,我們會好好的疼你的!”安若悠用另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目光璀璨,“無憂,你跑不了了,你注定是我們的!”
分不清是威脅還是蠱惑,聲音十分好聽,但握住我下巴的手卻格外用力。
“悠,溫柔點,要不然無憂會被我們吓壞的!”安若然笑的很迷人,眼睛彎彎的,好像動漫裏走出來的美少年,“我最近買了一條項鏈,無憂要不要戴戴看呀?一定很迷人”
然後笑眯眯地就從身上掏出一條精美的鏈子,看起來十分的貴重,長長華麗的鏈身,最尾端還連接着一個做工十分精細的……項圈!
我的嘴角微微抽動,這是送人的項鏈嗎?是項圈加鏈子吧,簡稱就是狗鏈,雖然看起很貴重,但還是改變不了這是狗鏈的事實!這兩個人到底有多BT呀!!
似乎為了體現着鏈子有多牢固,硬是拉扯了幾下,發出清脆的鎖鏈聲音。
“快點戴上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無憂了!”安若悠催促道。
喂,夠了!
“特別期待無憂在床上會有什麽樣的反應,一定會讓人興奮的要死,對不,悠?”
喂,适可而止了!
“只要經過我們的□,無憂絕對會比那些人還要成為更棒的尤物!”安若然嘴角裂開一個很詭異的笑,危險,卻該死的誘惑力十足。
“來吧!”安若悠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将我的雙手高高的緊固在我的頭頂,而安若然則将項圈打開,準備套上我的脖子!
Oh on,老子才不要戴上那種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