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拔罐
厲尋川發現餘飛語關鍵時刻還是有點用途的,腦子夠機靈, 必須漲工資。
他拉着樂聲走到沙發, 讓樂聲坐在他的身上,手搭在樂聲的肩膀, 最後問道:“做嗎?試一試到底能不能減肥。”
樂聲嗤笑,去掐厲尋川的脖子:“說不讓我減肥的是你,這會兒知道餘飛語說的話又準備讓我減肥了?不怕我瘦了太硌人了嗎?”
厲尋川握着脖子上的小爪子讓在唇邊親吻:“不怕, 我可愛的男朋友,你确定不要可憐可憐我?。”
“當然确定了,我要是可憐你了,受苦的可是我!”樂聲知道厲尋川腦子裏的壞想法,賣了個可憐想要蒙混過關, “繼續用hand開party不是挺好的嗎?上回party才開了一半,我的body就堅持不下來了。那種被棍子into the body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你也可憐可憐我吧!”樂聲說着又把雙手舉到厲尋川面前,“你難道不喜歡它們嗎?”
“那晚我們折騰到半夜的時候你明明說它們碰你一下你就興奮,說它們厲害, 你還說...”他還沒等把話說完,就被厲尋川按着後頸堵住了嘴巴。
這張什麽話都敢說,把人撩撥得不行的嘴巴, 厲尋川打算好好懲罰一下。
樂聲被罰得七魂六魄全沒了, 整個人飄飄然然, 估計連話都說不完整。他像是剛出生的嬰兒,除了咿咿呀呀好像什麽都不會說了一樣。
厲尋川空閑的那只手去拉樂聲的手臂,讓樂聲勾着他的脖子。
光是這樣的懲罰厲尋川覺得遠遠不夠, 随後又将魔抓伸向樂聲的脖子,還有讓樂聲心跳如雷的心口。
隔着衣服的體驗不如光着的感覺好,樂聲難受地推開厲尋川,脫了上衣再去摸着厲尋川的頭,喃喃道:“...不要穿着衣服咬,不舒服。”
抛掉衣物,樂聲和厲尋川之間沒有一絲隔閡。
厲尋川慢慢吻着,害樂聲哼哼唧唧。兩人調換了身份,本來說好是樂聲幫忙,可現在厲尋川反倒是做起了傭人。他盡心盡力地完成小少爺的要求,簡直就是把小少爺捧到心尖上。
“這回高興了?”厲尋川發現做傭人也挺好,能嘗到小少爺親自遞到嘴裏的櫻桃,櫻桃不大,卻很新鮮可口。
樂聲哼哼兩聲,不受控地向前湊了湊,想要厲尋川繼續。
Advertisement
厲尋川知道樂聲想要什麽,但就是不給。櫻桃就在眼前又不會跑,吃點別的也挺好。
“厲尋川…”樂聲不滿地看着厲尋川,“你怎麽這麽壞?你再那樣親幾下好不好?”
厲尋川捏着樂聲的下巴,看着樂聲不規律的呼吸,然後說:“有事求我就用這種态度?叫聲哥哥給我聽聽。”
樂聲簡直被厲尋川牽着走,小聲在厲尋川耳邊叫了一聲:“哥哥,尋川哥哥。”
“說吧,叫哥哥做什麽?”厲尋川邊說邊拉近兩人的距離,呼吸全部噴灑在樂聲的身上,“想讓哥哥做什麽?”
樂聲不好意思說出口,轉過腦袋不去看厲尋川,支支吾吾地說:“哥哥不想繼續摘櫻桃了嗎?你剛剛不是摘得挺開心麽!繼續摘不好嗎?”
“想摘。”厲尋川笑回,他覺得夏天真好,有吃不完的美味。他嘗過一口又覺得是樂聲真好,一年四季,每日每月都能把櫻桃種好,讓他品嘗。
甘甜的佳肴,讓厲尋川回味無窮。他在獨自陶醉,樂聲卻渾身發麻發木。
“色澤鮮豔,香甜美味,櫻桃真好。”厲尋川不羞不臊地說,他忍不住讓樂聲身上赤紅一片,除了脖子,哪裏都有紅色的小印子。
兩人後來都腦子發熱,厲尋川理智還在,他極力克制,不斷地告誡不該做的事情不要去做。別沖動,要冷靜。
所以他只能撈起樂聲,讓hand派上用場。
樂聲知道厲尋川的手掌寬大,卻沒想到能寬大到直接一起方便兩個人。他的,和厲尋川的都在厲尋川的掌中,感覺得到彼此的跳動。
他不禁感概:“你一個人能把兩個人的活都幹了,為什麽還要浪費時間讓我做苦力?”
“害得我...每次都累...得半死...”他補充道,話音不再連貫。
沒過多久,樂聲就用手掌撐着厲尋川的腿,軟聲說:“...這場戰鬥什麽時候能結束,我...”
“這麽快?”厲尋川開始單獨寵幸樂聲,寵溺地笑道,“寶貝,你戰鬥力好像不太行。”
樂聲知道自己和厲尋川比不了,但也沒像厲尋川說的那樣戰鬥力太差,頂多就是正常男人的時間。
“我戰鬥力挺強的。”樂聲為自己辯解,“是你把我比下去了,這樣對你也有好處。”
厲尋川聽着樂聲胡謅,給面子的問道:“有什麽好處,你說來聽聽?”
樂聲想了想,說:“這樣就能讓你專心顧着一個地方,要不然以後你前後一起兼顧,那得多累啊!”
“我貼心吧?”說完,樂聲還扭頭看着厲尋川尋求表揚。
“貼心。”厲尋川猛地去擒樂聲的唇,與他唇齒糾纏,趁着樂聲換氣的瞬間還誇贊道,“我寶寶真乖,怎麽能這麽懂事。”
“還渾身軟軟的,像個沒斷奶的小寶寶。”厲尋川話語沒有間斷,把話說的越來越騷,“別咬唇,叫出來讓我聽聽。”
樂聲真的不行了,他不知道是因為厲尋川的手還是因為受不了厲尋川的話。
他現在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軟乎乎,整個人都像沒有骨頭似的攤在厲尋川懷裏,就連眼底都濕漉一片。
厲尋川沒打算就這樣結束,又把注意力放到樂聲後身。
樂聲大腦死機,等厲尋川用手和他後身玩起了游戲腦子才重新啓動。
“你...出去。”樂聲嘴上反抗,但身上卻沒什麽力氣,“今天也沒有潤滑,所以你不能進來。”
“只用手進去。”厲尋川向樂聲保證,“哥的手也能讓你崩潰,你不是見識過了嗎?”
“後邊也可以?”樂聲不信,但還是依着厲尋川任他胡作非為。
“可以。”厲尋川親了下樂聲的耳垂,說,“擡起來點。”
樂聲臉都紅了,聽話的按照厲尋川的要求來。
厲尋川會彈鋼琴的優勢顯現出來,他指尖只敲點着固定的幾個琴鍵,有一下沒一下的彈湊着名曲。
觸碰到關鍵按鍵時,樂聲的開關一下就被打開了,叫聲沖破了嗓子傳了出來。厲尋川果然沒騙他,他現在不僅崩潰了,甚至直接哭了出來。
“我說的沒錯吧!”厲尋川笑了出來。
他此刻是拿着弓箭的士兵,目光精準,次次能夠正中靶心。
“夠了...”樂聲翻身去抱厲尋川,親吻厲尋川的下巴去讨好,“不來了,在來幾次我就要暈過去了。”
他最後幾乎苦苦哀求,才讓厲尋川饒過了他。不然他這個快被穿透的靶,就別想被繼續使用了。
厲尋川揉着樂聲的小腦袋:“你叫成那樣,我怎麽看不出來你能暈過去?”
“真的快暈了。”樂聲簡直無地自容。
厲尋川給樂聲揉了揉腰,然後問道:“現在進去半江瑟還覺得難受嗎?”
樂聲搖頭:“不難受,可能是因為你的手沒有那麽粗的緣故。”
看樂聲回答得如此認真,厲尋川差點沒笑噴出來。兩人又折騰到半夜,第二天差點起晚。
匆忙趕到劇組,樂聲和厲尋川跟向導打了招呼就去換戲服。
換衣服的時候樂聲的目光掃過鏡子,他身上的痕跡讓人眼暈,唯一讓人慶幸的就是厲尋川沒把吻痕留在他的脖子上。
見樂聲換好衣服,向導招呼他過去:“這場戲你回家的時候去收拾背包裏的東西,發現女同學寫給你的情書。韓沉要看的時候你要躲,你要把那種不懂自己為何不想讓韓沉看到這份情書的情緒表現出來。”
樂聲點頭,心中反複思索應該怎樣拿捏一會該有的情緒。
開始拍攝的時候厲尋川早已在房間裏就位,他依舊抱着吉他坐在沙發。
他在等着那個少年放學回家,等着教他彈吉他的時刻到來。
這樣的等待似乎成了習慣,每天這個點不坐在這裏,他就渾身難受。
樂聲回家的第一眼就是往沙發上看,看到沙發上的人後低頭偷笑:“你等我一會,我換個衣服。外面太熱了,我跑回來的,冒了一身汗。”
厲尋川看着樂聲額頭上的汗珠,說:“急着回來見我?”
“是呗!”樂聲一邊說一邊關上房門換衣服,出來時繼續開口,“往後挪挪,還讓不讓我坐下了?”
厲尋川聞言身子向後動了動,等樂聲坐在他面前時沒急着把吉他拿進樂聲懷裏,而是說:“你包都那麽髒了,一會拿去洗洗。我那有挺多雙肩膀,你拿去用吧!”
樂聲一聽也是,拿過背包看了眼,把裏面的東西倒了出來,打算學完吉他就把包拿去洗。
他這麽一倒,反倒掉出一個信封。
樂聲和厲尋川皆是一愣。
“情書?”厲尋川問。
樂聲:“不...不是吧!”他略顯慌張,不太想讓這封情書被人看到,尤其是眼前的這個人。
“可能是誰放錯了。”樂聲辯解道,緊接着就跳下沙發打算把這封情書丢掉。
厲尋川跟着起身,拽了下樂聲的衣服:“別丢,讓我看看。”
樂聲擋了一下:“有什麽好看的啊!情書你沒見過?”
“見過,但沒見過寫給你的。”厲尋川再次伸手拽了下樂聲的袖口。
但就這一下樂聲正好邁步朝前走着,所以他的肩膀一下就露了出來。
樂聲肩膀頭上那明晃晃的吻痕被攝像拍了個正着,攝像師還沒反應過來怎麽一回事,厲尋川直接松手把樂聲遮了個嚴實。
攝像師:“??”
向導:“......”
“怎麽了?”樂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臉茫然。
明明能一次過的一場戲,被吻痕壞了菜,向導頭頂都要冒煙了。
他讓攝影師删掉剛剛那一條,才走到厲尋川和樂聲面前沒有好氣地說:“就不能收斂一點?”
樂聲依舊雲裏霧裏,看着向導扔過來一瓶遮瑕,聽向導說道:“趕緊去化妝室遮上點。”
樂聲:“啊?”
“啊什麽啊?還不快去!”向導就差把人踢進化妝室了。
厲尋川捏了捏樂聲的手,帶着人往化妝室走。等他脫了樂聲的衣服,把遮瑕抹到樂聲的肩膀時樂聲才明白過來。
“我靠!”樂聲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剛剛那一下把吻痕露出來了,那大家豈不是都看到了?”
厲尋川沒說話,但卻唇角帶笑地點着頭。
“好丢臉...”樂聲想往地縫裏鑽,而且他肩膀上的吻痕顏色很深,面積也不算小。
“沒事。”厲尋川出口安慰,“反正咱倆的事劇組的人也知道。”
話是這麽個話,但樂聲還是有些難為情。
他肩膀上的痕跡只能遮個七七八八,等把遮瑕還給向導的時候向導看了眼手裏的遮瑕。
“......”向導再次無語。
年輕人,血氣方剛,這些向導都明白。但他都有點替樂聲吃不消,看着手裏的遮瑕憤憤開口:“我從化妝師那把遮瑕拿來的時候還是滿的,現在直接少了三分之一。我說歌神,你下嘴就不能輕點?”
“你是親人呢還是吸血呢?”向導邊說邊指着樂聲的肩膀,“他肩膀頭子還能看了嗎?我早前拍的大尺度影片,畫出來的吻痕都沒有你用嘴親出來的過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給樂聲拔火罐,除濕氣!”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盡力了,看不懂的地方寶寶們自行想象吧!跪地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