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氣運
“也許我是沾了傲雪師姐的光吧?我就是普通人一個,根本不會是自己的氣運有那麽高。”蕭承雲想當然地道。
“不可能的,氣運的沾染是有限的,即使柳雪傲是絕品氣運,你也是不可能沾染到這般程度的,這等氣運只有自身才可以擁有。”佳雨解釋着。
“希望是這樣吧。”蕭承雲回答着,随即眼睛看向前方,接道:“前面就是巨蜥族的商業區了,去到那裏會比在這大漠中安全許多,我們先去那避一避吧。”
“好吧,到了那裏我就繼續待在水火骨陣中,你也別把這水火骨陣拿出來,免得有麻煩。”佳雨突然道。
“怎麽了?你難道和巨蜥一族有仇?”蕭承雲突然記起了佳雨說過的,鳳凰一族的浩劫,難道這浩劫是因為巨蜥一族引起的?
聽見蕭承雲問到這個,佳雨也是回想起了往事,話語中帶着強烈的恨意。
“蕭承雲,你猜對了,我鳳凰一族就是被巨蜥一族滅絕的,自鳳凰王隕落後,我鳳凰一族一直留在亂域邊緣的岩漿區域,休養生息幾千年。”
“卻是沒有想到,十多年前,巨蜥族為了取得鳳血,突然殺到,将我的族人殺盡了,好在當初有雲若師姐路過,暗中将我救下,并帶入門派中,我發誓,只要我修煉成大神通,定然會滅了巨蜥全族。”
“那好吧,你就待在水火骨陣中,我去那裏躲一躲,順便可以去那領取下獎勵,再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蕭承雲回應着,就要繼續起飛。
“真是好運氣啊!”突然的,一道聲音自蕭承雲的身後遠遠傳來。
“炎魔宮少宮主?”蕭承雲轉頭,也是馬上認出了來人。
“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傲雪最近還好嗎?”邵芳的身上有着所有強者蓋有的傲慢,照理說當初的蕭承雲不會被他記得,但是因為柳雪傲的緣故,邵芳竟然是對蕭承雲記得很清楚。
莫名的,蕭承雲竟然對于對方這麽關心柳雪傲的事情感到一絲不爽,卻是沒有表明,因為自己目前的麻煩已經夠多了,若是因為言語沖撞再得罪了邵芳,那是非常不理智的。
“傲雪師姐一切都好,現在正在我派的九陽神宮修煉。”蕭承雲随便回答着。
“哦?這樣說來,傲雪若是出來的話,至少也應該是陰陽交态了吧?應該有更大的可能會突破到金丹境。”邵芳顧自猜測着,而後潇灑轉身,進入了巨蜥族的商業區。
“咱們也走。”蕭承雲交代了一聲,也是朝飛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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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飛下去的下一刻,三道身影也是接連趕到,看到了進入了商業區的蕭承雲與邵芳。
“天元師兄,咱們來晚一步,那小子和邵芳已經進入了商業區,巨蜥一族的總部就在這裏,我們沒辦法下手啊。”明空有些遺憾地道。
“別急,他們不可能一輩子待在裏面的,咱們也進去,況且那邵芳也不是我們幾個可以對付的,先等我派高手到來,只要那小子先出來,咱們就先一步将其擒下。”天元說了一句,也是跟着飛了下去。
……
進入巨蜥一族的商業區,場景就和世俗中的集市差不多,路邊攤位,雜貨店鋪琳琅滿目,小販的吆喝聲,買家的談價聲,偶爾還有吵架聲。
不同的是,這裏買賣的都不是尋常人,要麽是妖,要麽是魔,要麽是仙道門派的弟子。
在這裏,有為了一件物品的價格,雙方争吵得面紅耳赤的到處都是,可是沒有一處出現打鬥的,因為誰都知道,巨蜥族的總部就在這裏,挑事的話沒有好果子吃的。
一路來,蕭承雲先是經過了數次的戰鬥,後來又是急急趕路,也沒有好好休息過,眼下到了這個安靜的地方,正好是看見了一家酒樓,他便是立刻走了進去。
在蕭承雲走進去的瞬間,一位夥計走了過來,問道:“道友,你是喝酒還是住店啊?”
蕭承雲原本單純是來尋找個地方落腳的,現在見對方問來,突然想到自己還沒有給玄武買過酒呢,随即就讓玄武由靈獸袋中出來,問道:“玄武,你要什麽酒?今天我給你買。”
蕭承雲是沒有世俗中的錢的,但是他知道,這裏做生意收的是丹藥,這個他就有的是了,至少用在日常消費上是用不完的。
“真的啊?”玄武有點不敢相信,蕭承雲向來不反對他喝酒,但是也沒有支持過他酒錢。
“是真的。”蕭承雲突然感覺自己這個哥哥做得挺失敗的,自從進入門派以來還沒有給過玄武什麽東西呢,哪怕是給他買一次酒,可玄武卻是為自己做了很多,只是現在想來也不晚。
“那我可要讓哥哥好好放一次血了。”玄武賊笑着,随即看向了店夥計,問道:“你們這裏都有什麽酒?”
店夥計見玄武問來,立刻将他們往裏面引,走到櫃臺邊,指着裏面一壇壇的美酒介紹道:“我們這裏的酒品種很多,世俗中的品種全部俱全,另外,我們這裏還有适合修行者的酒類……”
店夥計不斷地介紹着,蕭承雲對這些沒有興趣,只是陪着玄武,等待付賬。
突然間,老頭的聲音傳到了蕭承雲的心中。“蕭承雲,我感覺到了人皇的氣息。”
“人皇?”蕭承雲對于這個名字還是很陌生的,随即問道:“他是誰?”
“這是中央大世界孕育出來的三位強者之一,其他兩位分別是天皇、地皇,三人各有一件至寶,人皇擁有人皇酒和酒壇,喝下後一瞬間的爆發力可以提升數倍,更多的我回頭和你解釋。”
老頭随便解釋了兩句便開始繼續感受那股氣息,過了一陣子才接道:“感受到了,原來是他的酒壇流落到這裏了,就是櫃臺下最左邊的那個,将它買下了來,多少錢都買下來,我保證這是只賺不陪的買賣。”
根據老頭的指示,蕭承雲看了過去,目光落在了一個陳舊的酒壇上面,酒壇大概是兩個人的腦袋大小,放在角落中毫不起眼,也沒有被過多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