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用生命愛你

第18章 鳴人與佐助的第一次對決

終結之谷，初代和宇智波斑的決鬥之所。沒想到現在卻又成了鳴人和佐助的戰場。

“醒醒吧，佐助！如果你還不清醒的話，我就打到你清醒為止！如果那樣還是不行，那麽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拖回木葉去。”鳴人揪住佐助的衣領，惡狠狠地說。

佐助無力的睜開眼，眼神迷惘，“你還真啰嗦！”說出這句話後，他語氣低沉的問，“你這沒有父母兄弟的混小子，究竟明白些什麽？”他看着鳴人，眼睛裏是殘酷的冷漠。從未擁有過的鳴人，怎麽懂得他內心的痛？

鳴人有了片刻的怔忪，佐助的話是什麽意思？在佐助心裏他原來只是一個混蛋嗎？那麽他之前說的‘最好的朋友’又是真是假？看着此時的佐助，心裏湧起了陌生的受傷感覺。

“從小孤苦伶仃的你，是根本無法體會到我的心情的，正因為有着親情的羁絆才會感到痛苦，失去他們以後究竟會如何你又怎麽能明白呢？”憤怒的佐助終于吼出了自己的心聲，有些東西壓在心裏太久，對于一個孩子來說，終究是太過沉重了。

扭動中的兩人，一起掉下了懸崖，落入水中，卻在那一剎那，齊齊利用了一根浮木，穩住身形。曾經心意相通，共進退的兩人，就那樣對視着。水中的倒影斷斷續續，劃出一圈圈殘碎不堪的影子，像極了此時此刻兩人的心情。他們，終于爆發出來，走到了對立面。

“的确，”鳴人注視着佐助，緩緩開口，“我并不了解真正的父母兄弟之情，可是，和伊魯卡老師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想過如果有爸爸的話那就是這種感覺吧！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想兄弟或許就是這樣的吧！”有些羁絆其實就是一件件小事積累而成的，到最後誰還能說得清是為什麽呢？佐助，你是否明白，我的心情？或許，就如同你所說，我們根本就未曾真正了解過彼此。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佐助垂下眼，不願正視鳴人的目光。為什麽經歷了那麽多的他，還能有這樣真誠的目光？已經決定了要斬斷一切，那就決不能回頭。

“因為，這是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鳴人握緊拳頭，堅定了信念，“所以……一定要阻止你！”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麽，鳴人我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一切都晚了，現在你說的這一切，真的都太晚了。從我踏出木葉的第一步開始，我就決定了不會再回頭。』

螺旋丸對上千鳥，會是什麽結果？沒有人想過，也沒有人願意想。但是，現在，已經不需要在猜想了，結果已經出現在了眼前。查克拉獨有的光芒暴裂開來，劃破暗空，想要怒吼些什麽，卻忽然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成了啞巴，發不出半點聲響，只能重重的掉進水裏，水花飛濺之後，河水依然東流，老天痛苦的緊閉上眼，不願再見到曾經親密的同伴自相殘殺，如同多年前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戰。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雨滴稀稀落落的灑下時，佐助這樣想着！頭上的護額終于不堪重負般掉落在地，發出沉重的哀嘆聲。

當佐助跪倒在鳴人跟前，凝視着鳴人緊閉的雙眼時，忽然就想起了一張溫柔的臉，她總是跟在他身邊，陪着他一起嗑瓜子，葵花籽獨有的香甜氣息就那樣散發在空氣中。她，不像別的女生那樣叽叽喳喳的吵個不停，大多數時間她都安靜的可人。尤其每一次那脆生生的呼喚，都讓他無比開心。如果還有什麽舍不下的話，如果還有……那深邃的紫眸，藏着一件心事，他知道，卻從未曾點穿。雙手，只要輕輕用點力，鳴人，你就可以毫無痛苦的離開這個世界了。雨，逐漸變大，滴滴答答的落下來，滴在佐助的心坎上。『終究無法像鼬一樣，狠下殺手！鳴人啊，如果你夠聰明一點，真能明白我的心的話，……你就會知道，我真的想法。不過，很可惜，你這樣的人，永遠也無法明白！』

『前方就算只有黑暗，我也絕不會後退！鳴人，你為了成為火影可以堅持不放棄，而我，為了得到力量去殺那個人，我也一樣！等有一天，你真正明白了，什麽叫失去的痛苦時，你才有資格評論我現在所做的決定是對是錯。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閉嘴！因為，我真的是煩透了你的啰嗦，像極了五百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滂沱的大雨裏，佐助走向黑暗。被雨水浸透的衣裳貼在身上，冰涼了身體，然而，胸口處卻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熟悉感，溫暖着他。

昏迷的鳴人孤獨的躺在大雨裏，體內的九尾很是惱怒的看着他。強大如它，怎麽會被封印在這樣一個小鬼身體裏？簡直侮辱了它‘一世獸名’。一股柔和的光迅速的從鳴人體內溢出，包裹住紅色的查克拉。波濤洶湧的河水平靜下來，緩緩地流去！

“這裏就是初代和宇智波的決戰之所嗎？”巴克問着沉默不語的卡卡西。

“啊！”卡卡西看着依舊奔騰不息的流水，“真是諷刺呢！那流水似乎也在嘲笑着這一切呢，如同當年那兩位的鳴人和佐助！”

『天神，這便是你的安排嗎？宿命般的安排？』

卡卡西将鳴人背到背上時，天空重新露出了笑臉，只要生命還在，希望就會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