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用生命愛你

第10章 寧次重做的決定

木葉的醫院，日向日足向寧次重重的跪下，有些被掩埋的真實，傷害着的不僅僅只是一個人。日向日差的離去，留下的不只有一個充滿仇恨的兒子，還有一個痛不欲生的哥哥！只是，誤會，終于已經解開！或許，日向一族的明天，真的可以更輝煌。而被日向一族的宿命所詛咒的族人，也終有一天可以像高飛的雄鷹一樣，自由翺翔于藍天，最終飛上九重天。

“您起來吧！”寧次看着日向日足，忽然，不知道該怎樣面對眼前人。他的伯父啊，他怎樣才能叫出口，在這知道真相後的今天！

『得到諒解了嗎？』日向日足看着寧次，看着寧次低垂的眼。『日差，你是對的！』日向日足想，『寧次果然是日向家難得的天才，他才是最适合接任日向宗家族長的人。可是，雛田，啊，雛田！就讓命運來決定一切吧！』日向日足複雜的看了一眼寧次。

“日向大人！”兵次郎風風火火的闖進醫療室，懷裏還抱着昏迷不醒的雛田。

“怎麽回事？”日向日足收起片刻前的脆弱，冷聲質問。

“木葉遭遇奇襲，已經進入緊急狀态！請日向大人領導日向一族作戰。”

“什麽？”日向日足和寧次一起驚呼。

“兵次郎！”日向日足喝道！

“是！”兵次郎鄭重的應聲。

“帶大小姐和寧次去避難所！”

“日向大人！”寧次不願被撇下，木葉正處于危機之中，他是一個忍者，理所當然要為木葉盡一份力。

日向日足看着寧次，卻只是搖頭，“雛田，她，就拜托你了！”然後，走出醫療室。

“寧次少爺，我們該走了！”看着離開的日向日足，兵次郎催促着寧次，『誤會已經解開了嗎？終于啊，日差大人在天之靈也該放心了吧！』還活在這個世界的最重要的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仇恨。

一路無語的飛往避難所，迎面碰到的是木葉丸和萌黃他們。

“雛田姐姐！”一見到兵次郎抱着雛田進去，木葉丸就奔了過來。

“木葉丸，雛田大小姐現在需要安靜！”兵次郎輕輕放下雛田。擔憂的望着外面。

“兵次郎！”寧次說。

“是，寧次少爺！”兵次郎趕緊讓到一邊。

“日向大人說的對，我現在的情況的确不能上戰場。雛田大小姐就交給我，你去幫助日向大人吧，這是身為一個日向族人該做的事。”寧次蹲到雛田身邊，安靜的守護着。

“我明白，那麽，大小姐就托付給您了！”兵次郎一個躬身，消失在衆人面前。

“哎！兵次郎大叔，這個家夥是打傷雛田姐姐的人，你怎麽可以相信他啊？”木葉丸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兵次郎早已沒影了。

『怎麽辦？頭又不在身邊，要是這個叫什麽寧次的家夥再傷害雛田姐姐我該怎麽辦？總之，決不能讓雛田姐姐有危險。』

“喂，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傷害雛田姐姐的話，我就打扁你！”木葉丸狠狠地威脅着寧次，将小小的身子擋到寧次和雛田之間。

“小鬼，你能不能閉嘴？”寧次冷冷的望向木葉丸，順手将他撇到一邊。

萌黃趕緊捂住木葉丸的嘴，伊魯卡注意到木葉丸激動地表情，也趕緊跑過來。

“木葉丸，你給我安靜點！”他大聲招呼，然後蹲下身仔細觀察着雛田的傷勢。“嗯，已經經過治療了，怎麽還會這樣？”他蹙起眉頭，說起自個兒的學生，他最喜歡的其實就是日向雛田了，這個日向家的大小姐，身為日向一族的準繼承人，卻從來沒有擺過大小姐的架子。比起脾氣大的吓人的井野和小櫻，她可真是可愛的很。而且不管學什麽都很認真，也學得很好。比起班裏理論總考第一的小櫻來說，也絲毫不遜色。不過，這些，在日向大人眼中都是看不到的吧，畢竟，雛田太善良了，日向一族需要的是一個冷酷無情和行事決斷的繼承人，日向大人的嚴格可是整個木葉的人都知道的。所以，這個孩子才會那樣的自卑吧！可是，即使這樣，也沒見她怨過誰，真是個難得的好姑娘。

宗家與分家的恩怨，他也略有耳聞。大族間的誰是誰非向來不為外人所理解，他的學生，這個可愛的孩子卻成了其中的受害者。心痛，不是沒有，只是，他真的不能，也沒辦法插手進去。而且，光一個鳴人，已經不能讓他省心了。

寧次沒有回答伊魯卡的問題，他自己下的手，他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

“咦！”寧次伸出手，仿佛看到了什麽。

“不許你動它，那是雛田姐姐的幸運星，雛田姐姐最珍貴的東西。”木葉丸掙脫萌黃的束縛，揮舞着雙手叫囔着。

然而，寧次已經将它握到了手心裏，那是一顆星星，在雛田的脖子上散發着柔和的光，靜靜的守護着沉睡的她。

“寧次哥哥，你看，天上的星星好漂亮！父親說，田田的媽媽也在那裏呢。寧次哥哥，你說，哪一顆才是田田的媽媽啊？田田好想媽媽呢。”那一個夜晚，涼風習習！他帶着她，在一個山坡上，靜靜地看着天上的星。夜空上的星靜默無語，卻用着最無聲的愛守護着大地。

“夫人當然在上面！”寧次順着雛田的話說，然後如願看到了她滿足的笑臉。

“明天有一個家族的比試，大小姐，我們回去吧！”寧次背起雛田，慢慢的往回走。她總是那樣，輕易的滿足，不争什麽，不搶什麽，每日每日，只想着過平凡的生活。

“寧次哥哥，我如果可以不參加，該多好！”雛田将頭靠在寧次肩上，撒着嬌。

“那可是族內為考驗年輕一輩所專門設的考驗，你是宗家的大小姐，怎麽可以不參加呢？這話可不能再說，否則被日向大人聽到，你又要受罰。好了，如果大小姐乖乖的話，我就摘下星星送給大小姐！”他哄着她，如期的聽到她清脆的笑聲，回蕩在夜風裏。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他的大小姐，被人稱為“大小姐”時內心的痛苦。但是，他卻不能，不能幫她分擔一點，哪怕只是一點。他唯一做到的，就是當大小姐輸掉了那場比賽時，用他的力量贏得勝利，然後，将那勝利的獎品——日向一族的守護四星，親手捧到了大小姐面前。然後，看着她笑着接過，跟在兵次郎身後，進入暗室，進行一個月的禁閉。那是日向大人對大小姐做的懲罰。

暗室的大門在他面前緩緩地關上，發出粗噶的沉重的碰撞聲。父親出現在他身邊，摸着他的頭說，“寧次啊，你果然是最應該繼承日向家的人。但是，命運卻總是這麽愛捉弄人！為什麽你要把四星送出去呢？而且是送給了她？”

“因為大小姐喜歡星星，父親，你不是說過，我就是為大小姐而生的人麽？”寧次不解的看着父親。如今，他正是在為這個而努力着。可，為什麽父親卻一臉憂心忡忡？

日向日差憐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他的兒子，是個天才。可是，難道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那個暗室中的女孩，這個暗室外的男孩？都逃不出日向一族宿命的安排？他的确沒想過大哥竟會把日向一族的守護四星都拿出來作為比賽的獎品，但是，本可以改變命運的孩子們，卻又親手将一切還原。『大哥，你冷硬的心何時也變得柔軟了？身系一族未來的你，如果還這樣亂來的話，那可是很危險地事呢！或許我也該為你做點什麽，雖然我是那麽的痛恨着宗家，但是，如果是為了你，我的哥哥，你的話，我想我會做的很開心。』

『雛田，大小姐！』寧次在心裏輕輕的喚，就怕張口會驚擾了沉睡的天使。避難所的外間卻傳來了爆炸的聲音。

“伊魯卡！”山野急急忙忙的沖進來。

“怎麽回事？”伊魯卡趕緊起身，外間發生什麽事了？

“大蛇丸的人找到這裏來了，我已經将信號彈發出去，在增援趕來之前，這裏就要靠我們了。”山野急急道。

“我知道了！”伊魯卡聽完之後，立刻和山野一起離開。

木葉丸擔心的看了一眼伊魯卡，想要說什麽，卻只是安靜的拉着萌黃坐到一邊，鳥東抹掉一把鼻涕，趕緊縮到了木葉丸身邊。這個時候，他們突然變得懂事起來。

寧次聽着這一切，卻苦于之前和鳴人那一戰，消耗了大量查克拉，直到此時都未能恢複。于是恨透了在這種時刻無能為力的自己！

“寧次少爺！”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寧次詫異的擡眼，就看到一張被歲月風幹了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

“有什麽事嗎？”他問。

“你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的故事嗎？”織雲婆婆的臉無限的在寧次面前放大、放大，說話時将尾音拖得老長、老長……

“故事？”寧次謹慎的看着眼前怪異的老人。

“日向一族是太陽的化身，而四星是太陽的使者，被四星守護的人，永遠不會被四星抛棄！就算會遇到黑暗，也終将得到光明。”織雲婆婆再一次重複着當年的話，一字一句，字字珠玑！

“您錯了，”寧次冷冷的打斷織雲婆婆的話，“我已經被四星抛棄！”當年，是他親手将手上的星捏的粉碎，然後在雛田大小姐的眼淚中離開宗家。是他自己，将自己交給了黑暗，他不配再擁有光明。不過，即使，以後仍将黑暗，他也要守護着日向的陽光，守護他的宗家大小姐。他的忍道，沒有豪情壯志。他的忍道，只為一個人，一個背負着日向一族未來的人。

“既然心門已經開啓，為何不完全打開？”織雲婆婆擡起雛田的手臂，“握住這只手，敞開你的心扉，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你究竟想做什麽？”寧次看着織雲婆婆怪異的舉止，內心動了真怒。現在的他無法坦然的面對雛田，在他那樣殘酷的傷害了她之後。他是最了解她的人，然而，卻是他利用了她的信任，狠狠地傷害了她。賽場上，她不停顫抖的雙肩，至今仍清楚地浮現在他眼前。握住她的手，不，他還有什麽資格，可以再握住她的手。

“如果連這樣都做不到，還談什麽守護呢？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麽？”織雲婆婆蠱惑着。

寧次別開眼，他不想，不！他想，但是，他更怕，更怕那個全心信賴他的女孩，現在心裏對他只剩下憎恨。不，心裏另一個聲音開始反駁，大小姐不是那樣的人，她是那樣的溫柔和美好，所有的陰暗都離她遠遠地，她是日向唯一的陽光。

是你，都是你，是你傷害了她！傷害了你的妹妹，傷害了信任你依賴你的妹妹！

是你，都是你，用仇恨做借口，打傷了她！

是你，就是你，将她的傷口撕開，再撒上鹽，讓她痛不欲生！

你，呵呵呵，她不會原諒你了！永遠都不會！

不，不，不！寧次不想再聽心裏的這個惡魔般的聲音。它聲聲提醒着自己犯下的過錯。

“婆婆，你不是說過四星是幸運星嗎？每一個擁有它的人都會得到幸福嗎？可是，為什麽寧次哥哥會那麽傷心？寧次哥哥他是不是永遠不會原諒田田了，是田田做錯什麽了麽？”雛田帶着哭腔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

『雛田，大小姐？』寧次回神，以為是雛田醒了，卻只看到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緊緊握住了那只纖纖玉手。記憶的片段開始在腦海裏閃現。

“只要雛田大小姐你永遠牽挂着寧次少爺，那麽寧次少爺就一定會得到幸福，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然後回到日向，回到大小姐身邊。”織雲婆婆摸着雛田的頭，說着關于未來的很遙遠的話。

“小搗蛋，你是不是也在想寧次哥哥？”雛田抱起小搗蛋，幽幽的看着窗外。

小搗蛋收起爪子，裝模作樣的跟着唉聲嘆氣。

“我總覺得你本來應該跟着寧次哥哥走的，你留在這裏，是不是因為你相信寧次哥哥一定會回來？”

“寧次哥哥他回來了，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可是，哥哥他為什麽看着田田時還是那麽冷冰冰的呢？婆婆不是說過，只要田田牽挂着哥哥，哥哥就會回來嗎？”雛田關上門，一個人躲在牆角處哭泣，然後，抹掉淚，“一定是田田做的不夠好，所以哥哥才不願意理田田，不願意回來。就像父親一樣，一定是田田讓他們失望了。哥哥，你看着，田田一定會很努力，很努力的！只要你回來！”

“明天就是哥哥的生日了，不知道自己學做的豆沙糕，味道怎麽樣？也不知道寧次哥哥的口味有沒有變？啊！小搗蛋，你不許偷吃，那是給哥哥的！那是哥哥的生日禮物。小搗蛋，你回來！”

“今年，還是豆沙糕！希望哥哥幸福！哥哥，生日快樂！”

“哥哥，他終于正眼瞧我了！鳴人，謝謝你，給了我勇氣。讓我可以站到哥哥面前，直面他冷漠的目光。等了那麽久，哥哥他，終于又一次認真的對待我了，不再只把我當空氣。即使是仇恨的目光，但是，只要哥哥在面前，我就可以，感受到那久違的溫暖。那麽深的恨，一個人憋着，一定很苦，一定很累！我總算可以幫到哥哥了。就算死在哥哥手裏，只要哥哥能夠輕松一點，我也很開心。只是，鳴人，如果真是這樣的結局，我要怎樣才能繼續就跟在你的身後？”

“哥哥他，還是記挂着我的吧！否則，今年的櫻花怎麽會開得這麽美，像極了那年的春天！只是，哥哥，這一次你的生日，我恐怕不能再偷看你了。”

“哥哥，你和鳴人，可都要好好地啊！”

“哥哥……”

“哥哥……”

『查克拉，是查克拉，身體終于恢複了嗎？』寧次感受着身體哪源源不斷湧起的查克拉，松開的手心上，一顆星星閃閃發光。『這顆星，這顆星……』

“被星星祝福的人，永遠不會被幸福抛棄，守護之星的力量，是愛！只要有愛，守護之星的力量就不會消失。現在，光明已經重新出現，孩子，你該回家了。”織雲婆婆慈愛的看着寧次，輕輕放下雛田的手。

“你究竟是什麽人？”寧次問，查克拉已經運行的很順暢，外面的情形也一目了然，情況不是很樂觀，伊魯卡老師已經受傷，敵人全都不弱。

“做你該做的事吧，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已經選好将來的路。”織雲婆婆道，眼睛裏閃爍着不屬于一個老人該有的精光。“你的夥伴們可都在為木葉而戰鬥！”

『雛田，我的大小姐，命運既然這樣選擇了，那麽，就讓我作為你的影子，永遠守護你吧！以後的一切，不管是作為分家的人，還是你的哥哥，我想，我都已經知道了自己該怎麽做，和做什麽了。如果是那樣的話，現在這裏就讓我來守護。』

戰場上的寧次，充滿愛的力量，——“回天，八卦六十四掌！”

一邊的木葉丸小心翼翼的挨着雛田。內心其實是不安的，可是，只要靠在雛田姐姐身邊，就會覺得安心。

織雲婆婆微眯上眼，仿佛睡着一般，星的力量啊，蘇醒吧！麒麟，沉睡吧！

小搗蛋躺在織雲婆婆手裏，眼神淩厲：“織雲，有何事？”

“日向的星少年已經出現，請你在以後幫助他。”織雲婆婆手上結着一個複雜的印式。

“在這個時候？”小搗蛋身形晃動。

“這是星主人的願望！”織雲婆婆繼續道，手上的結印越來越快。

“那麽，好吧！”小搗蛋深深看了一眼雛田，然後化作一道光，消失于天地間。而寧次手心裏的星星變得更加耀眼奪目，那燦爛的光華，灼痛了入侵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