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用生命愛你

第4章 翻飛的思緒，雛田做出的決定

偷偷摸摸的溜進房間裏，雛田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黑暗中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沖向了她，空氣中還有不尋常的氣流。穩穩地接住那個不明物體，她坐到榻榻米上。借着月光，看到房間有點淩亂，一個牛奶空瓶進入視線。她空出一只手将空瓶子拿到手中，翻過一看，瓶子上映着的日期顯示那已經過期好久了。若有所思的低頭瞄了一眼懷裏有氣無力的小搗蛋一眼，她想起了之前吃拉面時木葉丸的話。

“鳴人哥哥，那根本不是老鼠，哪有那麽大的老鼠！何況那根本就長得不像老鼠嘛！”木葉丸說。

“就是，那就是！真是可惡，居然偷喝我的牛奶，灑得滿地不說，還把瓶子都給拖走了。偷東西吃的不是老鼠還能是什麽？”鳴人口裏含着拉面，含含糊糊的應着。

“可那東西明明就和老鼠不是同個祖宗嘛！真不知道鳴人哥哥是怎麽看的。”木葉丸還是不願認輸，一個勁的咕哝，還說出來要她評理。

看着手裏的空瓶子，她終于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難怪她找遍了整個日向府都找不到它們的蹤跡，原來它們倆去了鳴人家裏。那個錢袋就是它們送過去的吧。

“小搗蛋！”她摸着小搗蛋的小腦袋，低低地喚。它們總是最懂她的心思了。

“嗷！”小搗蛋換了副聲音回應她，小腦袋在她懷裏來回蹭着。肚子卻在此時發出不合時宜的咕咕聲，于是，一個箭步從窗戶飛出去，梭梭的奔進了後院裏。

“笨狗！笨蛋！笨豬！”小調皮的聲音從邊上傳來，變着法的嘲諷着小搗蛋。

“有你們陪我，我真的好開心！”雛田說，看着窗外的方向。

小調皮忽然安靜下來，整個屋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雛田躺倒在榻榻米上，回憶着往事。她知道，她的心事，她的話，小調皮和小搗蛋一字一句，全都記進了心裏，它們聽得懂，也明白！每當在這夜深心靜的時候，她所有的無助和孤獨，它們都可以為她撫平。

在她三歲那年，寧次哥哥來到了宗家，也是在她三歲那年，她認識了佐助和鼬哥哥，同樣是那一年，她撿到了餓的只剩半條命的兩個小可愛！當時的它們真的好醜，可那并不影響她喜歡它們的心。照顧它們，她覺得是那麽的理所當然，雖然當時父親是那麽的不同意，怕她玩物喪志，但最終沒有拗過難得倔強的她。

還記得當寧次哥哥離開時，她偷偷躲在被子裏哭泣，小搗蛋鑽進被窩裏用舌頭舔她臉蛋時的眼睛，也記得當她聽說是鼬哥哥殺了宇智波一族的人，而獨留下佐助哥哥一人活着，內心黯然神傷時，小調皮那婉轉的歌聲。更記得，每次想起鳴人，臉紅心亂跳時，它們倆玩笑似地嘲諷。

她知道，她的小可愛不是尋常的小寵物，更不是簡單的小動物。可是，她也知道，她們會永遠在一起，平淡的簡單的幸福的過下去。有她的地方，就會有它們的聒噪；有它們的地方，就會有她的身影。

只是，這麽些年的依賴和寧靜，過不了多久，就要被打破。她已經不能再做一個逃兵，做一個永遠只會躲在被子裏哭泣的小女孩了。她已決意要走一條新的路，只因為那條路，有很多她在意的人在前方走着，她想知道，那是一條什麽樣的路，能将人改的面目全非！比如鼬哥哥，比如寧次哥哥，也比如佐助哥哥！或許更因為，那條路，是鳴人選擇的，鳴人選擇的路，她不想，也不願，只有鳴人一個人走。她想陪着他，哪怕只是在他身後，默默地、不被他知曉的，陪着他走，一直、一直的往前走，直到永遠……

那是一幢雙層樓房，陽臺上花兒迎風搖曳，卻倔強的不肯低下驕傲的頭。雛田站在門前，不安的攪動着雙手。

“是雛田小姐？”夕日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找我有事嗎？”她問，長發在風中飄揚。

“我……”想找的人突然出現，這讓雛田更加緊張，于是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別緊張，有什麽事進屋後慢慢和我說。”夕日紅看出雛田的局促不安，安撫道。

“不！”雛田拉住夕日紅，“我想成為您的學生，請您教導我，我一定會很努力，很努力的！請您答應我！”她急切又誠懇的說。

夕日紅詫異的看着雛田，姑且抛開雛田的能力不說，就是她的身體和靈魂，就不适合做一個忍者。“忍者是一個充滿血腥與殺戮的世界，你不适合！”于是，她說。

“我知道！”雛田擡起頭，看着這個美麗的女子。她有一雙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對她，雛田有一種信任感。一直以來，雛田最引以為傲的不是日向家的絕學，而是她的神秘的第六感。

“忍者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一旦踏上，就永遠不能回頭。你可真的知道？”夕日紅看着眼前這個眼裏暗藏淚光的小女孩。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能一個人從日向府走到她家門口？又用了多大的勇氣，才壓制住了對血腥和殺戮的恐懼，開口求她做她的老師？如果從她顫抖的雙手感受不到，如果從她紊亂的查克拉感受不到，那麽從她極力隐忍卻仍有淚光的清澈眸子裏，一定可以得到答案。

“我早已有所覺悟，忍者的路上有我的朋友，我不希望看他們孤獨的前行。所以，請您成全我的夢想！”雛田說。

“你的夢想？”夕日紅看着雛田，溫室裏的花的夢想，怎經得起外界的風吹雨打。

“紅老師，請允許我這樣叫您。哪怕我不能和他們并肩，哪怕我注定是最不起眼的那一個，我還是想，陪着他們。因為，很多事，我找不到答案，但是，我想，等我真正踏上忍者的路時，我一定可以，找到我想要的。”

“即使那答案，并不是你想要的，你也不後悔？”夕日紅緊盯着雛田的眼。

“即使那樣，我也不後悔！”雛田執着的回答。

此時的雛田讓夕日紅有了片刻的恍惚，她像極了那個人，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完成她的心願。如果，這真是她所選的路的話。不發一言的，她從雛田身邊走過，獨留下雛田孤單的影子，在陽光下支離破碎。

兩日後，新人分班。鳴人和春野櫻、佐助分到卡卡西班；雛田和志乃、牙分到夕日紅班。至此，雛田懸着的心，終于松了下來。雖然沒能和鳴人分到一個班上，但是，能和小櫻一個班，鳴人他應該是很開心的吧。只要鳴人開心，她也就開心了。只希望，能夠帶給她陽光的鳴人，也能帶給佐助哥哥陽光。如果能那樣，她就更開心了。即使接下來，便是做不完的任務和艱苦的訓練。即使，這樣，她将會很少見到鳴人。『鳴人，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