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綜藝感 桑桑指給大家看的是一個方形的……
桑桑指給大家看的是一個方形的圖案, 在每個娃娃的角落,不仔細看容易忽略,具體是什麽圖案在傳單裏看不清楚。
萬璟:“這會不會是商标?”
沙昱川說:“反正我們也沒有目标, 正好去這裏碰碰運氣。”
最後四個人按照傳單上的地址,在街上找到了娃娃店。而在他們到店不久, 另一個隊伍也看到了街上發傳單十分有個人風格的人偶熊, 經過一番商議, 也決定去娃娃店碰碰運氣。
店裏擺了不少羊毛氈娃娃,有些裝了鑰匙扣挂在貨架上,還有些直接擺在上面, 胖胖的小老虎,背着黃色南瓜包的小兔子,求抱抱的小柴犬……
小小的一只,可愛感爆棚。
陳雪迎一進到店裏,眼睛就不夠看了:“哇!這個太可愛了,我要買放到車裏,這個小豬我也喜歡。”
她興奮地穿梭在貨架的過道邊,整個店裏都充斥着她的驚嘆聲。
而相比陳雪迎外露的歡喜,隊伍裏另一個大男人就顯得低調很多, 但是自從進店後,他的眼睛沒有離開過這些羊毛氈的小玩具。在他寬大的手掌上被他小心翼翼地放滿了各種羊毛氈小娃娃。
跟拍攝像忠實地記錄下萬璟這個身高體壯的猛男對羊毛氈小娃娃的熱愛。
店裏只有一個女老板, 三十多年的年紀,滿頭的黑發盤在腦後, 只用一根木簪子固定。女老板穿着一身改良過的漢服, 漢服整體呈現白色,卻不是那種晃眼的白,而是鑒于舒适的米白色, 在裙擺的位置繡着一簇花紋,針腳細密飽滿。
在他們進店的時候,女老板正紮着一個羊毛氈,聽到動靜後她擡起了頭,順手用手上的針勾走鬓角的碎發,把這縷頭發藏在耳後後問:“想買成品還是材料包,可以在現場做。”
這時候,萬璟捧着手裏的一堆羊毛氈小娃娃走過來:“我要這些,還想買材料包自己試一下,你這裏免費教嗎?”
女老板一看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見到萬璟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說:“免費教,但不包會,有的人沒這方面天賦,學不會。”
萬璟:“沒關系,我試試。”
陳雪迎還在貨架上選着羊毛氈娃娃,表情十分糾結,她都喜歡,不知道買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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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裏四個人被這些萌物腐蝕了兩個。
只剩下還算正常的沙昱川和完全不為所動的桑桑。
沙昱川還記得自己的任務,拿着任務卡過來問店主:“請問您是不是傳承文化的藝人?”
店主輕笑一聲,把問題重新抛給沙昱川:“你覺得我是不是?”
沙昱川注意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我覺得你是。”
店主點頭:“你說我是就是吧。”
陳雪迎和萬璟也聽到這句話,立刻圍了上來,陳雪迎拿出一張卡片,卡片上有五個空格,他們需要找到傳承藝人在上面印上小花。
店主瞥了一眼卡片:“想要我的小紅花,你們要猜出我真正的身份,并通過我的考驗才行。”
沙昱川擡眼掃過店內的這些羊毛氈娃娃,問店主:“你真正的身份和這些有關系嗎?”
店主笑着點點頭。
陳雪迎打量着店主:“你是開服裝店的?”她覺得店主這身衣服很顯氣質,一般開服裝店的都很會搭配衣服。
店主搖頭。
沙昱川:“你是茶藝師?”
店主櫃臺的另一邊放着一個假山茶臺,上面茶香袅袅,這麽講究,應該很愛茶,而且茶文化在種花家有着悠久的歷史。
沒想到女店主還是搖頭。
萬璟:“書法家?”
店主繼續搖頭。
幾人都陷入思索中,店主也不催促他們,問萬璟:“你現在還要學做這個嗎?”她看向了櫃臺上萬璟挑出來的羊毛氈玩具。
現在哪有心思學,萬璟搖頭,和其他人一樣在店裏轉,希望能找出一些關于店主真實身份的線索。
桑桑沒有動,還是盯着店主,她發現店主拿起架子邊搭着的一條非常幹淨的手帕,仔仔細細擦了擦手,然後才拿起了針,認真做着羊毛氈玩具。
她的手白皙纖細,保養得非常好,指甲不算太長,但超過了指腹,尾端部分修剪得很整齊,拿着針的動作莫名中透露着一股從容優雅。
桑桑忽然說:“你是繡娘。”
店主手上的動作頓住,她放下手裏的羊毛氈,但針還捏在另一只手的指尖。她擡眼望着桑桑,笑着問:“為什麽這麽說?”
其餘三人聽到這邊的動靜也看過來,桑桑說:“你對自己的手很愛護,做事之前先要淨手,拿針的手法,還有這個。”她從櫃臺上拿起一個羊毛氈娃娃,這是一只小貓,身上穿着一件綠色的恐龍裝,桑桑把娃娃轉到了背面,恐龍翹起的尾巴下面有一個之前他們在傳單上看到了的方形圖案。
桑桑指着圖案說:“這是一個商标,上面寫着臨風刺繡。”
這下,店主維持不了鎮定了:“這麽小你都能看清?”這些商标是用機器做出來的,以她的視力只能看出上面的顏色。
桑桑:“我視力比較好。”
店主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那你應該早就看出來了,怎麽不說我的身份?”
桑桑:“導演說如果我看出什麽,猜到什麽,不要那麽快說出來,要保持一下綜藝感。”
目睹一切的導演微笑:“…………”
這不是我們私下間的小秘密嗎?
你怎麽說、出、來、了!
店主一時間不知道該同情誰,她放下手裏的針,朝嘉賓們招手:“你們過來。”
店裏牆壁上有一道很隐蔽的門,沙昱川剛才就站在這裏。
店主拿鑰匙開了門,帶大家進到了另一個房間,進去之後,裏面立刻響起了驚呼聲。
“我的天啊,這是繡出來的嗎?”陳雪迎驚叫,在她面前的是一只斑紋猛虎,仿佛這只老虎仿佛是活的,就在眼前,你甚至能看到它的根根發亮的毛發和閃着兇光的眼睛,屬于林中獸王的氣勢撲面而來。
沙昱川也顯得很震驚:“雪迎姐,你看這面。”
陳雪迎立刻跑到了另一面,這一面是一只趴伏在地上的獅子,順貼的毛發,矯健的體型,一只趴在草地上的休息的獅子似乎就在眼前。
萬璟問店主:“這是雙面繡嗎?怎麽兩面的圖案不一樣?”
店主:“這是在雙面繡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同一塊繡面上,兩面的圖案、針法、色調都不一樣,異稿,異色,異針,所以叫做雙面三異繡。”
沙昱川面色複雜:“你給我們設置的關卡不是讓我們繡這個吧?”
店主:“不是繡這個。”嘉賓裏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氣,但下一秒說:“這有些簡單的圖案,如果你們繡的作品讓我滿意了,我就把小紅花給你們。”
所以……還是要繡……
四人都去看店主說的簡單圖案,有小蝴蝶,有蘭花,還有些卡通的貓貓狗狗……
雖然和之前的雙面繡相比,難度确實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這對于幾乎沒拿過針的人來說,也算是地獄難度了。
店主給四人準備了刺繡用到的工具,這邊為了嘉賓充分發揮,還專門開辟了一個小空間讓他們刺繡。
另一支隊伍到的時候,未來隊成員剛坐下來沒有一秒。
蔣昊彬進來見到這陣仗,立刻笑起來,像是一只偷吃到的小老鼠,他扭回頭和隊友喊:“炳言哥,這邊!你們快過來。”
很快,其他人也進來了,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柴波光說:“我們這叫做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萬璟的大手捏着一根繡花針,指着拆波光一隊人說:“你們過分了!”
曾漪笑着說:“璟哥這氣質拿捏得死死的。”
萬璟脊背挺直坐在繡架前,把穿了線的針往步裏戳。
陳雪迎:“你們也別笑話我們,大家都要繡。”
很快,後來到這裏的四人也被店主免費送了針線等必備用具。
整支隊伍的八個人都坐在一個繡架前,苦大仇深穿線的,被針戳到呲牙咧嘴舔手指的,坐姿筆挺像是寫作業的……
一個大型的表情包出沒現場。
刺繡這個東西最消耗時間和耐心,嘉賓們短時間完不成,店主起身去外面的茶臺上拿了一杯茶,哪知道回來的時候,見到其中一個人已經停了手。
店主認出是第一個認出她身份的女生。
桑桑自己繡好的東西拿給她:“可以得到小紅花嗎?”
店主看到桑桑的作品後微微吃驚:“你以前學過?”
桑桑繡的是一只蝴蝶,這只蝴蝶甚至比她給出的樣板還要好,真的能達到栩栩如生,以假亂真的程度,它不像是繡出來的,更像是一只真蝴蝶停留在面前。
桑桑說:“學過一些。”
店主笑:“你太謙虛了,把卡片拿來,我給你們小紅花。”
陳雪迎連忙取出身上的卡片:“我們是不是不用再繡了?”
店主在上面蓋了一個戳:“嗯,有一人通過考驗就可以得到我的小紅花。”
“太好了,終于不用碰這個東西了!”
陳雪迎覺得自己瞬間解放了!
沙昱川也長長吐出一口氣。
唯有萬璟還蹙着眉,他剛剛找到一點感覺,看着自己繡到一半的東西,萬璟很想揣走,但想着帶起來不方便,又沒開口,打算等綜藝錄制結束後和節目組要。
店主正在問桑桑怎麽保護眼睛,做刺繡這行太費眼睛,桑桑的視力她真實羨慕了。
桑桑給店主演示一遍:“做了一套新型眼保健操。早起睜眼做一遍,晚上睡覺前做一遍,平常用眼過度也可以用來休息,能緩解視力疲勞。”
店主:“大致地方都找到了,但穴位還不是很清楚。”
桑桑伸出手落在店主的臉上,按住一處說:“這裏,還有這裏……”
店主仔細感受,發現被桑桑傳來的地方傳來輕微的酥麻感,這種感覺像是有電流掃過,麻過之後又有些舒服。
桑桑的手在重要穴位上點過一遍,店主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眼前的世界忽然明亮了不少,也清晰了很多。
“效果真明顯啊!”
桑桑只是笑了笑,她剛才開啓了治療,幫她恢複了部分視力。
店老板歡歡喜喜把桑桑他們送出門,臨走前還給他們每人送了一個可愛的羊毛氈娃娃。
等重新回到另一個房間時,發現剩下的四人大概是着急了,手上的動作都很快。
她提醒:“不要急,慢工出細活。”
這能不急嗎?
另一支隊伍都走了,他們還在店裏繡花。
終于,曾漪最先舉手:“我繡完了!”
店主走到她的繡架看,看着她繡出來的東西,沉默了。
坐在曾漪旁邊的蔣昊彬探着身子往這邊看,她盯着曾漪的作品:“漪漪姐,你繡得是小雞啄米圖?”
老實的柴波光問:“有小雞啄米圖嗎?”
曾漪笑得很危險:“彬彬,再給你一次機會,重說。”
蔣昊彬盯着上面的圖案,認真思索兩秒:“是兩只小雞啄米圖?”
曾漪吐血:“我繡得是鴛鴦戲水圖!”
蔣昊彬指着下面的“大米”問,“這是什麽?”
曾漪理直氣壯:“這是水紋啊!”
“為什麽分開?”一粒一粒的,像是散在地上的大米。
“水有光色變化,你沒看出我用的線有深淺的顏色嗎?”
蔣昊彬:“姐,對不起。”
真看不出來啊!
曾漪轉頭問店主:“你看我這個算合格嗎?”
店主微笑着拿起桑桑的作品。
曾漪:“……”
好的,我明白了。
……
桑桑他們離開了羊毛氈店,在路上遇到了一個賣糖畫的攤子。
攤子是一個大爺支起來的,攤前站着兩個七八歲大的小孩,正自己拿着勺子用糖畫畫。
在攤子旁邊的位置,插了很多支竹簽,上面是做好的糖畫,糖香順着風飄了過來。
有了之前的刺繡,嘉賓們對于什麽是真正的傳承藝人心裏有個模糊的印象。
他們徑直走到攤子前,萬璟問:“大爺,您是傳承藝人吧。”
沒想到大爺幹脆利落,直接應下來:“嗯,看到邊上的糖畫了嗎?這是客人們自己做的,你們只要做出這個水平,就可以拿到我的小紅花,要是做出讓我特別滿意的,我可以贈送給你們一個消息。”
沙昱川看向了旁邊插着的糖畫,有蝴蝶,有鯉魚,還有翺翔的龍,展翅的鳳……
沙昱川:“大爺,你這些真的都是客人畫的?”
萬璟也說:“您客人水平太高了。”
大爺理由也很充分:“醜的我能挂攤子前嗎?那不是砸我生意嗎?”
“…… ”
幾人竟然無言以對。
陳雪迎說:“大爺,你得先教教我們吧?”
大爺舀出一些糖汁,臨在攤子前的板子上,他的動作又快又熟練,随着糖汁的滴落,板子上的畫漸漸成型,這是一只打鳴的公雞,公雞的體态拿捏得恰到好處,不僅像而且快,全程不超過一分鐘。
陳雪迎抓狂:“為什麽都需要動手啊,我現在發現自己是個手殘!”
沙昱川:“我們要找的是傳承藝人,都需要手藝。”
陳雪迎朝大爺豎拇指:“大爺還是大爺。”
萬璟大概有一顆酷愛手工的內心,第一個嘗試,畫的是之前大爺畫的大公雞。他的動作就像是開了慢速,灑一點糖想一下接下來的步驟,雖然過程磕磕絆絆,但總算是畫成了一只雞,這只雞雖然沒有大爺畫的公雞威武雄壯,但也初見雛形。
沙昱川和陳雪迎連忙配合地鼓掌:“太厲害了!”
陳雪迎說:“演藝圈真耽誤了我們萬璟成為手工達人。”
沙昱川點頭,問賣糖畫的大爺:“我們現在能拿到小紅花了嗎?”
大爺點頭,拿出一個戳在卡片上蓋了一朵小紅花,然後問幾人:“還繼續挑戰嗎?”
沙昱川和陳雪迎看向了萬璟,萬璟嘗試地畫了一下龍,不過這條龍難度要比公雞更大,也有更多的細節需要處理。
最後出畫的效果反而沒有公雞好。
萬璟:“有繪畫功底的人大概簡單一些。”畢竟他們對線條的掌握比一般人熟練。
沙昱川說:“我試試。”
剛才大爺畫龍他也在一旁看着,小心地控制着手上的糖汁流出,把手裏的糖汁當成自己的筆,最後畫出的效果比萬璟好一些,
陳雪迎連忙問:“大爺你覺得這個怎麽樣?”
大爺看着沙昱川:“年輕人很有天賦啊,你自己覺得能拿幾分?”
沙昱川厚着臉皮說:“肯定比不上您的,但可以頒給我一個最有天賦獎,把消息告訴我們。”
大爺:“……”
現在的年輕人怎麽一點謙虛的美德都沒有。
最後大爺還是給了他們下一個傳承藝人的消息。臨走前,萬璟給把自己畫的最好的大公雞給了陳雪迎,自己留下了龍。沙昱川則把自己龍給了桑桑,桑桑看沙昱川的手空了,走上前對大爺說:“讓我也畫一個。”
大爺把裝着糖汁的勺給桑桑,桑桑把手裏的糖畫給沙昱川:“幫我拿一下。”
萬璟的陳雪迎也圍了過來,想看桑桑能畫出什麽來。
桑桑拿着勺子,淺褐色的糖汁随着她的動作滴落,板上的線條流暢優美,但很快,大家意識到這并不是大爺教過得圖案。
賣糖畫的大爺看着桑桑的動作,神色逐漸凝重。
桑桑不是一次做好,她分批次做,做完一個放到一邊,其餘嘉賓也不知道她做得是什麽,直到最後她利用用糖的粘性把這些零件組裝起來,漸漸有了某種形狀。
陳雪迎:“好像是燈?”
桑桑點頭:“是燈。”
說話間,最後一個動作已經結束,一盞用糖做出的燈出現在衆人面前,桑桑用兩根竹簽當做糖燈的提手,又和大爺要來幹淨的細線。
燈的體型小巧精致,兩根竹簽可以承重,桑桑把燈提了起來,朝沙昱川走過去:“這是我送給你的糖畫。”
她在沙昱川愣神的時候從他手裏拿過之前的龍。
沙昱川提着糖燈,嘴角的笑容壓也壓不住。
大爺叫住桑桑:“你這手藝和誰學的?”
桑桑說:“以前看過幾段視頻。”
大爺眼睛立刻亮了,像是見到了一個寶藏:“丫頭想從事這行嗎?畫糖畫多好玩啊,我們的糖畫不僅漂亮,還能吃,材料安全……”
大爺極力拉攏桑桑入行。
桑桑:“我還有任務沒完成。”
大爺以為她說的是綜藝:“我當是什麽事……”
一直注意這邊的導演有了不好的預感,撕心裂肺地叫起來:“魏老別說!”
然而魏老當耳機裏的聲音是空氣,絲毫沒有停頓地把節目組賣了:“你們要找的人會跳舞!”
沙昱川正在看大爺給他們的線索,那是李白寫的《清平調》中的一首: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描寫的是楊貴妃,本來大家還一頭霧水,現在聽大爺這麽直白的提點,瞬間明白了。
傳說唐玄宗李隆基創作出《霓裳羽衣曲》,由他寵愛的貴妃楊玉環跳舞表演。
這首曲子展現的是道教的神仙故事,所以舞蹈和服飾都很仙。有了這些細節,大家在找起來的範圍就小了很多,最後終于找到了一個劇場,這裏有宮廷樂舞演出。
幾人到了裏面,才發現有人在排練。舞臺上的人一襲紅裙,熾熱如一團火焰,熱烈,自在,又如一團紅色的雲,缥缈無蹤……
一舞完畢,四人都擡手鼓掌。
舞者伴随着一陣香風走下臺,望着嘉賓們說:“我最近編了一個舞,人手不夠,為了能夠順利演出,想請你們來幫忙,有問題嗎?”
“沒問題。”
這必須沒問題。
舞者朝他們笑了笑:“這樣的話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你們去後臺換衣服,我們先排練一遍。”
男女嘉賓分別被帶到了兩個更衣室。
沙昱川和萬璟最先換好出來,兩人身上是男性的舞蹈服,上身是肉色的紗衣,下擺是很寬松的褲裙,沙昱川第一次穿這種衣服,還有些不習慣。
他們兩個等了有五六分鐘,舞臺上的簾子被掀開,桑桑和陳雪迎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