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之一
很難理解一個人的想法,因為在不同的時候不同的地點,他總是在轉着不同的想法。有人因為從未改變過自己的想法,被人認為是單純,這真的是單純嗎?人本身就是一個複雜的東西,并不是說人身來就是一個壞東西,只能說是複雜,難以理解的複雜。
有人說一個人要做一次壞事并不能,難就難在讓他一輩子做壞事,呵呵呵……原來做壞人也要有水準的,一般人還做不了壞人,而所謂的壞人也只是因為被人看到他壞的一面,但是誰又能否認他就沒做過好事呢?
而鸩無善是一個怎樣的人?舞風信又是一個怎樣的人呢?一個壞人一個好人?還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呢?這些凡俗之事真的就可能用一個詞語或者幾個詞語就可以概括的嗎?
人們都認為舞風信是一個聖潔而高貴的人,但是她卻常說自己是一個壞女人,因為她自私,只能對身邊的人事物産生感情,她是一個冷感的女人。但是別人不這麽認為,因為她對小孩關愛,對老人關心,對所有的人都是那麽的可親。聽到有人這麽說她,她笑了,沒說什麽,只是笑了。
鸩無善壞透了,他自己也這樣認為,但是舞風信去不這樣認為,他與她是同一類人,只是她将一切隐藏在舞主的面具下,而他卻肆無忌憚诠釋着壞人這個角色。
他不壞只是自私,當一個人自私到冷血,自私到冷血什麽意思?呵呵呵……那就是別人的痛苦他感受不到絲毫時,那就是一個真正自私的人,而舞風信與鸩無善就是這樣的人,但是舞風信更人性化,身邊的人能夠讓她牽挂,也許這就是生長環境的不同,養出的人也不同,即使在先天上他們毫無區別。
鸩無善……也許連自己的痛苦都無所謂了吧!鸩無善的自私竟然引來了本不該有所交集的兩人的相見,同磁場的共震讓他們兩人都心為之驿動。但一向身居高位的他們哪裏懂點半點情,狂傲的鸩無善直覺認定了她為她的女人,不知道那強烈的占有欲只是因為心動了;
舞風信呢?長期戴着面具的她,對這感覺害怕了,所以她第一反應是藏住,然後告訴自己,她心動了,因為他是個人才,她可以将他攬入舞殿。
再然後鸩無善敗了,她走了,很高興的走了,因為她覺得鸩無善一定會來找她,那麽她就可以讓鸩無善加入舞殿了。
而鸩無善呢?被這個他認定的他的女人打敗了,那是令他不能忍受的。所以他心中開始對自己的過去産生懷疑,他以前所認定的事情都是對的嗎?他自己是一個錯誤的存在嗎?
鸩無善之所以做出了後來的事情,與今天的事不無關系,一場敗仗讓他開始對以前的自己的想法感到天真,他?!鸩無善居然是一個天真的人,真是太好笑了。而鸩無善之所以又能夠成為今天的空空,與他心中的天平倒了不無關系。“你真的要去嗎?”費聖文如此問着鸩無善。
“是。”他微眯着眼答道。
“為什麽?”費聖文看着他,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為什麽?!”前一刻他還玩味的品着這句話,後一刻已經冷哼一聲道,“不為什麽。”
“……”費聖文沒有再說話,也許他想不起他該說什麽,也許他不知道該不該再說些什麽。他巴不得他去舞殿嗎?也許吧……
而鸩無善仍是微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麽,也許在想怎麽才能以最快的時間去學完舞殿的功夫,也許在想怎麽才能得到舞風信,也許在想怎麽才傷害舞風信,也許在想怎麽才能贏了舞風信……“你來了。”坐在殿上的舞風信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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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站在殿下的鸩無善如是說道。
“很好。”她站了起來看着他,然後笑了,說了句“很好”便回身走了。
鸩無善也笑了,看走舞風信的背影笑了。至于為什麽笑,不知道,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就是笑了,讓人心發寒的笑,讓人心顫的笑。
鸩無善始終還是去了舞殿,他要變強,他要尋回他的女人,他要尋回他的信念。就算是低頭也無所謂,而之前的鸩無善的詞彙中,決沒有低頭與妥協這兩個詞的,他變了,變得不再是鸩無善了,但是他仍叫鸩無善,無善無善,真的從此無善了嗎?他還能夠變回來嗎?變回當初的鸩無善。
舞風信呢?兩人的糾纏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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