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之四
“舞風信是我娘,她有一個一點也不特別的故事,但卻是讓她早逝的原因,也是我心中最凄美的故事,故事裏有我最愛的母親,有她的全部——愛恨情仇!”舞花無力地靠在準相公關愛的懷中,述說着上一輩的愛情故事。“我娘……”
二十年前,武林中出了一位大魔頭鸩無善,功夫高絕卻是無惡不作。他為人從不講理,也不理會世俗眼光,更不許有人踩在他的地盤上叫嚣,尤其是看不慣有人指着他的鼻子說他治理手下不嚴,任其胡作非為——通常一旦有人這麽指責時,他只會更加放任手下去胡作非為,以“滿足”世人的指責,然後說“他們有我更胡作非為嗎?”。沒人敢惹他,因為他武功深不可測,招數詭異。當年武當功力高深的掌門人,曾在十招之內被人打得氣血翻湧,功力散了一半,往後便不再有人敢上門去挑釁了。
他還有一軍師,雖然功夫不怎麽樣,卻頭腦靈活,幫他出了不少主意,人稱“鬼腦”費聖文!
魔門的惡行終于引來“舞殿”的重視,當代舞主舞風信便親自下貼約戰鸩無善,自視甚高的他自是應承下來,雙方還約定輸者要答應勝利之人一個條件。但這事卻并不為人所知,這自然是有舞風信不願暴露身份的原因,但也是因為為了給鸩無善留一點臉面,可笑的是他還以為她輸不起。那日一戰便是在泰山頂,時間是日出的那一剎那。到了那一日,鸩無善帶着費聖文便去了泰山頂,而舞風信早已等候多時。一身綠色衣裳的她,嬌妍如同芙蓉出水美不勝收,一下子迷住了鸩無善兩人。此時,費聖文知道自己愛上了這名敢向魔頭挑戰的女子,但同時也知道,她永遠也不可能屬于他,因為他愛上的同時也看到了身旁鸩無善狂熱的眼神。
“兩位好!鸩門主,你準備好了嗎?”舞風信笑盈盈地負手而立,恬淡中卻自有一股攝人的氣勢,十分簡捷的切入目的,毫不拖泥帶水。
“當然。”回過神來的鸩無善狂霸地說道,輕蔑的眼神一再說明他絲毫不将她放在眼中,仿若勝利在望。
“鸩門主,一個人有自信是好事,但是自信過了頭可就是自負了,那并不是一件益事,有時候應該要收斂一點才是。”此時舞風信更像一位仁師,一位慈母。當然鸩無善并不領情,他只覺得看到眼前的她這樣的态度,就打心裏冒火。遂用着十分邪惡的眼神瞧着她,并輕挑地道:
“怎麽?要向我說教?那可是我的夫人才有的資格,恰好——我還沒有夫人呢,也許該讓你來做我的女人。”
出乎他意料的,舞風信非但沒有生氣,還帶着一絲微笑,如同初始一般,這樣的她使難以忍受,使他感到徹底的憤怒。
“廢話少說,開打吧!”說着他便擺開了陣勢,“女人就是女人老是婆婆媽媽的,煩死人了!”
舞風信仍是微笑着,并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比武的開始,在費聖文的見證下兩大高手的對決開始了。
兩人同時身影一閃,躍到半空中,試探性地擊出一掌。結果卻是勢均力敵,兩人同時彈回了原地。鸩無善心中驚訝極了,這時他才意識到——這個女子絕對不一般,今天誰能笑到最後還是個未知數,遂終于認真起來。費聖文也是驚愕不已,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居然是個高手,當然他也只是認知到這些,卻并沒意識到鸩無善可能會輸。
舞風信看着鸩無善,他真的是一個天生習武的料,如果能将他收入舞殿,那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然後她又笑了,似是已打定了主意,然後下手再也不留情。
舞殿的功夫果然神秘莫測,在舞風信的全力施展下,堪稱武林第一高手的鸩無善居然在她的攻擊之下毫無還手之力。費聖文驚呆了,他知道照目前這情形,不出百回合鸩無善必敗無疑。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走,紅日已完全升了上來,雲彩也被映得通紅。整個泰山頂就只剩下鸩無善疲累的喘息聲,經過多個回合的交手,他再也沒有起身一戰的能力。
此時泰山頂上飛來一只雪白的雄鷹,舞風信望了望天,複又低頭對自信心受打擊的鸩無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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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惡從善,這就是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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