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之一
吓!
下巴都掉光了,衆人實在不知怎麽來形容這個舞花老板了。洗莫歸看了看好友的表情,用着十分有興趣的語調抛出一句:
“這個女子真不錯啊!”李灏亦斜睨了他一眼,自然知道好友是在試探他。這些人吶--總是很熱衷於讓好友墜入愛河。
“你不用試探了,我也只會告訴你--她,我要定了!”
而另一頭又有新發展了——
“你!舞大老板這麽不講禮嗎?哼!”他一甩頭,動作怎麽看怎麽別扭。
“唉,姑娘,你還是現出真面目吧,易容可是很傷皮膚的,小心三十不到已如七老八十呀!”姑娘?!衆人不禁懷疑精明的舞大老板是不是糊塗了。只有李灏亦笑了笑與仍在喝酒的浪子對視一眼,其中意味只有兩人知道。
女扮男裝。
那人笑了,一甩頭撕去臉上的面具,一張清純如稚子的臉蛋,笑靥如花。
“舞花不愧是舞花.我叫蘭甜兒,聽說舞花從不拒絕女人......”
“錯,誰誤傳的?!看不順眼的我管他是男是女還是陰陽人。”蘭甜兒話還未說完便被舞花插上一句,“你要入花非花嗎?”
“是。”她幹脆地回答,因為反正再遮掩也是無用了,“不過我想也你比一比,到時我才會心悅臣服。”
“好啊,比什麽?現在我還蠻有興趣的。”比試?她舞花可是從不不懼任何事的。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舞賭功夫,怎麽樣?”
“這就麽簡單,再來幾樣,我也無所謂。”是該動一下了,五年沒活動了耶!
“她行不行啊?”看着花懶洋洋的樣子,李昊雲不禁問道,花恬醉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了正看着舞花的李灏亦。她還真是服了這兩個人了,連話都沒說上一句,那眼神——哎呀,便纏綿得如多年的情侶,墜入愛河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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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簡單的兩個字包含了他對舞花的強大信心。
“不要說就這些,再添上幾項,她都會來者不拒,一一接下。”說到這兒花恬醉視線下垂,“樣樣都通,事事都精,可是舞家人的要求,而老板是更上一層樓,我們雖也被如此要求,可要做到她的十分之一都很難,這并不是指功夫的。”天哪!那是個什麽樣的人啊!太天才了吧!好美的琴聲,好美的歌聲,一曲《水調歌頭》唱來是好聽極了,令人既想念家鄉卻又對生活充滿了激情與活力。
古筝聲聲如空谷幽泉,叮叮咚咚……
一手好字加上滿腹經綸那是引來無數喝彩。
若說她就這些本事也就罷了,但那優美的舞姿誰能挑出半點毛病?美妙如飛燕,輕盈飄逸。可是卻又極度有力讓人手腳發癢忍不住想與之一起舞蹈,紫衣飄飄如仙人下凡,勾人心魂。
“哎!老板平時是大石濺不起一點浪,但是懶了五年的她心情似乎很好嘛!”花恬醉無奈的笑笑說。
李灏亦像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生,專心一致地看著那美妙的身影,好美啊!
一陣笛聲響起呼應著舞蹈,紫衣俊秀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立於大廳中央,伴著旋轉的人兒,金童玉女當之無愧,雖引來無數人的嫉妒,但人們又何嘗不認同只有這樣的男子才配得上那天仙似的人兒呢?
結果至是不用說,舞花贏了,為她自個兒羸了一個非常不錯的人才,讓“花非花”再次增色。當然一切的一切都及不過今晚舞花的表現帶給衆人的沖擊,從這一刻起中原第一美女變人了。“我有幸請小姐散步嗎?”當一切結束後,李灏亦慢步踱到舞花面前,一躬身似是十分有禮地問道。
“當然,月下散步實在是很浪漫的事,将軍——哦,對了!小女子該稱呼你為将軍還是王爺?”舞花笑吟吟地看着男人。
“咱們一不是在戰場,二不是在朝庭,小姐喊在下灏亦便是。”李灏亦微笑着,哪有讓未來老婆喊自己王爺将軍的!當然是要喊名字才親切。舞花瞅了他一眼,退後一步彎腰:
“這——不太好吧,王爺的名諱豈是我等能稱呼的。”
“那在下的妻子呢?”李灏亦直白地說道,眼神盯着她。好一會兒,看見她笑了,猶如海棠初綻,櫻唇輕啓:
“自然叫得。”
“哦~~,那在下可要實施追妻第一步了,小姐可否邀你月下散步,咱也來浪漫一回?”李灏亦伸出右手往外一指,舞花笑盈盈地随他去了。
“王爺之邀哪敢不從。”
P·S:因為将是貍邊寫邊傳的,與《搏》不一樣,《搏》一文貍本來就有很多存本,可是《将》卻沒有,所以只能一天傳一篇。還是希望大家能夠支持貍,貍會一天一篇更新。喜歡貍的文就推薦推薦一下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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