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嘗可知,于是她便熄了話頭,只是強調道:“蓮姐兒可答應?”
“自是答應。”陳嘉蓮感覺到陳老太太的執敖與堅持,也就不再遲疑,果斷應下道。
除了陳老太太,公主那邊也是備下了許多珍貴物件作為添妝。
挑了一天風和日麗的好日子,文府再次使了冰人上門,安國公夫人也是喜氣洋洋的,因着婚事是雙方長輩都定好的,兩人的生辰八字也早已經被文府找了欽天監核過了,秋季的好日子文府也已經找太子讨了詣意,所以納采、問名、納吉、請期便算走過了,接下來便只餘下六禮中最繁瑣最重要的納征,而納征之後便是正式的親迎。
因為請期是文府直接讨了皇家詣意,所以這納征之事,文府更是格外的重視,送往陳府的聘禮那是相當的豐厚,先不說一行人到底擡了多少好東西,單就前面的兩只活生生、毛色十分好的大雁及之後的全鹿,便讓人感覺到了男家的重視。
整整一百臺二十八擡嫁妝,雖然比不上公主出嫁一百八十擡那樣多,可好歹也算在勳貴裏面算有臉面的。所以,陳嘉蓮的出嫁再次成了整個長安城的焦點。
43婚後濃情
迎新、拜堂都很順利,鑒于兩個府上的人口都不多,基本上也沒有什麽特別鬧騰的現像,不過大概是文少清覺得太過冷清虧待了新娘,在宴席上他請了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太子是極其給面子的,幾乎全程都在觀禮,宴席上也呆足了時辰,直到差不多進行到三分之一的席面時,他才攜同太子妃一同離去。
合酒已經飲過,陳嘉蓮便卸了妝容,一番清理之後,就上了榻上安靜的等着文少清,直到昏昏欲睡了來回幾次,文少清才帶着些微的酒氣進得門來。她直起身望了過去,讓她心定的是,沒有習俗中的鬧房,而剛在想外邊會不會有人聽房時,文少清微醉而有些盈潤朦胧的雙眼, 笑意與體貼,一邊往她的方向走,一邊道:“你可安心,那些人都叫我趕了一邊去。”
陳嘉蓮聽後,也禮尚往來的迎着文少清的笑容,道:“還是文将軍想的周到。”
“還喚我文将軍?”文少清已經走到陳嘉蓮的身後,聽到她這樣稱呼于他,為了表示不滿,坐在她身邊的動作故意有些重,轉頭扯起嘴角道:“喚夫郎,或是延禮,延禮是我的字。”
“延禮。”叫他夫郎,陳嘉蓮覺得有些別扭,想了想還是決定叫那個所謂的字吧,就相當于喚他名字了,至少叫得出口,于是她開口道。
“以後閨房內還是喚夫郎。”叫他的字是他的建議,可是被陳嘉蓮這麽缺乏情感的喚聲,文少清還是不滿,他斂了斂笑容,有些嚴肅的複又望向她,鄭重吩咐道:“來,喚一聲我聽聽!”
陳嘉蓮其實內心對文少清不反感,也想着婚後好好培養一下感情,這新婚第一天總是要有那床榻之事的,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文少清率先糾結的是稱呼問題。
正尋思着的時間,文少清予一旁候着的心有些微沉,甚至有些堵的慌,陳嘉蓮不願意嫁予他的認知湧上心頭,不由的有些失落,道:“算了!慢慢來吧!總有一日,你會适應的。”
“夫郎!”陳嘉蓮是準備将來好好過日子的,她也知道文少清時下的行情可是很高的,而且文少清以往的樣子好似也很風流,她既然嫁了過來,她可不想新婚第一天就在彼此心裏再添根刺,畢竟之前她拒絕他的行為,不能在他的心底裏再擴散其陰影了。于是立馬喚了出聲,并且解釋道:“阿蓮初時不願嫁予你,并非瞧不上夫郎,實是真心覺得心中惶恐,今後還望夫郎包涵,莫要将此常放予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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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要娶的妻,我是何種人,現下多說無益,你若願意,大可于之後的日子都睜大眼瞧着。”文少清緊緊盯着陳嘉蓮,燭光下的陳嘉蓮十分真誠與平靜,眼中的似水秋意讓他心裏一暖,頓時就伸手撫上她的洗後才開,還散發着微香的墨發,似是溫言又似呢喃道:“何苦于此時千般防備,萬般計較呢!屆時弄巧成拙豈不得不嘗失!”
文少清看穿了他,陳嘉蓮心中一緊,随即也聽懂了這是文少清給她的變相解釋與保證,她宛爾一笑,便道:“是啊!來日方長,即使夫郎不嫌隙,阿蓮又為何要妄自菲薄呢!船到橋頭自然直。”
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便好好珍惜,于其一直防備戒備,總覺得狼來了,有可能狼就真的被她引進來了。不如就此享受着,就當是賭博了,若真到了賭輸的那一天,即使心痛心傷,以她的心性與未雨綢缪,與堅強心性,到時候再做些什麽應該也來得及吧!
“般到橋頭自然直!?”文少清知道陳嘉蓮很聰慧,這才幾句對話便有些雲開霧散,不過聽到她的那最後一句,便因愉悅而打趣道:“若我真到了負你那日,你倒是告訴我,船是怎麽個直法?”
“踹了你找其他漢子去。”陳嘉蓮眼睛一瞪,絲毫不畏懼的望着文少清,成功的看到他變幻快速的面部表情,先前還愉悅如陽光燦爛,此時已經斂起笑容,眼睛半眯,很是危險的樣子。
夜深了,文少清黑着臉将自己洗刷幹淨之後,便讓陳嘉蓮嘗到了剛才那一句話的嚴重後果。
芙蓉帳內,一番親密與前奏,陳嘉蓮早已浸在濕潤當中,只是他不動,做為初經人事的女方,她也不好有過多的開放舉動,以免吓到文少清這個好似才算是不怎麽熟練的男子。
她有點納悶并懷疑起文少清到底之前有過經歷嗎!?大概是在情致盎然之下沒能很好的掩飾自己的想法,又或者是文少清本身就心虛一直在注意着陳嘉蓮的反應,當陳嘉蓮眼中懷疑的神色落入文少清眼裏,他頓時臉上帶着羞惱,猛的一把将陳嘉蓮舉了起來。
“休要走神,想什麽呢!?”文少清選擇以斥責來掩飾尴尬。
莫名被斥責了一句的陳嘉蓮,頓時覺得胳膊窩處一緊,随即整個人一松,大概是太猛又太不熟悉人體契合度的關系,當陳嘉蓮感覺到私 好像碰到一個肉質硬處,随即便 到了文少清身前。
而文少清大概是被碰疼了,又大概是覺得自己這樣的動作實在是暴露了他的不純熟,陳嘉蓮再次看清的便是文少清一臉抽筋似的扭曲表情。
她很想笑,事實上她的唇角也的确彎了起來,可是她怕刺激到文少清,便只能趕緊用雙手緊緊環抱着文少清,将頭埋進他的脖頸處,一邊 着他的耳際,一邊在那盡情彎唇偷偷的笑着。
文少清先是被陳嘉蓮親的悶哼了一聲,随即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他深呼息了幾下,便複又一手擡起陳嘉蓮的 ,一手握住自己的開始在那尋找着入口。
第一次總是有些障礙的,陳嘉蓮倒抽了一口氣,到底是渾身上下最嫩的地方,一點點痛都會牽扯到全身細胞都感覺到痛意。
而她的反應吓到了文少清,幾番進攻與停頓下來,讓陳嘉蓮徘徊在解脫與痛苦邊緣,她終于意識并肯定了,文少清是個雛啊!吭爹的,是誰認為他風流不羁、 纨绔的!?
陳嘉蓮又不方便直接出手,于是她便在文少清複又一次進攻時,鼓起勇氣猛的往下一坐。
頓時兩人同時出聲,在陳嘉蓮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時,文少清瞬間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緊致感受,男性的本能終于讓他如魚得水,順暢起來,便是撲天蓋地的颠簸與風浪。
長久關在籠子裏的猛獸即便再小心,對于被捕獵的對象來說,都是一種力量的威壓。
陳嘉蓮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感,不由的開始拍打着文少清的肩膀,以此想讓他減緩速度與力度。
文少清是憋了一頭汗,他自覺已經很小心很溫柔了,但是身下那精疲力竭的小模樣快要斷氣的樣子,讓他心中一驚,再次用力猛狠的動作便釋放了所有。
兩人相擁而眠直到第二日清晨。
文府的人口比陳府還要簡單,除了文閣老之外,便是文少清的阿父與阿母,據說這阿父與阿母平日裏都不在府中。
轉眼便到了秋季,陳嘉蓮俨然已經适應了文府的生活,在文府打理中饋并不繁忙,有文閣老與婆婆公公的愛護與支持,她很快便讓文府上上下下的都刮木相看并且接受了她,日子漸漸地也就更加清閑,這一日一大早文少清便上了朝,而下朝回來,見到出空了的月光居,不禁有些悵然。
“阿父阿母又遠行了!”陳嘉蓮安慰着文少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