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這些張墨言當然知道,但是她不在乎,她沒什麽情緒的一笑,“要得到想要的東西,不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這個規則她很清楚,衛褚能帶給她她以前得不到的,那付出些代價也沒什麽。
聽了她這話,經紀人有些擔心但也沒有過于阻攔,“......好吧。”
兩人正說着話,不遠處的入口開進來一輛低調的黑色保時捷。
兩人看着那輛車緩緩駛進來,停在了她們兩個面前。
車上的司機先下了車,繞到她們這邊,給後座上的人開了門。
一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腳先邁下來,随後一個身形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
來人是張總,張墨言經紀人的人脈之一,是她拜托這位張總今天攢了這個局,好讓張墨言能夠在今天搭上衛褚的關系。
張墨言和經紀人急忙迎過去。
“張總,終于等到你了。”
張總雖然身材已經有些微微發福,但是還是能看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一表人才,他看到兩人頓時春風滿面,很給面子地說:“讓你們久等了。”
這位張總,張墨言也很熟悉,兩人不只吃過一頓飯。
在張總把目光迎向張墨言的時候,張墨言立刻自然的走過去挎上他的胳膊,她笑靥如花,“張總好久不見了。”
張總呵呵笑了幾聲,“是啊,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你了。”
簡單寒暄完,幾人一起上了樓。
張墨言的經紀人在前面帶路,“包廂早就定好了,我們先過去吧,今天還要多感謝張總,要不然今天這個局也成不了。”
張墨言挎着張總的手一直沒放開,這時候張墨言也接話:“是啊,今天還要多多感謝張總才行,要不是有張總,我們今天無論如何也約不到衛總。”
對于兩人的追捧,張總聽得心裏很舒服,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這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
三人交談愉快的進了包廂。
張墨言今天下了血本,讓經紀人定了這家會所的頂級包廂,包廂裏吃喝玩樂的設施一應俱全。
半個小時之後,衛褚才姍姍來遲。
衛褚由會所的服務生帶進了包廂,包廂的門一開,三人的目光就齊刷刷地望了過去,眼裏都帶了期待。
進門的人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上身穿了一件很有設計感的黑色襯衣,下身一條黑色的休閑西褲,這就是衛褚。
衛家的娛樂産業占據了娛樂圈的半壁江山,另一半則是握在了秦家的手裏。
三人急忙迎了上去。
張總先開口:“哎呀,衛總你終于來了!”
衛褚表情淡淡的,看了一眼張總,又看了一眼張墨言,淡淡地說:“哦?今天還有別人?”
張總也看了一眼張墨言,張墨言急忙往前走了一步,好讓他看清自己。
張總介紹道:“衛總,你忘了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這位就是張墨言,旁邊那位是她的經紀人。”
衛褚又看了一眼張墨言,臉上依然沒有什麽表情,淡淡點了點頭。
說完,他往房間裏的圓桌走過去,挑了一個座位坐下,“既然來了就點菜吧,我有點餓了。”
衛褚的表現讓張墨言心裏有些忐忑,他好像并沒有怎麽把她看在眼裏。
見狀,張總給她們兩個使了個眼色,也急忙走了過去,張墨言也跟過去。
張總在衛褚右邊的位置坐下。
張墨言心裏七上八下的,完全沒有平時的嚣張,她沒有忘記經紀人說的話,衛褚喜歡清純乖巧的女人。
于是,她默默走到了衛褚的左側,在他旁邊的座位上坐下,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而衛褚像是沒有注意到她一樣,一眼都沒有看她。
“既然衛總餓了,我們就點菜吧。”
衛褚沒有異議。
會所的效率一向都很高,菜很快就上齊了,服務員給他們倒了酒之後,衛褚就讓他們都出去了。
衛褚完全把張墨言和她經紀人當成了透明人,全程都在和張總談生意上的事情。
張墨言心裏有些焦急,她看向經紀人,經紀人也一臉焦慮,她得想辦法才行。
衛褚和張總說話的空隙,經紀人終于瞅到了機會,端起酒杯說:“衛總,我和我們家墨言敬你一杯。”
張墨言也端起酒杯。
“好。”衛褚很給面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可是,再沒了下文。
張墨言和經紀人更加焦急了,但是她們都無計可施。
過了幾分鐘,就在張墨言越來越焦躁之際,她看到衛褚的酒杯空了,想了一下,她默默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過服務生放在一旁的酒瓶,走過去給衛褚和張總倒酒。
張墨言的這一舉動,成功引起了衛褚的注意,但也僅僅是注意而已。
在張墨言起身第二次給衛褚倒酒的時候,衛褚突然用手拉了一下她的手腕,原因是她的酒倒得有些滿了。
張墨言被吓了一跳,手上不穩,酒瓶裏的酒灑了出來,濺到了衛褚的襯衫上。
她有些慌了,放下酒瓶就誠惶誠恐地伸手去給衛褚擦身上的酒漬,“對不起,衛總!”
衛褚的襯衫布料輕薄,被酒浸濕之後,布料緊貼在他的皮膚上,張墨言拂上去的時候,能清楚的摸到他的肌□□理。
他一把抓住張墨言的手,玩味地笑着看她,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對于他當衆的調戲,張墨言并沒有覺得難堪和不适,這麽多年她伺候的男人不再少數,在公共場合之下比這更過分的都有,但是她知道衛褚喜歡的女人不是這樣的。
在衛褚把她的手按下去的一瞬,張墨言像受了驚吓似的立刻就把手給抽了出來,臉頰發紅。
衛褚看了她一眼,沒多說什麽就放她回去了。
接下來的飯局一如既往,衛褚并沒有多把目光放在張墨言身上,也沒有跟她多說幾句話,張墨言的心漸漸涼了下來,難道她剛才表現太過了嗎?
所以才讓衛褚給看了出來。
張墨言千萬個不甘心,幾次試圖引起衛褚的注意,但是都被經紀人攔住了。
經紀人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小心過猶不及,以後還有機會。”
就這樣一直到結束,衛褚說他有些累了想回去。
張墨言心裏有莫大的失望。
幾人一起下樓,衛褚在門口坐上了他的車,車門關上,張墨言徹底絕望,她懊惱地想,今天怎麽就沒有成功呢?
過了幾秒,面前的車子依然沒有開走,衛褚突然降下了車窗,看着站在那裏的張墨言問:“來嗎?”
張墨言還站在那裏發愣,經紀人推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
她看着衛褚,眼裏有些迷茫,“什麽?”
衛褚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你跟我來嗎?”
張墨言有些懵,随後心裏湧上巨大的驚喜,她還沒有說話,就已經被經紀人推了一把,推到了衛褚的面前。
她立刻反應過來,拉開了車門。
衛褚往旁邊挪了挪,給她挪了一個位置,張墨言小心翼翼坐進去,她太激動了,心裏一直砰砰跳個不停,她不能讓衛褚看出來,因此上了車之後她一直沒有說話。
車子開出會所,駛上馬路。
衛褚問她:“為什麽不說話?”
張墨言微微低着頭,“我不知道說什麽。”
剛才兩人一直保持着安全距離,這時候衛褚突然摟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摟到了懷裏。
“沒話說,那我們就幹點別的。”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摸上了她後背那裏小禮裙的拉鏈,一把把拉鏈扯開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抹胸。
張墨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胸前一涼,她急忙擡手護住,不讓禮裙掉下去,轉頭有些驚慌地看向衛褚,像是受到了驚吓。
衛褚看她一臉小鹿受驚的模樣,笑得邪惡地湊到她耳邊,“你在我面前裝什麽?”
她臉色一白,被看出來了?
他又說:“放心,我不會拆穿你的。”
張墨言哭笑不得,現在拆不拆穿還有什麽意義嗎?
衛褚把她禮裙的拉鏈拉到了底,她胸前只憑手護着,她有些擔心地看向前面的司機,她雖然伺候過不少男人,但她還沒有變态到要現場直播。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衛褚又湊到她耳邊,像是情侶之間親密低語,“放心,他不敢看。”
他的聲音像是誘惑。
就在張墨言擔心他在一個大活人面前再做什麽變态的事的時候,他始終沒有動作,只在她裸露的後背上一直畫着圈。
但是張墨言并沒有放心。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關于衛褚的那些傳言不是假的,他确實有些變态。
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踩在刀背上,看似沒有威脅,她背後的那只手卻是鋒利的刀尖,刀尖随時會朝向她。
就這樣精神折磨了一路,車子終于駛向一處地下停車場,停在了一處空位上。
車子挺好之後,司機就下了車。
張墨言松了一口氣。
可是,顯然她高興的太早了。
她要伸手把後背的拉鏈拉上,衛褚卻阻止了他,他說:“我們就這樣上去。”
張墨言腦子一懵,臉色更白了,覺得他變态,但是她面上還是一副讨好的樣子,“這樣不太好吧,大庭廣衆的......”
衛褚似安撫得笑笑,“放心,我會護着你的。”
就這樣,張墨言衣冠不整地被他帶下了車,衛褚保持着摟住她的姿勢,她則是手上緊緊護着胸前,不讓自己走光。
張墨言盡管心裏覺得衛褚惡心,但是她更想得到她想要的。
他把她帶進了電梯。
進了電梯,張墨言才發現,電梯是三百六十度透明的,從外面能看到電梯裏的情形,她臉色頓時有些發白。
上了一樓,張墨言才發現這是家酒店,大廳裏人來人往,她往衛褚的懷裏縮了縮,護在胸前的手更是緊了緊,大腦神經緊繃,時刻處在淩遲狀态。
衛褚低頭看着鴕鳥似的縮在她懷裏的張墨言,心情愉悅。
好不容易熬到了出了電梯,張墨言松了一口氣。
但是,她不知道折磨還在後頭。
衛褚把她帶到一間房門前,他刷卡開了房門,房門一開,他就把她給推了進去,他緊接着也進了門。
緊接着門關上,張墨言還沒有站穩,就被衛褚一把從背後推到了房門上,他這一下絲毫不憐香惜玉,她撞得肩膀疼。
還沒等她從這陣疼痛裏緩過來,衛褚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抽出了一根皮帶,皮帶在空氣中揮動着,甩在了她的身上,皮開肉綻地疼,張墨言不由驚叫出聲。
但是她這叫聲卻讓他更加興奮了,張墨言又接連挨了幾下,她感覺全身都在疼。
好在,這抽打很快就停止了,衛褚從她後背覆上來,用力捏着她肩膀惡狠狠地說:“你不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你想要的嗎?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他用皮帶從後背捆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
就這樣,張墨言被折磨了一夜。
第二天,張墨言渾身疼痛地從床上醒來,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完全沒有好地方。
她都懷疑自己昨天晚上是怎麽承受住他的折磨的。
,他坐在離床不遠的沙發上,手上正擺弄着白色的粉墨,張墨言看到他用指尖沾了一點,放在鼻子上吸了一口。
張墨言直覺那不是什麽好東西。
聽到床上的動靜,衛褚轉頭看她
然後起身走過去,站在床前俯視着她,像是施舍一樣問她:“說吧,你想從我這裏要什麽?”
張墨言有些害怕地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我不想要什麽。”
聽到這話,衛褚沒說話,看着她,似乎在确定她有沒有說謊,過了良久,衛褚說:“既然,你這麽聽話,以後就呆在我身邊吧。”
面對他的折磨,張墨言是為數不多一個沒有半路逃跑的,也是唯一一個沒有一醒來就跟他提要求的。
躺在床上的張墨言沒多大反應。
衛褚又看了她半晌,就這樣轉身走了。
聽到房間門關上,張墨言笑了,總算沒有白費這麽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