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9)
知道怎麽辦了)
“什麽嘛……”獄寺扛起了箱子跟在走出去的蕾拉身後。
到了晚上舉行夏日祭的地點,很多人都已經忙活上了,蕾拉這邊也支好牌子,把香蕉剝好,插上簽子,擺上鋪子,熬上巧克力,一切準備就緒。
為了做好宣傳工作,gina被發配去發傳單,小鳥乖巧地停在人的手上,眨巴眨巴眼,遞出一張綁在腿上的傳單,迎來少女們,婆婆們,小孩子們的喜愛,效果出奇的好,不一會就有客人上門,天也逐漸黑了下來。
穿着和服還是有些不适應,日本的傳統活動蕾拉并沒有參加過幾次,原來陪着花子婆婆來過一次,沒有多大感觸。
客人并不是很多,蕾拉就做個收錢的工作,看着兩個男生工作心中沒有一點別扭,前面的準備工作大多數都是她做的,買香蕉的人都驚奇地看着她搬着好幾箱往回走,現在自己歇着是理所當然的。
“請給我來一根巧克力香蕉”像是顧客的聲音傳來,蕾拉扭過頭去看看,獄寺和山本以極快的速度做好一根巧克力香蕉,山本像是吆喝似的推薦着:“我會給您塗上很好的法國巧克力”
“笨蛋,是比利時啦……”獄寺輕罵了一聲,然後皺着眉頭把巧克力香蕉遞到顧客面前,兩人交接的時候不由得一怔“啊咧,十代目?”
“是獄寺同學和山本同學!你們在這裏幹什麽?”蕾拉從椅子上站起來,邁着小步子踱攤子前,仔細一看這個顧客竟然是阿綱,怪不得聲音有點耳熟。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獄寺理所當然的以為十代目會知道計劃,當然阿綱從來都是最後一個知道安排的人。
“阿綱boss,我們在籌錢還上修理費哦,風太說這是最好的點子。”蕾拉舉起一只手指晃着腦袋說明。
裏包恩适時地跳出來進行解說,并且提醒阿綱要交保護費。然後穿着和其他人不一樣校服的并盛中學的學生——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
黑發鳳眼少年面露兇相地沖着對面的一個攤鋪威脅到“五萬,不然就拆攤。”一群飛機頭,比不良少年還像不良少年随着委員長的話拿出各式各樣足以吓住店老板的武器。
“我給,我給!”大多數的老板就這樣屈服了。
“難道說保護費是交給風紀委員?”阿綱一臉震驚“雲雀前輩原來是地頭蛇!”
“這是保護費”雲雀一臉理所當然的微笑,引來阿綱的瀑布汗。
Advertisement
送走雲雀這位瘟神,阿綱也理所當然的幫忙賣巧克力香蕉,這是自己惹得麻煩,如果讓別人幫忙自己卻在享福是最不道德的事,但是阿綱臉上的失望也非常明顯“好像和京子去看煙花……”阿綱小聲嘟囔着。
“請給我一根巧克力香蕉!”正在阿綱腦補得出神的時候,被腦補的女主角京子和同樣喜歡腦補的小春出現了,穿着漂亮的和服,很典型的日本女孩氣質。
“綱君!”京子笑着沖阿綱打招呼,阿綱滿臉通紅,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這兩個女孩現在關系好的出奇,女孩子的友誼就是很好建立。
“小春,京子。”蕾拉也冒出頭來打招呼。
“啊咧,蕾拉醬也在幫忙賣東西麽?”小春朝着蕾拉揮了揮手,“今天穿得好漂亮!沒想到粉色意外的适合蕾拉醬~”
聽到這話蕾拉也害羞地揉了揉衣角,心裏的高興淡淡地溢出來“謝謝……”
“蕾拉醬是女孩子,一起去逛逛吧,夏日祭可是很熱鬧的!”京子微笑着拉住蕾拉的手,露出讓人不能拒絕的表情。
“對啊對啊,日本的祭典可是很熱鬧的,蕾拉醬一定沒有好好逛過吧!”小春也跳過來拉住蕾拉的另一只手。
“诶……”蕾拉猶豫了,自己很想去看夏日祭,又擔心這裏的攤子,茫然地看向阿綱。
“去吧,蕾拉,這裏有我們就夠了。”阿綱本就是個不能拒絕別人請求排行榜裏的第一位,再說人家根本沒有義務留下,自然允許了,只是心裏有些羨慕。
“那我去看看,一會就回來……”蕾拉擺了擺手,小步跑出攤位,被京子和小春一左一右擠在中間。這種被擠的感覺還真是奇妙,總之原來沒有過。
日本木屐穿的蕾拉腳發疼,這種像拖鞋一樣的東西真的是被發明來讓人別扭的,蕾拉漸漸停下腳步,感覺腳上應該被磨出一個泡。
小春及時發現了蕾拉的問題,停下腳步關心到“蕾拉醬,怎麽了麽?”
京子也回過頭來“是木屐穿不慣吧,我第一次穿的時候也很辛苦呢。”
想法被了解得一清二楚的蕾拉低了低微紅的臉,決定還是忍下去。不遠處的叫賣聲吸引了明明來了好多年但是仍然沒有入鄉随俗的蕾拉。
棍子上插着紅色的圓形物體,在燈籠的微光照射下顯得越發的晶瑩,“那個是什麽?”蕾拉的手指向自己所感興趣的物件。
“那個啊,是蘋果糖,很好吃的哦,在夏日祭上很常見,小春很愛吃哦~”少女誇張地擺出幾個活力的動作推薦道。
果然還是要試一試的蕾拉買了一個蘋果糖,咬了一口果然很好吃,裹在外面的糖做的外皮就着蘋果本身的酸甜,合成了一種特別的美味,蕾拉腦中同時想到了自己的好友,掏錢又買了一個,不管凪吃沒吃過買一個就對了。
即使腳上還是有些不适應,但是蕾拉忍不住再去逛其他的攤子,撈金魚是必不可少的一項內容,還有各種可以贏到玩具的項目,當然還有歌舞的表演。
逛了一圈之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店鋪的燈籠都挂上了上來,聽力很好的蕾拉就着風隐約聽到不遠處傳來打鬥的聲音,還摻雜着慘叫聲,哀嚎聲,和大聲喊叫以助威的聲音,如果仔細聽聽,會發現其實那就是四角褲模式的阿綱的聲音。但是蕾拉并沒有聽仔細。
遠處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正在朝這個方向招手“蕾拉姐,京子姐,小春姐!”是抱着一本巨大書的風太小正太。
“啊,是風太。”京子和小春快步小跑上去,蕾拉只能拖着很痛苦的腳步向前邁步,木屐什麽的果然很痛苦。
風太表明要帶大家去看煙花最好的地點,他的排名是毋庸置疑的,衆人二話沒說就跟上了。
爬上臺階,前面就是并盛的神廟,一點點接近,卻發現有幾個有些意想不到卻有沒什麽突兀感的人,穿着四角褲的阿綱正抱着一個箱子,看過來的時候滿臉的驚訝與欣喜,還有笑嘻嘻的山本和插着兜裝酷的獄寺,三人都有些狼狽,衣服上都沾了土,有些地方也看得出有擦傷。
“嗨,阿綱君!”京子完全沒有覺得意外地打招呼,引來阿綱的驚訝的表情,裏包恩做了最後的解說,這裏是看煙火最好的地方,其實他早就計算好了。
“嘭!”夜空一下被點亮,大家同時向夜空望去,臉上都不由得挂上笑容,這樣的煙火蕾拉看過,但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要是大家一直這樣下去也不錯。
小聲對自己發誓“我會守護你們,絕對”
那一晚的夜空是最美的了……
第二天早上
盯着蘋果糖盯了好半天,蕾拉又愣愣地看着顯示沒有短信,沒有未接來電的手機。給凪打電話也好,發短信也好都沒有人理,蕾拉起初不覺得奇怪,但是後來的一個月都沒有人回,心中的疑惑就大了起來,蘋果糖的糖衣已經因為溫度而融化了不少,即使裹着塑料膜也無濟于事。
有時候蕾拉也會往不好的方向去想,但是這些想法都會被自己掐斷,埋藏在心底。時間一久,這些想法就會像寄生蟲一樣冒出來,揮之不去。
“凪……”蕾拉心中越來越不安,就在這時電話鈴響了,來電顯示的是等了很久的凪,蕾拉心地松了一口氣,接了電話,沒等問好,就聽到一個不耐煩的女聲響起:“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凪已經不在了!”是一個中年女人成熟的聲音,說完這句話之後電話就挂了。
“诶?”蕾拉有些失神,【剛剛的是那個老太婆……】她的話真是不能不讓人在意,再次打過去的時候已經不再是無人接聽而是沒有這個號碼了。
“凪,你到底怎麽了……”蕾拉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朝着已經起床但還是睡眼朦胧的獄寺匆忙吩咐幫忙請個假,就往各個醫院奔去。
那個老太婆已經不可能再告訴自己更多信息了,只能靠自己去尋找,“凪已經不在了……”這句話一直回蕩在蕾拉的腦海裏。
“是離家出走了,還是轉學到其他地方了,還是……”最好不是那個“還是”,走了日本的很多家醫院,終于在一家小醫院的患者名單中找到了凪。
“那孩子出了車禍,傷得很重,內髒也受了很大損傷,家人又不給移植,本來是兇多吉少了,但是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那麽重的傷,估計時間不長了……”醫生搖頭嘆着氣說道。
這些話映在蕾拉腦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瞳孔一下子縮小,蕾拉慢慢蹲下身子,自言自語地呢喃道“凪的時間不多了……不管在哪裏都好,起碼讓我找到你啊……”不知不覺中淚水已經滴下。
“唉……說不定還有希望呢,但是也做好準備吧……”醫生拍了拍蕾拉的肩膀,表示自己很惋惜,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
“凪!”即使是撕心裂肺的呼喚也無人回應,與自己相處了六年,對自己獨一無二的存在,自己的朋友……
但是蕾拉心裏始終還是有着一線希望,即使渺小得幾乎看不見,但直覺告訴她凪還在這世上,還能再見面。
去神社投個硬幣,拉拉鐘,真心去祈禱奇跡發生也許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自己的悲傷不能影響到其他人,對別人是不公平的,再說還沒有确定凪就這樣離開了。蕾拉難過是真的難過,但也會很好地控制,晚上推開房門的時候,心裏已經平靜下來了。
“怎麽了?眼睛那麽紅”有些不良氣息但是确實是關心。
“沒什麽……眼睛進沙子了而已……”這就是傲嬌的原則,痛苦也會自己忍受的生物。
作者有話要說: 被催的很厲害啊,明明人家只有一個禮拜沒更……都說人家去旅游了嘛……木有看到公告麽?真是不細心的孩子!
好吧,無視上面的發言,我已經很勤奮了的說,一回來就想着碼字了
馬上進入指環篇,各種鋪墊都要用上了,王子大人襲來!你們想要什麽樣的見面啊……給點意見啊喂!
☆、遺失的信念
日子就在晃悠中又過去兩天,早上起來的阿綱boss在上學的路上顯得垂頭喪氣的,蕾拉不由的好奇,雖然阿綱boss常常很垂頭喪氣,但是每次都能帶來有趣的事情。
在幾人的追問之下,阿綱娓娓道來原來事件的真兇就是自己的父親,雖然這麽說好像很不孝順,但是阿綱的反應異常激烈。
“十代目的父親要回來了啊,我還以為您的父親已經……”很顯然,獄寺想到了很不好的方面去了。
“父親回來有什麽不好?哈哈……”對于只有爸爸的山本來講,阿綱的狀态很令人費解。蕾拉随即就想到了很強的壽司大叔,确實是個好人。
“但是我的父親很奇怪,我小的時候他就經常不在家……”然後阿綱開始講述他和父親的故事,比如老穿着工人衣服的老爸的不靠譜發言。
“是啊,如果父親大人還在的話就好了,雖然他有的時候太嚴肅。”蕾拉有些憧憬地望天,自己的父親啊,她自己都快忘記了,真是糟糕……
獄寺不自覺地想起蕾拉剛剛搬進來的那個晚上,那時候她是哭了吧,一向堅強,自己挺過來的蕾拉在談到自己父母的時候會露出那樣的表情。還有就是自己小的時候,還帶着礙事的頭發簾的蕾拉,不知道為什麽,蕾拉哭的時候自己都牢牢記在心裏。
【她還真是可憐……】獄寺不止一次這麽想過。
【對了,蕾拉的父母都……】阿綱有些後悔自己開啓的這個話題,但很顯然無論是蕾拉還是獄寺還是山本都沒有覺得反感,他們都已經習慣了。接下來阿綱的想法就很符合他的思維了【但是稱自己的父親為大人……】
“我的家庭可是非常麻煩呢!”獄寺眯起眼睛豎起大拇指,露出大白牙。
同一句話在不同人耳中就聽出不同的含義,比如阿綱就在吐槽【竟然笑着說出這種話……】實在有些讓人心寒哈……
蕾拉聽在耳裏卻覺得心裏憋了一口氣,即使獄寺自己不覺得難受,但是蕾拉着實覺得心疼。獄寺在當少爺的時候是自己看着成長的,他的遭遇自己都看在眼裏,雖然說不上誰照顧誰,但怎麽說也是摸爬滾打,比着混着一起長大的。兩小無猜說不上,起碼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吧。家裏人怎麽對他的自己也知道。
她自己也想過【獄寺的童年真是可憐……】
這兩個人的思緒總是不自然地往一塊想……但是誰也說不上比誰可憐。
蕾拉有疼愛她的父母,他也體會得到父親大人和媽媽是愛她的。但是自己卻在五歲就完全失去了他們,還是在自己眼前,死于家臣肮髒的欲望……
而獄寺的家庭過為複雜,就像狗血的言情劇父母無法在一起,自己在家裏就是被歧視的,就連成員,仆人都可以欺負自己,而在渴望親情的年齡時,父親的愛表達的過于隐晦。可是他的父親起碼還健在。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惡魔一般的姐姐……(這個才是重點吧喂!)
“要不然我們出去玩吧,家庭的事就放在一邊吧!”還是山本打破了僵局,提出了建議。
“可是還要上學……”阿綱有些期待但卻很猶豫。
“反正是補習,去不去都無所謂,今天是星期天就應該休息。”他們确實不在意補習,所以結果就是全票通過。
“叫上其他人也一起來吧!”
要說危機感在阿綱身上每天都會有,裏包恩的不定時敲打很見成效。但是今天這位大神不知是抽了什麽風,竟然會允許自己的徒弟上街去玩,而且僅僅是去玩。
不用去想,相識的幾位少年再一次聚在一起,蕾拉一手插着兜,一手拎着一個很長的綠色劍袋背在身後,這種放松心情的活動也是很讓人期待的。
“被擱置的學習要加倍補回來哦~”裏包恩的話成功讓阿綱的腦袋耷拉下來,不過馬上就恢複了,因為他看到了夢中情人京子。
聚齊之後,衆人商讨着去哪裏,而蕾拉卻有些走神。眼前的商業街她也經常來,和自己下落不明的好友……
“蕾拉醬怎麽了麽?”還是同行的女孩子比較細心,發現了少女今天的不對勁。
蕾拉怔了一下這才回過頭來“啊……我沒事的……”前幾天蕾拉去拜托過裏包恩先生,查一個紫頭發名叫nagi的女孩,裏包恩先生只是看了一眼她拿過去的資料,又還給了她,“因為這些照片很重要,你也不想把它們給別人不是麽?”裏包恩先生是這麽說的。還答應蕾拉一定會去找。
細心的小春和京子拉着這個明顯有點不對勁的女孩逛街,正要出發的時候卻發現藍波不見了,還是一平戴上眼鏡發現了被關在寵物玻璃櫃裏的蓬蓬頭麻煩鬼很奇跡的沒有任何突兀感,這是衆人冒着黑線的出的結論。
接下來他們又到了游戲廳,裏包恩在賭博機上大賺了一筆,自信的笑容和堆成山的金幣讓周圍人驚嘆連連。
“一決勝負吧,老方法。”獄寺轉過頭看着其中金發的青梅竹馬道,“哼,你還差得遠呢!”蕾拉一偏頭,走向其中的一臺機器上,這是一種很流行的闖關游戲,因為關卡很難,普通人只能通個兩三關,但依舊有人想要炫耀智商去玩,這也是小的時候兩人很少的娛樂項目之一,不比個輸贏兩人是絕不會罷休的.
帶上疑似智商轉換器的眼鏡,兩人開始解題,一道道被人定義為不可能的難題就這麽被兩個國中生解開不禁讓人瞠目結舌,引來衆人圍觀。
“獄寺同學和蕾拉好厲害啊……我的話根本看不懂”阿綱由衷地稱贊道。
“哈哈,是啊……總感覺他們好像呢……”山本一臉感慨萬分,眼神意味深長。(這個形象不适合你。真的!)
除此之外他們還照了照片,這種和同伴的照片不管照多少都不覺得膩,唯一的遺憾就是和自己的房東照相時,兩人的表情都想對方欠了自己錢一樣,但是不愛照相的獄寺除了十代目的要求之外還是第一次答應呢……
照完相片,幾個人可以留出空間,給阿綱和他喜歡的京子,阿綱聽着京子擔心自己,贊美自己的話,心中美滋滋的。
正當衆人玩得正開心,阿綱的悠閑計劃被一聲爆炸打斷。人群開始驚惶地四處逃竄。然後,在阿綱的驚叫聲中,從天而降一少年,不偏不倚正好壓在阿綱身上。
少年往下一看,“公子?”【二十一世紀了竟然還有人用這麽古老的稱呼……】阿綱很盡職地進行吐槽。少年又恭敬地問了一遍“公子?”少年的頭上冒着藍色的火焰,就像阿綱打了死氣彈的時候,但是明顯他沒有失去自己的理智,衣服也沒有只爆的剩一條短褲。
阿綱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正想再問什麽的時候被一陣刺耳的聲音打斷
還是裏包恩比較冷靜心裏也在盤算,這個少年他是認識的,但是他為什麽在這裏?裏包恩命令女人和孩子去避難所避難,京子和小春準備拉着蕾拉一起去,但是卻被蕾拉搖着頭拒絕了。
“蕾拉醬不去避難麽?這裏很危險啊……”京子微微皺起眉頭。
“謝謝,京子醬,你們先去吧,我馬上就到……”蕾拉并不是什麽事都想去參與,但是這件事關系到同伴,自己發過誓,要保護他們。京子和小春什麽都不知道,不能把她們扯進來。而自己有能力,就不能退卻!
“你這個白癡女人為什麽還不去避難!”這是獄寺同學的第一反應。
“吵死了,才不用你管,哼!”蕾拉一甩頭,插上腰,還真有一股公主的野蠻勁兒。
“你這個家夥……”獄寺顯然是有些被惹惱了。
“想打架的話我奉陪到底……”蕾拉也不知道怎麽了把氣都撒在這裏了。
一來二去的,緊張氣氛倒是減輕不少。
“喂!你這個家夥到底來日本幹什麽?快點給我說清楚!”随即,一個銀色長發的穿着黑衣服的男子出現了,劍眉立起,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左手手腕處延伸出來一把鋒利的劍。男子落地時帶起一陣強烈的風,吹的蕾拉長發亂飄。
來人正是瓦利亞的斯庫瓦羅,第二代劍帝。
“對不起,澤田大人竟然把你卷進麻煩的事來了”少年誠摯的道歉,但是這話聽到阿綱耳朵裏卻是異常的覺得莫名奇妙。
“那個家夥是誰啊,快點交代!”斯庫瓦羅明顯并不認識阿綱
“我們到安全的地方再說,快跟我來!”然後少年一把拉起阿綱的手向身後逃走。“喂,你們要逃到哪裏去啊?”
少年明顯對斯庫瓦羅不認識阿綱感到十分詫異,并且立即想到顧及到阿綱的安全應該裝作不認識,但是明顯已經太遲了。
追上來的敵人以強大的實力将少年打倒,質問阿綱的身份,正要下殺手時,炸彈飛來,攻擊被獄寺和山本這兩個屬下攔住了。
現在的獄寺還有山本都沒有經歷過真正戰鬥的洗禮,現在又擁有絕對的自信,怎麽能和當了十幾年殺手,經歷戰争無數的瓦利亞隊員斯庫瓦羅相比。山本武雖然是絕世無雙的天才殺手,但是他立志當一名棒球手,沒有練過劍術,一擊就被打倒在地。獄寺的炸彈顯然對斯庫瓦羅沒有用,速度太慢,炸彈還沒爆炸就被極快的劍切成了兩半。
獄寺被踹暈在地,劍已經被高高舉起,“去死吧!”
“當!”接下來的并不是血流遍地的場景,金屬與金屬碰撞在一起,個子稍矮的金發少女将劍舉過頭頂才接了下來,劍打下來的力度震得蕾拉虎口止不住的發痛。
“又來了一個,小丫頭還是回去喝奶吧!”斯庫瓦羅明顯看不起比自己矮了不止一截的蕾拉。
“吵死了!”蕾拉猛地向後一退,打破了僵持,斯庫瓦羅輕蔑地一笑,就在蕾拉眼前消失了,風吹動耳邊的發絲,蕾拉握劍的右手直接向身後打過去,看似毫無作用的一擊卻并沒有打空。“後邊……”
“當!”兩把劍再次撞在一起,白色長發的身影顯出了一瞬間,再一次消失在視線裏,風再一次吹起,“這次是……”蕾拉手腕翻動,胳膊往回收,“當”再一次擋住了攻擊“右邊!”
“哼,倒是小看你了……”斯庫瓦羅已經不再玩這種“捉迷藏”的游戲了,位置已經不再變動,單以手腕的力量改變劍的方向,速度卻異常的快。看得到刀光一閃,卻不能明确地看到劍身。
這樣的速度讓蕾拉有些支撐不下去,确實有一招還沒有用,前幾天剛剛練習過的,【霧中鏡!】,這一招明顯奏效了,飛快的劍擋起來容易多了。
很明顯斯庫瓦羅愣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間而已。“你倒是練過,是哪個派別來着……我沒印象!”斯庫瓦羅的口氣在蕾拉耳中總多了那麽一種輕蔑的感覺。
“吵死了,這個是鏡心明智,白癡!”因為涉及到自家門派,蕾拉總歸有些沖動。“明鏡止水!”變防禦為進攻。
輕松地接下進攻,斯庫瓦羅挑了下眉“那種垃圾的流派我都懶得去管”蕾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像是挑釁一般,斯庫瓦羅又一次挑眉“我挑戰了幾十個流派和自稱為大師的人,沒有一個是鏡心明智的!”
蕾拉知道自己應該冷靜下來,但是這家夥實在是氣人,這麽說就是在說明鏡心明智的流派根本就是排在幾十個流派後面的垃圾流派。
“倒是你這個劍法,很像一個人啊……”斯庫瓦羅暗自嘟囔着。
“那把劍是……小鬼,你是在哪裏找到的?”斯庫瓦羅大聲質問道,并不是說這把劍有多稀奇,只是一個麻煩小鬼拜托自己去找過。
“額……”蕾拉被一個大力掀翻在地,手中的劍被打飛離手,滑到一米之外,蕾拉努力撐起身子,微睜開眼睛,一片陰影籠罩上來,一直戴着手套的手撿起地上的劍“雖然不知道你練得是什麽流派,但是絕對不是垃圾的鏡心明智,不過你已經沒機會去問別人了。”劍被高高擡起,陽光透過鋒利的劍帶來一陣刺眼的閃光。蕾拉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是害怕,是後悔,還是平靜,剛剛那些話無疑是打破了自己此生最信任的事,打破了自己一直堅持的東西。
一個身子擋在自己面前,一雙手接住了想自己劈過來的劍,視線模糊了,但是那個單薄的身影自己還是認識的,【阿綱boss……】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竟然拖了兩周,不過我偷偷買了臺電腦,平時應該就能碼字了,嘻嘻……夠意思了吧!花了好多錢哪~心疼ing……
前面寫得太爛,決定改頭換面,重新寫,前面明明是應該突出的王子被木頭淡化了……(慚愧)
說的周末三更就是這一章,第二章,和下一章了,再下面的就只能等下周末了
剩下的,周末想罵我的就上Q去吧,我一般都在……
☆、劍的秘密
斯庫瓦羅如願以償拿到了指環,坐着飛機趕回去,他的心情很好,即使那指環是假的……但是——他不知道!
趕回在意大利類似城堡的建築物,大嗓門的斯庫瓦羅發揮他嗓門大的優勢,喊了一聲,所有人都聽見了“喂!我帶禮物回來了!”
“吵死了,垃圾!”一個酒杯直挺挺地飛過來,而扔的這位壓根就沒有離開椅子,酒杯能扔出來純屬神奇……
“好讨厭啊~那麽大聲吵到人家休息了啦~”一聲嬌滴滴但是聲帶明顯不配套的男聲傳來,随後一個紅綠頭發的生物從門裏出來了。
“你回來了啊。”背着幾把大傘的章魚嘴大叔故作莊重地說道,但是并沒有人注意到他這邊,明明剛剛他就已經在門口了……
“這樣子就不用費力跑到日本去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聲音的主人随之飄了過來,是一個穿着鬥篷的小嬰兒,鬥篷擋住眼睛,雌雄莫辯。
“嘻嘻嘻……這是早就規劃好的結果……boss會成為首領,不過這樣還真是沒勁……”短金發的遮住眼睛的貝爾蹲在一旁用手裏的小刀當飛镖,往自己随手畫的靶子裏投,每一個都穩穩地命中靶心。
“喂!混蛋boss不出來麽,我那麽賣命到日本去是為了誰啊!真是的!”斯庫瓦羅怒氣沖沖地往城堡裏面走,撂下露面的一幫人。
“喂!貝爾,這個是你說要找的那把劍吧,我給你帶來了!”斯庫瓦羅伸手将背後袋子裏的一個拿白布包着的長條狀東西扔了過來,然後不作任何解釋,轉身向boss房間進發。
“這個是什麽……嘻嘻嘻……王子有說過要找它麽……”貝爾自言自語道,打開白布,一把日本劍出現在眼前,刀柄處刻着幾朵小花,還有幾道磨損。刀刃泛着閃光,好像能刺到看着它的人。
穿着鬥篷的小嬰兒飄過來“這是一把好刀啊……應該能賣很多錢吧。貝爾,你不要的話……”小嬰兒的意思很簡單,他想要這筆財産了。
“嘻嘻嘻……不行呢瑪蒙,總覺得很熟悉……”貝爾歪着頭回憶了一會,腦中一些片段閃過,貌似是一個同樣是金發的小女孩老是拿着這把劍來挑釁自己,絕大多數會被自己弄的臉色難看地逃走。
“那個人是誰來着~……瑪蒙,把劍放下!”貝爾扔出幾個飛刀,成功讓小嬰兒抱着的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王子好像想起點什麽了……好像是小不點的劍……”貝爾的話引起了瑪蒙的回頭注視。
“不是你啦小豆丁,是小不點哦~嘻嘻嘻……”貝爾像是想起了什麽,笑得很開心。“本來想着小不點在那之後應該就死掉了吧,沒想到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嘻嘻嘻……這下有趣多了。”貝爾惡略地想到小蕾拉的哭臉,那可是他最好的發洩桶啊……
“我要你賠償我的改名費和精神損失費,貝爾……”瑪蒙按着計算器飄走了,貝爾顯然已經習慣這種不定期的不公平的賠償了。
“就這麽随口一說竟然被記住了,斯庫瓦羅隊長的記憶力還真是可怕……”貝爾自言自語到。
當時他把蕾拉丢在野外并不是執意去害她,而是想給她一點活路。貝爾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去找蟑螂決一死戰了,看在蕾拉當了幾年玩具的份上把她帶出去任她自生自滅,而城堡裏剩下的人運氣不好的自然沒有好下場了。
把一個小女孩扔在外面就等于是在殺她了,不管是猛獸還是惡人,就算是饑渴疲勞也能殺掉一個小女孩。你說貝爾就沒有一點慚愧感麽?王子怎麽會有這種東西?這已經是王子最大的溫柔了……
在另一邊,并盛校醫院
等蕾拉在一次睜開眼睛時,看見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她昨天暈倒後并沒有像獄寺山本一樣馬上醒來,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擦傷,好在都不重,就被送到學校的醫務室交給夏馬爾來處理,而傷勢較重的巴吉爾則迪諾被送往醫院。
一個留着胡子的黑發大叔耷拉着眼湊了上來,看到少女睜開眼睛,本來充滿倦意的眼睛瞬間充滿活力,嘴巴也厥了起來。
“小蕾拉,你終于醒了啊~”
“啊……夏馬爾醫生……”蕾拉搖了搖發痛的腦袋。然後條件反射地一拳打到疑似猥瑣大叔的夏馬爾臉上。
“哦……很痛的……”夏馬爾揉了揉臉抱怨道。
“……抱歉……”蕾拉再次自責自己總是不自覺地打上救自己性命,治療自己的夏馬爾,但是自己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
“沒事了……這個還給你,身體的傷不重,趕快回去吧!”夏馬爾随便揮了揮手,拉開醫務室的門走了出去。但是心裏的傷……他可治不了了……
蕾拉看着手上的劍鞘,前幾天還背在自己身上,但是如今卻空蕩蕩的,擡起手伸向門外夏馬爾消失的方向,張口卻什麽也說不出,只得放下手
“我的鏡心……”蕾拉低下頭,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被那個家夥拿走了,還有他說的那番話,“我的劍法,不是鏡心明智……”不是鏡心明智,明明師傅說過要自己振奮鏡心明智的,怎麽會……自己相信的都是錯的麽……
再一想想,會不會是那個男人在說謊,讓自己分心,再取得勝利……但是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