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0074瘋狂的嘲風
這一頭,慕容雪鱗确實不怎麽好過。
即墨玄兵将她帶到了一個小黑屋,那間屋子裏擺着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裏面全是藥物。
慕容雪鱗用鼻子嗅了嗅周圍的氣味,突然覺得,這味道有些熟悉,但一時又不太确定。
即墨玄兵看慕容雪鱗神态如癡,身體麻痹,嘴角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随即便他便握住了插在慕容雪鱗身上的那把刀。
即墨玄兵冷哼一聲,咬牙道:“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碼足了勁兒将那刀從慕容雪鱗胸前拔了出來,那被刀割的痛再次傳來,鮮血頓時噴出。
慕容雪鱗滿臉通紅,嘴角沁出血絲,但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只能在心裏吶喊。
疼,疼死我了!
即墨玄兵,你個超級烏龜王八蛋。
血,四處都是血,凳子,桌子,地上,瓶瓶罐罐上,全是慕容雪鱗的鮮血。
那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出,慕容雪鱗剛剛好不容易才意識清醒了,現在因為失血過多,意識再次模糊。
她坐在椅子上,因為疼痛身子已經縮成了一團。
而即墨玄兵卻異常開心,他眼神泛光,嘴裏的口水絲連成了線,他沾滿口水的嘴巴一張一合道:“叫你阻止我殺沈逢,叫你自己送上門來!一年前我就看上你的身體,讓你給逃了,現在,你自己來到我面前,可怨不得我!哈哈哈。”
即墨玄兵的聲音越來越遠,慕容雪鱗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她雖然疼痛,但是也要盡力求生,這味道到底是什麽味道?
慕容雪鱗拼命的在腦海裏搜索,突然想到了齊恒山,地下室的——屍毒!
對,就是屍毒!
Advertisement
慕容雪鱗心裏有些恐懼起來,畢竟自己因為這屍毒受了不少苦。
當時也就吸收了一點屍毒而已,整個身體都變的又肥有腫簡直比豬還難看。現在自己是要再一次變豬的節奏嗎?
慕容雪鱗暗叫不好,現在自己全身麻痹,眼睛看不見,完全就是廢物一個,要想逃出去,比登天還難。
不過慕容雪鱗也不着急,她覺得雖然自己出去很難,但是有慕家軍,魅姨,和冰淇淋在,自己一定會被找到。
她,相信他們。
疼慢慢緩和,血也不留了,慕容雪鱗身上的酥麻感漸漸退化,但是速度很慢,她仍然不能動,眼睛還是看不清任何東西。
“嗷嗚,吼~”一陣低吼傳來,慕容雪鱗一滞,全身發麻。
這聲音!這就是死屍發出來的聲音!
慕容雪鱗眼前一片漆黑,人在看不見東西的時候,不免內心會産生恐懼。
她想起了那日自己親手殺死了自己最愛戴的父親,她想起了那一夜小六子和肖目塵的離去。
孤獨無助在心底蔓延開來,慕容雪鱗心思沉重,神情恍惚,似乎已經看要不行了。
就砸她要暈過去的瞬間,那通靈的手镯突然散發出一陣淡黃色的光芒,溫暖舒适照耀開去。
慕容雪鱗的意識竟然奇跡般的清醒了。
此時即墨玄兵在內室搗鼓他的瓶瓶罐罐,還高興的哼起了山歌。
一切準備就緒,他手上端着透明的管子,裏面流淌着純黑色的液體。
他瘋狂的笑着,慢慢的走向坐在椅子上的慕容雪鱗。
慕容雪鱗仔細聽着他的腳步聲,那股屍毒的味道越來越濃,一股強烈恐懼感襲來。
這即墨玄兵又想幹什麽?
即墨玄兵走到她的面前便停了下來,身子慢慢的靠近她。慕容雪鱗心裏一緊,不會吧,難道自己守護了這麽多年的貞操就要葬送在這個老頭子手裏了?
慕容雪鱗下意識動用靈力,以備防身,可惜,哪裏使的出靈力來?
該死的!當初為什麽就不好好的學習一下巫術?!
起碼現在也能判斷出即墨玄兵到底用的什麽術法。
正當慕容雪鱗思緒在四處神游,突然一股子猛勁兒将慕容雪鱗生生的扯了起來,慕容雪鱗被扯的滿臉通紅,咳嗽難止。
終于她被即墨玄兵這樣生拉硬拽的托了起來。
慕容雪鱗眼睛看不見,身子還沒完全緩和,連個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你這女人,怎麽還是這麽弱?起來!”
肖目塵的身影突然一閃而過,慕容雪鱗又快模糊的意識,瞬間清醒。
對,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扶輸!我絕對不能暈過去!
而即墨玄兵似乎并沒有要放過已經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慕容雪鱗。
“你這塊沒用的軟泥,給我起來!”
即墨玄兵使出全身的力氣,掐住她的嘴。
她還在拼命的掙紮着,意識裏,肖目塵,魅姨他們的聲音一直鼓勵着她,她知道自己只有一個人了,她決不能輕易放棄求生的意志。
這個世道太不公平,這個世道太沒道理,以前在齊恒山上自己忍氣吞聲,所有人都罵自己是廢柴,現在,自己的命運又被一個身份——蛟國人,所左右。
為什麽?為什麽偏偏是自己!
“慕容雪鱗!你現在命都是我的!人是我的,你就得聽我的!”
即墨玄兵得意的看着快要不行的慕容雪鱗,大吼道。
慕容雪鱗卻偏偏倔強不從。
“休……想!”
終于,她從嘴裏吐出了這樣兩個字,天知道她使出了多少力氣才說出這兩個字。
為了說出這兩個字,剛才好不容易松活點兒的筋骨,又一次完全麻痹了。
麻痹?媽比!天殺的說話也會讓身體麻痹?
慕容雪鱗的掙紮和無可奈何的舉動,反而即墨玄兵仿佛來了興致,你要掙紮是吧,老子讓你掙紮!
他再一次使用猛勁兒将她往後拽去,慕容雪鱗胸前的傷口被扯的生疼,幾乎無法呼吸。
“起來!給我喝下去!聽到沒有?喝下去!”
即墨玄兵一把揪起慕容雪鱗的領口,将手裏的黑色液體往她嘴裏灌去。
慕容雪鱗拼命的掙紮,卻始終沒能逃脫即墨玄兵的魔抓,她身體不聽使喚,在即墨玄兵的強迫下,那一灌黑色的惡臭液體,終究進入了她的咽喉。
慕容雪鱗只覺得咽喉如火燒般難受,由于神經麻痹,那藥物不聽使喚的流入胃中,流過的地方便感覺十分辛辣難受。
灌個藥,把即墨玄兵累的也夠嗆,這丫頭,實在是太倔強了。
慕容雪鱗喝下屍毒,意識卻仍然存在,身體也沒有任何變化,這是什麽情況?
“丫頭,這只是開始,等一會,我要将我精心制作的死屍祖先的唾液取來給你喂下,再将你放在屍毒液上熏一熏,你就會慢慢的變成我最強大的死屍了。哈哈哈!”
即墨玄兵一個字一個字的在慕容雪鱗耳邊緩緩的說出來。
而慕容雪鱗聽到這些,心裏驟然一緊,死屍?死屍祖先的唾液?
她身上不能動,但是嘴卻抿的更緊了。
一股熱潮湧出,她差點兒就吐出來了。
慕容雪鱗再次想到自己殺死爹爹的那一刻,爹爹那血盆大口,啃食別人心髒的模樣,不要,不要變成那樣,不要變成死屍!
爹爹,你當時到底承載了多少恐懼,你是一代天驕,你是巫師之最,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下場,慕容雪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心裏的恐懼無限的蔓延,她很想叫,很想大喊出來,很想找人求助,很想很想。
可是,她卻叫不出來。
而且,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她,看不見也動不了。
自己的命運被即墨玄冰拽在手心,自己卻無可奈何。
她,真的害怕了。這一年,她嘗盡了寂寞,嘗盡了鄙視。
但卻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被無窮無盡的恐懼所吞噬。
這一年來自己身邊有魅姨和冰淇淋的陪伴。
無聊了,自己可以和魅姨上演一出搶婚的好戲。
想學武功了自己可以在沈釵的陪伴下跳崖。
自己被語言攻擊的時候,慕家軍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滿口髒話的把那些人回罵一頓。
如果有必要,出手也可以。
自己會在魅姨和冰淇淋打架的時候開一個桌子,和慕家軍賭誰會贏。當然每次都是自己輸。
自己絕望難過的時候,肖目塵會來到自己的身邊。
愛做什麽,肖目塵就會讓她做什麽。
願意打抱不平,他無奈相助。
發瘋耍巅,他就坐在旁邊,托腮等她。
慕容雪鱗想着想着,冰涼害怕的心平靜了不少,想到和大家的點點滴滴,內心也不再那樣恐懼。
她相信,他們一定會找到她的,一定會的!
即墨玄兵看着慕容雪鱗害怕的神情,他非常開心,開心的哼起了山歌。
“阿拉索!——那就是……”
慕容雪鱗心裏冷哼一聲,你現在就得色吧,等我慕家軍來了,有你好看的。
我若又機會活着出去,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慕容雪鱗雖然瞎了,但是仍然可以送你即墨玄兵一個美美的白眼。
即墨玄兵看慕容雪鱗那“無意識”的白眼,心裏又煩躁不安了,白眼兒是吧,我讓你翻!
随即,慕容雪鱗因為一個白眼兒華麗麗的被即墨玄兵拖進了地下室。
慕容雪鱗完全不知道自己會去哪裏,只知道耳邊一震又一震的嘶吼聲越來越大,死屍,死屍祖先,死屍祖先的唾液,天啦!
不要這麽悲催吧,慕容雪鱗腦子拼命的轉了起來,一定,一定要想辦法拖住即墨玄兵,給他們争取時間。
即墨玄兵連拖帶拽的将慕容雪鱗甩到了一個木板子上,然後拿出一個火篩子,将周圍的燭燈,點亮了。
黑不溜秋的地下室,瞬間就變的十分亮堂。
“我要你殺了沈逢,誰允許你擅自做主,動她了?”
慕容雪鱗一聽還有其他的人,而且似乎是要保護自己,耳朵瞬間就豎了起來。
打架吧,打架吧,我慕容雪鱗最喜歡打架了!
慕容雪鱗繼續豎起耳朵聽着。
即墨玄兵卻沒有她這樣輕松,這一聲幽幽的聲音傳來,氣焰嚣張的即墨玄兵瞬間腿都軟了。
“嘲……嘲——嘲,風,大人。”
即墨玄兵瞬間變的結巴了。
“嘲風,大人,你,你別生氣。你聽說我說。”
慕容雪鱗心裏暗暗發笑,沒想到平日裏威風八面的即墨大人,竟然也要聽命于他人。
慕容雪鱗正在嘲笑即墨玄兵,随即聽到一聲冷漠的:“恩。”
即墨玄兵才敢繼續說話。
“謝謝嘲風大人,謝謝嘲風大人!”
即墨玄兵連忙三叩首,那三個響頭磕的慕容雪鱗心裏啧啧直嘆。
啧啧,即墨大人,你也有今天?那個什麽,什麽嘲風?我決定喜歡你哦!
哈哈。
即墨玄兵得到了嘲風大人的首肯,才敢繼續說道:“這女人的身體奇異,如果變成死屍一定會助我,哦不,一定會助嘲風大人完成大業。我相信,您一定不會失望的。”
即墨玄兵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你丫丫的給我等着。
慕容雪鱗耳朵已經從遼湘國豎到了遼湘國,那嘲風也不回答,急的她團團轉。
“好,就按照你的做。我倒要看看,她的極限。”
“謝謝嘲風大人,謝謝!”
慕容雪鱗聽到這句話,氣的咬牙切齒,那個什麽嘲風,我收回我的喜歡,我決定讨厭你!
即墨玄兵得到大人的首肯,自然心裏放下120個心,他奸詐的笑着,手上拿着鞭子,走向一邊。
他用布捂住口鼻,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吼!——嗷嗚!”
死屍的聲音再次響起,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吓的慕容雪鱗全身顫抖。
她自然看不到,坐在一旁的那抹雪白色的男子因為她的顫抖而皺起了眉。
即墨玄兵也難得的神情嚴肅,他縱身躍起,單手,足尖迅速動用靈力,他便被吸在了屋頂。
随即他豁然掀開那塊巨大的黑布。
映入眼簾的東西,和那突然散出的濃郁氣味,讓慕容雪鱗仿佛又置身到了齊恒山頂那一戰。
她劇烈的顫抖,好不容易平複的恐懼再一次襲來,讓慕容雪鱗無法承受。
坐在一旁的嘲風看着神色難受身體發抖的慕容雪鱗,心裏不知為何,随着她的神情咯噔了一下,他有他的使命,一定不能動兒女私情!
一定不能。
時到今日,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聰明的蠢蛋。
即墨玄兵這邊卻已經準備就緒,即墨玄兵左手抓住鞭子,右手拿出一柄刀飛速向下。
那鞭子将碩大的死屍的脖子勒住,即墨玄兵看死屍的掙紮漸漸減緩,才敢飛身向下,來到它的嘴邊。
即墨玄兵眼神淩厲,另一只手撬開死屍的嘴。
嘲風在下面冷冷的看着即墨玄兵拼命的和那死屍搏鬥,卻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意思。
在他眼裏,即墨玄兵不過是個棋子,一顆可悲又可恨的棋子。
即墨玄兵終于,在那死屍的嘴裏取到了醬色的液體。
他瘋狂的大笑:“丫頭,來,來嘗嘗,是什麽味道。”
慕容雪鱗一直努力的想保持鎮靜,卻終于因為太過害怕,而意識散亂。
她不能說話,不能動,但是身體卻撒不得謊,她瘋狂的顫抖,內心一直在吶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即墨玄兵卻完全不理會這丫頭的害怕,她越害怕,他越興奮。
即墨玄兵的眼睛因為極度興奮,而充滿鮮紅的血絲。
他将眼睛睜的極大,咬牙奸笑,他瘋狂地扯過慕容雪鱗弱小的身子,狠狠的撐開她的嘴,厲聲道:“快,快!喝!給我喝!”
他瘋狂的抓着慕容雪鱗的嘴拼命的搖晃,想要将她的嘴撇開。
而慕容雪鱗始終堅持,她一定,不能變成死屍。否則,對不起太多關心她的人,絕對,不行!
慕容雪鱗死命堅持,但終究身不由己,她的嘴還是被即墨玄兵敲開了。
一旁的嘲風仍然還是那樣閑适的坐着,但是她的手卻死死的扣住座椅,心跳加速。
他亦糾結,如果他真的不顧一切的去救慕容雪鱗,那麽“滅”的宏圖大業呢?自己的夢想呢?
但是,若自己就這樣看着慕容雪鱗在自己面前被折磨致死,那麽,不也違背了自己的初衷?
白衣人默默的閉上雙眼,不知所措。
液體已經流入慕容雪鱗的體內,慕容雪鱗絕望了。
……
雖然慕容雪鱗失明,但那從眼睛裏流出的絕望淚水觸碰了白衣人的心。
她哭了,她那麽堅強的人,都哭了。
自己,做了什麽?
嘲風飛速瞬身到即墨玄兵身後,急速将那裝滿褐色唾液的瓶子打掉在地上。
嘲風眼神淩厲,他幾近瘋狂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即墨玄兵。
“大人,放過我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即墨玄兵還未反應過來,只顧求饒。
而嘲風卻跟發瘋一般的死命踢向即墨玄兵的身體。
是為慕容雪鱗報不平,又是為天下被控制被蹂躏的人踩踏這些自以為是人。
為那滴淚水,為那個自己深愛的人,殺了他!
嘲風的腳狠狠的踩在即墨玄兵的身上,即墨玄冰被大了個半死。
即墨玄兵似乎被打的也不怕了,也不再求饒,突然厲聲吼道:
“嘲風!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小心我去‘滅’告狀!”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嘲風,“告狀?我讓你告狀,讓你告狀!”
即墨玄冰被打的半死不活,終究說不出話來。
嘲風将就快要死的即墨玄冰踢到一邊,抱起目光呆滞,眼神渙散,全身發抖的慕容雪鱗默默的離開了。
從後面離開了。
——
另一頭,慕容雪鱗剛剛被拖進了地下室,魅姨和幾個慕家軍便從窗口跳了進來。
“辛格,你看看周圍的環境,有沒有你們老大遺落的東西。”
“是!”
“狗鼻,你聞一聞周圍的氣味,看看能不能聞到你們老大的味道。”
“……”
“狗鼻?”
魅姨再一次詢問,仍然沒有人回答。
砂壺微微咳嗽了幾聲,他拿一根粗粗短短的手指頭戳了戳魅姨的胳膊。
随即又做了他的經典“紫砂壺”姿勢,左手叉腰,右手托盤,順帶伸出肥肥的中指指了指要死不活的狗鼻。
魅姨幽幽轉身一看,差點笑噴了。
“咳咳,狗鼻,你要是不能待在這個地方的話,你就,那啥,先走,先走哈。魅姨對不住你,失策失策。”
而狗鼻呢?已經悲催的倒地不起,吐出白沫,作死的狀态。
狗鼻,之所以稱之為狗鼻,是因為他的鼻子比狗還靈,當然比刺猬還差點。
但是他的缺點就是,氣味來者不拒,不如刺猬的好使,刺猬可以自動略過不好的氣味。
但是,狗鼻,已經被這屍毒的氣味給熏暈了。
在送走了可憐兮兮要死不活的狗鼻之後,魅姨來到了那堵牆壁前,這塊牆壁上,挂着一幅畫,魅姨在那畫前研究了許久,她單手四處按了按,看有沒有什麽機關。
可是研究了半天,這畫似乎也看不出什麽大的問題。
她輕輕敲了敲這塊顏色有些深的牆壁,那聲音和周圍其他部分的聲音完全不同,是空的!
“嘻哈!過來幫我研究一下這個機關。”
嘻哈一聽機關,跟着了魔一樣,連忙過來仔細觀看,他仔細看了看那副畫,突然伸手示意他們都過來。
“魅姨,你看,這是一個拼圖,但這拼圖中間有幾塊不是用紙做出來的,而是塑料,材質完全不同。”
魅姨眼神一亮,道:“你是說?這就是機關。”
“對!”
“快點解開嗎,我都快等不及啦~·”
砂壺又開始撒嬌,似乎還沒從剛才扮演蒲英的角色中醒過來。一抹嬌聲從那狀若砂壺的人中說出來,所有人都跟見鬼似的一樣默默的離開。
嘻哈無奈的笑了笑後,神情又變得異常嚴肅道:“這機關并不是那麽簡單,我數了數,在衆多紙質材質下,又有十二個塑料材質,這樣的不知道是一起按下去才能打開機關,還是要按照一定的順序按下去,若我們沒有掌握好。可能會啓動機關,到時候我們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魅姨聽到此處也皺起了眉頭,确實,自己活了這麽多年,跟着傲雪大人走南闖北,若随意觸碰到什麽機關,命自然就不是自己的了,自己見過的機關并不少,但像這樣的機關卻是極少見的,現在是科技發達的創新時代,還是小心些為妙。
“魅姨!”
正當魅姨和幾人正在發愁,肖目塵已經趕來了。
魅姨看到肖目塵,卻是極其不待見,翻了個白眼兒,繼續研究。
蒲英看肖目塵受了冷落,心裏十分不舒服,就想沖進去。
結果被肖目塵攔住了。
肖目塵看了看房間周圍,确保沒有機關,才讓蒲英跟着自己走。
“跟着我,丫頭。”
蒲英看墨哥哥如此關心她,她心裏頓時一暖,随即跟着肖目塵的身後。
刺猬君一看到魅姨,就連忙跳到了魅姨身上,順帶在魅姨的肩膀上擦了擦自己的小腳丫子,似乎十分嫌棄自己的師父一般。
肖目塵現在因為一個蒲英,是爹爹不疼,娘也不愛的,他倒是無所謂,一步跨過衆人,來到了這個機關面前。
他雙手背立,神色自然,不出幾分鐘,嘴角便挂起了他常有的自信笑容。
“這機關很簡單。”
肖目塵微微勾起嘴角,他的笑總是那樣溫暖,魅姨冷冷的看着,心裏不禁腹诽,這肖目塵真是和南岳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什麽樣的爹就會生出什麽樣的兒子。
哼,這兩個人,沒一個好家夥!
肖目塵卻好像什麽都沒看到一般就這樣輕松的,解開了,這個機關。
沒人看到他是怎麽解開的,剛剛還一臉不信的“嘻哈”對肖目塵那是膜拜的五體投地,他連忙上前。
“請肖公子告訴我這機關的奧秘。”
肖目塵聽到嘻哈如此說,笑再次漫開,這樣的笑,讓刺猬君不禁哆嗦,師父,又有什麽鬼主意了吧!
刺猬君知道,師父和美女姐姐的笑,都不是什麽好事兒。
肖目塵看那嘻哈無比的崇拜自己,便伸出手指,讓嘻哈過來,嘻哈前去,肖目塵附在他的耳邊道:“無可奉告!”
嘻哈一聽,抑郁了。他什麽都可以不知道,卻絕對不能不知道有關任何機關的故事。
“除非……”
肖目塵180度大喘氣讓嘻哈的心髒差點停跳。
“你能……”
嘻哈豎着耳朵仔細的聽着,恩恩,說,說吧。我什麽都願意幹!
------題外話------
內啥,和大家商量一件事兒別。
因為瘋子有點兒小私事,星期六星期天都會很忙,你們懂得哈。然後我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我,我會在星期一到星期五的時候給你補償回來的。
不要問我是什麽私事兒,咳咳,你們懂的哈!
作品V了我會盡量讓大家不白花錢的,但是一千個讀者就有1000個哈姆雷特,瘋子只能盡量。
雖說做不到死而後已,但鞠躬盡瘁那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