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可怕的念頭
第50章可怕的念頭
“劉經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秦書華微笑的伸出一只手。
“一定!和秦總合作是我們的榮幸,來來,今天我做東,您可不能推辭啊!”劉經理握着秦書華的手使勁兒說完晃動着。
秦書華自從接手秦國安的位置以來對于這樣的場面從剛開始的小有不适到司空見慣,現在更是能夠從容不迫的進行應對着,有別人的話說她是有能力,可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習慣了,每一個人在不同的時間段裏有不同的生活圈子,而這些圈子又不盡然都是相同的,所以要是想最快速度的站穩腳跟,就有效的方法就是逼迫自己盡快适應,盡管這一切都是你所讨厭的,但人生就是這樣,大多時候你做的事情是根本找不到理由的,因為它也不需要理由。
本來秦書華是想着事情提早辦完了可以早點回去看錢思忖,但現在實在是盛情難卻,秦書華也不好掃了人家的面子,也只好一塊去了飯店。
“來來來,樊玲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秦總,秦書華,別看年紀輕輕的,可是很有作為啊!”介紹完秦書華又轉頭介紹起樊玲:“這位是樊玲,樊畫家,辦過很多畫展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麽小,不管你走到哪裏都可以遇見熟人,不過秦書華現在想的可不是這些,她在奇怪,奇怪樊玲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今天的飯局上坐的都是商場裏的生意人,她一個文藝界的女畫家坐在這裏總是讓人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存在。
“好久不見。”在兩人的對視中樊玲先開口打了招呼。
一旁的劉經理聽樊玲這麽說,詫異的看着她們兩,說:“兩位認識?”
秦書華點了個頭說:“認識,她是我嫂子。”
“那我搞了個烏龍啊!哈哈,認識也好,我就不介紹了,兩位慢慢聊昂。”說完劉經理只留下她們兩個人,自己就往包間裏走進去了。
“我跟唐河結不結婚的事還不一定呢,你就喊我嫂子,是不是有點太着急了點。”樊玲聽到她說嫂子這兩個字耳朵就發疼。
這個話題肯定是說不下去的,秦書華立刻就轉了個頭,從新開了個話說:“的确是好久不見,今天就你一個人嗎?唐河呢?怎麽沒見他?”
“唐河不在,就我一個人,我是打算在這邊辦畫展,想來這邊找找機會,看看有沒有人賞識我,你也學過美術,應該明白南北文化差異還是比較大的。”樊玲也不再繼續之前的話題,直接告訴她自己為什麽來這,免得再白費力氣的讓她瞎猜。
秦書華聽着樊玲的話,她在想這事到底是唐河沒有陪她來,還是唐河壓根就不知道這事的存在?
“怎麽不讓唐河幫你聯系?畢竟這裏都是生意人,他們再怎麽儒雅總還是會有些粗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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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玲突然對着她抿嘴一笑,說:“怎麽你是擔心我嗎?”
“不是,我,我只是怕你這樣唐河會不放心你。”秦書華不想她誤會什麽,一個勁兒解釋着。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你不會擔心我的,你放心這事唐河他知道,也是他幫我聯系的人,要不然你覺得以我一個普通的女畫家身份怎麽可能有機會坐在這裏。”樊玲無所謂的說着,秦書華這個樣子對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她也早就習慣了。
“樊玲,我不是那個意思,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非常有才華的人。”秦書華補充着自己之前說的話。
“不說我,說說你吧,比如錢思忖怎麽樣了?”
不知道為什麽秦書華一聽到樊玲提起錢思忖,心裏就會莫名的緊張一下。
樊玲看着秦書華一臉防備的樣子,心裏挺不是滋味的,自己什麽時候在她眼裏成了一個“壞女人”?
“你不用緊張,唐河什麽都沒和我說,有就是随便問一下,出于你的朋友立場我問一下也不為過吧?”
秦書華擡頭看着樊玲笑着說:“我跟她都挺好的,現在這樣我很滿足了。”
樊玲看着秦書華一聽到錢思忖就笑得這麽開心,心裏就難受的要命,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這麽輕易的奪走了秦書華,一想到這樊玲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希望你永遠都可以這麽滿足。”樊玲沒好氣的說道。
“什麽意思?”秦書華皺着眉頭看她。
“我沒什麽意思,進去吧。”說完樊玲僵着臉走進了包間。
秦書華想着樊玲剛才說的話,皺着眉頭暗道,這個女人不得不小心一點,她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爆炸了,等會兒飯局一結束就趕緊離開,秦書華惹不起多還躲不起嗎!
秦書華今天喝的有點多,整個頭感覺暈乎乎的。
“這兒,往着走。”樊玲攙着秦書華向剛才開的房間走去。
一進門秦書華抱着馬桶就先吐了起來。不知道吐了多久,樊玲把她扶到了床上讓她躺下。
“我給你擦擦臉,不能喝還喝了那麽多,現在這麽難受你怪誰啊?”樊玲一邊給她擦着臉一邊責怪着她,那一幫男人也真是的,輪番的敬酒誰受得了啊!
秦書華被涼毛巾擦了臉之後感覺,雖然後好一點了,可頭還是依舊暈暈的,整個人難受的要命。
“忖兒,忖兒。”秦書華迷迷糊糊的叫着。
“你說什麽?”樊玲把耳朵靠近她的嘴唇聽着。
“忖兒,我渴。”
終于聽清楚了,不過這也惹惱了樊玲,直接把手裏的毛巾扔在她身上。
“你就知道錢思忖!一天到晚張口閉口都是她!她到底比我好在哪裏了,讓你這麽舍不得的!”
氣歸氣,樊玲出完氣後,還是給她到了水來,一口一口小心的喂到她嘴裏,生怕她被嗆着。
秦書華一向酒德是很好的,喝完水後的秦書華也沒怎麽折騰,就睡了過去。
樊玲看着睡着之後的秦書華,手輕輕的在她的臉上劃過,她突然意識到好像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照顧過秦書華,她跟秦書華在一起的時候,秦書華總是和小大人一樣跟在她的身後,從來不鬧她懂事到有些可怕。可能正是因為這些,所以秦書華跟她的距離才會越來越遠。
人最怕的就是胡思亂想,現在樊玲恰巧就開始胡思亂想了,她在想隔膜是可以被消除了,如果秦書華一旦跟她親密無間了,那麽一切不是都可以被解決了。
樊玲看着熟睡的秦書華,一個可怕的年頭産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酒後該怎麽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