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些女人就是看不透
第24章有些女人就是看不透
“樊玲,樊玲。”
“啊,你說什麽?”
看來剛才自己說的他應該都沒聽見,唐河用勺子攪了攪咖啡。
“你接下來這幾天又沒有什麽打算?香港來的幾個富商對你的作品很感興趣。”
樊玲的手托着下巴,眼睛向窗外飄去。畫展過後,她就一直無法聯系到秦書華,打電話不在服務區,短信也無法送達,這是在刻意躲着自己吧,樊玲也不清楚什麽時候在秦書華面前,自己變成了洪水猛獸,讓她這樣避之不及。
唐河講了半天都得不到對面的人回應,擡頭一看才發現這人根本就沒有在聽自己講話,思緒又不知道去哪了。唐河不傻,他之所以能一直默默的守着樊玲,最根本的原因無非就是愛,大家一起快三年,他能感覺到樊玲對她愛的并不多,但唐河并不介意,他始終相信愛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既然當初他能說服樊玲和自己在一起,那麽他就一定能打動樊玲的心,時間他有,只要樊玲給自己機會,自己就願意等。
“你今天有點心不在焉,是不是之前的畫展辦的有點累?”唐河手指敲了敲桌子,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可以讓樊玲回過神來。
“恩,昂,是有點。”樊玲小抿了一口咖啡,不漏聲色的将之前的情緒隐藏起來。
“有沒有想過不這麽累,其實,唐太太是個不錯的位子。”唐河見她沒有開口拒絕,繼續說道:“我們在一起也已經快三年了,我也算是經得起考驗了吧,樊大畫家準備什麽時候把我扶正啊?”
開玩笑似的口吻,但聽在樊玲的耳中卻很是刺耳。這件事是不是鬧大了,如果真的要結婚,自己該怎麽辦?
“唐大律師現在可是萬千少女心目中的傾慕對象,就這麽想把自己送進婚姻的墳墓裏啊?”樊玲也試着開起了玩笑。
“只要有你,墳墓也是天堂。”
樊玲再一次錯開了這熱切的眼神,低下頭盯着身前的咖啡。
“對了,你覺得錢思忖怎麽樣?”
樊玲不明白為什麽唐河要提起錢思忖,頓時皺起了眉頭,她很不喜歡錢思忖。
Advertisement
“怎麽了?”
“我覺得不錯,阿華和她在一起。”
“然後呢?”這是想要說什麽?樊玲的語氣變得冷了起來。
“之前阿華和我說過,她想和錢思忖生活在一起,我對這事沒有意見。”唐河注意到了樊玲的變化,壓下心裏的不愉快。
“你同意有用嗎?她父親能同意?兩個小孩子玩過家家,你也信?”樊玲用了一種很輕蔑的語調。
“那我們呢?我們沒有玩過家家,你的态度不也還是這樣?”你還是忘不了她,稍微一逼就這樣了。
樊玲皺起眉頭,聲音變得很犀利:“我的态度?我什麽态度?唐河你有話就直說。”
畢竟是真心愛着的人,唐河一見她生氣,立馬就軟了下來;“對不起,我只是一時心急,你不要生我的氣。”
樊玲別過頭,聲音不是一般的冷:“我們冷靜下吧,我先走了。”
唐河一聽她要走,立馬拉住她的手。
“你幹什麽?放手!”早知道自己會生氣,又幹什麽惹自己,甩開唐河,走了出去。
掏出兩百塊扔在桌子上,緊跟着也追了出去。
“樊玲,你別生氣,我錯了。”
“對不起。”
“樊玲!”
高跟鞋再怎麽跑也比不過穿平底鞋的男人。
“松手!”
“你聽我說。”
“我之前聽你說,但你有好好跟我說嗎?!”
兩人在馬路上拉拉扯扯。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我!”唐河面露難色,眉頭皺的很深。
“說啊!別憋在心裏,有什麽不滿的都說出來,我不是你的出氣筒,別今天一下,明天一下的!”
“我只是怕你還想着她,就這樣。”
樊玲的表情僵住了,想着她?誰?秦書華?唐河知道了?
“你?你什麽意思?”
“什麽時候?”
“你知道多久了?”
唐河有些後悔,都忍了那麽久,怎麽今天就沒有忍住呢!但是說出口的話是不能收回的,唐河只能硬着頭皮開口。
“從你和她在一起,一直到分手我都知道,但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那天唐河去畫室找秦書華,還沒有進去便門外看見了互相親吻的兩個人。
樊玲收起剛剛露出的慌張,嘴角一絲冷笑:“所以你追我?是為什麽?你男人的征服欲?”
唐河最怕的就是樊玲誤會,急忙解釋:“沒有,我沒有,四年前我就很喜歡你,只不過那個時候你和阿華在一起,根本沒有注意過我,我也不敢奢望,後來知道你們分手了,我才去追求你,我是真的愛你!你相信我!”
樊玲咬着牙,使勁兒的想将眼淚憋回去,可還是不争氣的流了出來。
“樊玲,我錯了,是我不好!你別哭,別哭!對不起!”唐河緊張的将樊玲摟在懷裏,不停地道着歉。
“你咬吧,使勁咬。”
樊玲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唐河的肩膀上,直到襯衣被血浸濕,才松口。
一切安靜的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車緩緩地停下了。
“到了。”唐河看着樊玲輕聲地說着。
“樊玲,今天,我。。。”
唐河知道今天自己做過了,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就被樊玲搶先一步。
“上次你說,這周六去你家吃飯是吧?”樊玲的聲音沒有什麽起伏,聽不出現在是什麽心情。
“恩,是,你要。。”
“到時候來接我。”
說完樊玲就下車了。
唐河僵着身子坐在車裏看着走遠的背影,想着她剛才的話,這是願意了?這麽輕松?可是之前自己央求了那麽久都不行,現在突然之間就可以了,這變化有些過快,讓唐河心裏有些摸不着,算了,不管怎麽樣,既然同意了,也算是自己這麽長時間沒有白等,總歸是讓自己看到了些希望。
樊玲走到酒櫃,開了一瓶紅酒。
原來最傻的那個一直都是自己,從頭到尾自己就像小醜一樣被戲弄着,樊玲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傷害。為什麽一定要是秦書華跟唐河,自己所有的不堪都暴露給了這對兄妹,這是自己的錯嗎!不!這當然不是自己的錯!要說錯,那也是他們的錯!
既然你們都不想讓我好過,那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我樊玲倒要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脖子一仰,喝光了手中的紅酒。
作者有話要說:
樊玲到底是個什麽性格的人,我也說不清,只能說她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