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顧心月倒是沒有阮若心的心情,有些生氣,頓了頓,才道:“媽,對了,告訴你一件事兒,奶奶說要給我百分之一的股份,但是顧九月卻給了百分之三。顧連月也有百分之一,不過加上鄭晚雲的百分之二,也有百分之三了。”
阮若心眼眸流轉,緩緩道:“別急,你還沒畢業呢,等你畢業了,進了顧氏,該有的都會有。那顧連月是個傻的,有沒有股份都無礙。倒是這個顧九月,讓人頭疼些。”
顧心月撇了撇嘴巴:“我知道,等了這麽久,我不在乎再等上半年。不過這老太太的心思,還真不好捉摸。”
阮若心微微一笑:“這些年,你在顧家,雖然看過去是錦衣玉食,但是媽媽知道,這寄人籬下的日子,你實在是委屈了。小小年紀,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媽媽也不能陪你。心月,媽媽這次回來,一定不會再離開了,咱們失去的,都要拿回來。”
顧心月面容小巧精致,一彎勾人的眉眼一挑,只道:“我姓顧,自然是要在顧家的。為了讓奶奶放心讓我留在顧家,媽媽這麽多年在外頭漂泊,才是委屈了。媽。”她擡眸對上阮若心的眸子,頓了頓,才道:“我長大了,以後絕對沒有人可以為難我們母女,我也絕對不會再讓人欺負你。”
阮若心動容,緩緩攬過顧心月,寵溺地看着自己許久不見的女兒:“瞧我們心月,越來越漂亮了,真好,咱們心月是真的長大了。”
阮若心聽自己女兒這樣說,心裏安慰。這些年發生了這麽多事,都在十年前自己離開的時候緩緩劃了句號。好像是一個圓滿的結局,換來的卻是十多年的母女分離。這其中的不甘、怨恨在這十年時間內越積越深,自己曾經愛過的那個男人,早已經讓自己心灰意冷。
那個男人口口聲聲要娶了自己過門,卻在最後娶了市長千金,而自己也被迫離開這裏。這些被辜負的青春,讓她如何可以原諒顧長年?
情愛本淡漠。十年前的她不懂,十年後難道還不懂嗎?
十幾年前的她,還是相信顧長年對自己确實是有深情不泯的感情,為了這份愛情,她甘願做她們家的保姆,也甘願為他生下孩子,甘願沒名沒分守候着這個男人。
十年後的現在,阮若心再不是從前那個傻女人。
顧心月是晚上的飛機,也沒時間多待,匆匆和阮若心小聚,便是趕往了機場。待其離開,阮若心這才不緊不慢撥通了顧永年的電話。聲音清冷的不像是她。
“顧永年,我回來了。”
025 不倫之戀
電話那頭的顧永年接了阮若心的電話,雖然有些驚訝,卻也并不感到不意外,但還是放下電話便往阮若心的住處趕了過來。
阮若心一個人靜靜躺在沙發上喝着紅酒,眼神有些迷離,饒是看過去,頗有少女的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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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聽到外頭的門鈴聲,阮若心這才起身去開門,見到顧永年一臉興奮地進來,滿面笑容道:“若心,你終于回來了。”
阮若心引着他進屋,遞上了茶,只笑笑:“你很想我回來?還是根本不想我回來?”
“我對你的感情,你難道到現在還不清楚嗎?”顧永年喝了一口茶,再深情款款望向阮若心,頓了頓,才道:“若心,現在看着你,你還是那麽漂亮,那麽動人。我對你的感情,從二十年前起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沒有變過。”
阮若心不置可否一笑,反問道:“男人的話可信嗎?”頓了頓,唇角是一抹無奈的笑容:“只是歲月不待人,再怎麽保養,終究是老了。
顧永年搖頭,緩緩擡眸:“你怎麽沒讓我去接你,什麽時候到的?”
阮若心道:“今天早上才到,不過我去了老太太那裏,還是老樣子,她連門也不讓我進。今兒個可是她的壽辰,呵呵,不過……我這份禮物,遲早得送過去。”
顧永年聽了,嚴肅道:“我姑媽這個人年紀雖大,心裏明白着呢。顧家的人是越老越精明,都成精了。你回來也好,最近顧氏,遇上麻煩了。”
阮若心低低一笑:“顧氏一直不麻煩,那你才麻煩呢,你難道還怕他有麻煩不成?對了,心月也拿到顧氏的股份了,等她畢業,再進顧氏,我估摸着有把握拿到百分之三吧。”
顧永年擁着阮若心,近身,只笑道:“有總比沒有好,可惜這大頭顧長年還是握得死死的。若心,咱們難得見上,能不要一直聊這些嗎?我想你。”
我想你,三個字,重重的落在阮若心身上,本是深情宛然,可是她卻不在意。
阮若心偏首一笑,嬌柔道:“那你要聊什麽?十多年的心願,可不就在今朝了嗎?”
顧永年的手緩緩伸向阮若心的裙底,有些按耐不住,壓近她的身子,只道:“好久沒見你了,我最想說的是……想你。”他的聲音逐漸變得迷離了起來,幻化成她耳邊的呢喃,在她耳垂輕輕呼喚着:“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想過我嗎?”
阮若心嬌嗔:“一把年紀了,你還是這樣不正經,別鬧了。”說着便是輕輕推攘了他。
話雖如此,卻還是也沒有推開身上那個男人。這些年的寂寞時光,都是這個男人在自己身邊,給予慰藉,不知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身體也早已經離不開他了。
顧永年卻不顧,反而更喜歡她這樣的推脫,阮若心雖然已為人母,可是身體卻猶如少女一般誘人,她身材保持得極好,皮膚也極為柔軟細致,黑色及腰的長發有讓人醉心的味道。
這個女人,二十年前就讓他不能自持。哪怕是現在,也有偶爾感覺精力不夠的,可是一看到他,總覺得自己年輕了十歲……或者是二十歲……
…
“若心,我愛你,一如既往。”他的聲音伴随着她的動作,直接而深刻。而身下的阮若心,只管閉着眼睛享受這樣的溫存,用身體去回應着他。
旖旎過後,他趴在她身上喘着氣,見她亦是一番迷蒙的樣子,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忍不住再細細呢喃。
阮若心低眸一笑,卻不言語,激情退去後的她卻有些抗拒顧永年的親近。每每這個時候,她閉上眼睛總能想起二十年前顧永年在那個破舊的出租房內,肆意在自己身上馳騁,她還記得當時他被欲望控制而有些扭曲的臉。
只有一種感覺……痛……
那次強暴讓她恨透了他,她從來都只感受過顧長年的呵護溫柔,而顧永年的粗暴直接讓她心有餘悸。
人真的是會變的吧。以前想起來,只覺得有渾身的疙瘩,恨不得去死,可是如今她卻更喜歡和顧永年*。
也許是因為習慣,也許是因為走投無路的自己在最後一刻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才漸漸喜歡上這樣被需要的感覺。
後來阮若心才明白,自己永遠都不會恨顧永年。因為不愛,所以不恨。
而顧長年,卻是讓自己實實在在恨了一輩子。十年前,二十年前,無論有沒有顧永年的存在,自己心裏最恨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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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器給顧九月遞上一杯咖啡,見顧九月還是悶悶的,有些納悶,只道:“親愛的,你怎麽愁眉苦臉一整天了呀?女性的心情可是和氣色成正比的哦,黃臉婆都是悶出來的呢。”
周小童從後面蹿出來,“呸”了陶器一句,這才笑道:“什麽歪理啊,把咱們阿月和黃臉婆相提并論,咱們阿月風情萬種,愁眉不展的時候也是那林黛玉啊!”
顧九月在l.d的日子因為周小童和陶器而變得有意思起來。自從陶器來了之後,周小童再也不用在辦公室裏唱獨角戲了,兩人一唱一和,在同事面前都是極盡耍寶本色,讓辦公室的氣氛增色不少。
顧九月輕笑,接過陶器的咖啡,只笑道:“怎麽你們兩個就沒個消停的時候呢?”
陶器不理會周小童,只是嬌羞一笑:“嗯哼,聽說愛鬥嘴的不是愛人就是敵人,從我頭一天進公司時候就感覺到某些人對我居心叵測了哦。”
還不等陶器說話,周小童就接過話,大聲道:“切,去你妹的!美得你!”
顧九月失笑,只道:“其實你沒進公司的時候吧,某人确實居心叵測過,不過你來了之後呢,倒是斷了這念想。”
陶器的聞言,一雙桃花眼瞪得老大,只做驚恐狀護着自己前胸:“讨厭,她就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嗯哼。”
周小童咽了口口水,白了陶器一眼,笑道:“美女的美,不是美男的美,你的美和我追求的美是不同的。”
陶器聞言則還是一臉的笑容,明媚道:“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