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架住他的肩膀往後拖去。
夏怿把人拖到花田邊上,放平。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氣,摸一把頭上的汗。
輕輕的拍打少年蒼白的臉頰,夏怿喊道,“喂,醒醒,醒醒,你聽的到我說話嗎?你待在這,我去叫人來。”
夏怿準備起身去找人來,手腕突然被拽住。夏怿底頭朝少年看去,少年的眼神慢慢聚焦起來。
夏怿剛要開口問他,一股毫無征兆的巨痛襲來,無意識的全身抽搐。整個人陷入一片黑暗中。
……
“大夫,怎麽樣了,我兒怎麽會,怎麽會七竅流血?”夏殷驚懼交加,聲音發着抖。
大夫,“小公子這是中毒,這毒霸道,還好中的不深,在加上有人及時封住小公子的心脈,提前喂過一顆解毒丹藥,要不然……哎,小公子命大。”
“那這毒,是解了?”
“這毒老夫從未見過,慚愧,小公子的體內雖然還有殘毒,但已無大礙,老夫醫術不精,無法去除殘毒,只能先開副藥,讓小公子先服着,只是……”
“只是什麽?”
“毒傷到內髒,小公子以後要細養着點。”大夫把藥方遞給夏殷道,“一天煎服三次,連用一個月。”
“多謝大夫,有勞了。”夏殷恭恭敬敬的行禮
大夫, “老夫先告辭。”
夏殷, “梅姐,你好好送送老先生。”
“是,東家,大夫這邊請,馬車已經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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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什麽會中毒呢。難道是有人沖着夏家來的嗎?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眼紅的人也越來越多。“哼”夏殷冷哼了一聲,這事不可能就這麽算了。
可又是誰救了他兒子呢?
……
夏怿醒來已是五天後,虛弱的靠在床柱上,喝過梅姐遞過來的藥,“我沒事梅姨,好多了。”
梅姐心疼道,“你是沒看到,你暈在走廊上的樣子,滿臉都是血,吓都吓死。要是萬一有個好歹,你娘得多傷心。”
夏怿苦笑道,“梅姨,我下次一定小心。”
你還想有下次,一次都夠你受的了。”梅姐輕輕點一下他的頭。
在醒來沒多久,夏怿就把那天發生的經過告訴夏殷,除去那個少年的事。夏怿也不知道為什麽會下意識的隐瞞下來。
夏殷聽完後去一趟老商那。老商那天被吓的不輕,如實的告訴夏殷,那株花的種子他種了很久,一直不發芽,直到一年前的一天,花匠急沖沖的把他從床上拽到後院,當他站在花邊上時,也傻眼了,連花苞都抽出來了。他什麽花種沒見過,可是他娘的眼前的這株,他還真沒見過。
那段時間他天天守着花苞,可它就是不開,後來慢慢的就随它去了,可誰知道夏怿一來,它就開了。
老商心有餘悸啊!那段時間自己天天守着,只要花一開,沒命的就是他!
……
镂花窗邊的貴妃椅上,青年百般無聊的把玩着手中的瓷器,轉頭看向窗外。窗外是一片花海,花匠忙碌的身影在花海中穿梭。
“梅姨,你就讓我出去走走吧,我都快發黴了!”青年愁着一張臉。
梅姐做着手上的針線活兒,看了他一眼,“不行,等你這個月的藥喝完了才能出去。”
“那還要二十天呢?唉……”夏怿唉聲嘆氣的把頭埋進枕頭裏。
自從九歲那年在老商那中毒,這毒雖然大部分被解。但是剩下的餘毒怎麽也解不幹淨,這十一年來,訪遍名醫,都束手無策。
那年過年夏願回家探親,一聽這事,立馬想用靈力幫夏怿清掉餘毒。這毒素眼看着快要清幹淨,可它就是頑強的在夏怿的體內不肯走!最後只能認命,每年喝一個月的湯藥,滌蕩體內的餘毒。
那次中毒後,時常感冒發燒,小災小病不斷,直到這幾年才好了點。江都城的氣候好,夏父夏母便讓夏怿長住此地,托梅姐照顧好他。
梅姐看他看的緊,生怕有個好歹。這些年照顧他照顧的無微不至。夏怿知道梅姐是為他好。
“那我去花院走走,看看江伯。”
“好,多穿件衣服,外頭風大。”梅姐拿了一件外袍給他披上。
花院裏,江伯在做植株嫁接,邊上圍着幾個花匠,認真聽他講解。
夏怿在花院裏閑逛,今年這一批花種是江伯将兩種不同品種,互相授粉雜交出來的試驗種。
植株上的花苞,棵棵含苞待放。如果品相穩定,就可以大量種植,收種,出售。
江伯和花匠們都住在花院裏,花院四畝地的面積,裏面設施齊全,和夏怿住的小別院是分開的。
江伯手上正好完事,花匠們各自忙去。
“江伯,辛苦了。”
“二少爺,快來,我給你講講,我嫁接的這個品種,它到時候開花……”
江伯是個花癡,來夏家三十多年。對手下的花匠從不藏私,是個老頑童 ,每次夏殷來江都城,林伯都要拉他喝酒,喝酒就算了,還得看他噴口水,搞的夏殷都快有心裏陰影。
正當夏怿看他口沫橫飛,想找個借口溜掉時,“二少爺,二少爺,大少爺來信了。”門口管家端着肥胖的身軀顫巍巍的跑過來,手上舉着封信。
“大哥來信了!”夏怿接過信,信封上怿兒親啓。夏怿開心的拆開信封,信不長,問他身體如何,藥是否有按時吃等等,最後問道,事情準備的如何?
夏怿告別江伯,回到小院書房裏,提筆回信,洋洋灑灑的一大篇,說了這近一年發生的事,說了爹娘很想他,讓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等他回來倆兄弟好好的聚聚。最後寫到,事情已準備妥當。
端端正正的疊好信紙,取來信封,讓管家送往傳送院。
……
“少爺,可以出發了。”梅姐朝夏怿喊到。
“來了。”夏怿邊交待管家,邊往外走。
年關近,夏怿回紫洋城過年。林柔思兒心切老早就來信崔他,讓他早點回去。
江都城傳送府門口,梅姐讓夏怿披上大氅,“別着涼了!”
夏怿帶着梅姐輕車熟路的交上兩塊玉石,接過簽子,前往紫洋城。
“爹,娘,我回來了。”夏怿同樣想娘,一見面就把林柔抱在懷裏。
夏殷,“臭小子,不是讓你早些回來嗎,你娘天天盼着呢!”
“讓娘看看,還是瘦。”林柔把夏怿轉了一圈道。
夏怿,“本來十來天前就該回來的,臨時出了點事,就耽誤了。”
“回來就好,來,娘給你熬了魚湯,裏面多放了姜片,去寒。”林柔白上夏殷一眼,拉着夏怿往房裏走去。
夏殷摸了摸鼻子,跟在後頭。
“娘,我來。”夏怿接過林柔手裏的碗,先給二老盛了魚湯,在給自己盛了碗。
夏殷,“你哥這兩天也該回來了。”
夏怿,“哥來信說,明年無名山又到開島的時間。”
夏殷沉吟片刻道,“明年爹想讓你陪你哥一起去無名島!”
夏怿倒不驚訝,夏家的生意,大部分他都已經接手過來,也想到今年會讓他去。
“好。”
“你就不能讓兒子喝完湯在說!”林柔往夏怿的碗裏添魚肉,不滿的道。
夏殷哈哈一笑,“吃,吃……”
第二日清晨,夏怿窩在被子裏,舍不得起來,露出雙眼睛在外頭,心裏正在交戰,起來…不起來…起來…不起來……太難了,太冷了。
“怿兒,怿兒……”
“哥” 夏怿驚喜叫道,掀開被子,打開房門,冷風順着打開的門灌進來,冷的他一哆嗦。
“趕緊去穿衣服,別着涼了。”夏願把他往裏趕,給他拿衣服,往身上裹。
夏怿邊穿邊道,“哥,你這麽早就到家,是不是從昨晚開始就往家裏趕。”
夏願點頭道,“想早點見到你們,我從娘那喝了魚湯過來的。”
倆兄弟異口同聲道:“去寒,太瘦。”又同時笑起來。
他們每次回家,林柔必備魚湯,夏天去暑,冬天去寒。後來偷偷問過他爹,他爹說,因為你娘只會做這道菜……
倆兄弟笑鬧一陣,說起正事。
夏怿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坐在椅子上問道,“這次怎麽安排?”
夏願,“無名山在明年的三月份開島,四月份開始為期三個月的拍賣,交易。師門讓我們自己自由選擇前往,我們在二月份下旬過去。”
3、無名島
“好,這下爹娘該高興了,”夏願可以在家多待一段時間,夏殷林柔自然高興。夏怿問道,“只有我和你嗎?”
夏願頓了頓,不自然的道,“還有一個,是我的同門師姐。”
夏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眼神飄忽,嗯……有情況,看來自己要多個嫂子了!
……
大年三十,倆兄弟沐浴完畢,穿着新裁剪的衣裳,前往大廳吃團圓飯。夏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