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本章插入音樂:高梨康治 - 查理的告白(自動播放)
【3.2前的更新時間不定,不再按照點擊率了,有空就寫點兒,TVT因為我作業實在是寫不完了】
【0皿0今天我瞧了眼以前被鎖的坑,我驚呆了!】
【QVQ收藏率不如以前,積分不如以前,點擊率幾乎就是乘以二再減去幾點……】
【=皿=果然還是虐主好麽……麽麽噠……】
我的身邊有一個天生的牽絆,自我誕生的那一刻開始便陪在了我的身旁。我對他最初的記憶是怎樣的,其實我也記不清了,因為那時的我實在太小太小……但那雙銀紅色眸子的影子卻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心上,最初的幹淨與純粹是最溫柔的,雖我已不記得那是何時何地印上的了……
在我記憶的初點是一個手心的溫度——溫暖的有些發燙,這個溫度屬于易寒的他。他的身體自小就不太好,大病小病不斷,我曾偷偷的聽過爸媽的談話,那是他眼睛的副作用。他有一雙不同于其他族人的眼睛。那雙眸子就像是打磨光滑的鴿血紅,夜裏他仰望天空時,我會看着那雙美麗的眸子,因為那裏面映出的月亮是特別的。當他注意到我的視線時,他會偏過頭,微笑着看向我,那時的眸子裏有着我的映像……
他是一個溫柔的人,像媽媽那樣的溫柔。明明是我比他先出生了一點時間,但是他卻比我這個哥哥更适合這個稱謂。在我受傷難過時,他常常會跟在我身邊,用溫暖的言語一點點撫平我內心的創傷;我訓練時并不會太注意自己,導致我每次訓練完回家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傷口,除了媽媽、哥哥,會耐心的幫我包紮傷口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人了,等我們漸漸地長大了,他便會時不時的唠叨我幾句,但就算這樣,他手上的動作卻又是那樣的小心翼翼,除了我反駁他時會用些力氣,但我清楚他的出發點一直都是好的……
我喜歡粘着善良的哥哥,他喜歡跟着嚴肅的爸爸。有時候我會問他“你為什麽那麽喜歡跟着爸爸”,他總會告訴我“因為爸爸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啊”,每次他回答我時都是笑着的……我敬重着爸爸,喜愛着哥哥、媽媽和這個陪在我身旁的弟弟。我也忘了是從何時起,他再也沒有離開過家,我問過媽媽,但她總會無奈的搪塞我;我問過哥哥,但他總是很忙,沒時間回答我;我問過他……
“因為我要在家等着你啊,”他是這麽回答我的,“如果我不在家,那麽我該怎麽對你說‘歡迎回來’呢?”
他比我要強。我覺得自己不管怎麽努力都不會超過他,“真不愧是我的兒子”這句話屬于哥哥也屬于着他,但是那不屬于我。我總感覺哥哥和他肩上都有着無形的枷鎖,枷鎖束縛着他們的自由,而我也只能看着走在我的前方,越走越遠。
如果我能再強一些,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累了。
這個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時便生根發芽,我不斷地練習着,只期望可以與他們并肩,共同的承擔那個沉重的束縛。
随着我年齡的增長,在我六歲時,我進入了村裏的忍校讀書。這次,他同樣不在我的身邊,但是我每次回家都會看到他站在門口,笑着對我說:歡迎回來。
但我也漸漸地發現家裏的氣氛變了。
那夜,我被那争吵驚醒了。我偷偷的爬下床,路過房間時,我聽到了哥哥與爸爸的對話,那是矛盾的争吵。我最後被哥哥發現了,爸爸起身指責了我幾句,我有些失望。肩上是那熟悉的溫度,我驚訝的轉過身,對上那雙被映得發亮的紅眸,他帶着淡淡的微笑,對我說:夜深了……
回去了的路上我們默契的只字不提。
再後來他發了燒,那夜他給我講了那個詭異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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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在那滿月夜,那個男人奪走了我的一切。
看着地上一具具冰涼的屍體,我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腳步也越來越快,我不停歇的跑着。我從未向天真正的祈求過,但這次我求了他一件事——請保佑我所愛的人們平安。
我拉開門,本應該微笑迎接我的人卻不見了影子,我焦急的找着,不停的喊着他們——我的親人們。在樓梯口,我看到了一灘血跡,鮮紅漸冰的溫度令人熟悉的感覺。我更加的不安,家裏安靜的就像沒有任何人存在似的,血腥的氣息已蔓延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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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冷靜下來的我注意到了地上血的痕跡,我順着那血跡來到了它的盡頭。我停在最後的一扇門外,深吸了一口氣。我警惕的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渾身浴血的哥哥,還有爸媽倒在血泊裏的身影。我的餘光瞄見了一個人影,那是他,他無力的倚在牆邊就像是睡着了一樣,左胸的布料被染的鮮紅卻已不再滲血。
我跑到他身邊,抱着他弱小的身軀卻再也沒有感受到那熟悉的溫度,他的手腳也漸漸地變得冰涼……我不安的擁緊他,看着站在那裏的哥哥,我顫巍巍的問:“哥哥,究竟是誰幹的……?”
是他,一直都是那個男人,他欺騙了我,奪走了我身邊的所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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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不停的重複那個夜晚,我聽到了媽媽的尖叫,爸爸的質問,還有空的呼喊……
——佐助,你為什麽不來救我!
他在埋怨我為何不來就他,他在哭泣着,那冰冷的刀刃穿透就這樣穿透了他心髒的部位。夢的最後是一個漆黑的世界,空就站在那兒,我跑過去拉住他的手腕,他回過頭看着我,臉上帶着幹涸的血跡,左胸上的鮮紅已是漆黑一片,那雙曾經美麗過的紅眸再也映不出萬物,他就這樣盯着我,想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
“啪。”
他揮開了我的手,手掌的碰擊聲響徹在這個無光的世界,他呆木的轉過身去,向着更加漆黑的遠處走去。我正要追上前去,卻被人緊緊地扼住了咽喉,是那個男人,為了那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滅掉全族的男人!他對着我,還是說的那一席瘋狂的話,說完,他就被黑暗吞噬了。我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回過神來時,空已經到了我幾乎無法追到的地方。我踉跄起身,再次擡起頭時,他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胡亂的跑着,口中呼喊着他的名字卻再也找不到那瘦小的身影。
“拜托了,哪怕只是一面,”我毫無規律的轉着身,四處尋覓着他,不覺間,我已是淚流滿面,聲音嘶啞,“讓我再看你一眼,讓我對你道一聲歉,拜托了,出來見我啊!”
“宇智波鼬,我知道你在,你把空弄到哪裏去了!”
“可惡……”
我漫無目的的搜尋着,毫無所獲,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絕望。
“空,你在哪?!在就出來啊!”
“空!出來啊,不要玩了,我找不到你了,這個捉迷藏的游戲我認輸了,好嗎?!我只求你出來!”
“空?”
“空……”
我無力的跪在了冰冷刺骨的地面上,仰面的喃喃道:“空,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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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因為我已經記不得時間了。
“佐助,我一直都在……”一道光投了進來,漆黑的世界裏出現了一扇門,伴随而來的是那清脆的玉鈴铛聲。門被推開了,那裏站着他。空的臉上依舊是那抹笑容,他向我伸出手,笑着道:“我找到你了,小佐助。”
我難以置信的看着他,認為這只是那個男人的幻術,但是他……哪怕只是幻術也好,我終于找到他了。我的步伐有些蹒跚,但我還是極快的走了過去,我擔心他在下一刻就消失不見。
我走到盡頭,無力的依靠着他的肩頭,傳來的是那我最熟悉的溫暖,我牽起他的手,抽噎道:“空,對不起,對不起,我……”
這次他不用再翹起腳尖,他揉了揉我的頭,溫和的說:“我們回去吧,小佐助,這裏太冷了。”
再次醒來時,我已身在醫院,額前和手背都有着溫度。
是你回來了嗎?我有些激動地想到。
我有些體力不支,但還是能勉勉強強的下床,我拔下另一只手背上針頭,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這一切只是夢……對吧?
“你聽說了嗎?宇智波被滅族了。”
“是啊,聽說了,聽說只有這個孩子幸存下來了。”
“哎?不是還有一個大一點的少年嗎?”
“你還沒聽說嗎?就是那個少年滅了宇智波一族,聽說是曾經的天才。”
……
是嗎,這是現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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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粉筆畫出了屍體的輪廓,而屍體也已經如數搬走了。夏雨帶來的潮濕感猶存,但卻永遠失去了夏的溫度,如冬雪似的寒冷深入骨髓。我推開家門,我似乎又看到了他微笑着迎接我的場景;來到廚房,我似乎看到了媽媽洗碗的忙碌身影;我來到客廳,爸爸正一臉嚴肅的看着報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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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練習豪火球時的小湖邊,坐在小木棧上。
“爸爸和媽媽說過些什麽呢?”我木呆呆的喃喃道。
我拿起石子扔進湖中,看着水裏波動的倒影,我像是看到了那個男人,他對我說……
——如果想殺我,就憎恨、怨恨吧!
是的,就是這個男人,他奪走了我的一切!
“哥哥!!!”我大吼着躍進湖中。
為了殺你,不管前面多麽困難我都會勇往直前,不管碰到什麽事情我都要得到力量!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一個複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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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這個邋遢的委托人,我和吊車尾擡着這個變态但還算靠得住的上忍來到了他的住處,小櫻擔憂的照顧着卡卡西,但還是時不時的看向我。所以女生到底是想要做什麽,為什麽我這些年一直沒看懂……?
等卡卡西醒來我一定要好好問問那只寫輪眼的事!我想到。
“那個是……玉紙鶴?哇,好漂亮的玉!”小櫻看向一旁的茶幾,上面有着一串……!
那個是……?!
“空的……鎖……?”我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問着。說不定那是假的,但是這種玉的成色極為優質,怎麽可能是這個寒酸老頭家裏的?
我在質疑着,我走過去拿起來仔細觀察,玉紙鶴頭部那清脆微小的輕鳴聲,極高的相似程度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
“喂,臭屁佐助!你怎麽可以随随便便拿別人家的東西!”我無視了吊車尾的挑釁,因為我此刻已經不能思考了,所有的證據都指明這個玉紙鶴絕對是屬于他的東西,這是真物,那麽現在它的持有者是誰?!
“啊啦,那個玉紙鶴,”津奈美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她投了一遍毛巾,把它放在昏厥的卡卡西額上,“那個是玉藻的東西哦,請不要亂碰。”
“玉藻?”我問。
“嗯,玉藻是一年前來到我們家的,是一個長得很俊俏的小男孩,我們曾經都把他當成了女孩子了。哦,這個可是他的寶貝,只是今天他走的匆忙沒來得及把它放回房間,這個東西在外面極容易被搶,所以他很少帶着這個出去,”津奈美想了想,“怎麽,這位小忍者,你認識玉藻嗎?”
我不認識玉藻,但我認識他真正的主人。
如果玉藻不是他,那麽我一定會質問這個玉藻,這個東西只能屬于他;但如果是他,那麽……
空,如果是你,那你……
為何不會來找我?
“唔。”
“啊,卡卡西老師你醒啦!”吊車尾興奮地沖進房間,一點也沒在意卡卡西此刻是一個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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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啊,你回來了伊那裏,嗯?玉藻沒跟你一起嗎?”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