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萬年十席

第39章

雙極之丘

“歡迎你的到來，阿散井戀次。”

“藍染隊長？市丸？這到底是……”戀次驚異回頭，忽然被東仙隊長用鬼道把他和露琪亞傳送到這裏，然後死去的藍染隊長和市丸隊長也出現了。

“把朽木露琪亞放下，退下去吧。”藍染依舊挂着溫和的笑，眼神也柔和儒雅。可戀次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這不是平常的藍染隊長。

“你剛才說什麽？”露琪亞？他要将露琪亞怎麽樣？

“真奇怪呢～你沒有在聽嗎？那我再說一次好了。把朽木露琪亞放下，退下去。”

“我拒絕！”

“是嗎？我知道了。果然，阿散井君是最頑固的。”藍染揚起唇角握着刀柄慢慢拔出刀刃，一步步朝他們逼近。

——同時，所有在各自征戰的人都收到消息。驚異的同時朝雙極奔過去。

清淨塔居林

少女藍紫色的發絲遮住臉，慘白的唇幹渴微張着，渙散瞳孔沒有焦距的呆滞。她侵在水中的身體微微散發着澎湃靈壓，像是打開一直堵住的瓶蓋般外洩不止。

“笨妞～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

“赫赫～是呢，我知道你現在什麽都不想聽見，對吧？”旗本達也理了理她的劉海，平常靈動的眼眸死一般靜寂。“但是呢～哥哥應當教過你吧？逃避只能讓頂得了一時，反而會讓你心如刀絞難以平複，在痛苦中掙紮的越來越難受。”

“為什麽？”她靜靜凝視着離很近的臉龐，那上面有太多太多她看不懂的矛盾，也有理不清的迷茫與彷徨。

“很無聊噢～現在的生活。有時候我都想過，要是什麽都不記得就好。這樣我便真是……”旗本達也，而不是另外一個人。“我已經累了，我想回家。”

“回家？”

“紫音喜歡花溪夫人嗎？”

“嗯。”

“沒錯，我也喜歡。可我更喜歡自己的母親，即使她的心偏得要死，只記得那個笨妹妹。父親也會一直在操心我的交往對象，什麽時候可以結婚，不用再對我操心。妹妹也不知道有沒有畢業，會不會被哪個讨人厭的小子騙走，都沒讓他嘗到我的拳頭還真不甘心。煩躁都市中的一切、一切……已經離我太遠、太遠……”

“你不是獨生子嗎？”我問過的，你根本沒有妹妹，父母也都過世了。

“不、有噢。”

“不要走！那都不要去，哥哥！”夠了，不要再這樣瘋狂着、難受着。“我可以再笨一些，讓哥哥永遠保護着，就不會寂寞了對不對？”

“不行噢～我，早就決定了。”

——雙極之丘

“真可憐～還有意識嗎？你的實力與你的生命力頑強不相稱，真是浪費啊。還是停手吧～你們已經充分派上用場了，你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藍染以壓倒性的實力砍傷阿散井戀次和黑崎一護，将露琪亞從地上提起來。

“任務？”

“是啊～我知道你們會從西流魂街侵入，所以在那附近經常布有眼線。只要有什麽消息，銀就會直接趕過去做好應對措施。降下淨靈璧，并在門的內側設下隊長級的人物等待行動，這樣能夠入侵的方法就是志波空鶴的花鶴大炮。真是好大的入侵方式啊～更何況入侵者是能從隊長級人物手裏溜掉的實力者，就算不願意，靜靈庭的死神也會目光聚集在此。”藍染收起刀，在三人愕愣的表情中慢慢講述他所作所為。“你們實際侵入庭內後的表現真是太精彩了，托你們的福，就算殺掉一個隊長也變得不是什麽打騷動了。”

“等、等一下……”黑崎一護慢慢回味過來他的意思。“你為何知道外面從西流魂街入侵？”

“你問的話還真奇怪，那是肯定的：西流魂街是浦原喜助的據點，他所制造出的穿界門能侵入的地方就只有那而已。你這是什麽表情啊？你們是他的部下啊，你們不是因為浦原喜助的命令來奪回朽木露琪亞的嗎？”

“怎麽回事？”命令？

藍染無奈的笑了，一邊繼續解說着一些事情。拽着露琪亞來到更空曠的地方，用尋找到的技術将‘崩玉’取出來。看着手中的小小晶體，眼中染上別樣情緒。“真是驚人，原來是這麽小的東西啊。這就是崩玉！噢～居然不傷及魂魄嗎？很了不起的技術。但你已經沒用了，殺了她，銀！”

“真是沒辦法啊！射殺他吧，神槍！”

血濺出來，受傷的是奄奄一息的朽木白哉，他從藍染那妹妹為她擋住攻擊。露琪亞撐着半跪在地上的朽木白哉，不知所措的紅了眼眶。“大哥？大哥！為什麽……為什麽，要救我？”

“喲～藍染，完事了嗎？”旗本達也牽着目光呆滞的紫音笑嘻嘻出現，看到藍染手中的東西雙眼一亮好奇的湊過去。“就這個嗎？好像～很神奇呢。”

“呵呵～達也君，想要玩玩？”

“好啊～我們試試這個吧，也許會發生有趣的事哦。”旗本達也直接中藍染手中拿過來對着陽光照了照，從懷裏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魔盒笑道。

“這是？”有趣的事？達也君，果然是太無聊了。

“其實聽說這個時，我就在弄了。”他将崩玉放下去，念着言靈啓動魔盒。散落的光芒天空落下一條金色的細線，他瞬間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沒有錯，那便是我的世界。］

——咯吱～咔嚓～細線碎裂消失，魔盒飛灰湮滅。藍染看到跟小孩一樣，蹲在地上畫圈的旗本達也，黑線開口安慰。“實驗總會失敗的，下一次成功就好。”

“我花了好久才弄的。”

“下次我幫你吧。”藍染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是在開啓異界大門的實驗，他也略有耳聞。旗本達也臉色瞬間雨過天晴，毫不吝啬的發卡。“藍染～你真是好人。”

觀衆：……

“上啊～兕丹坊！星羅棋布的獸之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即是風。止即是空，長槍互擊之聲滿溢虛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志波空鶴站在兕丹坊肩上，華麗的從空中降臨。

藍染閃開鬼道很快被夜一和碎蜂控制住，市丸銀被松本亂菊抓住，東仙要被自家副隊抵着脖子。形式似乎瞬間就改變了，四周都被隊長包圍，連總隊長都到了。

“旗本達也——”浮竹震驚看着和藍染站一起的男人，目光掠過狼狽頹廢的紫音更是難以言喻的恐慌。那種表情……到底……“你對她做了什麽？”

“浮竹啊～這個小笨妞？她只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吓傻啦，膽子很小呢～”旗本達也蹲下與她平視這，将她的腦袋掰過去對準浮竹。“你家隊長來咯～還不醒醒他會哭的。”

“放開她！！！”浮竹握緊手裏的雙刀，爆發出強大的靈壓。京樂春水按着他的肩膀，意示他不要沖動。“浮竹～冷靜點，情況還不明。”

［十四郎的靈壓？］

［我，在做什麽？］

［為什麽完全無法控制身體？］

［不要這樣，不要繼續了～哥哥！］

［別這般不擇手段。］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紫音伸手念叨，旗本達也被困住反而笑了，好奇她下一步會如何做。“破道の三十一、赤火炮……破道之五十四、廢炎……”

“這種東西對我沒用噢～小笨妞。”

“已經不會再将我當成妹妹了吧？即使我會一直将你當成哥哥……既然不會再聽取我的請求，達也哥哥～就讓我用自己的手将你抓住！”當所有妹妹技能不管用後，就用最直接的武力讓你屈服。好似聽到什麽笑話，旗本達也哧哧笑起來。

“紫音，你在幹什麽？醒醒～”浮竹瞬步過去握着她的手腕，止住一下個就要發出的鬼道，這種等級鬼道根本傷不了他。“隊長，哥哥他～不要我了。已經～完全，變了。”

“達也君～玩夠了嗎？呵呵～時間到了喲。”藍染掃過被炸成爆炸頭的旗本達也提醒了句。夜一瞳孔瞪圓大聲喊道：“快離開！碎蜂。”

天空直射下金黃光柱，地面一陣搖晃，浮竹将紫音擋在身後，凝重看着天空的異變。從黑腔中冒出數十只張牙舞爪的大虛，那陰森的惡感讓人不寒而栗。

“居然到了跟大虛聯手的地步？你堕落了，藍染！”

“你太傲慢了，浮竹。一開始就沒有人是站在天上的，你是，我是，神也是。但是，這天之王座難以忍受的空白期也将結束了，從今以後，我将站在天上。”藍染摘下眼鏡後拂劉海，褐色深瞳不再遮蔽裏頭的一切。

“小不點～剛才很帥嘛！”空鶴揉揉她的腦袋，将頭發弄成鳥窩。

“大姐頭，我要揍他一頓！”

“說得好！我會幫你特訓的。”

“诶？”紫音與岩鹫忽然覺得背涼梭梭的。

——夜虛宮

“達也君種下的果實似乎可以收獲了呢？”

“自然，我都沒想到也今天會有那般表情呢。我說～藍染，這個東西是不是力量不夠啊？”

“也許吧～還在封印當中。”

“是嗎？那你解除了借我用一下吧。”

“呵呵，我很期待呢～達也君。”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志波家訓練場

紫音和岩鹫拼命奔跑、跳躍來閃過後面窮追不舍的鬼道，轟隆～兩人被考成焦炭。金、銀彥升起花鶴大炮，将兩人丢進去。

“紫音～請說你很好奇花鶴大炮的發射嘛。”

“是。”

“現在就好好試試吧。隼人～要不要來玩玩？”

“好的，空鶴姨姨～我來送紫音姨姨和岩鹫叔叔上天。”才一米高的小胖墩看着他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诶——”紫音Ｘ岩鹫。拼命往外爬～火線已經點到頂點。

轟——

天空開出燦爛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