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萬年十席

第22章

向下的通道證明她開始擔心房子小不适合養胎是多餘的，聽說志波家在西流魂街算是大戶，人口不少也有一門手藝。至于具體是做什麽的，她還真沒問過。周邊也沒有鄰居，巨大手臂很顯眼好認。偷偷瞄了瞄只有在十二番隊才見到的機械感，小心肝顫抖着：不會和涅隊長一樣做變态實驗吧？

“冷？也是呢～地下比較陰涼。”志波空鶴将披風罩在她腦袋上，紫音趕緊擺擺手表示她沒事。“不用了，我不冷。”

“我說、披上！”空鶴眯起天青色的眼瞳看着她，紫音瞬間拜服了，系好繩子乖巧的被拖着走。“那個～那邊的大桶是幹嘛的？”

“嚯～你注意到有趣的地方呢！那是我新研制的玩意，等成熟了讓你好好開開眼。”

“研制？你研制的是什麽？”紫音顫抖着小心肝為問道。

“我是志波空鶴，流魂街上首屈一指的煙火師！”

“噢～好厲害！”只要不是研究魂體就好。

紫音心一寬，有了心情欣賞小道的布置。小道雖是地下卻很亮堂，和哥哥家一樣種着發光的植物。推開門就看見都三席半倚在靠墊上，逗着個才會爬的小奶娃。紫音瞪大眼睛神色變化莫測，最後淚眼汪汪的喊道。

“都三席，你都生啦……嗚嗚～我居然不知道。”

“撲哧～呵、呵……”志波都眨眨眼，掩着唇笑得花枝招展，說不出一句話。志波空鶴挂上兩滴汗，無力又無奈的吼道：“你眼睛長到哪去了？那是我弟弟！岩鹫、志波岩鹫。”

“岩鹫？”海燕、燕，空鶴、鶴，岩鹫、鹫，感情這一家子都是鳥類，還種類越來越大。紫音恍然步入內室，蹲身瞅着和姐姐哥哥長得不一樣的小娃。他沒有天青色的眼瞳，胖乎乎的完全看不很出像誰。小心的碰了碰他，被回應一個大大的笑臉，忽然覺得志波家不那麽可怕了。

“咳～紫音你看，寶寶還在呢。”都、清清喉嚨摸摸肚子，暗暗告誡自己不要笑得太過，動了胎氣就不好了。可偏偏紫音覺得她這樣認錯後還理所當然的，更令人忍不俊禁。

“都三席，寶寶還多久出來？”

“還要兩個月吧～最近流魂街很亂，你怎麽跑出來也不帶個人？”

“別小看我，我現在很厲害的！”就算一百只虛追着也抓不到我。呃～等等，差點忘記了。紫音從袖袋裏掏出個小匣子，遞給都不好意思的垂着臉。“忘記隊長的禮物了。”

“嗯？是狼毫啊，隊長有心啦。前幾天批文件時筆壞了，這是在催促我回去工作麽？”志波都笑笑随手将匣子放到一邊。其實她明白隊長的意思，這是告訴她：三席的位置一直為你留着，還有海燕這幾天都不會回來了，不然也不會托給紫音送過來。“隊長那也不知道夠不夠人，你走了，我也沒辦法去幫忙。海燕老是要出任務，可見番隊裏很忙啊。”

“沒關系的～都三席生了寶寶就可以回去了。臭燕子冷落你啦～抽他一頓！”紫音慌忙安慰着，覺得她這是寂寞了，握拳就要給她讨公道。

“請用茶。”銀彥看空鶴腦門冒出一個井字，趕緊打斷她的話。

“多謝。”

“紫音最近學了什麽？”

“逃跑！”

都Ｘ空鶴Ｘ銀彥：⊙﹏⊙b～是麽？

“是瞬步，那些無關緊要啦～都三席，動了耶！它動了耶！”紫音伏在她肚子上，忽然跳起來歡樂喊道。都失笑撫着肚子，溫柔的輕聲解釋。“孩子這幾個月都很活躍，常常伸伸胳膊啊、動動腿啊、在那鍛煉。”

“很健康，大哥回來會高興的。”空鶴盤腿坐着喝下半杯茶，想了想起身說道。“金彥，去準備飯菜，今天有客人。”

“……”紫音一怔，她還沒有說留下吃飯吧？達也哥哥知道她不見了，會生氣吧？

都相當習慣小姑子這般做派，撐起身體在房裏走動着。半響，停下來看着傻愣在那任岩鹫爬的紫音，小叔不怠懈的往她小腿上爬，掉下來繼續爬，不哭不鬧只嘴裏啊啊～說個不停。都哧哧笑着問道。“紫音很喜歡孩子？”

被問到心裏的渴望，粗線條的少女難得紅紅臉，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頭頂有些調侃的視線讓她不敢擡頭，捏着衣角糾結着。“蠻喜歡的。”

“和旗本什麽時候結婚？”

“達也哥哥是哥哥……他說、我還太小，是孩子……”等跟他解除婚約都不見得可以讓人産生興趣。［我想要浮竹牌包子。］

“也是。”都看她那小身板笑道，在屍魂界那樣靈子充裕的地方，貴族的孩子長得更慢一些。

［這種理解的樣子，我完全不覺得高興！一點都不！］紫音鼓着包子臉恹下來，退化般跟着地上的奶娃一起爬，兩人說着大人聽不懂的單字音節。

志波都黑線：（-_-|||想不被人說成孩子就該先讓自己的行為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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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聽說志波都生了個大胖小子，取名叫志波隼人。紫音數次想去看包子被旗本達也鎮壓，理由是她怠懈訓練，斬擊不過關就不準備離開六番隊，她反抗數次被狠狠的虐回來。

其實旗本達也說的斬擊不是平常的劍道，只是最基本的劈、砍、刺、撩的姿勢，奈何她這方面天分低下，和四番隊的成員有得一比。他的要求也很簡單，只是靠實力在他手下走上十招，期間允許用瞬步鬼道、玩陰招等各種手段。最後評價一句：不帶腦子戰鬥！

他很無奈，連劍訣都拿出來誘惑，就是不見她有絲毫進步。放棄讓她具備基本防禦架勢的妄想，着重讓她鍛煉斬魄刀、瞬步、靈壓控制。

“歐尼醬～讓我去玩吧？”

“處理完剩下的賬務，把這兩個月的假期休了。”

“耶～耶！哥哥最好了！”

花溪仆人Ｘ旗本仆人：剛才還罵人家（少爺）吝啬鬼的是誰？

再臨志波家就看見沒去工作的海燕抱着兒子逗樂，可眉間有淡淡的愁雲，似乎不太高興。紫音愣了愣提着一盒子對産婦好的湯湯水水要求見都，可全部志波家的人都看過來，似乎她說了什麽了不得的話。往後縮了縮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麽了？”

“因為生産，都、她，靈體受損。”海燕強笑着放下兒子，他好害怕都和母親一樣生下岩鹫就去了。都的情況沒有那麽糟糕，也許以後都無法當死神了，她那樣外柔內剛，怎麽受得了？

“靈體受損？找卯之花隊長看過嗎？”

“嗯，說是要好好休養，你看她不要吵。”

“臭燕子，她喜歡你笑。現在的表情很難看……”紫音将禮物遞給金彥，對空鶴微微鞠躬跟随銀彥往裏屋走。

“大哥，有話直接跟嫂子說好了，這樣扭捏真不像你。”空鶴蹙眉白他一眼，抱着侄子遠離他，省得被那陰暗的氣場影響到。

紫音跪坐在床榻邊，她蒼白的臉憔悴，閉着的眼并不平靜。小心翼翼将手捂暖，握着都的手探測她的靈壓波長。很亂，似乎好像靈體被開了個洞一樣不停的流失力量，雖然很稀少可這樣下去出事是遲早的事。卯之花隊長說休養便可以了麽？那應該做過什麽才對。

“紫音？”

“都三席。”

“啊～也許以後不能這般叫了。”

“為什麽？”

“死神之職，無過人靈壓者如何勝任？別露出難過的表情，海燕是、你也是……我有孩子，就很幸福了。”志波都輕輕搖頭。卯之花隊長和她說時也曾猶豫過，怕刺激她；可如果不将實際情況拿出來，她再去靜靈庭怕是兇多吉少了。她不後悔生育，只是覺得有些辜負隊長的期望。

——三個月後

志波都離退，三席由虎徹清音和小椿仙太郎一起兼任，六席、四席被後背力量頂上。十席任然空缺。志波海燕見妻子看開回到番隊認真工作，似乎想把妻子的理想一并實現。

——第十一年

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率十二番隊全隊，在現實全面控制靈壓網絡。駐守人員人手一個通訊器，大大提高存活幾率。并在穿界門處設定靈壓限定标示，防止隊長、副隊長級別的高強靈壓給現世魂魄帶來不必要的影響。

——第二十一年

花溪紫音熟練斬魄刀，能不用始解語就解放，水袖控制得心應手。靈壓控制也被逼迫的過關，旗本允許其歸隊。用他的的話說：不找死就不會死，畢竟藍染至少會賣他個面子。

——第三十年

朽木白哉正式接任六番隊隊長，朽木銀鈴退居幕後。

同年，因駐守隊員與女性死神協會強烈要求，遺骸技術得到普及，義魂丸也正是投入生産。

——第三十二年

朽木白哉與流魂街女子成婚，五年後喪妻。

纏綿小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