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牌,并且還是紅心九就行了。”
禧妃冷笑一聲,“你的邏輯有點順,很符合正常人的思維。”
咳咳,一時間得意忘形了。
我沖她呵呵一笑,“接下來我要表演用卡牌割手,姐姐,你幫我檢查卡牌夠不夠硬好了。”說着我把紅心九遞到她面前。
她仔細檢查後,道:“是有點硬,但是我認為這個絕對不可能割傷手。”
35、是個狼人
◎我很嚴肅地從她手裏把牌抽回,出奇認真地告訴她說:“能不能用來割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上輩……◎
我很嚴肅地從她手裏把牌抽回,出奇認真地告訴她說:“能不能用來割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上輩子在家看過不少魔術視頻,自己也有興趣花時間玩過,所以我是一名非常非常業餘的魔術愛好者。或許魔術很爛,頂多只能糊弄人,可是即便如此,開場氛圍要搞好,俗話有雲:第一步做好了,那麽百分之九十都已經完成了。
只是我記不太清楚這句話是哪位名人說的了。
我挽起左手衣袖,露出光滑的胳膊,另一只手橫拿着印有紅心九的卡牌在左手臂上來回晃着。
歡妃見我來來回回晃了好幾次了,有些不耐煩道:“你到底要不要表演?”
“別急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不止她不耐煩了,我瞧禧妃臉色比之前更黑了。
我:“好,是時候見證奇跡了!你們都睜大眼睛瞧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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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我稍稍一用力,卡牌切進肉裏了。
她們都吓了一大跳。
“這是什麽戲法啊?”歡妃圍着我“受傷”的胳膊看了好幾遍,都找不出破綻。“你不覺得痛嗎,牌真的插進肉裏了,不過你怎麽沒流血啊?”
為了迎合她的“關心”,我決定友情出演配合她演一段“受傷”。
我抱着左手臂哇哇大叫,“嗷,真的好痛哦,太痛了!”
禧妃過來一把搶走牌,拿着開撕,兩張牌分開了。
這下我裝不下去了。
“原來牌被你做了手腳啊?!”歡妃撿起地上的兩張牌,一張整齊地割了半圓,一張折起來一半,兩張貼在一起任誰看了都以為是一張完整的紅心九。
“傻子會做機關?”
正在我絞盡腦汁想要應付過去時,又有人來了。
今天真是太熱鬧了,大家都閑着沒事做,上花園裏曬太陽。
但是這會兒來的人着實讓我驚訝。
因為來人居然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皇甫逐日。
來不及感嘆他來無影去無蹤,只見他出現時手裏居然拿着一把刀,目測刀刃有開封,看起來鋒利無比,稍有不慎,輕則破皮重則能要命。
皇甫逐日:“禧妃娘娘是覺得紙牌割手太滑稽了,如果要是拿開過封的刀割手,您會滿意嗎?”
禧妃全然沒想到許久不見的戲法師會現身此處,更沒想到他竟然也幫“傻子”說話。
一時間氣笑了,“怎麽?你現在又想來變戲法了?”
“是不是戲法,您看完後不就知道了。”
我聽到這兒有些不妙,立馬湊過去對他小聲說:“麻煩砍你的手,謝謝。”
皇甫逐日:“……”
估計他也沒見過如此膽小之人,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看戲看得興起的伏妃懶洋洋地倚着紅欄,嫣然笑之,她撫摸着烏黑的發絲,幽幽道:“只要你砍斷了自己的手,禧妃就允許你帶皇子離開。”
皇甫逐日眼眸微冷,“一言為定。”
話音一落,他直接動刀砍下去,鮮血濺了一地,斷掉的手臂靜靜躺在地上。
一切都那麽真實。
連同血的腥味都格外逼真。
歡妃目睹殘忍一幕,吓得花容失色,扯着嗓子叫着。禧妃臉色也有些發白,她竭力想要鎮定下來,奈何袖子下面微微顫抖的手出賣了她。
我僵住過了近半分鐘後,忽然回過神來。
“你真的砍了?”
皇甫逐日臉上毫無血色,斷臂處流的血把上衣全部浸濕了。
禧妃瞪着歡妃:“閉嘴!”她又看向皇甫逐日,撂下狠話,“算你狠,下次再被本宮逮到,本宮絕不輕易放過你們!”
禧妃和歡妃不甘心地離開後,我對皇甫逐日說:“行了,人已經走了,我們都不用裝了。”
皇甫逐日:“幫我撿一下手臂。”
“別裝了,我知道你手沒斷,是藏起來了對吧?快點拿出來,不要演戲了!”
“不把手臂撿起來我怎麽可能好呢?”
瞧他不像說謊的樣子,我心中的信念動搖了,盯着他結巴道:“你的手……該不會是真的斷掉了吧?”
“嗯。”
低頭看向地上血肉模糊到過分真實的手臂,我感覺自己快要昏厥了。
我半信半疑去撿手臂,一碰到,溫熱的觸感差點讓我驚慌失措地叫起來。幸好做足了心理準備,否則我恐怕真要暈了。
“為什麽是、是真的?”我哆嗦着拿去還給他。
他只是在銜接處按了兩下,手臂竟然神奇的愈合了,甚至連疤痕都沒有,好像壓根沒斷過似的。
看着他靈活地轉動着手臂,我恍然大悟。
“原來你會催眠術!”我激動不已,以為自己識破他的把戲了。“現代魔術裏總喜歡說催眠,你能騙過她們,你騙不過我啦,沒想到我能識破你的把戲吧。”
他笑了笑,“可惜我不會你說的催眠術。”
“咦?”
“我會整骨術。”
“正骨術?推拿按摩那個……正骨?”
“是把身體全部拆散重新拼組整合的整骨術。”
“……一聽就是歪門邪道。”
“需要我給你表演嗎?”
我呆滞三秒,“不需要……我才不相信你會什麽見鬼的整骨術,你一定在騙我,世界上哪有這種術法,你說你會整容我差不多會信。”
36、我看她是一朵黑蓮花
◎正如所了解到的信息那樣,南海人人身懷絕技。
皇甫逐日科普的整骨術格外高深,放在現代都不只是改頭弧
正如所了解到的信息那樣,南海人人身懷絕技。
皇甫逐日科普的整骨術格外高深,放在現代都不只是改頭換面而已,簡直能将人回爐重造了,給人重塑一具身體。
所以斷手斷腳、剜眼割舌都是小事,不管哪個器官跟身體分開了,都能很快重新接回去。
好在這門秘法不随意用,否則江湖上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找麻煩的人走了,看戲的人也退場了。
望着伏妃走遠的背影,我有些出神。
皇甫逐日:“她怎麽樣?”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所以你覺得她是一朵白蓮花?”
我沉痛地看着他,“不,她是黑蓮花。”
孩子,太天真了,身在紛亂複雜、詭谲波光的宮殿之中,不論男女都不可能是白蓮花。
目前不清楚伏妃跳出來替我解圍的原因,但至少看出來她并不是禧妃那邊的人。她保持中立理應是不想被攪合進任何一方勢力,若要置身事外,今日見我出事應該裝作不知離開才對,可是她出手幹預了。
那麽說明她也不是絕對中立,她效忠的人是阿茶王。
這一點禧妃極可能也知道,所以伏妃站出來時,她并沒向她發難。
阿茶王表面看對後宮不上心,原來他不是不上心,也不是由着禧妃胡來,而是他早就把一切布置妥當,芳妃和伏妃都是他安插在後宮的眼線,替他盯着禧妃的一舉一動。
難怪我前腳剛出事,伏妃後腳就出現了。
皇甫逐日瞧我伸長脖子東張西望,于是問道:“你在找什麽?”
“沒什麽,随便看看而已。”說不定那些人就藏在花花草草裏面,他們時刻注意着每個角落的動靜,一有風吹草動就向阿茶王禀報,那麽我被禧妃她們刁難的事也應該上報上去了。
“已經沒事了,跟我去見阿茶王吧。”
“你在為他辦事哦,難怪你會出現在這裏。”
“沒有。”
“沒有嗎?那要怎麽解釋你為什麽能進出這個地方?難道你是偷偷潛伏進來想要做壞事?!”
早該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了。
哪有正經人大熱天都要穿鬥篷,還從頭遮到尾,就他這身打扮,要是晚上出現在這裏都能吓死一大批人了。
皇甫逐日受不了我疑神疑鬼地盯着他,一下子扯掉圍帽露出他的臉。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原來他長這樣啊。
不漂亮但也不能說醜,很路人甲,是那種丢到人群裏就認不出來的一張臉。
我審視會兒,直言不諱:“你的臉跟你的名字一點也不符合,不夠霸氣。”
“你也沒好到哪兒。”
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不管是誰,跟我混在一起都比較健談,聊着聊着還能開啓鬥嘴模式,都喜歡怼我。
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