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小豌豆05 小豌豆初見辛炎紅了臉
老總在機場遇見了老婆, 心虛了一秒，想一想那厚厚的一摞錢，勇氣撐破了天, 邁着風風火火的八字步, 威風凜凜地走到老婆面前，“錢分你一半。”
老總夫人閉眼, 深呼吸，按捺住腦子裏即将暴走的霸王龍，“你、等、着。”
老總打了寒顫, 為了家庭和諧, 他退讓了, “錢全給你。”
為了賺這筆錢，他都讓公司女藝人挎他胳膊了，害的他洗了好幾次澡才把心裏的膈應給洗沒, 那件西裝也搭進去了，雖然讓秘書把那套西裝放網站上賣了個二手價，但他才穿半年, 賣的二手價就只有原價的五分之一，想起來他就心疼。
好不容易掙到的錢, 他都舍得全部給她，足以證明他把她放在第一位了吧。
別再鬧離婚了, 平平靜靜地讓他專心掙錢好不？等兒子接手公司了，等他可以退休了，他有錢有閑了再給她制造浪漫好不？
老總夫人臉色緩和了下來。
秘書勸她的話，她聽進了心裏，她知道錢對這個混蛋的重要性，他舍得把他賣身的錢全部給她, 那就說明了在他心裏，她比他自個還重要，她也比錢重要那麽一點。
這就行。
老總夫人不客氣，“把錢全部轉過來。”
老總松了一口氣。
他逃過一劫了，這個秘書換的好，出的招有用，當他遇見家庭危機時，先承認錯誤，再上交私房錢，然後哭訴賣可憐。
這一次走到第二步就解決了，太幸運了。大庭廣衆的，又哭又說的不好看，雖然為了後方穩定專心賺錢，他不介意哭訴賣可憐，但沒人給他錢還讓別人白看一場家庭大戲，太虧了。
老總上交了所有的私房錢，坐在飛機上有那麽點悶悶不樂，“老婆，這錢掙的不容易，你不要亂花。”
老總夫人翻個白眼，“知道這錢不容易，你的賣身錢呢。”
老總：“那你省着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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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夫人：“你的這點錢不夠我買個好包。”
老總更不開心了。
他不開心，老總夫人就開心了。他的前秘書惹她誤會生氣長達兩年，前秘書是他提拔的人，這個賬也要算到他身上。
老總顯然也知道老婆這麽刺他的原因，按照新秘書每天都要在她工位上大聲念一遍的家庭和諧八要素中的第一要素，坦誠道：“你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心懷不軌，我要是知道，她再有能力我也不讓她進公司的。我沒讓她碰我，我幹幹淨淨。”
老總看老婆的眼神，知道老婆開始心軟了，再接再厲，“我知道她不懷好意後，立馬辭退了她，還報了警。”
老總夫人愣了愣，“報警？”
老總：“對呀，她破壞我們夫妻感情，想要當第三者，需要接受批評教育。”
老總夫人不知道自己現在該生氣還是該笑。
老總委屈巴巴道：“我每天認認真真地賺錢，想多攢點錢給咱們兒子，結果你對我越來越兇，好幾次，我都要哭了。”
老總夫人被這句話煞到了，摸摸自己的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好好說話，誰教你這麽說的？”
雖然有點讓她心理不适，但确實讓她心疼并開始自省了。明顯是受了高人提點過的，他要是早這麽坦誠、早這麽能屈能伸，他們這兩年也不會鬧的那麽僵。
老總：“新秘書。”
老總夫人：“這個秘書好。”
老總：“她長的容易惹緋聞，我本來是不願意雇傭的，但她的簡歷比別人的簡歷多了一個朋友推薦，朋友推薦上說，雇傭了她不用擔心家庭不和，這一句話吸引了我。沒想到她的工作能力平平，但處理這些情感問題卻很出彩，公司裏有不少藝人找她咨詢情感問題。我在考慮要不要單獨設立一個情感咨詢部門，讓她擔任部門負責人，但我怕你誤會我色迷心竅，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在公司裏胡亂設立部門，就沒敢。”
老總夫人：“設！必須設！讓她給你好好上課！你要是早這麽可愛，就是有一百個想要當第三者的女人，我也能全部幹掉。”
老總臉上多了一層紅潤，“我、我可愛？”
老總夫人想起秘書提醒她多愛護愛護這個舍身為兒的人，愛憐地捧住他的臉，“對，你現在胖嘟嘟，愛家人，愛工作，愛攢錢，非常可愛。”
老總的臉爆紅，咳嗽一聲，“大庭廣衆的，不要打情罵俏，回家後你再說。”
老總夫人忍笑，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這是沒聽夠，還想再聽一遍。不過，她說一百遍都不會煩，沒了那些心裏膈應的事兒，她真的覺的他現在很可愛，愛錢的樣子也很可愛。
辛炎的助理和經濟人坐在老總和老總夫人後面，兩人對視一眼。
他們兩個似乎親眼目睹了夫妻吵架到和好的全過程。
他們現在從內心裏佩服這位娛樂公司老總的新秘書，高人！把一個快要破碎的家庭給死死地粘合到了一塊，甚至比以前更恩愛了。
讓他們佩服萬分的秘書此時正對她的小豌豆師傅無腦吹。
顧靜：“小師傅，你算無遺策！老總夫人真的追過去了！他們能和好嗎？”
小豌豆：“能。”
顧靜：“小師傅怎麽知道的？”
小豌豆慢條斯理地給爺爺奶奶熨着衣服，“看到了他們前些年的照片，細節騙不了人，他們心裏有彼此。”
顧靜：“我剛來的時候，他們的關系鬧的很僵，離婚協議都寫好，只是因為孩子歸屬問題一直沒談攏才沒領離婚證。我當時想的就是，這個家要破了。”
小豌豆：“心裏明明有彼此，卻因為誤會和小人而家庭破碎太遺憾了。”
顧靜：“小師傅，我覺的我得給你學費。”
小豌豆：“不用，他們的兒子已經給了我雇傭費。”
顧靜：“多少錢？”
小豌豆笑了笑，“一個棒棒糖。”
顧靜笑了起來，她差點忘記老總和老總夫人的小兒子只有六歲。
顧靜：“他給了，我也得給。”
小豌豆：“我只是動了動嘴皮，都是你在做。不用給。”
顧靜：“我已經領了他們工資。更何況，小師傅不僅僅動了動嘴皮，還幫我查資料篩選公司，還幫我整理簡歷，寫了朋友推薦。我覺的，我之所以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被刷下去，就是因為你寫的那句推薦話。”
小豌豆：“那就等我種花的時候，你來幫我澆澆花。”
顧靜：“好嘞。”
顧靜說完話，林敏敏也完成預習了，把書包整理好，再送顧姐姐坐車離開，開始跟小豌豆姐姐說話，她先講一遍她今天的學習內容，以及她想不明白的知識點，等姐姐詳細地給她講解這個知識點，她也能想明白後，再聊其他的內容。
這是她們每天睡覺前都會有的夜談流程，她是要讀清華養家的人，學習必須放在第一位。
敏敏：“顧姐姐剛才說的老總和老總夫人是姐姐上一次從路邊撿回來的軒軒爸爸媽媽嗎？”
小豌豆笑着點點頭。
敏敏：“那就太好了，他們和好了，軒軒不會哭了。”
小豌豆想到這個，心情更好了，嘴角上揚，眉眼彎彎。
敏敏：“爸爸今天又接到好多的電話，指明要姐姐帶團，價格高點也不是問題。”
小豌豆：“叔叔怎麽回複的？”
敏敏：“我爸全拒絕了。不過有三個人不好拒絕，讓我跟姐姐說一聲，先有個心理準備。”
小豌豆：“什麽人？”
敏敏：“爸爸沒解釋，說這三個人也沒強逼人，但爸爸媽媽以前欠過他們人情。”
小豌豆知道叔叔嬸嬸沒有很高的學歷，在這個城市裏落腳很不容易，少不了其他人的幫扶，現在只不過讓她帶團，不是為難的事情，“他們是什麽情況？”
敏敏：“聽說有心理方面的疾病，醫生建議喝藥，再搭配其他的輔助治療，其他的輔助治療，他們嘗試了都沒有太大的作用，心理醫生好像推薦了姐姐，他們就找到了爸爸這裏。”
小豌豆歪頭，疑惑：“心理醫生？”她經常去醫院請教急救知識，認識了很多內科和外科醫生，唯獨不認識心理醫生，唯一認識的一個心理醫生就是現在跟團的劉奶奶，但劉奶奶早已經退休不看病了。
敏敏：“好像是因為玲玲姐，玲玲姐的病好了，還有青青姐、炫哥哥他們，他們都好了。也許這個心理醫生和哥哥姐姐們的心理醫生是一個人。”
小豌豆：“他們病好了，是他們堅強。”
敏敏：“但他們很感激姐姐。”
小豌豆帶團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包括了玲玲姐和青青姐他們這樣生了病卻不知如何自救而向外人求救的人。
她剛出發就發現了這個問題，這一趟旅行為時七天，她讓另一個導游來帶其他人，她把她懷疑的這三人聚到一塊，她親自帶。
生病的人似乎能輕易地知道對方有沒有生病，只聚到一塊不到一個小時，三人就知道了彼此都是生病的人，他們發現這一點後就跟小豌豆挑明了。
生病的人在危險的地方會有某些沖動，小豌豆并不想遇見這種沖動，她跟另一個導游商量了一下，又跟叔叔說了一下情況後，她帶着三人脫離團隊，重新設計旅游線路，一個更安全的線路。
小豌豆跟他們的心理醫生通話，在心理醫生的指導下，沒有按照常規的方式旅游，而是準備了食物和水後進行徒步行。
路上遇見了很多的難關，在三人感到彷徨無助的時候，小豌豆都冷靜地解決了。他們一路走到了西藏，看見了廣闊無垠的草原，看見了生活貧困卻滿臉笑的阿姆，看見了虔誠的朝聖者。
七天的旅游變成了一個月，他們的衣服髒了，他們瘦了，他們的臉曬黑了卻有了笑。
身體上的磨難和心靈的觸動讓他們對生命有了新的理解。
在回去的路上，一個滿是繁星的夜晚，玲玲姐抱着膝蓋看着天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小豌豆走過來，給她披上一件厚衣服，坐到她旁邊，仰頭看着美麗的夜景，靜靜地陪着她。
玲玲姐緩緩開口：“我不應該愛他的，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追，他的心太高了，我追不上了，所以他娶了別人。”
小豌豆滿眼柔軟地看着她，安靜地聽着。
玲玲姐擦擦眼角，苦笑，“萱萱，我太不堪了。他不喜歡，我便随着他，流了三次後，我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我恨他，恨的想要殺了他。但我不能，我不能讓我爸爸媽媽有一個殺人的女兒，不能讓弟弟妹妹有一個殺人的姐姐。他們愛我，我不能傷害他們。我不知道我現在應該怎麽活下去？ ”
小豌豆：“那就攢錢吧。我想要種一大片一大片的花，一望無際的花，風輕輕地吹過，全是花香。但是種花需要好多錢，我現在正努力攢錢。玲玲姐要是沒有夢想的話，那就先攢錢，等有了想要去做的事情時，已經攢了好多錢，會很幸福。”
玲玲姐後仰，躺到地上，看着星空，語氣輕緩無力，“是呀，我得攢錢，弟弟妹妹還在讀書，需要很多錢。爸爸媽媽的年齡也大了。”
這一夜，玲玲姐看星空看了一夜，在第二天早晨接聽到家裏人滿是擔心、小心翼翼的聲音後，崩潰地哭了一場，再後來，她的眼神裏多了一些韌勁兒。
旅游結束時，她甚至開玩笑道，她應該感謝那個男人的，如果那個男人的心不那麽的高，她就不會那麽拼命地追，她也不會有現在這麽高的學歷，起碼現在，她想要找工作掙錢的話，會很容易。
小豌豆當時十分認真地叮囑她：“好好工作，多多賺錢。”
她一向認為，工作能給人自信。而這個時候，玲玲姐十分需要工作帶來的自信。
玲玲姐不再考慮感情，一心投入工作後，她迅速地爬到了高位，成為了公司裏人人懼怕的女魔頭。現在，這個公司已經裝不下她了，她正為新公司做準備工作，這個新公司是她的，她控股百分之六十。
總而言之，失去了感情拖累的玲玲姐，現在很可怕。
小豌豆把爺爺奶奶們明天要穿的外套全部熨平整，再噴上爺爺奶奶喜歡的香水，挂到衣架上拿給爺爺奶奶。
小豌豆把她手上的最後一件衣服拿給劉奶奶，盤腿坐到劉奶奶床邊的地毯上，仰着頭跟劉奶奶講玲玲姐的事情以及三個生病的哥哥姐姐要參團的事情，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她想聽聽劉奶奶的話。
劉奶奶揉揉小豌豆的頭，“人生哪有不受傷的時候，每個人的人生都不是十足十的完美，你玲玲姐把自己的人生重心全部放在事業上，從一定程度上說是很好的事情。她的感情生活只能順其自然，婚姻從來不是必選項。”
劉奶奶說到這裏，給自己的學生打個電話，過了一段時間，學生打電話過來，劉奶奶聽後，皺着眉頭，嘆了口氣，挂斷電話，沉默了片刻，摸摸小豌豆的頭，“這三個生病的孩子，封閉了心，萱萱盡力，若是……若是出了意外，也不是你的失誤。”
小豌豆抿抿嘴，“很嚴重？”
劉奶奶點了點頭。
這三個孩子把遺書都寫好了。
三個孩子遭遇的事情，讓人聽不下去，給他們治療的醫生都哭了好幾次，他們能撐到現在，已經用盡了力氣。
劉奶奶：“萱萱，旅游也許是他們最後的心願。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想去哪裏，萱萱就帶着他們去吧。”
小豌豆點點頭。
小豌豆不想劉奶奶帶着這個沉重的心情入睡，絮絮叨叨地跟劉奶奶講她在帶團時遇見的趣事，再拿起劉奶奶剛才看的書，放輕語氣，緩緩地念着。
劉奶奶的眼睛不知不覺地閉上了。
小豌豆給劉奶奶拉一拉被子蓋住肩膀，再關上臺燈出來。
劉奶奶睡覺淺，第一晚劉奶奶沒睡好，小豌豆發現劉奶奶這一天打了好幾個哈欠後，跟民宿老板打過電話收拾出閣樓，讓劉奶奶一個人在這裏睡。
小豌豆下了閣樓，受到叔叔發給她的資料。
這三個小姐姐小哥哥比玲玲姐他們的情況嚴重很多。
而他們和他們家人簽的旅游協議，和老人臨終前為了實現旅游願望簽的協議，是一個協議。
三個小哥哥小姐姐都要坐輪椅，且有些怕人多的地方，她需要謹慎安排。
小豌豆從背包裏拿出一個全新的筆記本。每帶一個團，她的準備工作都會記滿一個筆記本。
小豌豆利用民宿電腦搜索資料，編劇也要查一些資料，借另一臺電腦用一用，兩人互不打擾地工作。
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份安靜。
編劇看一眼電話號碼，眼睛瞪的溜圓，舉着電話慌裏慌張地跑去喊導演。
很快，外面一片嘈雜。
小豌豆放下筆記本，看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
老總坐車到目的地，氣沖沖地下車，逮住穆導演，噼裏啪啦一頓訓，“能耐了！我們進行了三個月的策劃都喂狗了嗎！拍攝方式，你給我改，拍攝內容，你還給我改！你想幹什麽！想讓公司倒閉是不是！……”
穆導演低着頭，鹌鹑一樣地聽着。
其他工作人員縮着脖子，躲的遠遠的。他們一致認為，挨罵的等級關系不能變，他們的直接領導是穆導演，穆導演的直接領導是老總，老總罵穆導演是沒問題的，穆導演罵他們也是沒問題的，老總要是隔山罵他們，那就有問題了，他們不接受。
小豌豆站在自家民宿的臺階上，揣着手看熱鬧，等看到了老總的臉，驚訝了一下下，想了想靜姐姐前些日子說公司正在籌謀一檔綜節目，再想想這烏拉拉的一群人，慢慢地全部理順了。
她還以為他們拍的是旅游直播，沒想到是正兒八經的綜藝節目。
拍攝綜藝節目都是這麽随意的嗎？
又一輛車緩緩地開過來，因為節目組租住的民宿門口停滿了車，這輛車慢慢地停到了有燈光的對面。
小豌豆好奇地看着停在她面前的車。
辛炎下車，擡頭撞入了一雙清靈靈的大眼睛裏，心停頓了一秒，又開始加速跳動，仿若要追補上那錯漏的一秒心跳。
小豌豆看見辛炎，眼睛猛然晶亮。
大！明！星！
小豌豆噠噠噠地跑回民宿，去喊追星少女周奶奶來看大明星。
周奶奶還沒有睡，一聽說大明星來了，也不問是什麽大明星，立馬穿鞋跟着小豌豆出來。
周奶奶眯眼看這個個頭為實高了點的大明星，沒太認出來。
小豌豆不上前拍照，也不上前要簽名，就站在周奶奶旁邊，獨自開心地看着大明星，心裏想着大明星不愧是大明星，真人比電視上的還好看！
周奶奶小聲問小豌豆：“這個娃是誰呀？”
小豌豆：“辛炎。”
周奶奶：“辛炎是誰呀？”
小豌豆：“就是你剛才看的電影裏面的攝政王。”
周奶奶：“哇！”
小豌豆：“哇！”
經紀人看着一老一小說話，他就覺的吧，這一老一小對辛炎不是真愛，辛炎都站了大半天了，這一老一小就在門口揣着手看，也不上來說一句話。
經紀人諒解辛炎最近的恐女心理，打算下車來跟這兩個不是真愛粉的粉絲聊聊天，問問這裏的情況。穆導演正在挨訓，不方便打擾。
經紀人的一只腳踩到了地上，辛炎走到了小豌豆面前，拿出手機，點開視頻給她看，“這是你？”
小豌豆的臉唰地紅了，僵硬地點點頭，把毛衣的高衣領從臉上扒拉下來。
辛炎：“我很喜歡你的舞蹈，很幽默。”
幽默——
小豌豆的臉更紅了。
經紀人從車外收回腳，支着耳朵聽辛炎說話，聽到幽默這兩個詞後，他知道他剛才關于辛炎一見鐘情的歪歪全是泡沫，不戳也破。
小豌豆紅着臉邀請他進來喝口水。
辛炎點點頭，跟着她進屋。
助理：“辛哥就這麽扔下咱們不管了？咱們要不要跟過去？”
經紀人：“跟什麽跟！沒看見辛炎最後的那一個眼神嗎！”
助理：“什麽眼神？”
經紀人：“趕咱們走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