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小棉花31 小棉花的肚子圓鼓鼓的
小四方成了小崽崽們的分課老師, 主要的教學任務是給它們陶冶情操，例如朗讀詩歌、演繹故事、唱歌跳舞等。
小四方的時間被安排的滿當當的都沒時間去想爸媽。
小四方一早跟着方伯的運貨車離開圉囻村，去就近的小鎮裏上學, 下午再跟着方伯的運貨車回來。回來後, 他直接來找小崽崽們，一邊寫作業, 一邊給它們上課。
小崽崽們喜歡他的這些有趣的課，總是磨着他多上一會兒，能頂住小崽崽們撒嬌的只有更會撒嬌的小棉花, 小四方和林徽榮他們一樣, 頂不住。
規定的兩個小時總會延長到四個小時, 繡美會在中間提着吃食找過來，等她找過來時，小崽崽們就抱住了她的腿, 走不了了。
這些日子變成了——繡美提着吃食和針線籃過來，小四方和小棉花分吃徽榮姐姐和繡美姐姐做的飯，吃完後, 小四方繼續上課，繡美刺繡, 小棉花睡覺。
繡美在給小棉籽繡小虎頭鞋。
小棉花有了小棉籽的事兒，在小崽崽們總是小心翼翼地圍攏着她而不敢熱情似火地撲過去時, 除了孟茨和商擇樂這樣的人不知道，其他人都有所察覺了，但也不聲張，默默地照顧着小棉花。
陸安航私底下詢問林徽榮，知道了小棉籽大概的月份後，簡單地推算了一下後, 吃驚，“葉寒秋當時的身體還很不好，沒想到他能一擊命中。”
吃驚後，陸安航又忍不住笑開了花，“真好呀。”
林徽榮：“是呀，前所未有的輕松，這樣的日子真好。”
陸安航：“寒秋爸媽知道後不知道該高興成什麽樣子。”
林徽榮：“外面的形勢不好，寒秋有了孩子的消息不能走漏，防着他們來這裏打孩子的主意。伯父伯母是他們暗地裏盯着的人，暫時不能告訴他們，等局勢穩定了才能讓他們知道。”
陸安航：“戲烽和戰征出去幫忙過濾雜碎了，我們什麽時候也去幫忙清理泥塘？”
林徽榮：“你做海上航運生意，我做的是古董生意，還沒到我們入場的時候，過早入場會打草驚蛇。”
陸安航：“你我兩家的生意都和葉氏有密切的合作關系，确實不能現在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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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榮：“周永淳的死給戲烽鋪了路，戲烽現在出去接管周家，以周家新任執行總經理的身份下場名正言順。”
陸安航：“我這邊的人被他們從行政辦公室排擠了出去，你這邊的怎樣？”
林徽榮：“無論上層的如何變動，最底層的人總是不變的，我這邊的人都還在，不過傳過來的消息不準确，只能大概了解一下他們內部的動态，不能做辦事依據。”
陸安航：“周永淳和洪光明他們的消失有沒有驚動他們？”
林徽榮笑着搖搖頭，“寒氣安排的周密，他們剛開始有所懷疑，後來調查出來的證據讓他們相信了周永淳和洪光明他們的死是個人恩怨。”
陸安航：“最敏銳的反而成了蜂王組織的人。”
兩人同時想起了暖房裏的那朵紅色玫瑰花。
或許是她們還沒有遇見能夠讓她們癡狂的人，或許她們心中始終有一道防線不讓她們全情投入。無論在哪種危機情況下，她們的理智往往能夠戰勝感性，即便是有了好感，當得知對方有了別的想法時，她們也能快刀斬亂麻，不會再看對方一眼。
思念和痛苦只是一時的，時間和閱歷會磨平很多的事情，包括愛情和親情。
小四方在市區接受的教育更超前一些，來到小鎮上學後，老師講的課都是他以前學過的，他就去圖書館買了很多課外書來看。
小棉花：“你還有錢？你沒有聘請隐身人當保镖？”
小四方：“請了，用爸媽掙的錢請的，我兄弟說我是唯一相信他的人，所以給我打了五折，二十萬就能讓他爸媽保護我爸媽一年。不用賣房了，我還留下了一萬的存款。我姐知道後，每個星期給我一百塊錢的學習費。”
小棉花：“你爸爸媽媽罵你了沒有？”
小四方：“罵了。知道我把錢花光後，訓了我兩個小時。要不是他們不在我跟前，我準得挨揍。他們還讓我姥來罰我。他們都不知道，我姐我姥都站在我這邊，跟我統一戰線的。後來還得我違心地說，即使我兄弟爸媽不是隐身超人，多兩個信任的人來保護他們的安全也不算多。他們這才消氣。”
小棉花：“你兄弟爸媽有隐身能力，能夠保護你爸爸媽媽，你不用擔心。”
小四方：“真應該讓我爸媽聽聽萱萱姐姐說的話。”
小棉花把她發現了兩個會隐身的入侵者的事情告訴哥哥。
葉寒秋：“這樣真真假假，大隐隐于市的非自然人很難找到。”
小棉花：“他們都乖乖的話，就不抓他們了。”
葉寒秋點頭，“像他們這樣安分的非自然人很稀少。”
小棉花：“我懂，黑豆長大有了力氣後就到處占地盤。當他們有了超越其他人的東西時，他們會膨脹，想要得到更多不屬于他們的東西。”
過了三月，積雪或者升華成潮濕寒冷的空氣，或者溶化成春水滋潤土地。
小棉花穿着大紅大綠的小棉襖，跟着李嬸去趕集，商擇樂也厚臉皮地跟着。自從上一次的雄峰事件後，他就時不時地喊李嬸一聲娘，把李嬸都喊心軟了，家裏的鹹鴨蛋随便他吃。商擇樂這一次死皮賴臉地要跟着去趕大集，李嬸也拒絕不了。
小棉花去趕集，商擇樂也去趕集，小崽崽們鬧着要去，它們賺的小錢錢都還沒有花呢。
老村長笑呵呵地從家裏翻出老古董牛車，“都帶上。”
小紅牛得了吸血鬼的天賦，力氣驚人，拉坐滿二十多個人的牛車都不成問題，但李嬸舍不得累着小紅牛，只讓小紅牛拉着小棉花，她和商擇樂都走着去小鎮。她想着，她去小鎮也不是辦什麽重要的事兒，慢慢走就不累了，況且小棉花和小家夥們都是第一次出村，路上走慢點看看風景，遇見好看的地方還可以停下來玩一會。
李嬸這般想着，準備的東西就多了，水和吃食是必須要帶的，還在牛車上鋪上了兩條舊棉被。
不出李嬸所料，小紅牛走的很慢，小崽崽們都不肯在牛車上老老實實地坐着，撒歡了到處跑，走的更慢。
小紅牛走到半路，回頭看小棉花，哞哞地叫着。小棉花起身，喂給它一點水，解開它的脖套，讓它去玩。
商擇樂拉着小牛車，小棉花和李嬸在後面慢慢地走着，路上遇見開車出村的村民喊他們來坐車，李嬸擺擺手。
漫游着走到了大集市，大集市在山村和小鎮中間，小鎮的居民來這裏買山貨，山村來這裏買些生活用品。人多，大集市很熱鬧，到處跑鬧的孩子也多。李嬸寸步不離地守着小棉花，唯恐哪個跑着玩的小孩子撞到小棉花，小崽崽們也意識到這裏有很多人，把小棉花圍在中間保護她。
小棉花在集市上看見圉囻村村民擺的攤位，找到一個安靜角落坐下來，“你們去買東西吧，我在這裏等你們。”
李嬸把裝着吃食和水的籃子放到她的旁邊，“這幾個攤兒都是自己人，有什麽事兒都找他們。”
小棉花笑盈盈地點頭。
李嬸和商擇樂帶着小崽崽們去逛集市，小棉花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形形色色的路人，自得其樂。
“熱騰騰的雞大腿，吃個。”
跟李嬸不一樣，來這裏趕大集的方奶奶不是把小棉花當閨女寵，而是當孫女寵着，小棉花吃了一冬天的蜜餞就是她專門給小棉花做的。她在逛大集時看見李嬸，知道小棉花在劉小二的攤位邊坐着，笑呵呵地買了一堆的吃食過來。
小棉花搖搖頭，伸出兩根手指頭，“我在路上吃了兩個大雞腿。”
方奶奶把大雞腿遞給劉小二家的小胖娃吃，打開籃子給小棉花看裏面的吃食，“挑喜歡的甜甜嘴。”
小棉花拿出來幾個蜜三刀，和小胖娃分着吃。
小胖娃盯着小棉花看。
他和跟着爸爸媽媽在鎮裏住着，他去爺爺家的時候見過小棉花，她香香的，他記得她。
他現在上幼兒園大班，馬上就是一年級小朋友了，今天周末，來這裏幫媽媽招攬生意，媽媽說他長的可愛，很多人看見他肉嘟嘟的臉蛋時會想吃糯米糕。
他覺的小棉花才好看，小棉花和媽媽蒸的糯米糕一樣香。
小胖娃媽媽送走三個買糯米糕的小媳婦，回頭找兒子，看見兒子和小棉花面對面吃東西，她笑着切下來一塊糯米糕放到兩人中間，“你們少吃一點，一會老劉下班回來賣牛肉拉面，你們騰點地方吃他的拿手絕活。”
小胖娃立馬放下了手上的鹹鴨蛋，并叮囑小棉花，“萱萱姐姐也不要吃了，爸爸做的牛肉拉面超級超級好吃。”
小棉花認真地點點頭，放下手上的糯米糕。
糯米糕甜甜糯糯，這是第二塊了，她不能再吃了，還要留肚子吃牛肉拉面。
李嬸、方伯伯、村長爺爺都說劉叔學了劉爺爺的手藝，做出來的牛肉拉面誰也比不上，很多拍美食節目的都來拍攝劉叔的牛肉拉面，很多美食家為了吃劉叔的一碗拉面，千裏迢迢地坐車過來。
劉叔是有正經工作的，他只在周六日賣牛肉拉面。今天雖然是周末，但今天是月初第一個星期，需要他在周末值班一天，他只能下班後賣拉面。
那些喜歡琢磨吃食的人已經摸清了劉叔賣拉面的規律，在每個月初的第一個星期都會下午來排隊，其他時間都是一大早就來排隊。
劉叔還沒有過來，已經有人搬個小板凳過來排隊，順便買一塊糯米糕墊墊肚子。
早早來排隊的人都是好牛肉拉面這一口的人，幾乎每周來吃一碗，時間長了都臉熟了，等着無聊，開始天南地北的侃。
小棉花津津有味地聽着。
這個話真真假假，她聽個趣味。
李嬸不敢直接帶着小家夥們出來逛街，來之前就給十一它們做好了僞裝。它們穿上小衣服，脖子上套上繩子，就是家養的小寵物。
零一把尾巴藏進了繡美姐姐給它設計的小衣服裏，戴上小帽子，僞裝成了胖滾滾的小倉鼠。
零二長的有點大了，它沒有跟着李嬸，它藏在小棉花身後的大樹上，守着小棉花，還能站在高處看到整個熱鬧的集市。
劉叔過來，一眼看見了小棉花，臉上立馬露出了真切的笑，“妹子來了，難得見一回，第一碗必須是妹子的。”
小胖娃抱爸爸的大腿，“我呢，我呢？”
劉叔扛他坐到自己的肩膀上，“必須是第二碗呀。”
小胖娃咯咯地笑，懂事道：“爸爸工作累，快放下我。”
劉叔用臉上的胡子茬故意紮小胖娃的臉蛋，“我胖兒子咋就這麽懂事呢？！”
小胖娃推開爸爸的臉，臉上的表情明晃晃地寫着拒絕。
劉叔逗夠了胖兒子，哈哈大笑着放開他。
小胖娃回到萱萱姐姐面前，幽幽地嘆了一口小奶氣，“爸爸太幼稚了，總是喜歡拿胡子紮我，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都不做這些惡作劇，老師說欺負小朋友是不對的。”
小棉花：“但你只有一個爸爸，不能不要，只能慣着了。”
小胖娃沉重地點點頭。
小棉花：“不要有壓力，你爸爸要是過分了，你可以找你媽媽告狀，還可以找你爺爺奶奶告狀。”
小胖娃：“我爸爸調皮，可是不打我。爸爸說爺爺常常打他，爺爺要是打爸爸，我會心疼的。”
小棉花：“你奶奶告訴我，你爸爸小時候不聽話，把他們氣的不行。”
小胖娃悄悄地看爸爸一眼，小聲，“我媽媽也說爸爸小時候調皮，長大了也沒改好，讓我不要跟爸爸學。”
小棉花：“你不調皮，你和你媽媽一樣好。”
小胖娃笑的臉蛋圓圓的，像一朵胖嘟嘟的大蘑菇。
小紅牛和小山羊最是常見，它們在前面帶路，黑色的小野豬僞裝成荷蘭小香豬，扭着小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在小紅牛和小山羊的中間。
僞裝成小倉鼠的零一站在小紅牛頭上，小聲叽叽地指揮小山羊買東西。
小崽崽們配合無間，有了喜歡的，它們悄悄地告訴零一，零一指揮小山羊上前碰一碰，商擇樂就會非常有眼色地根據小山羊的動作判斷它們是想看一看呢，還是想買下來。
小崽崽們花錢如流水，買了好多好多的吃食，還買了好多好多的小玩具。
它們把自己的零花錢全部花完了才意猶未盡地找小棉花回家。
找到小棉花時，小棉花正吃牛肉拉面。
好大的一個碗，這樣的碗都是被林徽榮當盆兒來用的。
商擇樂聞着牛肉拉面的味道流口水。
隊伍排的老長，他要是排隊的話甭想今晚回圉囻村了。
他聽村民們說過劉叔家的牛肉拉面，他想吃，非常想吃，吃不到就心癢癢的那種。
商擇樂可憐巴巴地蹲到小棉花面前，學小胖娃的語氣，“萱萱姐姐~我也想吃~”
小棉花把剩下的面全給他。
商擇樂眼睛乍亮，“你不吃了？”
小棉花點點頭，“徽榮姐姐肯定給咱們做晚飯，我要留着肚子吃晚飯。”
徽榮姐姐做的飯都有營養上講究，哥哥昨天出門前叮囑她好好地吃徽榮姐姐做的飯，不能把零食當飯吃。
商擇樂以前是絕對絕對不會吃別人的剩飯剩菜的。他爸媽吃了一口的面包，他就是餓的犯了胃病，他也不會吃的。他就是過不了心裏這一關，看着別人吃了一口的東西，他心裏膈應，總覺的髒了。讓他心裏膈應的機會也幾乎沒有，從小到大沒人敢把他們吃剩下的給他吃。
他也不喜歡讓別人碰他吃剩下的東西，所以在外面，他不會跟別人吃火鍋，他根據自己的飯量盛飯，為了不剩下飯，他會少盛一點。這個習慣養成後就難改，這樣的習慣總是讓他無形中吃的比別人少，導致他比同齡人都瘦，但前面有個表哥做對比，他家裏人也沒嫌過他瘦。
來到圉囻村後，表哥個子高，穿的又多是硬質的大衣，從外表看上去，只讓人覺的，表哥的臉像雕像一樣立體深刻，而看不出表哥有多瘦。
而他喜歡穿休閑舒服的衣服，衣服這麽一穿，在鏡頭裏只是偏瘦一點點，到了圉囻村村民眼裏，那就不是瘦了，而是骨頭架了。
他吃呀吃，胃口越來越好也越來越大，他現在的體重和飯量已經和枸杞不相上下了，安航姐說他可算有個人樣了。
他不吃別人剩飯剩菜和不許別人吃他剩飯剩菜的習慣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沒了，就不知不覺地沒了心理的那層膈應，再次看到別人的剩飯剩菜時，他心裏想的是，不吃就浪費了。
大概就是這個心理的轉變讓他吃胖了。
商擇樂呼嚕嚕地吃小棉花吃剩下的牛肉拉面。
他目前能夠接受的只有表哥、小棉花、徽榮姐、安航姐的剩飯，其他人的剩飯剩菜他是不會碰的，枸杞和戲烽哥戰征哥的都不碰，因為他們三個吃飯的樣子太不好看了。
李嬸買了家裏缺的調料，跟劉小二一家子告別，帶着小棉花回村，路上又碰見開車回村的村民，問李嬸要不要搭車，李嬸都給拒絕了。
小紅牛在集市裏玩夠了，套上牛車，讓他們全坐到車上。
小棉花讓李嬸上車，“它喜歡重量感，李嬸要是心疼它，到了村子給它車錢能讓它更開心。”
李嬸和商擇樂坐到牛車上，小崽崽們也玩累了，跳到牛車上，窩在小棉花的周圍。
景色慢吞吞地倒退，小棉花和小崽崽們都睡着了，李嬸也打起了盹。
商擇樂坐在車頭，時不時地拿出小棉花沒有吃完的零食跟小紅牛分着吃。
小紅牛勤勤懇懇地拉車，悠悠搖晃的小尾巴能看出它的心情有多好。
零二提前飛回小院，告訴徽榮姐姐，小棉花快回來了。
林徽榮給零二喂一個肉丸子，起火炒菜。
回到圉囻村，說話聲和笑鬧聲吵醒了李嬸和小崽崽們，沒有吵醒睡的香甜的小棉花。
陸安航抱起小棉花送回房間裏，林徽榮給她脫掉厚襖再擦擦她的臉和手腳。
小棉花有感覺，昏昏沉沉地想睜開眼睛。
林徽榮拍拍她的背，輕聲，“沒事，睡吧。”
小棉花安心，進入深眠。
陸安航和林徽榮看着小棉花鼓鼓的肚子，笑着摸了好一會，心滿意足地出去吃飯。
葉寒秋不在家，誰也不放心小棉花一個人睡，陸安航和林徽榮搬過來和她睡一間房。
半夜，小棉花餓醒了，她輕手輕腳地起床穿衣服，想去廚房找吃的。
陸安航和林徽榮睡覺淺，小棉花一動，她們就醒了。
小棉花進廚房，她們兩個也跟了過來，聽見廚房裏有聲音的小崽崽們也跑了過來。
林徽榮開火，給小棉花和小崽崽們做飯，問陸安航，“你要吃嗎？”
陸安航：“不吃了，我控制體重。”
睡在客廳裏商擇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了，舉手申請夜宵，“我吃。”
陸安航：“你現在不用增肥了，從現在開始控制體重。”
商擇樂一副感傷的語氣，“天暖和了，雪化了，馬上就要春耕了，人不多吃點，就沒力氣幹活呀。”
陸安航揉揉小憨憨的頭，“既然你都把話放出來，你就多吃點，春耕時多幹點活。”
商擇樂察覺到了來自安航姐話裏的威脅。
安航姐這句話的潛在意思是不是，他若在春耕時不好好地幹活，安航姐會把他長胖的這點肉一片片地削下來？
好吓人——
商擇樂小小地哆嗦了下，仍黏在板凳上乖巧等飯。
他對夜宵的熱愛能戰勝一切。
想到長胖這件事，商擇樂看向小棉花，“萱萱，你絕對吃的比我多，你為什麽不胖？”
小棉花：“因為我肚子裏有小棉籽，小棉籽長大需要很多的飯。”
商擇樂呆愣了一會，用小指掏掏耳朵，覺的天太晚，他幻聽了，“你說什麽？”
小棉花摁下黑色羽絨服裏的空氣，露出了她肚子圓鼓鼓的弧線。
商擇樂傻傻地看着，反射弧卡在半路，傳不到大腦。
“我姑父姑姑要當爺爺奶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