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番外(暗算與标記)
番外(暗算與标記)
和陸越确認了關系之後, 陸越是想要把白珑接到他的別墅去住的。
他沒有直說,可是很多次時候都狀似不經意提了一兩句,說她現在租的屋子太小, 眼裏的嫌棄藏都藏不住。
不過白珑沒有同意,只退了一步說周末時候可以去他家住一下之外, 并不打算将這個房子給退租。
這個房子雖然又小又破舊, 可在她眼裏卻是她剛來這個世界時候唯一的庇護所。
她舍不得。
男人也感覺到了白珑對這裏有着特殊感情, 在她提出周末過來和他住之後也就沒再多說什麽。
而今天正好是周末,也是白珑去陸越別墅的日子。
她早早起來收拾好了東西, 特意挑了一件明黃色的長裙, 頭發綁起, 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整個人看上去又精神又高挑。
然而等到白珑過去的時候除了定點來打掃的阿姨之外,并沒有看到陸越的身影。
她恍惚之間想起了男人昨天晚上時候似乎給她說了下今天要出席一個晚宴,可能要晚一點回來。
想到這裏她看了下牆上挂着的時鐘,時針剛好指在“4”的位置。
按照之前陸越赴宴回來的時間來看,可能得到八.九點了。
還有四五個小時, 白珑想着閑着也是閑着,于是出去買了點兒食材添置滿了空空如也的冰箱。
因為陸越有些潔癖,尤其是他的房間一般不允許外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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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這裏的外人并不包括白珑。
準确來說在白珑來這裏住了之後 , 陸越的房間基本上都是她收拾打掃的。
這些其實他能做,只是白珑覺得自己每一次來都沒幫上什麽忙, 于是主動攬過來了。
好在陸越也沒說什麽,對她的要求也基本上有求必應,不求也應,很是縱容。
就拿之前她路過一家店時候透過櫥窗往一件衣服上多看了一眼,隔天回到家, 那一面櫥窗的衣服都被陸越讓人打包帶了回來。
連吊牌都沒拆。
當時白珑愣了半天,在對方微擡着下颌,等待着表揚的時候。
她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
“可以,這很霸總。”
陸越似乎并不覺得這句話是調侃,還真當成了誇贊的話,晚上勾着她要獎勵。
纏着她标記了一次又一次。
她也是色令智昏,一般只要男人靠過來她就沒什麽抵抗力,中途被濃烈的信息素熏的意識不清明。
下手也有些不知輕重,等到隔天起來的時候看到對方身上紅梅一片,吓得大半個月沒再敢亂來。
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在外英明一世,殺伐果斷的辰越老總給不知節制地艹死在床上。
想到這裏白珑臉“噌”的一下紅了,白皙的肌膚染上緋色,跟三月桃花似的。
她擡起手用手背貼了下面頰,降了降溫後這才推門進了陸越的房間。
陸越的房間東西不多,什麽都擺放的很整齊,別人稍微動一下都能被發現。
其中裏面最多的就是書,從上到下一共五層,堆得滿滿當當。
那些書還有其他的物件白珑一般不會碰,她進來只是幫着打掃下衛生。
畢竟陸越并不是每一天都會回來 ,有些地方落了點兒灰塵需要清掃。
白珑沒覺得一個alpha做這些事情有什麽丢人的,畢竟現在她還是學生,她很高興自己能夠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幫到陸越。
她拿着帕子哼着小曲兒準備搬根凳子去擦一下窗戶,結果剛走到窗邊位置,餘光瞥見了書桌右上角放着的一個小盒子。
——裏面放着的是陸越随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的抑制劑。
陸越的抑制劑和其他人不一樣,因為早年發熱期時候沒有及時得到标記,一直靠着死撐着度過,他的劑量是別的omega的好幾倍。
這種抑制劑制作起來很是麻煩,數量有限,所以他的抑制劑一般不會随意亂放。
白珑拿起那個綠色的盒子搖了搖,裏面好像只剩下一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關心則亂了,在看到這抑制劑的時候她的眼皮跳的很厲害,總覺得有什麽事情發生。
當時時候她以為是自己多想了,于是也沒有太在意,繼續打掃着房間。
然而等到了晚上快十點,白珑這才發現可能這不是自己多想了。
他們兩個是少有百分百匹配率的伴侶,在對方有危險的時候是有一定感知的。
白珑紅唇抿着,拿着手機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意料之中,平日裏秒回的人這一次許久都沒有動靜。
她再也等不及,換好鞋子披了一件外套便徑直打車往陸越晚宴的那個酒店過去。
原本這種晚宴進去是需要邀請函的,只是白珑和陸越形影不離的,門口的保镖認出了她。
見她周身氣壓極低,好像很是着急的樣子,再加上白珑是雙S的alpha,這裏沒人是她的對手。
于是他們便沒怎麽為難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将她給放了進去。
白珑進來的時候晚宴已經到了尾聲,裏面大多數人都走了,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人還在喝着酒閑聊着。
她眯了眯眼睛,掃了一眼周圍,發現大廳裏并沒有陸越的身影後,仔細感知了下周遭的信息素。
可是這裏的人太多了,別說各種信息素的氣息混雜了,連酒的味道也混入其中,根本很難從這麽多味道裏辨認出陸越的位置。
白珑盡量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從一樓開始仔細尋找。
最後只有omega的廁所還沒去了。
陸越會不會喝多了去廁所醒酒了,所以這才沒看手機沒回複她的消息?
正在白珑這麽想着的時候,猶豫着要不要直接進廁所看看。
倒也不是她不好意思,只是在這個世界裏要是硬闖omega的衛生間嚴重點可能會構成猥亵罪,是要蹲局子的。
“陸先生?”
她最後也沒貿然進去,只在門口試探着喚了幾聲。
“陸先生,你在裏面嗎?要是你在裏面回我一句好嗎,我很擔心你。”
裏面靜得厲害,好似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在隔間最裏面位置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
“……我在。”
男人的聲音很沙啞,但是白珑一下就聽出了那是陸越的聲音。
陸越也沒想到自己赴宴時候會碰上自己的對家,他不小心喝了對方下了藥的香槟,感覺到不對後慌忙跑到了廁所想要使用抑制劑壓住瀕臨暴走的信息素。
結果這人給他下了個連環套,早早就掉包了他的抑制劑。
他此時處于随時發熱的狀态,只得在衛生間裏待着,不讓信息素溢出。
好不容易撐在晚宴結束,大多數人都走了之後,陸越這才準備離開。
不想藥效發作的太快太猛,他渾身脫力,背靠在隔間門上,手撐着地面如何也站不起來。
在意識混沌不清的時候陸越本能地喚着白珑的名字,結果喚着喚着還真把人給喚來了。
要不是白珑多叫了他幾聲,他可能都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了。
“白珑,白珑……”
“我在這裏。”
他指尖微動,動了下手指想要拍一排門給她示意位置。
白珑看都沒看一眼,循着聲音找到了他所在的隔間。
她将門剛一打開,沒了依靠的男人身子一倒險些摔在地上。
好在白珑眼疾手快,趕緊伸手一把将人給攬在了懷裏。
陸越的狀态很差,身體很燙,額法被汗水濡濕,像一尾魚擱淺到了陸地,奄奄一息沒有生氣。
“你這是怎麽了?不是才剛做了标記嗎,怎麽又發熱了?是不是在宴會上不小心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
白珑一邊說着,一邊焦急地将信息素覆在了陸越的腺體上,輕車熟路地安撫着他。
“這樣好些了沒有?”
“……标記我。”
他喉結滾了滾,手勾着白珑的脖子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帶。
“我好難受,我不需要安撫,我要你現在就标記我。”
“?!在,在這裏嗎?這不大合适吧……”
白珑被男人的狂野要求給吓了一跳,她骨子裏是個保守的人,在家裏随便玩兒她也能硬着頭皮陪他。
可是這是在外面,實在,實在是太荒唐了。
“你再堅持下,我,我給你安撫一下應該不會那麽難受,我們回去做好不好?”
開玩笑,這裏還有好些人沒走呢。
她要是在這裏标記了陸越,信息素到時候溢出去了,誰都知道他們在這裏做了什麽了。
到時候別說她了,陸越直接社會性死亡。
男人似乎是真的忍了太久了太難受了,眼眸蒙了一片水霧,眼尾也紅。
他咬着唇不想讓自己的聲音發出來,結果太過用力,竟然咬出了一排血珠。
“別,你別咬,你咬我,別咬自己。”
白珑見了心下一驚,連忙伸手捏着陸越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
也不知道陸越是沒聽懂還是因為求标記被拒絕了想要宣洩不滿。
他眯着眼睛看着白珑,狠狠拍掉了她伸過來給他咬的手。
然後扣着白珑的後腦勺往下帶,随即低頭咬在了她的腺體上。
白珑身子如滿盈的弓弦,被激得随時都可能崩斷一般。
“我是讓你咬我的手,不是讓你咬我這裏!”
她深吸了一口氣,将男人的腦袋從自己肩膀上扒拉起來。
“你別鬧別扭了,我是alpha沒什麽,可是你是omega,要是被這麽多人知道你……?!”
陸越似乎根本就沒聽見白珑說了什麽,他的視線灼熱,直勾勾注視着少女柔軟的唇瓣。
他覺得口舌幹燥得厲害,看着她的嘴一張一合,于是直接湊近貼了上來。
慢慢輾轉着,帶着鐵鏽的味道從唇齒傳遞了過來。
白珑沒說完的話被全然堵在了男人滾燙的唇舌之間,對方的手還不知死活地碰觸着她的腺體。
指尖劃動,極富技巧的撩撥着。
沒有人比陸越更熟悉她的身體,只幾下便讓白珑那僅剩的理智潰不成軍。
陸越緩緩眨了下眼睛,離開她的嘴唇後又摟着她的脖子湊近.親了親她的眼睛。
“你廢話好多。”
“十萬,做不做?”
“……不是三萬一次嗎,怎麽突然漲價了?”
“包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