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分彼此
第45章 不分彼此
整個人被趙明瑄圈在懷裏,想要不感受他身上的熱度才怪,還有噴在自己脖子上的氣息,不緊不慢接着自己衣服的手,手指時不時碰觸到身體。
林立夏覺得,趙明瑄這個時候簡直在一點一點煎熬自己。
正熱得有點不耐煩了,趙明瑄剛好将最後一粒扣子解開,随即扭開花灑的水,将立夏轉過身來,迫不及待地開始吻起來。
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時刻的到來而忍耐。
與之前的不慌不忙完全判若兩人,趙明瑄急切地在立夏的額頭,臉頰,落下吻,密密麻麻,時輕時重,到最後撬開他的牙齒,舌與舍的糾纏,缱绻不已。
“好甜,綠豆糕的味道,不是叫你晚上不要再吃了麽?”
趙明瑄用手指摩挲着林立夏被吻得亮晶晶的唇,“不聽話,是要受懲罰的。”
花灑裏的水噴在兩個人身上,趙明瑄并沒有開熱水,卻依舊覺得整個浴室的溫度都在升高。
林立夏覺得自己的背已經在出汗了,趙明瑄的手還在自己身上游走,更加滑膩不已。
粗重的喘息聲交替在浴室狹小的空間裏。
燒餅原來一直乖乖地呆在電視機前面,但是見林立夏進去以後就一直沒出來,于是起身溜達到浴室門前。
磨砂的門上,隐隐約約兩個纏到一起的身影。
燒餅伸出前爪拍了兩下,發出沉悶的“怦怦”聲。
林立夏掙脫來趙明瑄,“燒餅還在外面呢,我先安頓它。”
趙明瑄看着眼前的人,滿臉通紅,氣息已經失了原有的節奏,壞壞地笑道:“是麽,我覺得先安頓小小夏比較重要。”
Advertisement
說着不懷好意地用身體蹭了蹭他的。
林立夏被趙明瑄的無恥弄到失語了。
燒餅聽到裏面有談話的聲音,開始撓門,嗚哇亂叫。
趙明瑄轉頭對着門口命令道:“燒餅,趕緊回房間睡覺,否則,明天的早飯沒有煎雞蛋。”
早飯有一個煎雞蛋是燒餅一覺起來最大的享受。
聽到趙明瑄的威脅,燒餅君立馬起身,抛開,只聽“彭”地一聲關門聲,就回到了自己房間裏。
林立夏見燒餅也跑了,躲躲閃閃地說,“你不是要洗澡麽,先洗澡,先洗澡。”
他企圖延緩自己被吃掉的時間。
趙明瑄無恥地笑着,“是啊,洗澡啊,我放了水一起洗。”
這才發現,浴缸已經是滿滿的水。
“我洗過了,要洗你自己洗。”
“再洗一遍也不錯啊。”
趙明瑄自己先躺坐進去,然後拉着林立夏坐在自己的身上。
浴缸不是很小了,但是被兩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人擠占,水一下漫了出來。
趙明瑄抱着林立夏坐在自己的身上,溫溫的水在兩個人中間晃蕩。
深切的熱吻,混合在淅淅嘩嘩的水聲,讓林立夏愈發心熱起來。
又将林立夏推倒靠在另一頭,趙明瑄傾覆上去,準備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紅色的印記。
趙明瑄沿着林立夏的鎖骨,胸膛,一直往下,停在腹部。像一只入水魚,貪婪呼吸。
“唔……”林立夏再怎麽要緊牙關還是溢出了難耐的聲音,喉頭滑動,只覺得渴的厲害。
本能地挺身,腹部卻收縮得越加堅硬。
無比名狀的銷魂蝕骨的快感蔓延。
林立夏忍不住用手抓着趙明瑄的頭,迫他趕緊起身。
趙明瑄擡起身子,撐在浴缸的邊緣,将林立夏籠罩在自己的身形之下,林立夏卻縮手縮腳地擠在那裏。
拉起林立夏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看,我等不及了”
觸手的火熱,剛強如被曝曬過一樣。
林立夏仿佛被燙到一樣趕緊縮回來,眼神慌亂,這是什麽人啊這是。
趙明瑄看着他小眼神亂飛的樣子,笑得無比邪氣,“你不是問我為什麽你老在下面麽?今晚我們換換,你在上面怎麽樣?”
林立夏發現自己終于能說話了,憋出一句:“不是吧?”
眼神難以置信看着趙明瑄。
趙明瑄的嘴角勾起一個深深的弧度,“當然。”
原來,被騙就是這個樣子。
林立夏趴在趙明瑄的身上,承受着身下之人有力的撞擊,浴缸裏的水,被晃蕩得根本沒剩多少了。
趙明瑄一手攬着林立夏,一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裏深深地含起來,溫柔輕吻。
好似對待無上的珍寶。
而深深埋入體內的動作卻兇猛不減。
你看,只要這樣抱着你,吻着你,進入你的身體,我就有勇氣對抗所有腥風血雨,而你,只要享受我的愛,就足夠了。
林立夏抑制着不住的顫抖,隐忍着,只要稍稍失神,就無法控制自己地發出聲音。
趙明瑄見立夏呼吸失了節奏,不再動作,只穩住他的身子,親吻膠着。又放開她,兩人對視。
林立夏終于可以深深呼吸,惱怒地道:“這就是在上面?”
趙明瑄不懷好意地動了一下,“沒錯啊,你剛剛不就是在上面,難道你還是喜歡在下面?”
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一個地方,只稍稍動作,便有難以忍耐的快感席卷全身。
狹小的空間,兩個人緊緊縮在一起,趙明瑄身上的熱度如水波傳來,趙明瑄捧着林立夏的臉,“立夏,你看,我們深深地連在一起。”
不分彼此。
兩個人終于從浴室出來時,林立夏只覺得自己腰酸腿軟差點就要跌一跤,幸好趙明瑄從後面撈一把。
別扭地甩開他的手,因為林立夏覺得自己被欺騙到了,趙明瑄這種玩文字游戲的行為實在有夠惡劣。
趙明瑄卻心滿意足,一副吃飽了的樣子,摟着林立夏躺到了床上。
緊緊貼着林立夏,冷氣開着十足,兩個人也不覺得熱。
運動完一場,身心都是熨帖到極致的舒服。
趙明瑄起身摸索了一會兒,借着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将東西挂在了林立夏的脖子上。
林立夏只覺得胸膛上一個涼涼的東西貼了過來,伸手一摸,應該是塊玉。
兩個人側躺着,面對面開始說話。
“我從小帶到大的,我姥爺給我的,據說是祖傳的。”趙明瑄摸着林立夏的臉,說道。
他的姥爺其實是滿清後裔,一直在東北,遇到了俄羅斯的姥姥,後來結婚,趙明瑄其實只去過一次那個他母親出生長大的地方。
還是天寒地凍的時候回去過年的,姥爺姥姥很喜歡他,雖然祖上光景不錯,但是到後來漸漸破敗,卻将這枚玉佩給了外孫子。
趙明瑄一直戴着,到成年了才脫掉。這次回香港,也是特地将這枚玉佩帶過來。
“以後,你就戴着它了。”
林立夏伸手摩挲着脖子上的玉,只一會兒便帶上了他身上的溫度,觸手溫潤。
“保平安麽?”他問道。
趙明瑄故意皺着眉頭,咬了下林立夏的鼻子,“你太煞風景了,應該問,這是定情信物麽?”
林立夏也動作生澀地湊過去,親了一下趙明瑄,“知道,知道。”
這個吻威力實在夠大,趙明瑄難得見林立夏這麽主動的樣子。
只消一個吻,便惹得他情動起來,煩躁不已。
趙明瑄翻身,作勢蠢蠢欲動。要是再來一場銷魂刻骨的歡愛,也是不錯的。
林立夏立馬撤開,故意冷着語氣說道:“明早還要上班,不跟你玩了。”
趙明瑄氣絕,“兩天不見,怎麽變得這麽壞了?誰教你的?”
林立夏轉過身去,忍着笑,“這是報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學的。”
趙明瑄也不再逗他,實在是有點晚了,立夏明天還要上班。
只貼着他的背,手環抱着他,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睡吧。”
這是他的林立夏,無論如何也無法放棄的林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