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咬人的小狗勾
赫連修明正要退後,他的臉就被捧住,霸道又兇狠的牙齒撞了上來,赫連修明下唇一痛,卻又有綿綿密密的柔軟舌尖輕輕掃過,讨好地舔`舔。
仿佛一只在作死邊緣試探的小狗勾。
赫連修明張開唇,把那作死後又小心讨好的舌尖輕輕咬住。
本打算咬一下就算,可晏越珩捧着他臉的雙手卻捧得死緊,毫不後退,連雙腿都要跳上來、要正面騎着他,仿佛要把他摔跤弄倒。晏越珩這架勢,非要壓着他啃噬舔咬,挑釁他,像一頭永不服輸的雄獅。
赫連修明忽然感覺出,根本不是他自己忍不住暴力。
是晏越珩故意作妖,故意引的。
赫連修明沉眸,只好更兇更狠地咬了回去,擒住晏越珩的作妖的唇舌狠狠欺負,直到把他弄得吐息破碎,唇色嫣紅,終于軟倒。
低頭掃了一眼,赫連修明臉微微一熱,把晏越珩扶着推去電腦椅上,讓軟軟的晏越珩自個兒坐好。
但見晏師兄雙眼迷離,赫連修明摸了摸鼻子,故意不看他喉結邊上的紅痣,收回視線,問:
“你飯盒在哪兒?”
晏越珩癱在電腦椅上,偏頭瞥了他一眼。
不知道為什麽,親都親了,可還是不夠!
晏越珩盯着赫連修明不放,回味地舔了舔濕潤的唇,道:
“我飯盒,不就在你身上。”
赫連修明:?
晏越珩見赫連修明呆頭呆腦的,什麽都聽不懂,輕笑一聲,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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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真是豬腦子。”
赫連修明:?
他身上明明什麽都沒有。
晏越珩卻瞪着他,暗暗生氣。
可是,和太年輕的青澀小處男談戀愛就是這樣。
什麽都要他主動,推一步走一步,不推就不動。
難道,赫連修明就不會自己動動嗎!
但見赫連修明這副羞澀的模樣,晏越珩體內那頭雄獅又龍精虎猛的活了。
撲了過去,把人狠狠咬一口。
這一次,晏越珩咬在赫連修明的喉結邊上。
赫連修明一個吃痛,提住他的後頸把人拎開,問:
“你屬狗的是不是?”
又摸了摸自己的頸子,摸到一塊塊凹`進去的牙印。
赫連修明:“……”
晏越珩低頭傻笑:“嘿嘿。”
小狗勾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他就想在赫連修明顯眼的地方蓋個戳罷了。
但見赫連修明被罵被咬之後,終于眸色暗沉,報複性的傾身低頭,把他反咬回來。
把晏越珩喉結邊上的紅痣被反複啃咬、舔`舐……
當喉嚨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叼住,晏越珩仿佛連生命都被赫連修明掌控,随風逐流。
既緊張、又刺激,又在瀕死之中快`活。
晏越珩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喉結邊上那顆紅痣,會如此難`耐,灼熱難明。
讓他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撲騰颠簸,大口大口的喘氣,卻都滿足不到極度渴水的生存意欲。
多麽期盼着脖頸幹脆被咬斷,或是被魚叉貫穿,直接受死,早登極樂。
可赫連修明就是沒弄死他。
不知過了多久,赫連修明才放開了他,再次別開腦袋去,只留給一張又俊又辣,卻又無比羞澀的側臉。
如此青澀的模樣,讓記憶中的另一張側臉,變得越來越模糊。
現在,晏越珩只看到赫連修明,看到他狠狠地咬完、又會害羞回去的純情模樣。
晏越珩:“……”
靠。
晏越珩不滿地囔囔着:
“你真是沒完沒了。”
赫連修明躲閃着眼神,擡手捂住自己的眼,輕聲道:
“抱歉……”
是指剛剛那個親吻嗎。
他确實挺喜歡看晏越珩被他弄得撲騰的模樣,親了許久……
卻聽到晏越珩打斷了他,開口罵道:
“呵,才剛成年,就這麽會勾人。”
赫連修明:?
晏越珩感覺就是沒親夠,想叼住赫連修明那發紅的耳尖,問他為什麽這麽會害羞!
可這次,晏越珩是沒力氣了。
但晏越珩面子還是要的,他恨恨地說:
“吃什麽飯堂,哥哥我從來不吃學校。”
“等哥哥休息一會兒,哥哥帶你出去吃飯。”
赫連修明舌尖頂了頂上颚,重複道:
“哥哥?”
當他穿成剛成年的小男生,晏師兄讓他喊哥哥,感覺還真新鮮。
晏越珩聽得渾身一抖。
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望了赫連修明一眼,瞄到赫連修明喉結旁的牙印與他被咬得鮮豔了不少的豐厚嘴唇,晏越珩忍住沒笑。
取出一把車鑰匙,問:
“有駕照嗎,會開車嗎?”
赫連修明想了想,回憶到原主的技能,答道:
“沒小車駕照,只會開拖拉機,插`秧機和播`種機那些。”
原主的村子,國家是分配了公用的農機的,不過,因為山地不夠平整,而農機只能在平地上用,所以作用并不大。
每年春種時分,原主免得媽媽太累,會搶着進行無數次下腰、插`秧……
練出了結實的背肌與腹肌。
忽然感覺側腰處有些異樣,仿佛被狠狠掐過的痛癢。
撩起衣服一看,只是側腰兩邊的腰肌上,都出現了紅紅的手印。
赫連修明:“……”
剛剛他都沒發現。
晏越珩瞅了好幾眼,忍住沒偷笑,道:
“還看什麽肚子?是餓扁了?”
赫連修明幽幽地望了他一眼,重點盯着他的手:
“師兄的手腕是不是又很想被綁。”
晏越珩哈哈一笑,站起身來,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勾住赫連修明的脖子就走,一邊愉悅地說:
“還綁什麽,走,哥哥教你開小車,帶你去吃飯。”
赫連修明頓了頓,掙脫出去,從抽屜裏翻出兩個口罩,一個給自己戴上,一個遞給了晏越珩。
晏越珩:?
赫連修明故意不看他,輕聲道:
“我們嘴唇都又紅又腫。”
“脖子上都有牙印。”
盯着吻痕出門,實在太令人難為情了。
可是夏天很難戴圍巾。
看着晏越珩那白皙的喉結邊,石蕊般的粉紅圍繞着紅痣盛開,向外蔓延,像是春雪消融,桃粉初現的開春。再看晏越珩那水潤迷離的雙眼,似幽似怨。
赫連修明別開視線,說:
“先戴上口罩吧,我們找找有沒高領的衣服。”
不然,他和晏師兄就這麽出門。
誰都看到是怎麽一回事了。
說着,赫連修明背過身去找衣服。
不知道,為什麽,聽在晏越珩耳裏。
赫連修明仿佛在和他說:
“穿件衣服吧你!”
晏越珩:“……”
就。
很艹。
最讨厭太清純的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