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1
衆人聽了羅喉計都的話不由感慨萬千,這柏麟帝君還真是作孽,竟然将天界戰力最強的戰神逼的和魔尊統一戰線,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三界浩劫源自柏麟帝君此話真是不差。
如今看來這三界定然危矣,一個魔尊就已經讓三界永無寧日,再加上一個戰神那更是毀天滅地,一時間衆人不由把期盼的目光落在了禹司鳳身上。
這禹司鳳是天界天帝之子的轉世,又是為了消除戰神戾氣下界,最後還以身為盞,再次封印了魔煞星的兇性,比起那個柏麟帝君,還是禹司鳳更像憐憫衆生的神仙,只希望禹司鳳能夠再次阻止這場天地浩劫啊。
大宮主注意到衆人落來的各種意義的目光,他高傲地揚起鳥頭冷哼一聲将禹司鳳護在身後,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擋的幹幹淨淨,這些人,誰都別想打他家小鳥的主意。
衆人被大宮主擋住了視線,這才想到今生禹司鳳是離澤宮的人,還是這位大宮主的兒子,而大宮主的行事無忌随心所欲可是聞名的,保不齊他一個不高興幹脆投靠魔煞星了,那魔煞星不是說要把金翅鳥全族提拔成魔域王族,還要把禹司鳳封為魔後嗎,怎麽看都比跟着天界有前途啊。
哎,想到這裏仙門衆長輩更是連連嘆氣,這樣看大宮主真是礙事,可是他們又繞不過大宮主去求禹司鳳,難啊。
禹司鳳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視線,實際上在羅喉計都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就皺眉沉思了起來,心底那種怪異的感覺更甚。
他擡頭瞧了瞧天真可愛的褚璇玑,哪怕穿上戰神铠甲也遮不住他熟悉的靈動清透,再瞧瞧深沉強勢的羅喉計都,一身暗紋黑袍更顯得羅喉計都氣勢逼人,有着叫人不敢直視的無上君威。
不可能……
這不可能,一定是他想多了。
雖然其他人看到現在都在讨論他僞裝成魔煞星是受了羅喉計都的逼迫,覺得羅喉計都要和璇玑結盟共同攻打天界,認為羅喉計都和璇玑是情敵關系,如今能夠握手言和都是被柏麟帝君逼的,可是禹司鳳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他心底甚至浮現了一個驚世駭俗的推測,但是這個推測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讓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這兩人逼的太緊以至于産生了失心瘋,否則他怎麽會懷疑璇玑和羅睺是一個人呢。
羅喉計都這樣的存在又怎麽可能跟璇玑有一分一毫的關系?
戰神又怎麽可能跟魔煞星同屬一人?
他萬分肯定璇玑是個名符其實的小姑娘,而那羅喉計都看起來也絕對沒有半分女人味,甚至步步緊逼充滿掠奪欲的樣子,連禹司鳳自己都想要退開三分,這根本不是女人能有的目光。
這樣毫不相聯的兩個人,甚至性別身份都截然相反,他又怎麽會覺得這兩位是同一個人的,他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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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禹司鳳不自覺地擡頭迎上那道視線,就發現羅喉計都在含笑看着自己,一時間禹司鳳竟然生出了自己想法被羅喉計都看破的感覺,他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若讓羅喉計都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只怕會覺得冒犯,到時候難免平生事端。
雖然萬劫八荒鏡中他與羅喉計都關系匪淺,可是如今的羅喉計都對于禹司鳳而言卻是陌生又危險的大魔,生性謹慎內斂的他,依舊不敢随意試探這樣一個危險魔物的底線。
“臭小娘,帝君雖然真的做錯了,可是你不會真的要與魔尊為伍反了天界殺了帝君吧,難道你忘了你曾經在天界的時候,你……”
騰蛇不想看到養大自己的帝君落得難看的下場,忍不住出聲向褚璇玑求情。
“住口!”
褚璇玑神色冷戾:“事到如今,這一切都是柏麟咎由自取,騰蛇,我念在你将來對我的情分上不殺你,但你若再說出過分的話做出過分的事,我必然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騰蛇。”羅喉計都悠悠地道:“你憐惜你的帝君,可戰神難道錯了嗎,本尊難道錯了嗎,本尊枉死的萬千修羅族同族又有什麽錯呢?”
“我……”
騰蛇神色黯淡,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為帝君辯駁,可是他終究于心不忍。
“璇玑啊,你……”
仙門衆派夠不着禹司鳳,但是這邊還有一個戰神親爹褚磊,于是褚磊被逼迫勸慰着出聲,然而出了聲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千年于戰神于天界于羅喉計都都是一筆爛帳,他一個渺小的凡人又如何能插的上話,對這千年的仇恨指手畫腳。
褚磊的嘴唇反反複複地張合,最終只是嘆了口氣道:“璇玑,你複仇即可,也別枉造殺孽,你……也不要與魔尊為伍,你喜歡禹司鳳爹爹知道,等這件事過了,爹就替你向離澤宮求親,圓了你與司鳳的念想。”
禹司鳳臉頰微微泛紅,朝褚磊拱手:“多謝褚長門。”
“傻孩子,你叫我什麽。”
對于禹司鳳這個好孩子,褚磊感覺自己真的沒什麽可說的了,以前是他迂腐固執,固守族別之分,覺得妖都是該殺的,可現在天外音告訴他真正該死的是他們這些正派,尤其是看了禹司鳳的所作所為,褚磊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也該放下固守的偏見了。
“褚伯伯。”禹司鳳微微紅了臉在大宮主連連冷哼中應景地換了聲稱呼。
褚璇玑也頗為感動,喚道:“爹爹,女兒不會讓您為難,女兒也不會和任何魔頭為伍,女兒只是殺上天為自己複仇。”
先前羅喉計都那般說話,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想要拉攏戰神,得了戰神的助力一起攪翻三界,都覺得羅喉計都此人看上去心思深沉,說不定還醞釀着什麽驚天陰謀,如今褚璇玑這樣說,羅喉計都說不準會想辦法勸說褚璇玑,說不定還會主動退出這段感情糾葛,将禹司鳳讓給褚璇玑以示誠意。
雖然之前萬劫八荒鏡中顯示羅喉計都曾經為了禹司鳳甘願送出心髒灰飛煙滅,但那都是未來才會發生的事情,誰知道現在看了萬劫八荒鏡後的羅喉計都會不會這麽想了,萬一羅喉計都反悔了怎麽辦,沒見人家死前說想要重活一世嗎,說不定就是死前不甘心了。
可是衆人盯着羅喉計都看到現在,褚璇玑和褚磊的對話都結束了,羅喉計都都沒有半分勸說的意識,反而神色淡淡地瞧着,似乎是對褚璇玑的話不屑一顧。
褚璇玑對羅喉計都也沒有太多好印象,最主要的是因為對方要搶司鳳,雖然之前她和羅喉計都是短暫合作了一下,但那都是為了留住禹司鳳,如今司鳳留下來了,還要跟她成親了,那她就不想再搭理羅喉計都了,要不然一個不小心沒看住,讓羅喉計都這個心機深沉臉皮超厚手段陰險的老魔頭把司鳳給騙走了,她豈不是雞飛蛋打得不償失了。
報仇固然重要,但是司鳳更重要。
不動聲色小心翼翼萬般警惕地瞟了羅喉計都一眼,褚璇玑滿是少女小心思地當着羅喉計都的面緊緊摟住禹司鳳的胳膊,顯示着自己對司鳳的占有,結果卻換來羅喉計都一聲嘲諷的譏笑。
“璇玑!”
察覺到璇玑的小心思,禹司鳳哭笑不得揉了揉璇玑的發頂,但也因為璇玑對他滿滿的占有欲而心底生出甜蜜:“你不要摟的我這麽緊,我都沒法動了。”
“哦,好吧,對不起啊司鳳。”褚璇玑面對禹司鳳的時候,不止沒有身為戰神的冰冷戾氣,反而笑的甜甜的一雙眼睛清澈靈動,尤其是吐着舌頭朝禹司鳳撒嬌道歉的時候,也惹得禹司鳳随之低笑。
“魔尊,可否要屬下出手……”那邊元朗見褚璇玑和禹司鳳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好,兩人關系越來越緊密,不由皺着眉低聲朝羅喉計都進言。
羅喉計都擡手淡淡地道:“無妨,既然司鳳喜歡褚璇玑這樣裝可愛的千年戰神,那就讓他們再親近一段時間就是了。”
褚璇玑的臉僵了,沒了同禹司鳳親昵的心思,冷的掉冰渣子地看着羅喉計都:“有的人睡久了腦子糊塗了,自己是老不休就看別人也是,不好意思,本小姐今年才二十歲。”
“璇玑。”禹司鳳攔住了要吵起來的兩個人,斟酌着朝羅喉計都道:“魔尊大人地位至高,何必做這樣幼稚的發言逗弄璇玑。”
“本座想讓小司鳳知道,本座也是平易近人的,免得小司鳳日日擔憂猜測本座的心思,愁的吃不下飯。”羅喉計都眼眸含笑,在禹司鳳和褚璇玑都沒反應過來之前,突然輕描淡寫地伸手從禹司鳳頭頂掠過,竟然如同禹司鳳撫摸褚璇玑發絲那般,也摸了摸禹司鳳的頭發。
“嗯,小妖奴不愧是嬌生慣養的十二羽金翅,這身毛發保養的倒真是極好的。”羅喉計都當着禹司鳳的面撚了撚手指,像是在回味方才的觸感,笑着同禹司鳳道:“原來摸人頭頂是這般感覺,難怪司鳳喜歡摸那丫頭的呆毛。”
“羅喉計都!”褚璇玑暴怒,手中定坤熠熠閃光:“你死定了,我們決鬥,我要把你這魔物重新封印!”
羅喉計都冷笑:“打便打,你當本座怕你不成?”
禹司鳳剛被羅喉計都當着所有人的面撩撥的臉紅羞澀,這會兒瞧見兩人一言不合又要打起來了,突然湧出一股心累的他連忙上前阻攔:“璇玑回來!魔尊大人請停手。”
這樣兩個人真的是同一個人嗎,如果是同一個人那該是什麽樣的人啊,禹司鳳突然深深懷疑起自己方才的猜測,如果褚璇玑和羅喉計都真的是同一個人,那這個人的性子……
禹司鳳變了臉色,不願意繼續往下想下去。
好在此時萬劫八荒鏡再次開始轉動,新的畫面總算讓兩個地位最高卻幼稚無比的人停下了互毆的動作。
而畫面中再次出現了禹司鳳的身影,是他一襲白衣橫卧在床上眉心花钿妖嬈的模樣,此時的他是從未有過的妖魅邪性,也是從未有過的成熟美豔。
{“司鳳真的是魔煞星嗎?”若玉依舊不敢置信。
元朗冷着臉:“他是不是魔煞星還要再驗證,但此時他只是禹司鳳。”
說着他竟然伸手翻開了禹司鳳的衣領,露出了禹司鳳脖頸上天界的印記。
這次連元朗都驚了:“難道他真的是魔煞星?”
若玉不解。
元朗解釋道:“據說當年魔煞星在天界被柏麟帝君所傷,身上留下的有柏麟帝君天誅的痕跡,神界的印記無法消除,這禹司鳳身上帶着神界罪神的印記,他很有可能是魔煞星了。”
就在若玉和元朗說話間,禹司鳳醒了,他起身坐了起來,目光淡漠地喚道:“元朗。”
元朗走過去試探地道:“你是……計都?”
禹司鳳沉默了下,垂着眼眸玩味地道:“還是叫我司鳳吧,羅喉計都這個名字被遺忘的太久了,我記得不多,不過是在少陽秘境外,與封印在琉璃盞中的心魂相互呼應有了一絲感應,竟然讓我看見了她,當年趁我不備将我斬殺,封印了我心魂的戰神,哼,可笑的是我竟然與她有這般糾葛,我既然已經想起就絕不會忘。”
元朗有些晃神也有些不可思議:“那計都如何打算呢?”
“如今,各派與戰神知道我的身份,我需要盡快打破琉璃盞,拿回我曾經失去的力量,你何不将靈匙交給我,這樣,我們就可以見見我們的老朋友無支祁,我相信他也會助我一臂之力。”
“你想要去魔域打開定海鐵索?”元朗試探地問道。
禹司鳳輕輕歪着頭瞧元朗,唇角浮起沒有情緒的笑,語氣意義不明:“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做此事?”
“之前此事與我無關,我自然是不感興趣,可如今救出無支祁,拿出鈞天策海才能讓我的心魂歸位,況且我身為魔尊,只有我去魔域廢墟,才不會受到煞氣的影響,靈匙已經集全,還等什麽呢?”
……
“少主小心,這魔域聖花是助我金翅鳥族修行之聖物僅剩一株,一旦損毀,我金翅鳥族修行速度會減緩數倍,眼下離澤宮正是多事之秋,千萬不能出差岔子啊。”
禹司鳳垂眸看着魔域聖花沉靜地道:“聖花千年來無魔族精血滋養,魔氣早已微弱不堪,眼前不過是一株枯草罷了。”
說完禹司鳳擡手召出一滴血,澆灌在了魔域聖花上,魔域聖花直接複蘇了。
緊随其後的元朗愕然地停下了腳步,看着那株妖異夢幻的魔域聖花搖曳生姿。
羅長老喜極而泣大聲哭道:“魔域聖花複生了,魔域聖花複生了!”
“以吾之血,助汝以生,是以,以汝之身尊吾之命,成吾之願,此乃千年前我魔族修羅與衆妖所訂契約,魔族消失的太久了,如今我歸來,汝等可還願遵從,為我魔族效忠之誓約?”
深藍色長衣的禹司鳳負手而立,神色傲然,目光冷然地從衆妖身上一一掃過,配合着他身後搖曳生姿的魔魅聖花,竟将這額帶花钿的細瘦少年也襯得充滿壓迫性的威勢和狂傲,那一瞬間禹司鳳身上的氣勢叫人顫抖。
離澤宮內瞬間跪倒一地。
羅長老垂首而拜:“我金翅鳥族自古與魔族修羅相伴而生,魔域亦是我金翅鳥族的家園故土,魔族重生魔域複興,乃我金翅鳥族百年所求,金翅鳥族絕不敢忘卻誓約,魔族所願既我金翅鳥族所願,魔尊既出,我等自當遵從號令,誓死效忠。”
離澤宮內衆妖齊聲道:“我等遵從號令誓死效忠。”
“好,金翅鳥族果然一如從前,忠心赤膽,眼下離澤宮這般上下齊心,副宮主也好放心将金羽令交還于此,放手宮主之位了?”禹司鳳含笑看着元朗,然而卻神情難測,眼中滿是壓迫之意。
元朗卻避而不談金羽令的事情。
羅長老接着道:“副宮主之前說少主心性不穩所以才代為執掌宮主之位,可如今少主既為魔尊,又是十二羽金翅鳥,承宮主之位理所應當,副宮主仍不肯交權,難懂是有謀逆之心?”
“羅長老,不可冤枉副宮主的用心,自從千年前那場大戰,我妖魔族失去安身之所,千百年,境地何等凄涼,副宮主創天墟堂,不就是想讓我們還有一點希望嗎,魔尊心魔歸體,率我妖魔族讨回失去的一切,複興我妖魔族大業,今日魔尊回歸,副宮主高興還來不及,豈會有什麽私心,望魔尊明鑒。”
“副宮主本為魔域右使。”禹司鳳突然轉身看向衆人淡淡地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表情愕然喁喁私語,元朗更是心驚肉跳。
“其心赤誠我自是不疑,多虧右使一直以來操持離澤宮的事務,統領天墟堂衆妖,如今将四把靈匙集齊,我心甚慰,相信往後,右使也定會盡心輔佐在我身側,助我解救出左使,完成大計。”禹司鳳面向衆妖,神色深沉莫測,眉心花钿越顯妖異。
元朗收斂起了慌亂的心神,連忙恭敬地朝禹司鳳道:“魔尊現世,是我妖魔族的幸事,亦是屬下心中所盼,屬下這就安排,三日之後,向魔尊交接宮主之位,從今往後,屬下也自當随君左右,一切聽君號令,只願君早日實現我妖魔族之志,血洗修仙門派,掃平天界,帶着我妖魔族重登三界至尊之位。”說完元朗跪拜禹司鳳,雙手捧出金羽令。
禹司鳳漫不經心地從元朗手中接過金羽令,指尖輕輕摩挲着金羽令,神色難辨地瞧着跪在地上的元朗,瞧得整個大殿寂然無聲,衆人無不被這種窒息的壓抑氣氛所懾,就連元朗也心下忐忑。
良久,禹司鳳伸手扶起了元朗,深深地笑了,語氣寬慰地道:“右使與我同心,我妖魔族豈能不成大事。”
衆妖聽了無不拜服。}
【天吶,魔尊的小鳳凰真是太絕豔了,我的眼淚從我的口水中流下來了,如果小鳳凰真的是魔尊就好了,談什麽戀愛啊搞事業吧,搞事業的小鳳凰親所未有的帥氣。】
【小鳳凰你抛下璇玑就做這個魔尊吧,太飒了,煞到我了,魔尊的妝容怎麽可以這麽冷豔魅惑。】
【小鳳凰成了魔尊之後,跟之前的清純司鳳簡直就是兩個極端,這妝容衣飾看的我口水都流下來了。】
【司鳳的智商太高了,這是他知道的全部劇情了吧,他這是在線胡謅,連元朗都被他說懵了,一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樣子,簡直是笑死我了。】
【憐愛元朗,争來争去搶了個寂寞,這正宮的位置還沒有暖熱,還沒兩天被司鳳殺回來,現在直接掉成魔域右使了,笑死我了。】
【永遠的副宮主,永遠争了個寂寞。】
【修羅和金翅鳥是伴生關系啊,這是什麽絕美設定,這設定真是太可了,原來這緣分早在很久以前就開始了啊。】
【說實話從頭到尾發生了啥子我根本不知道,我只顧着舔屏看小鳳凰去了。】
【小鳳凰這顏值美出新高度了,我覺得我在看男版花千骨,他這妝容跟花千骨成妖神的時候有一拼,也都是被愛人弄的遍體鱗傷之後做了魔尊,所以小鳳凰女主劇本實錘了。】
【離澤宮的智商都挺高啊,我看元朗都比看正派那群蠢貨舒心,司鳳這演的可以去競争小金人了,他在離澤宮輔修表演吧,瞧把人家副宮主給吓得,副宮主你這是過了千年腦子也糊塗了,居然被一個小輩忽悠成這樣,哈哈哈】
【他說的這麽認真,我都快信了,要不是我知道劇情,哈哈哈,璇玑本來就傻傻呆呆的腦子不太靈光,司鳳你這個樣子騙她,你讓她以後還怎麽相信你啊,一個是太好騙了,一個呢是騙人高手,司鳳,你難道不知道你女朋友是學渣嗎,你還這樣騙她,我看你是不想讓璇玑原諒你了。】
【璇玑的智商到最後都不夠用了,我真是憐愛她,男朋友和師兄一個比一個會騙,她要是被忽悠傻了,司鳳和昊辰誰都逃不掉。】
【璇玑是把智商都加到武力值上去了,就司鳳這演技別說她了,我這個看戲的都快信了。】
【司鳳真是把魔尊的霸氣和邪魅演到骨髓去了,也難怪元朗都被他忽悠了,不過魔尊妝太好看了,從他白衣魔尊妝容出來的時候,我就在擦鼻血了。】
這畫面出來,衆人無不咋舌,心中暗道,這禹司鳳果真如此大膽啊,膽敢冒充魔煞星,還裝的像模像樣,連魔域右使元朗和戰神都被他給騙懵了。
這個時候這禹司鳳還沒得羅喉計都寵愛,也不知道自己天帝之子的身份,他怎麽就這麽不怕死呢。
要知道魔煞星的名聲雖然威風,可也意味着無盡的危險,縱然魔煞星的名氣能讓妖魔們拜服,但三界對魔煞星的追殺一直沒有停止,一旦成為魔煞星,就意味着要迎來無盡的戰争和殺戮,這禹司鳳雖然厲害,卻并不是像戰神和羅喉計都那般絕對壓倒性的戰鬥力,一旦他顯出疲軟不敵的姿态,等待他的也許是比死亡還可怕的結局。
天界對妖族是厭惡,對魔族卻是趕盡殺絕的态度,禹司鳳僞裝羅喉計都,那就是把自己當成個靶子,誰都能過來踩一踩。
雖然心中對禹司鳳此舉感慨,不過衆人也不得不承認,離開那些甜膩的愛情離開褚璇玑後,禹司鳳反而顯露出幾分詭谲狡詐的大妖本性了,也讓衆人突然想起禹司鳳其實并不弱,雖然有個嬌生慣養的鳥鳥公主外號,可其實他也是戰鬥力強悍的十二羽金翅鳥,智謀武力都卓然的年輕一輩翹楚。
“你不要命了!”大宮主也知道其中厲害,想到當時危險詭谲的情況,當下就變了臉色忍不住低聲喝斥。
雖然他們十二羽金翅得益于血脈強悍,天生戰鬥力非比尋常,但也并不是什麽情況都可以碰,當時魔煞星封印已經松動,司鳳僞裝魔尊萬一真的撞上魔尊,又或者被那個柏麟帝君抓住,那豈不是命在旦夕。
“爹,那都是還沒有影的事情,如今羅喉計都既然在,我萬不可能再去僞裝魔尊的。”僞裝魔尊騙人卻被正主看了個從頭到腳,禹司鳳也有幾分不好意思,哪怕那是未來的他做的事情,但未來的他也是他啊。
大宮主有些擔憂地偷偷看了羅喉計都一眼,羅喉計都此人大家都只聽過千年的傳言,對對方并不太了解,大宮主不知道羅喉計都是什麽想法,可身為魔域尊者一個人能威脅到整個天界的存在,瞧見有人這樣冒充自己,只怕心裏也是不快的吧。
禹司鳳和大宮主不約而同地看向了羅喉計都,誰知道羅喉計都和褚璇玑都沒有回頭,兩個人還在仰頭看着萬劫八荒鏡中的畫面。
此時萬劫八荒鏡中的畫面正定格在深藍色漸變長衣的禹司鳳身上,将他那張戴着精美發冠額頭妖嬈花钿的臉清晰地映照在畫面中。
白的臉紅的唇妖異的花钿還有深色的長衣,以及美人臉上邪氣到豔色逼人的笑容,都無一不沖擊着觀者的視網膜。
“司鳳好美,原來他在離澤宮做魔尊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褚璇玑仰頭看着上方容顏逼人的禹司鳳喃喃地道。
“不錯,小妖奴身上的确帶了幾分本座的風采,這魔尊他做的倒也有幾分本座的神韻,不愧是能與本座相伴相生的金翅鳥。”羅喉計都也是贊賞。
雖然他擁有所有的記憶,但是有些事情他也只是知道并沒有見到,比如褚璇玑不知禹司鳳做魔尊時候的情況,那他也就不清楚禹司鳳做魔尊時候的情況,如今通過萬劫八荒鏡瞧見,也頗為新奇甚至覺得新鮮養眼。
禹司鳳發現這兩人居然沒有讨論萬劫八荒鏡中顯露的信息,反而在那裏讨論他的容貌,就不由有些臉熱。
大宮主自然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心中頓時對剛才自己的擔憂一陣無語,是他多心了,他想多個屁,褚璇玑和羅喉計都兩個老色批湊在一起還能說什麽好話,肯定又是在肖想他家小鳥呗。
對,打從之前羅喉計都說了那句千年戰神後大宮主就悟了,對啊,褚璇玑根本不是青蔥丫頭,是個僞裝成青蔥丫頭的千年老戰神,反正這倆都是老色批,一個千年的一個萬年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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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心破兩千評論破兩百,明天下午2:00-7:00免費開放戰神與鳥妖番外,然後加更三日妖奴番外。
我這一天一天的,每天都是一萬多字,寫的比職業寫手還勤奮了吧,流淚,所以看完了一定要給我評論和反饋啊。
小司鳳,你知道為什麽你成了魔尊,元朗也不服嗎,因為你太魅了,一看就是不正經的妖妃裝魔尊。
瞧瞧你媳婦大號上線,元朗直接就跪了,那才叫霸氣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