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狹路相逢
淩汐不甘心就這麽敗下陣來,調整好情緒,很是不屑地說道:“話雖如此,可有些人因個人原因不得不做床上君子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王爺可別太在意啊!”
這女人這說的是什麽話,含沙射影地說他不行?還真是撞槍口上了。
“汐兒這話就不對了,要不然将這兩人送走,讓汐兒驗證一下?”司空憶說的一臉邪魅,那閃着精光的眼眸,就像那等着小白兔自己跳進陷阱裏的大灰狼的眼眸——整一個不安好心。
淩汐淚了,她剛才是氣過頭了,沒意識到這屋子裏除了他們還有兩人,而她剛才說的……她後悔了,不僅她形象沒了,司空憶的形象也毀了,而這造成的後果就是司空憶會秋後算賬,而且是那種不動聲色的,讓你明知道是陷阱還要繼續往下跳。再說這個話題真的不适合和司空憶讨論,不然出了事倒黴的肯定是她!
而站在一旁的兩人顯然有些不适應這兩人的相處模式,傾竹雨現在對于他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主子不好對付她知道,沒想到這王妃也不遜色,她該為主子祈福麽?
蕭岩羨慕地看着兩人,他看的出來,他們感情很好,雖然是争吵,可是能不着痕跡地看到淩汐對司空憶的依賴,還有司空憶對淩汐的寬容,他保證,至今為止,只有淩汐在挑釁了司空憶的權威後還能活在這世上!
淩汐悲催了,都是司空憶莫名其妙說什麽床上君子!為了避免他繼續糾纏,只好轉移話題。
“蕭岩,你這次來是有什麽消息要說的吧?”
這樣的淩汐看在司空憶眼裏分外可愛,難得有這小女人敗北的時候,既然她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他也不再糾纏了。況且他也很想知道蕭岩這次來的目的。
蕭岩真該慶幸這兩人終于回過神來了,不然一直當他們打情罵俏的觀衆,實在是沒有存在感。看了眼四周,沒發現有什麽異常,這才放心說話。
聽了蕭岩的描述,三人也大致了解了他這幾天的經歷。蕭岩被抓的當日就被那邊的管事下了毒,希望能從他嘴裏套出些什麽,只是蕭岩憑借對毒的敏銳洞察力化解了危機,并沒有實際中毒,但為了麻痹敵人,他不得不每天上演中毒難耐的劇本,也在巧合之下查清楚了一些東西。
他們這次的貨物的确不是表面上那麽簡單,不然換不了大批的軍事裝備和糧草,估計現在的國庫空虛也讓他開始不安了,提早做了準備。只是這些東西藏的地方比較難找,畢竟他的身份是囚犯,能知道這些已經算是不錯了。還有一件事就是似乎這些貨物并不是普通的商品交易,而是關于兩國皇帝的一種協議。
這一點讓司空憶十分在意,兩國關于這麽大交易的協議絕對不簡單,究竟是什麽事呢?
等幾人說的差不多了,也到飯點了,只是蕭岩現在的裝扮不适合在這裏和他們一起用餐,所以淩汐很好心地将人交給傾竹雨了。
等人走了,淩汐還很得意地詢問了司空憶一句:“你看他們兩個怎麽樣?是不是很般配啊?”
司空憶古怪地看了一眼淩汐,嗯了一聲便低頭吃飯了。看來他的汐兒還不知道蕭岩的心思,他該高興的,他的汐兒只能屬于他!
午後,淩汐閑着無聊就和傾竹雨一起去逛禦花園,當然她挑的都是人比較少的地方,不然見到不想見的人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了。
可是偏偏就天不遂人願,淩汐在玉華橋的這邊,遠遠地看見歐陽明妍從太後的宮中出來,然後又和等在太後宮外的欣陽郡主不知在說些什麽。
欣陽郡主出現在這裏她不奇怪,可是歐陽明妍出現在這裏是怎麽回事?太後找她有事還是她有事找太後?
看着兩人越走越遠的身影,淩汐總感覺有些怪異,卻又說不出個所以,是她想多了麽?
“喲,這不是熙王妃麽?”一路漫步的淩汐突然聽見一道不怎麽和善聲音響起,不用想也知道這聲音是誰。
那剛剛走遠的兩人,怎麽又回來了,還撞上了!運氣真是不濟啊。
“是姐姐和郡主啊,也是來散步的麽?”淩汐雖然不願接觸這兩人,但什麽也不說轉身就走的話就太傲慢了,還是意思意思地回了句,只是那語氣不好就是了,反正她們也沒給她好語氣。
“誰有你那麽閑啊,我們可是要去辦正事的。”欣陽大概因為昨天的計策沒有成功,連帶着連客氣都省了,說話句句帶刺。
“你是沒看到想要的結果很不滿吧?”淩汐說的很直接。這讓一旁的欣陽臉上閃過一絲懊惱,惡狠狠地盯着淩汐,那意思似乎在說別得意太早。
“兩位請便吧,我就不打擾了。”淩汐很不屑欣陽這樣的小動作,反正大家碰了面都沒好脾氣,還不如不見面。
“哼!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憶哥哥不過是一時興起對你有興趣而已。聽說青雲國的雲曦公主過幾日就要來了,她可是風華無雙的才女,就喜歡憶哥哥這樣的英雄,說不定憶哥哥在看了她之後就不要你了,所以啊,本郡主還是好心提醒你,有些事可別太自以為是,到頭來可憐的只有你自己。”欣陽說的得意,可是卻沒有看到淩汐的表情有什麽變化,一時有些憤恨,她這算什麽?難道她一點也不在乎憶哥哥麽?這樣的女人怎麽配得上憶哥哥!
“多謝郡主好心,本妃也提醒郡主,錦帕可要放好。”淩汐說的依舊風輕雲淡,似乎欣陽說的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也是,她說的是司空憶可能會看上別人而抛棄她,那是司空憶的事,她能做的只是等待他的态度,現在說什麽還太早了吧,她可沒有她那麽天真的小女孩情節。
只是怎麽回事?那後一句雖是試探,卻沒有見到欣陽如想象般的慌張。淩汐不覺得她有這個本事裝的若無其事,難道是她忘了?還是物主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