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生事
原來是司空憶留給她的暗衛出手了,他可不敢讓王妃受傷,不然就有苦頭吃了,見有人動手,便直接出手了。
這段家少爺先是一愣,随即反應過來,怒極道:“好啊,還有幫手,難怪這麽嚣張,來人啊,給我上!将人給我扛回去。”大難臨頭的段公子猶不自知,依舊意氣風發,似乎在他的印象中京都還沒人敢對他怎麽樣。殊不知冒犯了這尊大佛下場有多慘!
沒幾下,暗衛便将人解決了,那要飯的兩姐妹千恩萬謝地叩頭,淩汐也沒多理會,只讓她們以後小心些,留了些銀子,看也不看地上趟着哭爹喊娘的人,帶着小玉離開了。
而那段言則是一臉不甘,一臉的憤恨!此仇不報非君子,他會讓得罪他的人付出代價的,即使是女人!誰不知道他是京都府尹段文的兒子,在這京都還沒有誰敢這麽惹他,就算有,也都是熟面孔,那是人家地位高。可這女人是誰?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蹦出來的野丫頭,也敢在他面前嚣張,簡直不知死活!
其實他若是如此作罷,淩汐也不會再為難他,畢竟對于淩汐來說,這種人教訓過便罷了,只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如此識擡舉的。
奉天閣
這是京都最有名的酒樓,當然裏面的消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負擔的起的,也只有商賈巨富、高官侯爵之類的人才享受的起。
奉天閣一樓比較休閑,來此的大多品茶或者吃些點心,二樓是吃飯包間,三樓為客房。每層的設計都比一般的酒樓格調要高,單看一樓就知道了,桌椅都是紅木的,兩桌之間都空出比較寬的距離,即使沒有隔層,也最多地保存了各自的空間隐私。
淩汐來此并不知道這裏的消費如此之高,只是單純的喜歡這樓閣的建築風格,進去後才發現這些。只是若是此時回頭實在有些難看,反正難得潇灑一回,就不計較那麽多了,讓小玉和司空憶派來的暗衛也一起坐下,一個人吃着也無聊。
小玉已經習慣這樣的小姐了,倒是那暗衛一直不肯坐,即使被淩汐瞪的心裏發虛也站着。
“司空憶讓你出來的目的是什麽?”淩汐開口道。
“保護王妃安全。”那暗衛不知道淩汐是什麽意思,老實回答道。
“那如果我說你站着讓我很沒安全感呢?”淩汐饒有興趣地開口。小玉在旁邊‘撲哧’一聲笑開了,她家小姐真可愛。
“屬下該死,請王妃責罰。”暗衛畢竟是老實人,淩汐此話一出,便自動請罪。
“那就罰你坐下,要是不領罰,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淩汐涼涼地吐出一句。那暗衛一愣,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什麽,只得無奈坐下。心中可是對這王妃有了新的認識,王妃心善這是王府大家公認的,現在這麽簡單幾句話就把他一直以來堅信的原則給堵死了,真是不一般啊,不得不感嘆王爺可真是有福之人!
淩汐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叫了幾盤點心,準備嘗嘗新鮮,畢竟她外出的次數少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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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一會兒,這奉天閣就熱鬧了,原因無他,那個不知死活的段言帶着官兵過來抓人了。
“就是他,居然敢打本少爺,給我抓起來!”段言以來就氣勢洶洶,好似淩汐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罪似的。
而一旁随行的官兵,在聽聞段言的話後一堆人也圍上來了。
淩汐一看這架勢,她似乎別無選擇。
“你們這是幹什麽,這天子腳下還有王法嗎?!”那暗衛看有人對王妃不敬,立馬喝道。周圍一群看熱鬧的人也紛紛議論,這段言的名聲本來就不好,現在這行為也遭人氣憤。
“打了本少爺的人,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活的好好的!”段言惡狠狠地說道。
“你确定你這話沒有誇大的成分?看你這樣子也不是什麽好貨,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若是今天對你動手動的是個什麽皇親貴胄的,你也照抓不誤麽?”淩汐很懷疑。
“哼!那你也先得成為皇親貴胄啊,看你這樣子也就是小家小戶的小姐,等你成了皇親貴胄,少爺我還成了皇上了。”段言依舊不覺得抓了淩汐有什麽不妥,看她的裝扮很普通,衣服材質雖然不錯,卻沒有章顯地位的那份張揚,他就不信他還能失手在她手上。
“既然如此,那走吧,我也配合你。小玉,回去告訴宰相爹爹,就說這什麽段公子請她女兒去京都府衙喝茶,要是有空,等會兒過去接我。”淩汐一點也沒覺得這狀況有多糟糕,反而開起了玩笑,他相信要暗衛解決這些人還是沒問題的,比較之前比這人多他都解決的那麽漂亮,這些就更不在話下了,只是關于毆打官兵這一說辭還是交給司空憶去操心吧,反正出手的是他的人,她可什麽也沒做。其實她也是在給段言一個放棄的機會,若是他不信,也只能算他倒黴了,她總不能被人欺負了還不還手吧。
那段言聽淩汐這麽一說,有些擔心,可是再一想,宰相的女兒他見過啊,絕對不是眼前這個,估計這女人是想使計吓自己吧。他沒想到的是他見的是歐陽明妍,而不是這個足不出戶的歐陽淩汐,或者他即便聽過歐陽淩汐的名頭,也很難将其于眼前的女子聯系起來。
“少羅嗦,走!”就在段言準備出手抓淩汐的時候,暗衛已經準備出手了,只是有人更快,一根銀針從二樓射出,直接插在段言的手腕上,惹的段言疼痛不已。“誰!?是誰壞本少爺的事?”
一道人影自二樓雅間走出,俊冷的五官布滿寒霜,震的這群人大氣都不敢喘。來人不是司空憶是誰!
只是他看向淩汐的眼神卻是有些生氣的,淩汐不解,她做錯什麽了嗎?
司空憶其實從淩汐他們進門就注意到了,之後發生的事也沒逃過他的眼睛,本來看他和暗衛調笑着就很不是滋味了,而在那段言來了之後她又做了什麽,輕描淡寫一句宰相爹爹,卻只字不提熙王妃的身份,難道這個身份很拿不出手麽?還是她根本就沒将這個身份放在心上,排斥他的存在?這樣的想法讓司空憶不自覺地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