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淩汐?
熙王府書房
“哦?這倒是出了本王得意料之外了。”在司空憶聽到蕭岩(就是之前在別院的長袍男子)說了他白天的經歷後發出的感慨。
“恩,是啊,不知你怎麽看?”很随意的口吻,足已顯示他和司空憶的關系不一般。的确,這位蕭岩是他曾經落難偶然遇到的,擅長輕功和藥術,因其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加上兩人性格想法十分接近,就将其留着府中,不受王府任何約束。而蕭岩暫時沒有要做的事,便留在這熙王府混吃混喝了。這次純粹湊熱鬧才參與了這次綁架。
“繼續看吧,也許會有新發現也說不定。”司空憶若有所思到。
臨州別院
淩汐一個人呆着,真是郁悶的很,就像關在籠子裏的鳥,看得見天空卻飛不出去。為了以防萬一的拼搏,身體強健是最重要的。于是每天的早晨和傍晚都是淩汐的“練功”時間,一定要将這副弱身子骨練強了。健體操,高擡腿……能用的都用了,雖然那群侍衛很奇怪她做這些運動,但只要人在這,完成任務就行,其他的也就好奇好奇而已。至于丫鬟雖然很想知道這是幹什麽,但經過淩汐的解釋說這是鍛煉身體,有些摸不着道的她們也就不再追問了。
在淩汐努力鍛煉的第二天早晨,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頭很痛,本來還以為沒什麽的,可是才準備停下休息,卻發現頭痛一遍又一遍地加劇,以大腦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讓人直接想爆了腦袋,讓疼痛減緩。丫鬟們看見了忙過來扶着,旁邊的侍衛趕忙去叫大夫嗎,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要是淩汐出了事,他們也不好過。也許是刺痛太強烈,不一會兒淩汐就暈過去了。
黑暗中,淩汐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漆黑的空間裏,只有頭頂有一些若有似無的光亮。這是哪裏?這是淩汐第一想法,不會這好好的又穿越吧?這次命運打算把她丢到哪呢?很無奈,感覺自己像是被丢棄的玩具,主宰自己命運的不是自己,又為什麽要讓自己有思想呢!
正在淩汐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輕飄飄的聲音響了起來:“別難過,既然你有緣來到我的身體裏,那就代替我的好好活下去吧。”
這是歐陽淩汐的聲音?“你是歐陽淩汐?是你把我弄倒這裏來的?”
“不是,你現在能聽見我的話是因為你已經完全融合了我的身體,不會讓你像之前那樣覺得在操控身體上總覺得有些生疏,那不是因為我身子弱,你還不能完全操控我身體的原因。我這樣的狀态是持續不了多久了,記得好好保存身上的暖玉,也幫我多陪陪我爹,代我盡些孝道,做些為人子女該做的事,謝謝……”
喂,喂,喂!怎麽沒反應了?不是就這樣把爛攤子丢給我的吧?又不是我要來的,這完全是意外啊。就算是我占用了你的身體,那你也別自顧自地說完,好歹也給別人個反應時間啊!
不知不覺,淩汐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久,淩汐緩緩睜開眼,這一次,看到的是之前照顧我的丫鬟,剛想起身,突然覺得腦子一黑,一股強大的信息流竄入腦中,這歐陽淩汐過去十幾年的生活點滴漸漸清晰,看來剛才歐陽淩汐說的是真的,她的突然出現就為了和我說這些?
“小姐,你沒事吧?”還在思考的歐陽淩汐被旁邊的丫鬟打斷了。
“沒事,只是有點暈,休息下就沒事了,你們先下去吧,我再躺會兒。”說完便又躺着了,兩個丫鬟看她真的沒什麽問題就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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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房裏只剩自己一個,淩汐也開始思考那個聲音的留言了。搜尋了整個記憶,知道她所說的暖玉大概是脖子上挂着的吧,奇怪的是一般的玉都是直接挂在脖子上的,但是這塊玉卻是被放在小香囊裏的,然後挂在脖子上的。她之前就拿出來看過,大概有一元硬幣大小,摸着暖暖的,難怪叫暖玉。至于上面的花紋就看不懂了,一面是凹凸不平的,一面是光滑如絲的,據記憶中說這是皇家給歐陽淩汐的訂婚信物。好吧,既然她說這東西重要就好好保存就是了,反正很重要就對了。
京都皇宮(政和殿)
因看着宰相歐陽陌上朝時常走神,而對于其女兒的那場婚事的結果也略有耳聞,下朝後便将其留下。
“聽說歐陽愛卿的千金前日出嫁,未到皇弟府上卻先被人劫了去,此事當真?”
聽當今聖上司空暝的問話,宰相歐陽陌雖早已接到消息,卻不知此時皇上問起是何用意,只恭敬答道:“回皇上,卻有此事。”
“哎,都是皇弟不好,未能保護好自己的妻子,朕先替皇弟賠不是了。相信皇弟現已全力搜捕,一定能将令千金安全帶回的。”
“皇上嚴重了,借皇上吉言,希望汐兒能平安回來吧。”歐陽陌拱手謝過。話雖如此,可歐陽陌仍舊是滿心的擔憂,也有一絲憤怒,汐兒的病情才開始好轉,不知被匪徒劫持後是否會有意外啊!
“既然如此,朕特準愛卿休假五日,找回愛女,這樣才能更好地輔佐朕治理江山啊!”
聽聞皇上如此體恤,當下跪謝道:“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了,起來吧。”
“謝皇上,微臣告退!”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趕回家去了。
就在歐陽陌離開政和殿的時候,一明豔夫人看着大約三十幾許,身着暗金色的貴重宮裝從殿後走出,看樣子應該就是太後了。“什麽時候皇兒如此好心了,本宮怎麽不知道?”
“母後如此聰慧,怎會不知道兒臣所想呢?”
“呵呵~不愧是我的好皇兒,你是想看看司空憶到底會怎麽做吧,歐陽陌這個老丈人可不好對付。”
“的确,聽說匪徒要求司空憶拿殘圖換歐陽淩汐,不知道這筆買賣能否做成?只是兒臣奇怪還有誰會對如此隐秘的殘圖感興趣,難道是……?他們居然也知道了?!”一抹驚色出現在司空暝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