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溪流的反抗
“子蘊,恐怕要借你的府邸一用了。”聽到钺帶笑的話意,溪流有些震動。
“請便。”瞄了眼在钺懷裏一臉平靜的人,低笑。溪流眼裏閃過的感情到是好豐富。
被扔到床上,溪流吃痛的悶哼了聲。那居高臨下望着自己的人,那黑如墨的眼睛,絲絲的紫色,奇跡般的閃現。
自己仿佛像是獵物,被盯着不自然的溪流,轉過頭去。
钺扳過他的身子,讓他直面着自己。
“溪流,看着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望向自己。
被迫的擡起頭,溪流的眼睛很美,仿佛如溪水一般,清透,只是這眼裏更多了一層他猜不透的霧氣。
“怪我把你帶出王府?”放開他道。
動了動自己的下巴,溪流默默的搖了搖頭。
“怎麽?跟着我讓你受委屈了?”
看着逼近自己的人,溪流居然下意識的後退,雖是小小的動作,卻沒逃過钺的眼。
“溪流,你在怕我?”雖是疑問句,大多數是肯定。
“我沒有。”溪流回答,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的淨,讓他有些難以招架,在他面前,自己竟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躲什麽,怕我吃了你?”呵呵一笑,使得淨柔和的線條更加的讓人癡想。
溪流猛得對上淨的眼,那眼裏明明的調戲讓他瞬間紅了臉。難得溪流嬌羞的一面,果真秀色可餐。
“溪流,明白你要做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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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流一愣,以為淨在開玩笑,卻看到他認真的臉,還有那似笑非笑的眼眸。見他許久未動,钺又笑道:“怎麽還要本王子親自動手嗎?”
聽到從淨口中出來的這話,溪流從呆愣變為僵立。緊咬住薄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這對你來說,應該熟悉的很。”繼而笑道,但見那俊臉慘白,只有那緊咬的唇越顯紅色,這樣的溪流,難怪那個色王爺不肯放人。
“溪流,你在勾引本王子嗎?”擡起他的眼,此時钺眼裏調笑的成份又多了幾分。
“淨你……”那平靜如水的眼眸,有些愠怒。
“生氣了?”钺看着他“我說的可是事實!”
“為何?”那不是原來的淨,淨為何你要這般羞辱我,這便你向王爺要我的目的嗎?
“因為我看上你了呀!”钺一本正經,可惜那笑意裏帶着些許的嘲笑。“反正對你來說跟誰不都一樣嗎?”
淨,心有一絲痛苦,更多的是無言,他說得對,只是為何溫柔至極的人變得如此的堅利。淨,你想說什麽,說是我男寵,想證明我只是一個無用的人嗎?
溪流的眼,千變萬化,到最後,如死水一潭,這麽快就放棄了?
“本王子可沒閑情逸志看你如女人一般哀怨。既然這樣,那就本王子來幫你吧!”古代的衣服還真是麻煩,懶得費時,一用力,在溪流适時的叫聲中。那一件雪綢之衫便應聲碎落。
溪流雪白的身軀,在月光下閃現別樣的光亮,竟讓钺想起了海上對月而歌的美人魚。溪流本能的想拿被子遮掩,卻聽到一聲嘲笑。
“這身子倒還真如完玉,想必浩王很滿意吧!”
面對淨的諷刺,溪流錯愕,然後便轉為一種憤郁。
钺不理會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繼續道:“既然王爺如此慷慨把你給我,便不要浪費了。”
在溪流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被他壓在身下,只是讨厭淨這樣的臉,本能的去反抗,卻被輕易的抓住雙手。
那纖細的手尖輕輕的劃過裸落的身子,顫抖,钺輕笑:“原來溪流這麽敏感呀,在床弟間,到添加好多樂趣呢!”
溪流因為钺的話,僵持了身子,“放開我!”
“為什麽要放開你,溪流,你可是秀色可餐呀!”在他耳邊吹氣,滿意的看着緋紅相染的耳朵。
“淨!你要羞辱我到什麽時候?”
聽到溪流憤怒欲加的聲音,钺支起身來看他,“這是羞辱呀?在浩王那便是寵幸嗎?”
“淨,為什麽要這樣?連你都笑話我嗎?我是男寵,便是恥辱,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怎麽了,我也是浩王的男寵,便沒有資格要你嗎?”那暖如春風的笑意,慢慢轉為冰冷,竟讓溪流顫抖了一下。
然而淨接下來的話,讓他如打入寒冰水中一般。
“可現在你卻躺在我的身下,溪流,這便是現實。”
淨的眼裏沒有□,有的只是諷刺與冷默,他的話如一把利劍直插入溪流的心髒,那刺耳的話,出自的是淨的口,莫明的憤怒。
溪流如水的眼睛,突而閃過一絲晶亮,讓毫無防備的钺一愣,然後放開了他。看着手臂處那一條鮮豔的紅色,靜默不語。
[钺?]
[我沒事!]面對淨關切的詢問,钺淡淡的回答。反抗了嗎?
遠離床位的溪流,望着手上仍在滴滴流血的玉簪,在看着低頭不語的人,也相繼沉默。他不想傷他的……
正當他不知如何開口時,那輕笑聲卻突然從低着頭的人口中逸出,然後便是慢慢的大笑,開懷之聲。
本能,只是本能,钺看着戒備的望着自己的人,笑說:“好,很好,你竟然會武功,我還真是小瞧你。”
“淨……”有些無言,那被他所傷的手,因為剛才的內力又加大了不少,“你的手?”
溪流驚的丢掉手中的東西,那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微用了力道。钺根本就無視于手臂傳來的痛楚,對着溪流道:“溪流,要殺你易如反掌。“
以為自己真的會死掉,淨卻在最後一刻放開了自己,重得呼吸的溪流大口的喘着氣,望着好整以暇望着自己的人。
“想死很容易,最重要的是如何活下去?溪流,你若真心願意待在王府,我便不會多事,如若你真心對那王爺有愛的話,我亦不會多事,只是以你的才能,不該束縛在那個王爺之中。明白我所講的是何意嗎?”
淨突然的認真,沒有戲虐,沒有諷刺。溪流回想他的話,有些觸動。然後鬼使神差的又想起剛才,有些拘措的道:“那剛才……”
“跟你開玩笑,吓着你了?”钺笑笑一臉的壞樣,然而又認真的說“溪流,替我暖床的人多得是,對你,我從沒有那種想法。剛才只是想要告訴你,命半由天,一半由人。無論怎樣的命運,人如果有心,總能改變。”
拉着他坐下,倒了茶,遞了一杯過去,見他遲疑,笑說:“怎麽怕我下毒?”
“不,不是的。”溪流趕緊搖頭,拿過杯,小吮了一口。
“溪流,要你,要的便是你管理的能力,別懷疑我為何知道,你若願意幫我,就待在莫大人這,如若不想,明天你便回去吧!”
淨給自己的選擇,讓溪流有些驚訝,更多的便是不解。
“沒什麽好奇怪的,別再用原來的眼神來看我。我不再是你以前眼中的淨,你的眼裏也不需要流露出對我的同情,那種眼神我不需要,也不屑!”
溪流被他這一段話,說得臉有些桑白。然後看到钺突然溫柔的微笑,對于這一瞬間的改變反應不過來。
“有什麽問題你便問莫大人吧?”
說完這話他便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還真有些累了。莫候君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對着有些懶散的人笑說:“替你準備好了房間,沒有空調,也只能将就了。”
突然從子蘊的嘴裏聽到現代的詞,仿佛穿越了千年。
钺震驚了下,然後開懷一笑,拍了拍子蘊的肩,回敬了句:“想我家的席夢思了。”
莫候君回以大笑,溪流聽不懂那話,卻被這兩人爽氣沒間隔的笑聲傳染了。不自覺的也微笑起來,莫候君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那一份涼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