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日子還長(下) (1)
“洗一洗吧。”吳越一直瞄着陳滋的褲裆,那裏鼓起好大一坨,不用想都知道裏面雌伏着怎樣的巨屌。
情潮還未撲滅便又灼燒起來,沒來得及收回的陰莖肉眼可見地擡起頭,馬眼還滴着水液,淫靡得吳越趕緊捂住。
正發愁如何處理黏黏糊糊的手,陳滋應了一聲,剛要擡腳就瞥見吳越慌亂的樣子。
他好奇地審視一番,視線移到下身,瞧見吳越指縫間漏出的勃起,嗤笑:“擋什麽啊?又不丢人,沒事兒,爺給你口。”
“不、不用。”光是回憶陳滋給自己口交,吳越的菊穴就想得一陣陣酸脹,他在心裏糾結了好幾輪。
伴随一聲重響,吳越快速把褲子全部脫下,手臂撐在衣櫃上,撅起屁股對着陳滋。
動作行雲流水,生怕有一絲怠慢,他羞得聲音細不可聞:“想、想要你插進來。”
“你說什麽?”陳滋有些詫異,他确實已經硬得快爆炸了,但今天的目的就是讓吳越好好地享受一次。
結果忍了半天,設好的防線瞬間決堤,陳滋本意想要再聽一次,便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吳越埋下頭咬住唇,胸口不知是害羞還是急躁,發熱得緊,像是要将心髒燙出一個大窟窿,他的臀尖都跟着胸膛戰栗,斷斷續續地哀求道:“想…想要你的…大雞巴,肏、肏進來。”
好像等了一個世紀,穴口滲出的水液都幹涸了,仍沒等到陳滋的答複。
吳越有些困惑地扭過頭,只見那人渾身赤裸,坐在推胸器的椅子上敞着雙腿,腿間是他肖想已久的巨根,傲人地矗立着,與其精瘦的身軀大相徑庭。
見吳越呆滞地看着自己,陳滋拍拍一側大腿,“你不是想要嗎?自己來拿。”
吳越保持着後撅的姿勢靜止許久,回神後太陽穴突突地擂鼓着,一剎那所有羞恥抛入腦後,他微挑眉毛,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瞳孔明亮,熱切又妩媚,大步朝陳滋走了過去。
吳越的身形高大魁梧,肩寬窄腰,陰莖杵在半空中紋絲不動,大腿肌發達而飽滿,小腿卻緊實有致。
全身肌肉曲線分明,恰到好處,每一處都正中陳滋的心意,蜜褐色的豐滿肌肉在走動間砰砰煽動,吳越的步履沉重,一步一步全踩在他的心尖上。
要命了。
陳滋的黑眸熾熱且裸露,眼前不光是火辣風騷的身材惹他焦渴,還有令他沉醉的吳越胸前那蜿蜒的咬痕。
吳越看着陳滋端坐在推胸器上,被他赤紅濃烈的眼神注視得臉頰紅韻翻湧,但兩人的體型差距如此之大,他真怕他一坐上去,陳滋就吐血了,不由得問道:“我在上位?”
又将兩腿分開得更大些,陳滋撸了幾把硬邦邦的火柱,催促他:“快點的,來不來?”
好大啊…雖然這根肉刃吳越不知道有多熟悉,可每次見到他還是要咽幾下口水。
為了不壓傷陳滋,吳越只好轉過身背對着他,扶着推胸器兩側的握把,保持深蹲馬步的姿勢才剛好觸到那顆碩大的冠頭。
陳滋偷笑幾聲,心中暗暗慶幸吳越是個健身教練,這樣高難度的做愛姿勢可能只有他倆可以。
定神瞧着吳越後腰的印跡,那一道道伸展至臀瓣,而後埋沒進股縫之間,陳滋細細摩挲隆起浮腫的紅痕,啞聲贊嘆:“太美了。”
肉穴仿佛接收到誇贊,穴口擠攏翕動,分泌出一股愛液,吳越扭擺屁股,用肉逼緩慢地磨蹭龜頭。
每蹭一下肩膀的肌肉便收縮一次,吳越陷在自我摩擦的快感中,全然将陳滋的肉棒當成了搔癢工具,嘴角溢出聲聲的嬌吟:“嗯…啊…”
“你自己玩得挺開心啊!”陳滋忍得難受,眉毛緊皺,眼神深邃,他滾動喉結,死掰着座椅邊。
“好、好爽…”吳越擺動腰身,屁股懸空,胡亂地蹭着龜頭,肉穴愈發空乏,好像有吸力似的,翕張着吸吮馬眼,企圖将龜頭全吃進去。
磨穴的動作羞臊可恥,吳越卻滿臉陶醉地哼唧着:“唔…很癢…啊!”
陳滋被他咿咿呀呀的鼻音叫得心癢難耐,握着肉刃根部“啪”一聲拍在亂蹭的後穴上,他狠狠抓揉作亂的臀瓣,扶着柱身開始急速地撩拍肉穴,“還癢不癢?”
“啊啊!”滾燙的肉柱宛如昨夜堅硬的皮帶,使得肉穴回想起那海浪般的快感,抽抽搭搭地流起了水。
持續不斷、越來越狠的抽打讓吳越無力招架,他的腰腹酥麻,抓着握把的手指都發白了。
後穴一次次的鞭撻猶如打在他深處肮髒的靈魂上,如電流般不斷擊打着那塊腐朽之地。
好想被抽裏面…吳越亢奮地亂捉着那根肉棒,抓住後便迫切地朝後穴一通亂戳。
混亂的瘋怼把肉棒磨得更硬更紅,馬眼濕噠噠地流着水,陳滋按住他的肩膀,忍得聲音沙啞:“你他媽別亂怼了!慢慢來着啥急,等插進去了老子肏瘋你!”
“哈啊…對不起…”扶回握把,等陳滋固定好肉棒,吳越才慢慢地往下坐。
龜頭最大,插進去時最費勁,碩大的龜頭擠進肉穴,撐得穴口光滑緊致,肉穴昨晚被肏得爛熟,鈍痛感不再那麽強烈。
吳越喘了一口氣,兩腳滑得更開,他穩住下身,手指擠進穴口的縫隙向外掰。
異物入侵,腸液汩汩流出,悉數澆淋在肉棒上。有了潤滑,龜頭輕松擠了進去,穴內的充實感讓吳越腿腳發軟,“唔…嗯啊…哈…”
“啊!…別、別…”粗長的肉棒毫不客氣地貫穿了吳越,胯部沉重地撞上了臀瓣,激起一波肉浪。
吳越的頭腦昏昏沉沉,還處在适應期的他被陳滋這一下頂胯撞得聲音支離破碎:“我、我來…你別動。”
深谙自己現在受不了他暴力地操弄,吳越臉頰燥熱,蠕動小穴,裹緊肉棒,有節奏地做起了深蹲。
起身再坐下,小穴反複吞吐着,猩紅的肉棒卻露出一截,縱然吳越的頭腦混沌,像是墜入性欲深淵般,但他仍憑着本能控制臀肉,不敢坐實。
他這麽一大塊實肉,若是坐到陳滋的小腿上,壓折都是輕的。
“嗯…”陳滋注視着前後擺腰的吳越,臀肌在肉棒深入時收緊,又在吐出時放松,忽閃忽閃地好似兩片肥厚的蚌肉。
他歡喜得狠拍了一巴掌,生起玩弄吳越的心思,俯身從他的後背親吻到肩胛,貼在他的耳邊要求道:“吳教練,好久沒看你擴胸了,做做吧,先來十個。”
“不、不行…做不了的。”吳越臊得嗓音酥軟,後坐的動作緩慢起來,他把着握把的手心都緊張地冒出虛汗。
陳滋才不管那個,現在的吳越就是他菜板上待宰的羔羊,逃不掉就得聽話,他握住吳越的小臂幫助他向前推,邊推邊數起數來:“一…吳教練,你可以的。”
既然已經動了起來,聽陳滋語氣裏的期待,吳越只好認命,挺胸收腹,雙手握緊握把,深吸一口氣,胸部發力将重量再次推起。
推到頂點時粗硬的肉棒一下捅到深處,直抵穴心,粗暴地蹭過敏感點,爽得吳越放蕩呻吟:“啊啊啊!嗯啊…頂到了…唔”
“二…吳教練,才兩個,繼續啊。”陳滋被他叫得冷汗直流,眼中溫柔不再,猶如一只饑渴的烈狼。
他只想狠狠地戳進去,插得吳越噴水,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羔羊總要折騰一遍才好下手。
“唔…啊”吳越本身就紮着馬步,又要做推胸,一時無暇顧及,屁股只能懸在半空,吞着半截肉棒。
而現在只要他推到頂端,陳滋就會頂胯,将肉棒直直砸在他的敏感點上,全根沒入再抽出半截,這樣的刺激讓他每次做推胸都又期待又恐懼。
“五…吳教練,還有五下呢。”陳滋非常滿意這種惡趣味的性愛,看着吳越瘋狂急渴的樣子,他才有一種真正認識吳越的感覺,歉疚感才能消減一些。
他着實對吳越太過忽視了,只顧着一股腦接受他的愛,卻忘記他也是一個渴望愛的孩子。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兩人呼吸一窒,面面相觑不敢說話,大腦急速思考有沒有鎖門。
“咔嚓咔嚓”擰動門把的聲音證實了猜想,門外傳來略顯滄桑的詢問聲:“是吳教練嗎?你還在嗎?”
“是、是的,我、我還…唔…”吳越納悶地看着陳滋塞進他嘴裏的內褲,耳邊是他低沉的警告:“你知道你現在的聲音有多騷嗎?”
滿意地見他安靜了,陳滋朝着門口喊:“李叔,我是陳滋,吳越洗澡呢,一會兒就出來。”
吳越的雙頰緋紅,他剛剛的聲音确實含糊不清又黏黏膩膩的,要是讓李叔聽出來就太尴尬了。
嘴裏棉質的內褲在他口中濡濕一片,舌尖輕挑還能舔出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吳越輕微嗅了一下,沒有任何異味,滿鼻都是薰衣草的芬芳,那是他最熟悉的味道,因為陳滋的衣服都是他特意用香料一件一件熏的。
“啊好的!你們早點回家,我着急回去教我女兒寫作業就先走了,鑰匙我放前臺了,你們走的時候記得鎖門啊!”李叔頓了一下,又提醒道:“對了!昨天商區發通知要修電路,一會兒可能就斷電了,你們小心點啊,早點回去!”
“知道了李叔,放心吧!”聽到門口漸遠的腳步聲,陳滋松了口氣,轉頭便是吳越微眯着眼嗅聞他內褲的模樣。
肉棒不禁又腫脹幾分,陳滋垂首,在吳越的背後啄下一吻,“小騷貨,內褲好聞嗎?”
“好聞。”吳越回答得很幹脆,在誇獎陳滋的問題上他的答案永遠是好的那一個。
陳滋悶哼輕笑,黑眸倒映着吳越褐粉的背肌。着迷地撫摸他的臀肉,陳滋挺腰插入剩餘的半截,“繼續吧,還有五個沒做呢!”
被深捅了一下,後穴的空虛感又被挑起,吳越重新抓緊握把向前推去,“啊啊!哈啊…呼…”
推到前端就被插一下腺體,嘴裏的內褲在叫喊中粘在舌頭上,搖搖欲墜,吳越盲目地做着擴胸,腦子裏只剩插我吧…插我吧…
“十…”陳滋托起吳越的屁股,站起身鉗住他的腰,獎勵般在耳後親吻,吮着他的耳珠,“吳教練,做得真棒。”
腰上的手倏地一緊,肉穴迎接了深重猛烈地插入,吳越的手自然地松開握把,他拄着膝蓋抑制哆嗦的雙腿,酥癢的肉穴被肉棒激烈地摩擦,似乎随時都要磨出火星來。
“啊啊啊…太、太深了…嗯啊…”咕叽咕叽的水聲宣告着吳越有多爽,汁水在他的穴口飛濺,一波一波的水液澆灌龜頭,逃離折磨的汁水由臀縫緩緩流下,順着大腿根滴落在地板。
渾身軟得一塌糊塗,身後狂野的撞擊将吳越頂得前後聳動,屁股已經麻得感受不到痛感了,他向後伸出手,輕推陳滋的小腹央求道:“不行了,太、太快了…慢點…”
令人沉溺的快感讓陳滋不管不顧,只知道擺腰送胯,橫流的水液更是火上澆油,讓他悍戾地拍開吳越的手,神志不清的眼神失焦般瘋狂抽送。
旖旎糜爛的肉體相撞聲幾乎蓋過吳越的爽叫,連續兩夜的劇烈性愛讓他的嗓子都啞了。
精神上早就無從招架,小穴卻要不夠似的死死裹吸肉棒,吳越掐緊膝蓋,盡量保持身體穩定,不再亂晃,他的腿彎伸直,屁股撅得更高,任由陳滋來勢洶洶地操弄。
“啊嗯…哈…”次次鑿在腺體,快感自脊柱直達後腦,穴肉痙攣着咬緊肉棒,吳越的陰莖酸軟漲麻,逼着他射出一股輕薄的精液。
潮、潮吹了?這是吳越少見的甬道高潮,詫異間後面還在不停地抽送,陰莖上下甩動,精液被甩得四處迸濺,甩到他的臉上,腥澀又難聞。
眼前幾點白濁閃過,陳滋見狀更加賣力地頂胯,高潮後的穴肉不斷絞着肉棒,絞疼感無處宣洩,他的手指掐進吳越的腰肉,留下青紫的指痕,伴着吳越潮吹後虛軟乖嗔的低叫,陳滋緊繃臀肉,不停地向前颠動。
吳越無力地回頭對上陳滋的眼睛,眼眸水潤發亮,四目交織,是淫靡性愛中最純粹的交流,相交的眼神無端生出一股酸澀。
想摸摸他。吳越背過手去尋,卻被濕熱的手掌握住了,十指相扣,指尖滿是濃情蜜意。
“啪——”室內燈光應聲消失,大片黑暗層層籠罩在交纏的兩人身上,陳滋彎下腰嘬吻吳越的後背,似在安撫,似在求慰。
擺送的腰胯愈快,射精感吞噬了他,股股精液射入穴心,沖刷進腸道,又被洩下的汁液擠出來,肉棒拔出時一同噴湧而出,沾在臀縫和恥毛上,泥濘不堪。
兩人大致收拾了一下,內褲注定是穿不了了,陳滋最後只能穿上吳越的,讓他挂着空檔回家了。
逐漸适應室內的昏暗,陳滋明亮的眼珠緊盯着整理背包的高大男人,此刻他的腦內裝滿了二十歲的吳越,那個躲在門後,埋進腿間,嚎啕大哭的男孩。
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吳越哭,也是最後一次。
畫面一閃而過,像雲海影片一樣,播放起昨晚吳越拿着手機倔強地問他是不是喜歡女人的場景。
影像消失,陳滋低聲喚道:“吳越。”
“嗯?怎麽了?”吳越背上背包,回頭疑惑地問。
“我愛你。”陳滋翹起嘴角,梨渦袒露,甚是英俊,“只愛你。”
微風徐徐掠過臉側,鼻尖萦繞一絲難以言表的梨香氣息,周圍一片漆黑,但陳滋眼裏的愛意是無法隐藏的。
搞定男人的十大絕招I
吳越最近心神不寧。
上班常常看手機,吃飯的時候都發呆,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天天去食堂,而且吃得很香。
李松風納悶便好信去問,得到的答案卻是連連搖頭加深深嘆氣。
其實原因很簡單,陳滋近來像是抽了風,開始了兩點一線的生活,哪兩點?顯而易見,就是上班和吳越。
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開始做飯了!
從上周開始,陳滋不知道哪裏來的興趣,研究了無數菜譜并積極實踐了。
第一道菜是吳越怎麽也沒想到的。
那天他總覺得洗手間有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洗澡,但看着身旁睡得憨憨打呼的陳滋,他心慌了。
一個老爺們自然是不信什麽鬼神的,可這大半夜洗手間莫名傳出的水聲真的讓人不得不聯想到一些恐怖的東西。
吳越蹑手蹑腳地走到廁所門口,推門進去的時候特意順了一根棒球棍,洗手間不算大,空間一覽無餘,水龍頭都關得好好的,唯獨浴簾後面有輕微的水聲,嘩啦嘩啦的,像是在游泳。
吳越緊張地咽下口水,步履沉重,每一腳都故意踩出聲音,試圖吓跑浴簾後面的人。不,可能不是人。
他在心裏默念了所有認識的神仙,祈求上天保佑,他還沒活夠。吳越走到浴簾前,視死如歸地閉上眼睛,嘩一聲拉開就一頓亂錘。
棒球棍在空氣中劃出嗖嗖的風聲,卻沒打到人。怎麽回事?吳越睜開眼睛去看浴缸裏的“人”
兩只大烏龜惬意地在浴缸裏游着泳,前肢擺動,掠過水流,發出嘩嘩的劃水聲。
虛驚一場。但這才是噩夢的起始。
第二天,陳滋說什麽都必須要做晚飯,吳越了解他,知道他從小到大沒做過什麽家務,做飯更是不會,然而看他興致勃勃,他也不忍心拒絕。
心裏還是略帶期待地等着陳滋能研究出什麽黑暗料理,吳越差不多能猜到,頂多就是一盤看不出是魚香肉絲的糊嘎巴,再嚴重一點就是像屎一樣的香蕉糖水?這都是陳滋曾經的盛跡。
但吳越還是小瞧他了。
廚房叮叮咣咣的聲音停止,當陳滋端着一大口鍋到飯桌時,味道還是很香的,有淡淡魚腥味,聞起來裏面應該還放了中藥。
苦苦的味道配上腥味,可能是藥膳魚?吳越覺得他應該還能勉強裝一下好吃。
結果鍋蓋打開,往裏一瞅,他渾身都僵了。一只大王八赫然躺在黑乎乎的湯裏,王八殼的形狀還在,卻早就支離破碎,淩亂地散在湯裏和中藥混雜在一起。
吳越仔細去瞧那只王八,雙眼無神,四肢好像在微微顫動,他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終究是沒忍住,跑廁所吐了。
從那天開始,陳滋被刺激到了,說什麽都要做一頓滿意的飯菜出來,每次吳越都想盡量裝一下好吃,讓他停止這種行為,可一道道菜上來,令他大跌眼鏡。
皮蛋茶葉俗稱皮蛋炒茶葉,陳廚師說了,皮蛋和粥搭在一起是很營養的,那和茶葉豈不是完美搭配!
韭菜雞蛋鹵面條,這個還可以,就是湯太少,吳越湊合吃了幾口,嘟囔一句面有點坨,陳廚師突發奇想,朝面條裏倒了一大瓶八寶粥,碧綠韭菜上是紅紅的八寶粥,稱作面條配粥,健康無憂。
冰淇淋蓋澆飯,可樂泡面,牛肉幹炒番茄,不放任何蔥姜蒜,不撇血沫的蘿蔔羊肉湯這都是小菜一碟。
吳越最後實在是受不住了,千勸萬勸,終于勸陳滋做一道最簡單的菜——煮面。
這次總不會翻車了吧!而我們陳廚師是絕對不會向固有理論低頭的!沒有辣椒醬?沒事!幹辣椒面替代!醋、鹽、醬油、香油等等一切他覺得能放進菜裏的都放了。
吳越看着那一碗面,情不自禁想了一下他的墓碑應該刻什麽字,而面對陳滋那滿臉期待的樣子,他還在幻想可能會好吃呢?
嘗了一口,酸、辣、鹹、甜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直接充斥味蕾,吳越難受得吐舌頭,“好酸啊!你放了多少醋?”
“啊?酸?沒事!我放點甜的。”陳廚師跑到廚房拿着橙子飛奔回來,擠了幾滴橙子汁到面裏,然後一臉微笑地說:“請!”
吳越,知名健身教練,享年25歲。
雖然陳滋的菜是真的難吃,但吳越心裏還是很開心的,他知道陳滋在努力愛他,所以即使飯菜難以下咽,他還是全部都吃下去了。
當然,陳滋陪着他吃掉了,兩個人一邊惡心一邊相視而笑,倒也不失為是一種奇怪的情趣。
【作家想說的話:】
陳律師的黑暗料理是我曾經在某乎看到的網友們的經歷,覺得好笑就用上了。裏面也增加我的個人經歷,比如:牛肉幹炒番茄(因為當時沒有牛肉)
搞定男人的十大絕招II
讓吳越頻繁看手機的原因,不光是陳滋時不時的做飯求助,還有他怪異的約會邀請。
第一次奇葩約會是周末騎車游,那兩周因為換季下了不少雨,地面濕濕滑滑的,風也很大,吳越本來是在家裏窩着看電影,一條微信“叮”發來了。
我要禿頭了:下來!
嗯?陳滋今天不是要加班嗎?吳越急急忙忙地跑下去,映入眼簾的是騎着自行車的少年。
“上車!”陳滋拍拍後座,滿面春風。
吳越看看他瘦小的身板,再瞧瞧泥濘潮濕的地面,還是上車了。
“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嗎?”吳越雙腿岔開,坐上後座,他一上車,車體整個下移幾分,直接把車胎壓下了一半。
陳滋使勁向前蹬,愣是沒蹬動,他不服氣地站起來踩着踏板,咬牙切齒地解釋:“逗你玩的,我就是借車去了。”
吳越偷笑幾聲,他的體重都快趕上兩個陳滋了,這傻孩子。
為了滿足他的心意,吳越點住地面向後蹬了一下,車體滑動,再踩便騎起來了,而他的兩條長腿只能蜷縮在車座的後面,吳越別扭地問:“怎麽突然騎車了?要去哪啊?”
“你之前不是說想騎車春游嘛!嘿…春天都過去了,春游是不行了,嗯…騎車還是行的!咱們環城游!”陳滋騎得滿頭大汗,嘴裏哈哈嘿嘿打氣,沉甸甸的車子東倒西歪,後座上的人只好偶爾點地,保持平衡。
騎車春游這件事還是去年冬天吳越看到電視廣告随口一提,他壓根沒當回事。
但陳滋記住了,春風臨近時,他加班加點忙工作,就是為了騰出一天去春游,結果這一忙就忙了一個春天。
環城游愣是成了單車馬拉松,這一路騎車的人汗流浃背,坐車的人腰酸背痛。
可街邊車水馬龍,秋風瑟瑟,耳邊是秋天的聲音,樹葉唰唰落下,車輪碾過枯葉,咔哧一聲。
這些聲音都随着風與熱鬧說笑聲、嘀嘀車鳴聲一同鑽進口袋,他們悠然享受這一刻的寧靜,心情都平和下來了。
春意總歸是太淡,總有人認為沒有這個季節,而秋季就不一樣了,金黃璀璨的顏色宣告着它的到來,不必擔心酷暑和霜凍,只有溫暖豔陽、柔和暮色。
很多事,很多話,他們其實都沒做過,沒說過。
那就在這個美麗的秋天完成吧!兩人一同期待着秋天,期待那金燦的樹葉,适意的晚風,以及遲到的浪漫。
剩下的情事,剩下的情話,我們秋天慢慢說。
馬拉松肯定是沒騎完,騎到一半陳滋累得腿都軟了,最後只能吳越載着他回家了。
一到家,他就嗚嗚嗷嗷地搶着要做飯,把吳越推出廚房,就開始砰砰哐哐了。
吳越則坐立不安,想到一會兒可能會看到怎樣倒胃口的菜,聞到多麽稀奇古怪的味道,他根本坐不住。
“我不都說了你別進來嘛!”聽到身後踏踏的腳步聲,陳滋不耐煩地埋怨:“你…”
轉過身卻是一道魅惑的風景線,濕漉漉的毛寸發梢滴下水珠,流進英挺的劍眉,水滴順着鼻梁蜿蜒直下,勾勒唇珠一線。
又從下巴落到胸肌,滑游過腹部的千溝萬壑,再沒入茂盛的密叢,然後調皮地鑽出,沿着紫紅的肉柱徘徊在龜頭打着轉。
“嗒——”水珠落在地上,蕩起心湖一波漣漪。
“你、你幹嘛?”陳滋拿着鍋鏟的手都抖了,他的眼眶微紅,火苗隐沒在眼角處,“洗完澡不穿衣服不怕感冒啊?快回去穿衣服!”
“不冷。”吳越走近,彎下腰貼在他通紅的耳廓,輕聲細語:“就想給你看看我最近練得怎麽樣。”
“你他媽…”吐出的熱氣蒸騰起兩片紅暈飄上陳滋的雙頰,他慌亂地向外推人,“練得挺好!起開!”
“幹什麽?”吳越按住推在胸肌上的手,用力跳動肌肉鼓擊他的掌心,“不喜歡啊?一直趕我。”
陳滋迅速抽回,生怕再摸下去就要燒起來了,他回過身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炒菜,“我、我要做飯,你別在這搗亂。”
我看是你搗亂。
見他磕巴很是驕傲,吳越緊貼陳滋的後背,陰莖杵在他的後腰彈跳起來,吻上那側軟嫩的脖頸,他暗啞着嗓音:“不搗亂,我看着你做。”
硬柱圈圈劃過腰後,血液彙聚于此,細胞都變得灼熱,回應着對它的喜愛,陳滋緊握鍋鏟,翻炒鍋裏的不明物體,嘴巴唧唧歪歪地碎碎念:“你、你這樣不行,我跟你說,你這樣我做得會更難吃,你別這樣我告訴你…”
真是可愛,一緊張就結巴。吳越瞄了幾眼鍋裏黑乎乎的東西,他不用仔細聞都知道那絕對沒什麽好味道,信念更加堅定,這波豁出臉皮,誓死都要勾引成功。
“陳滋…陳滋…”鼻尖蹭過他的脖筋,吳越舔弄上面細微的汗珠,不停地喚他名字:“陳滋…”
“幹、幹啥?你到底要幹嘛?”陳滋側過頭,玫瑰的清香沾上發絲搔弄他的臉側,這是他精挑細選的洗發水,摻雜其間的玫瑰味道是最愛。
吳越挺腰上頂,戳弄他腰後的軟肉,嗓音沙啞,是陳滋受不了的低音炮:“陳滋…我想要了…”
“不不不餓餓、餓啊?我做飯,吃完再弄。”聲線順進耳道紮在頭皮上,呲呲咔咔地閃着火光,菜糊得更厲害了,陳滋知道吳越是想阻止他做飯,他即使忍耐脹硬的肉根,也不要這人奸計得逞。
見他防線遲遲不破,要上大招了,吳越的大手摸進陳滋薄絲的短袖,揪起兩點揉攆,刺激胸部也不能放過那根,他拿出滾燙的肉根,捏緊冠頭大力搓弄。
“你、你別…”陳滋推搡他,卻敵不過布滿繭子的粗糙手掌,肉根得到撫慰,高傲地昂起頭,滴下水。
吳越乘勝追擊,啄吻陳滋的肩頭,低吟誘惑:“陳滋…肏我吧,想要了。”
“操!”終究是受不起這般挑逗,陳滋反手将吳越壓上臺子,繞過他的手臂死按在後背,虎口掐住他的後頸,罵罵咧咧:“你就作吧吳越,看老子不肏飛你!”
陳滋的兩指伸入口中帶出口水,抹上吳越的後穴,他熟練地揉按穴口,輕松扒開肉穴,探進手指直接按到凸起頻繁地壓撚。
穴肉宛如嬰兒喝奶般嘬吸指根,将上面各種滋味統統舔下,回報一股股的瓊漿蜜液,後穴變得滑潤濡濕,更加渴求粗大。
“嗯…唔、好難受。”吳越扭擺屁股,收緊後穴,聲音酥軟:“要、要陳滋的大雞巴。”
自從陳滋開發了sm的新領域後,兩人蜜裏調油,吳越也少見害羞,多數一到床上便自發地說起騷話,但也僅僅會說那麽幾句,來來回回也不變。
“來了!騷媳婦。”陳滋腹部緊繃,肉根硬得不行,他擡起吳越的左腿搭上臺子,頂胯一提,巨根慢慢塞入肉穴。
冠頭擠開濕熱肥厚的穴壁,花心簌簌地吐着水,澆淋上肉棒,變得滑濕不堪,幾次都差點滑出來,讓陳滋心煩意亂,腹熱心煎。
吳越也被這沒完沒了的淺插搔得難受,他伏爬上半身,把住搭在臺子的腿,塌下腰向後坐,一寸一寸吞納肉棒。
含住多半的柱身不放,吳越前後聳動,自主抽送起來,“嗯啊…進、進來了…好大。”
陳滋低頭咬緊唇,穩住下身,曲膝提胯,忍受着一波波濃稠蜜液如春水般沖刷柱身。
他掐捏吳越的臀瓣向外拉扯,扯動得肉穴開合冒汁,水液滴滴答答黏在恥毛上。
棕紅的肉具在陳滋的眼波間整根插進又抽出,穴肉撕咬住棒身,抽動時跟着翻出來,殷紅的媚肉水光潋滟,縮張交合着套弄肉棒。
太勾人了。
“啊…”吳越緊扒着菜板邊,洩憤似捶打板子,他扭頭回瞧身後的人,陳滋咬唇繃着臉,額邊青筋鼓動。
吳越最歡喜陳滋充滿情欲的臉,火熱又迷人,他的尾音被撞得顫抖,嬌吟着要求:“我…我想、想親你…”
話音剛落就被翻了個面,陳滋掐緊吳越的腿彎,提起他的腿,彎曲成M狀。
吳越雙腳踩住臺面,迎面覆上大片的陰影,灼熱的氣息噴灑面頰,兩瓣糯唇貼了過來。
情欲間,他張嘴回應紅潤軟舌的交纏,愈吻愈烈,吳越攀上陳滋的脖頸盡情深吻,攫取屬于他的吐息。
兩條肉舌短兵相接,耳鬓厮磨,接吻是甜蜜愛戀的陶醉,是愛情真純的聖壇,他們似征伐,似傳遞,好似在玩一種游戲,游戲的名字叫吻你。
“我操!”一聲髒話拽回沉入愛吻游戲的吳越,叫罵的人皺緊眉,打量他的私處,毫不害臊地問:“你怎麽流這麽多水?都插不進去了。”
吳越還來不及害羞,眼前的陰影散去,廚房的白熾光閃了眼睛,他的甬道陣陣酥麻,一條肉蟲四處摸索,輕輕拂去穴肉的褶皺,滌淨滔滔不竭的春液。
咕嚕吞咽聲如紅酒澆喉醍醐灌頂,熏醉心海,激起大圈的波瀾,紅肉牽動四肢,吳越的血脈狂跳,心捶鼓碎了他的聲波,聲聲震顫:“啊嗯…舔、在舔我…好熱,好濕…”
愛液源源不斷地流,陳滋舔掉又會湧出一股,水多得稀奇,心髒砰砰擊打胸脯,心口小鹿急不可耐地沖撞房門。
他起身扶着肉棒沖破汩汩不斷的水汁,噗嗤一聲深鑿進穴心,水液被擠得飛濺,陳滋俯下身吻回那條仍滞留在空中勾挑的厚舌。
“嗯啊、啊…唔…”激吻堵住吳越飛揚的呻吟,換息間溢出的幾聲染滿了室內的春光。
縷縷苦嗆的煙霧模糊了眼眸,視線被陳滋占滿,鼻尖除去甜滋滋的涎水,還有一絲糊味,吳越手足無措地拍打陳滋的後背,“糊、菜糊了…冒煙了…”
“不管它。”
薄絲睡衣與裸露的肉體相撞,兩只公鹿互磨着鹿角,超越生理倫常的愛慰,将虛幻、怪誕幻化成嗡蠅,駐留在陳滋耳邊嗡嗡的叫,讓他心無雜念,瞳孔尖銳,一心要向眼前的人心尖上刺去。
“啊、不行,鍋、鍋要燒沒了…”吳越躲開陳滋巨蟒般纏繞不休的親吻,眼瞧着鍋底一點點變黑發糊,身下毫無規律地沖撞,撕毀了他僅有的理智。
吳越摟緊悶哼操弄的人,舔吻他嘴角殘留的愛液,手掌圈住自己的陰莖套弄,貼在陳滋的耳畔呻吟:“嗯…不行了,陳滋、陳滋,太爽了。”
最是聽不得他喚自己的名字,陳滋的腰腹倏地繃緊,臀肉收縮繃直,加快擺胯的頻率。
他偏過頭懲罰似咬住吳越的耳垂,沒把握分寸,不一會兒,血絲便在口腔內蔓延。
陳滋用牙齒研磨玲珑的耳珠,再一個深頂全部射進穴道,精液啪叽啪叽地順着縫隙擠出來,帶着愛液潺潺流到臺子上,彙成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