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抛妻棄子的渣知青8
“穆玲同志生了一個男孩, 六斤八兩。”護士抱着一個孩子歡歡喜喜的出來，朝楚恒他們喊道。
楚恒第一時間沖過去，急問：“護士同志, 我愛人怎麽樣了？”
“你愛人挺好的。”護士笑答。
楚恒這才放下心來，接過了孩子，連連道謝。
護士說了句不客氣, 再次進了産房。
徐翠娥和朱上進走過來, 圍着孩子看, 朱上進說：“小楚，這孩子長得像玲玲。”
“像玲玲好, 像玲玲好看。”楚恒看着孩子，眼裏全是寵溺。
徐翠娥心裏別提多慰貼了, 對女婿是一千個滿意, 如今外孫也有了，她真的什麽都不求了。
穆玲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她在産房觀察的時候就睡着了, 沒想到一覺睡到了天黑。
病房裏點着一盞燈，十分安靜，好像沒有人, 感覺到手被什麽握着, 她看過去, 見是楚恒，他爬在床邊睡着了, 旁邊還放着一個嬰兒床，細聽之下，還有他們均勻的呼吸聲。
穆玲的心突然就柔軟下來，這一刻給她的感覺真的是歲月靜好。
徐翠娥提着熱水瓶進來, 見穆玲醒了，高興極了，就要說話，穆玲卻朝她做了個小聲些的手勢。
她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了看楚恒和孩子，放輕步子走了過去，放下熱水瓶，湊到她耳邊低聲問：“玲玲，你可有哪裏不舒服的？”
“媽，我沒有哪裏不舒服的，我都挺好的，您別擔心。”穆玲笑着說。
徐翠娥放下心來，看了眼還在熟睡的楚恒，笑說：“我倒是心裏有數女人生孩子都要經歷這一遭，是楚恒他擔心壞了，一直守着你，半刻也沒離開過。”
“他就是愛瞎緊張。”穆玲雖然這樣說，但心裏卻感動極了。
有一個這麽疼她在意她的丈夫，她還有什麽可求的？
徐翠娥也知道她就是嘴上這樣說說罷了，“我把孩子抱給你看看？”
“好啊，媽，您輕聲些，別吵醒他們了。”穆玲說。
徐翠娥點點頭，輕手輕腳走到小床邊去抱孩子，只是剛抱起孩子，楚恒就醒了，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吓了她一跳。
“媽，是您啊，吓我一跳，我以為是偷小孩的人呢。”楚恒看到是徐翠娥抱着孩子，大松了口氣。
原來楚恒一只手握着穆玲的手，另一只手卻放在了嬰兒床上，所以有人一抱孩子他就能知道。
徐翠娥見他這麽緊張，笑着勸說：“你別擔心，病房都有人專門守着的，不會有人偷孩子。”
這種事情也确實發生過，大約在幾年前，醫院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被人偷走了，鬧得人心遑遑的，不過後來醫院就派了人專門守着剛生了孩子的病房，以防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小心些總是好的。”楚恒說着直起身子朝床上看去，見穆玲笑看着他，頓時一喜，“玲玲，你醒了？”
“醒了好一會兒了，見你睡着就沒叫醒你，你一定累壞了吧？”穆玲心疼問，他今天看着都憔悴了。
楚恒搖搖頭，握住她的手疼惜說：“我不累，是你受苦了，辛苦了，玲玲。”
“不辛苦的。”穆玲也笑着搖頭。
徐翠娥抱着孩子走到穆玲身邊，笑呵呵說：“玲玲，快看看孩子，長得可像你了，跟你小時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呵呵，确實像我，我還希望他像楚恒呢，長大了一定好看。”穆玲看着兒子熟睡的小臉，簡直愛到了心坎裏。
楚恒說：“像你才好，性子好又聰明。”
“你們都是好的，像誰都好，這個像玲玲，一下個閨女就像楚恒了。”徐翠娥高興說。
穆玲哭笑不得，“媽，我這才剛生了，你就盼着我生下一個了？”
這不是婆婆才會做的事嗎？怎麽親媽也這樣？
“我是盼着你們能兒女雙全，雖然不着急生下一個，但是懷着美好的期待也是好事。”
“媽說得對，哈哈。”楚恒傻樂起來。
一家子正說着笑，孩子醒了，四下看了看，便哇哇大哭起來，一陣臭味傳出，原來是拉了臭臭，楚恒和徐翠娥拿的拿尿布，倒的倒熱水，頓時一團忙碌。
穆玲在一旁看着他們忙進忙出，臉上綻放幸福的笑容。
楚林航再次收到了兒子的信，再次看得又哭又笑，顧景山見了便問：“是不是你兒媳婦生了？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
“沒錯，生了個大胖小子，老顧，我有孫子了，我有孫子了！”楚林航激動得不行。
顧景山笑着恭賀，“恭喜恭喜，當爺爺了，哈哈哈！”
“真沒想到這麽快就有孫子了，這日子真是有盼頭啊。”楚林航感嘆說。
想想兩年前，他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家寡人，後來兒子回來了，再後來又有了兒媳婦，現在又有了孫子，他覺得心都被塞得滿滿的，人生充滿了希望。
顧景山點頭，“可不是有盼頭，前幾天我也收到兒女們的信，說他們過得好，只要他們好我也就放心了。”
“咱們也會好起來的。”楚林航勸慰。
顧景山笑起來，“老楚，不錯嘛，現在你都會反過來安慰我了。”
“那當然，你鼓勵了我這麽久，我總不可能一直消極下去，我們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盼着和家人團聚的那一天。”楚林航說。
顧景山重重點頭。
在醫院住了幾天，一切正常，恢複得也極好，穆玲就出院回了家坐月子，楚恒還是給孩子取名楚希，孩子是下一代的希望，也是祖國未來的希望，這個名字他覺得寓意很好。
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孩子也應該是原文中的楚希，這一次，他同樣不會讓孩子再經歷之前悲慘的人生。
楚希滿月後，穆玲又回到隊委上班，只是定時回家給孩子喂幾次奶，日子又恢複了往常的平靜和安寧。
日子過得順遂，眨眼間楚希就滿周歲了，斷了奶，便讓徐翠娥帶着，穆玲則專心工作和學習。
因為穆玲和楚恒工作出色，一年後得到提升，成了隊委的骨幹。
這日，夫妻倆個下了班，正有說有笑了往家裏走，這時，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兩人順着聲音看去，見楚希像個炮仗似的沖了過來，傾刻間就到了眼前，蹬着小短腿伸着小胳膊要抱抱。
楚恒一把将他抱起來，親了親他肉呼呼的小臉蛋，“希希，你怎麽來了？”
“外婆帶我接爸爸和媽媽回家。”楚希指了指身後不遠處跟上來的老太太。
兩歲多的楚希已經能說一嘴流利的家常話，聲音軟軟糯糯的，格外好聽。
楚恒高興說：“是不是想爸爸媽媽了，所以等不及要來接？”
“是啦，希希想爸爸，想媽媽。”楚希說話的時候，還湊過去親了親爸媽的臉。
暖心的舉動讓穆玲心都軟化了，摟過兒子緊緊抱在懷中，“希希，媽媽也想你，我的小心肝。”
“這孩子，見差不多到你們下班的時間，就一個勁往外跑，我險些沒追上。”徐翠娥氣喘籲籲的走過來說。
楚恒就對楚希說：“希希，下次可不能這樣了，你都累着外婆了。”
“對不起，外婆，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楚希趕緊道歉。
徐翠娥哪會怪他，“沒事沒事，外婆不累，就是怕你摔着，下次跑慢些。”
“我知道啦，外婆，希希最愛外婆啦。”楚希嘴甜說。
肉嘟嘟的小家夥，又糯又甜的話語，逗得一家子笑個不停，活脫脫一個小開心果。
疲累了一天的楚恒和穆玲看到兒子的笑容瞬間覺得疲累散了幹淨，滿心滿眼都是歡喜。
楚希三歲的時候，穆玲又懷孕了，楚希天天都盼着自己能像村裏的孩子一樣有一個漂亮可愛的妹妹，因此一看到媽媽就問妹妹什麽時候出生，一問就問了整整十個月，直到穆玲真的生了一個妹妹，他才心滿意足。
“希希，去幫外婆拿個雞蛋，外婆給你做雞蛋羹吃。”徐翠娥在廚房喊楚希。
楚恒守在小床邊，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外婆，我不吃雞蛋羹，我要看妹妹。”
“臭小子，趕緊幫你外婆幹活去，別在這吵着你妹妹睡覺。”楚恒正好端着湯走進來，聽到楚希的話，放了碗過去拍了他的頭一下說。
楚希不情願，“爸，我想陪着妹妹，妹妹好可愛。”
“你妹妹在這裏又不會走，你幹完活再回來。”楚恒說。
楚希哦了一聲，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穆玲笑說：“這孩子真是喜歡他妹妹，一刻也不願離開。”
“他就是在為偷懶找借口。”楚恒端起湯給她喝，“奶水夠嗎？”
穆玲說：“不大夠，比不得生希希的時候充足，妮妮吃得又比希希小時候多，所以老是吃不飽。”
楚恒已經給女兒取名楚望，但因為名字太像男孩子，又取了一個小名，叫妮妮。
“多喝些湯，然後好好休息，奶水就會多起來了。”楚恒說。
穆玲點點頭，接過湯慢慢喝完，然後就睡下了。
多喝湯多休息，沒幾天，穆玲的奶水總算多了起來，小妮妮每天都吃得飽飽的，滿月後整個人胖了一圈，比楚希小時候還要胖得多，十分讨人喜歡。
随着她長大，她更加可愛，又聰明嘴甜，讨得村子裏所有人的喜歡，村子裏的人看到她就往她兜裏塞吃的，有時候是一顆糖，有時候是果幹，瓜子這些，小妮妮總有吃不完的零嘴。
因為胃口好，吃得多，小妮妮一直長胖，兩三歲的時候變成了一個小胖妞，在村裏得了一個胖妮妮的外號，不過她還小，根本沒有什麽胖瘦的概念，只以為是大家喜歡她才這樣叫她，一個人樂得屁颠屁颠的。
小妮妮三歲那年，陸續有知青可以回城的消息傳來南灣生産隊，一些家裏成分好，又找了關系的人都可以回城了，南灣生産隊也分到幾個名額，但這些名額卻輪不到父親是壞分子的楚恒。
朱上進怕楚恒難過，找他私下談話，“小楚啊，你也別多想，政策在變，說不定過段時間還有別的政策下來，到時候，你也能回城了。”
“叔，我不難過，我相信國家相信黨，我爸是被冤枉的，國家和黨遲早會還他清白。”楚恒臉上一點也看不出難過的跡象。
現在回城的名額他并不稀罕，他早就計劃好了要在恢複高考的時候憑自己的本事考回去，他也相信，楚林航撐過了這些年艱難的日子，好好活了下來，過不了多久就一定會被平反的。
到時候，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朱上進聽他這樣說，又欣慰又放下心，“小楚，你能這麽想就最好了，就如你說的，國家和黨一定會還你爸一個清白。”
楚恒一直堅信他爸爸是被冤枉的，這事八成就是真的，如果是冤枉的，就有洗刷冤屈的那天，政策在變好，一切都不遠了。
除了朱上進擔心着楚恒心裏會有想法外，林奶奶這些熱心腸的鄉親也都為他擔着心，在路上遇到了總會寬慰兩句，見楚恒是真的沒有難過，這才放下心來。
穆玲是了解楚恒的，知道他不會為此難過，但徐翠娥就想得比較多，自從知青可以回城的消息傳來，她就有些心事重重。
女婿輪不到回城的名額，她既擔心女婿會不高興，又暗暗松了口氣。
其實她心中還是不願女婿回城的，要是女婿回去了，那女兒和外孫們怎麽辦？
那些個可以回城的名額都是給了那些單身的知青，聽說這是第一條件，要是成了家的就不能回城，不少人為了回城的名額去離了婚，弄得一個好好的家支離破碎。
如果女婿為了回城，也和女兒離了婚，他們這個幸福的家豈不是也破裂了？
徐翠娥每天都和外孫外孫女說：“希希，妮妮，你們要乖一些，不要搗蛋，別惹爸爸生氣。”
三歲多肉呼呼的小妮妮歪着小腦袋瓜一臉不解，以前她和哥哥搗蛋的時候，外婆可從來沒說過這話，最近外婆為什麽天天說？難道搗蛋爸爸會像其它小夥伴的爸爸一樣狠狠揍她和哥哥的小屁股嗎？
想到其它小夥伴屁股蛋子被揍得紅紅腫腫，她下意識覺得自己肉呼呼的小屁股有些疼。
好怕怕哦。
楚希已經六歲了，懂事許多，知道村子裏好多人都在說爸爸要離開家裏去城裏的事情，一些小夥伴還說他和妹妹的爸爸會抛棄他們和媽媽一個人回城去，以後他們就是沒爸爸的孩子了。
起初他還不信，可最近一直聽到外婆說要乖的話，他就有些信了，如果他們不乖，爸爸就真的會離開他們。
他不想讓爸爸離開，他愛爸爸，他要一直一直和爸爸在一起。
所以外婆每次說的時候，他都會乖乖的說，“外婆，我們會很乖很乖的。”
“真乖。”徐翠娥揉揉兩個外孫的頭，心情更沉重了。
這麽乖巧懂事的孩子，要是沒了爸爸可怎麽辦？
她雖然心裏擔憂着，但臉上并沒有表露出來，直到楚恒的爸爸平反的消息傳來，她就再也坐不住了，整天唉聲嘆氣的，覺得楚恒過不了多久也會和女兒離了婚，抛下女兒和外孫們回城去。
親家平反了，不再是壞分子，要是擱在之前，她一定開心得睡不着覺，可在這個時期，她半點也開心不起來，見村子裏的人表面恭賀着他們，背地裏卻有着和她一樣的擔憂，她就越來越吃不下睡不着，人眼看着就瘦了下來。
因為知青回城的事情，楚恒和穆玲的工作比較多，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也沒注意到徐翠娥的不對勁。
還是有一天，楚恒難得下了一個早班，這才發覺到異常。
他覺得家裏的氣氛不同往常了，兩個孩子越來越安靜了，不再像以前一樣看到他回來就伸起髒呼呼的小手求抱抱，身上也幹幹淨淨，也不搗蛋了，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喊爸爸，還帶了些讨好的笑。
徐翠娥就更明顯了，整個人都瘦了，看他的眼神也布滿了擔憂和猜疑，時不時嘆氣。
楚恒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家人坐在一起開了個會。
“媽，你是不是覺得我爸平反了，我也會像其它人一樣和玲玲離婚，抛棄她和孩子回城去？”楚恒開門見山的問。
徐翠娥被點破了心思，還有些不好意思，遮掩說：“我沒這麽想，就是村裏的人說閑話，吓着了孩子們。”
這也是實話，兩個孩子在外面聽了閑話，回來就變得悶悶不樂。
楚恒揉揉兩個孩子的頭，鄭重說：“媽，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和玲玲離婚，也絕不會抛棄她和孩子一個人回城去，如果我要回城，我一定帶你們一起回去。”
“是啊媽，你應該相信楚恒，他怎麽會是那種人呢？”穆玲也在一旁說。
她一直都相信楚恒，他絕不會抛棄她和孩子回城的。
得了女婿的準話，徐翠娥一直藏在心中的擔憂瞬間就散去了，她直點頭，“對，楚恒不是那種人，我應該相信他。”說完，她又對楚希兄妹說：“希希，妮妮，你們的爸爸說了，不會離開你們。”
“爸爸，我不要你離開，我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楚希抱着爸爸哭了起來。
妮妮也哭了，“爸爸，妮妮會很乖，不會再搗蛋了，你別離開妮妮好不好？”
徐翠娥忍不住也抹起了眼淚。
“傻孩子，爸爸什麽時候說過要離開你們了，你們別聽其它人亂說，要相信爸爸是最愛你們的，絕不會離開你們。”楚恒摟着兩個孩子哄道。
穆玲也哄道：“希希，妮妮，你們要相信爸爸媽媽，別人的話不作數的。”
“嗯嗯，我們相信爸爸媽媽！”兩個孩子點着小腦袋。
楚恒給他們擦去眼淚，在他們小臉上親了親，“不哭了，你們也不用怕，不管你們是乖孩子還是調皮的孩子，爸爸永遠都會愛你們，永遠不會嫌棄你們抛棄你們，爸爸希望你們能夠快快樂樂的長大。”
“爸爸，那以後我和哥哥可以搗蛋了嗎？”妮妮忐忑的問。
楚恒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說：“可以。”
“好耶，我可以搗蛋了！”小丫頭舉起胖嘟嘟的小手，高興的揮舞起來。
一家子都被逗笑了，開懷大笑起來。
事情說開了，便不再有隔閡和誤解，徐翠娥又變得開心起來，吃得好睡得好，人又胖了回去，兩個孩子也恢複了之前的天真快樂，但是身上又變得髒兮兮的，家裏也弄得亂糟糟。
楚恒并沒有指責他們，調皮搗蛋是小孩子的天性，沒有必要去遏制他們的天性。
“楚林航同志，顧景山同志，恭喜你們平反了，你們可以回城去了。”
“謝謝、謝謝！”
待人都走了，楚林航和顧景都高興得跳起來，“太好了，我們可以回城了，我們可以和家人團聚了，哈哈哈……”
五十多歲的老頭子，高興得跟個孩子似的。
“我要給我兒子兒媳婦孫子孫女寫信，我終于可以給他們寫信了，我等這天等太久了啊。”楚林航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
顧景山也哭，但還是勸道：“大喜的日子，應該高興才對，我們不哭了，趕緊給家人寫信，然後辦手續回城。”
他都迫不及待要回城去了。
楚林航抹了把淚，說：“好，寫信，然後回城！”
楚恒收到楚林航的信時，恢複高考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南灣生産隊，所有的知青都高興得手舞足蹈，生産隊連着熱鬧了好幾天，知青們才靜下心來，開始複習，準備參加高考。
聽說像女兒這種情況也還能參加高考，徐翠娥高興得走路都在飄，“玲玲也能參加高考，國家政策真的是太好了。”
女兒當初為了她放棄上大學，她一直覺得遺憾自責，如今女兒能再去上大學，她豈有不高興的？
“多虧了楚恒這些年一直在陪我學習，連大學的課程也學得差不多了，我相信我一定能考得上。”穆玲自信說。
徐翠娥笑得見牙不見眼，“親家回城了，你們也能參加高考，這突然間，咱家盡是好消息，我晚上都要樂得睡不着覺喽。”
“媽，你可得好好睡覺，以後享福的日子還多呢。”楚恒笑說。
“媽會的，媽一定好好保重身體。”徐翠娥心裏更高興了，自從有了這個女婿，她們母女的日子就過得一天比一天好，這個女婿真是她們母女倆個的福星。
穆玲想到以後的日子，也是充滿了憧憬和期待，以後他們一家人一定會過得越來越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