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抛妻棄子的渣知青2
見人跑了過來, 楚恒趕緊出聲阻止，“穆玲同志，你別過來, 我身上臭烘烘的，沒得熏着你。”
他自己屏蔽了嗅覺，嗅不到身上的味兒, 但不用說也知道, 在豬圈待了一下午, 他身上的味道有多酸爽。
穆家家境好，穆玲從小到大應該都沒有幹過這種髒活, 估計會受不了這種豬糞臭。
“楚知青，你別這樣說, 都是同志, 我怎麽會介意這些，知道你愛幹淨, 我給你帶了幹淨的衣衫來, 你換了再回去吧。”穆玲說着将懷中抱着的衣衫遞了過去。
楚恒這才注意到她帶了衣衫過來，正是在知青房裏被她帶去洗的衣衫，太陽大, 一下午已經幹了。
他也覺得自己這一身要是不換下來, 回到知青院一定要把別人給熏死, 于是道了謝接過了衣衫。
穆玲轉過身邊走邊說：“我去豬場看看，你換好了叫我。”
楚恒感嘆她的細心, 見她走遠了，四下無人，索性把幹淨衣衫放在岸上，自己縱身一躍跳進了河裏。
洗個澡再回去。
夏天炎熱, 河水也被曬得溫熱，忙碌了一天，泡在溫水裏說不出的舒坦，楚恒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又把衣衫脫下來洗幹淨，這才上了岸，換上幹淨衣衫，去豬場找穆玲。
一到豬場，見穆玲坐在豬場門口的石階上，應該是等很久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說：“穆玲同志，對不住，讓你久等了。”
“沒事，反正我也沒啥要緊事，你把衣衫都洗了？我還想着拿回家幫你洗呢。”穆玲站起身看到他手上洗好的衣衫說。
楚恒笑說：“謝謝穆玲同志，那臭烘烘的衣衫，哪能讓你洗，今天謝謝你幫我洗衣衫還幫我帶衣衫過來。”
“不用客氣的。”穆玲看他一眼，臉上泛起紅霞。
楚恒見天色不早了，便說：“我們回去吧。”
“嗯。”
兩人并肩走在夕陽下，鄉間的小路上開了許多不知名的小花，白的黃的紫色，在夕陽的照映下，好看極了。
楚恒突然覺得心很平靜，抛卻浮華，這樸實的鄉下時光讓人更覺得踏實。
“聽說是你自己向大隊長提出要上工的，也是你自己主動要求幹些髒活累活，楚知青，你怎麽……”穆玲突然覺得這樣問似乎不太好，便沒有再問下去。
楚恒聽出她的意思，笑着解釋，“來了一年了，一直都沒能好好融入生産隊的大家庭，我心中挺過意不去的，這一年來，大家這般包容我，照顧我，我怎麽還能做一個好吃懶做的人，特別是穆玲同志對我的照顧和幫助，讓我意識到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下去了，不然，怎麽對得起你的一番好意？”
穆玲聞言心中泛起甜蜜，楚恒的意思是為了她才改變的嗎？
“穆玲同志，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上工，努力賺工分，不會讓大家讓你失望的。”楚恒一臉認真說。
他才剛穿過來，有些話不好多說，且看他以後怎麽做吧。
雖然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話，穆玲卻感動得不行，激動說：“楚知青，我相信你！”
夕陽落下，夜幕低垂，楚恒怕她一個女孩子單獨回去不安全，便說：“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個兒回去就行，你累了一下午，早點回去吃飯休息。”穆玲卻十分體諒他，說完這話就跑了，跑了一陣轉過頭沖他笑，“明天見。”
楚恒見她一下子跑沒影了，也不好去追，只好扯着嗓子回了一句明天見，然後拿着衣衫回了知青院。
一回到院子，大家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
“楚恒，聽說你今天主動要求上工了，你終于想開了。”
“是啊，你終于想通要好好上工了，我替你高興。”
“只是上工就上工，怎麽把自個兒弄豬圈裏去了？不過你這身上也不臭，還幹幹淨淨的。”
“我看到穆玲給他送衣衫了，一定是換了才回來的。”
“楚恒，你說說，是不是和穆玲的好事近了？”
“是啊是啊，快說說呗。”
楚恒掃了看熱鬧不嫌事多的知青們一眼，裝出一身疲累來，“說什麽啊說？我累死了，回屋睡了，有什麽話改天再說吧。”
知青們見他确實累壞了，也不好多攔，便讓他回了屋，但他們的議論卻沒有就此結束。
“楚恒能幹下豬場的活，我敬他是個英雄。”
“看不出來，平日裏最愛幹淨最矯情的人，竟幹了我們都幹不了的活。”
“那活又髒又臭，但架不住工分高啊，楚恒為了工分，也是拼了。”
“他能這麽上進是好事，以後就沒有人拖後腿了。”
“他變化這麽大一定是為了穆玲，愛情的力量果然強大，能改變一切。”
“哈哈哈……”
楚恒關上門，将外面的喧嘩也關在了外面，他拿出中午穆玲給他的涼茶和吃食坐在桌前吃了起來。
穆玲給他帶的是蒸地瓜和兩個雞蛋。
地瓜就算了，鄉下地方不缺，但雞蛋就是稀罕物了，一般人家都是攢起來給最小的孩子吃，大人都舍不得吃。
穆玲一下子給他拿了兩個，足以證明她對原主的重視，也足以證明穆家的家境闊綽。
楚恒是真的餓了，一口地瓜一口雞蛋的吃得津津有味。
同屋裏另一個男知青，本來在床上睡覺，聽到響動睜開眼睛看向楚恒，語氣酸溜溜的，“這又是穆玲給你的東西吧？”
“沒錯。”楚恒吃了一個地瓜一個雞蛋，拿起涼茶灌了一口，覺得舒坦極了。
那男知青叫劉學青，是南省來的，長得不錯，家境也好，聽說父母都是工人，他是自請下鄉體驗生活的，家裏隔三差五就會給他送東西來，他并不缺這口吃的，之所以酸，是因為東西是穆玲送的。
是的，他喜歡穆玲。
劉學青一直在追穆玲，可是穆玲看不上他，反而和原主走得極近，他心裏一直不痛快，對原主便也沒了好臉色。
原主之所以在這裏過得艱難，一半原因是自己作的，另一半就來自劉學青。
劉學青暗地裏沒少動員知青孤立原主，也常和生産隊的人說原主的壞話，将原主本就不多的好形象毀得絲毫不剩。
不過他也白費力氣了，最後穆玲還是沒選他，選了原主。
“你一個大男人，老是拿女人的東西，也好意思？”劉學青被他這副樣子氣着了，坐起來氣質問。
楚恒一臉平靜，“我又沒拿你的東西，你這麽激動做什麽？”
“你雖然沒拿我的，但我看不慣你這做派。”劉學青回道。
一個大男人，好吃懶做，還拿女人的東西，說出去都丢他們男人的臉，真讓人不恥。
楚恒拿起雞蛋在桌面上磕了一下，邊剝皮邊說：“你不也是靠你家人的幫助才過得下去，有本事你別靠你家人，靠你自個啊。”
“我……”劉學青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楚恒這話戳到了他的心尖上。
他上工也不積極，确實是靠着家人隔三差五寄來東西和錢才能在這過下去，他明明是來體驗生活的，可是來了後才發現根本吃不了這個苦，要不是礙于面子不好走，他真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被戳到了痛腳，劉學青跳起來，“就算我靠家人，也比你靠女人強！”
“我可以不靠女人，你能不靠家人嗎？”楚恒咬了口雞蛋，覺得十分香，笑着問：“我能做生産隊最髒最臭的活，你能嗎？我能拿生産隊最高的工分，你能嗎？”
“我怎麽不能？”劉學青梗着脖子，“你能做的我都能做，我一定比你強！”
楚恒說：“那好啊，明天你也和大隊長說去做最髒最臭的活，也不靠家裏的幫襯，你要是做得到，我就敬你是個英雄！”
“去就去，誰怕誰？”劉學青犟着脾氣答應得十分豪爽。
楚恒笑了笑，不說話了，快速把東西吃完，收拾了桌子，睡下了。
劉學青卻睡不着了，看着對面床上的人，恨得牙癢癢，他一定會證明給所有人看，他比楚恒強，也要讓穆玲知道，他才是值得托付終生的男人。
另一邊，穆玲心情極好的回到穆家，哼着小曲進了院子。
徐翠娥正好端了菜從廚房出來，見到女兒高高興興的回來，便知道她是去做什麽了，心中不大痛快，但又不忍心責備，只嗔道：“你這丫頭，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回家，曉不得媽會擔心你嗎？”
“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來端，你趕緊去歇會兒。”穆玲走過去接過母親手中的菜，笑嘻嘻說。
徐翠娥面對女兒嬉笑的臉，哪還說得出重話來，指了指她的額頭，無奈的進了屋。
穆玲擺好飯菜，又給母親盛了碗飯，這才坐下來吃飯。
徐翠娥吃了兩口，假裝無意問：“今天又去找楚知青了？”
“嗯，聽說他中暑了，給他送了點解暑氣的涼茶過去，對了，還拿了點地瓜幹和雞蛋。”穆玲見母親臉色不好，忙說：“媽，你是不是怪我拿了家裏的東西出去沒和你說啊？”
那時候她聽說楚恒中暑了，太着急，拿了東西就走了，沒來得及和媽媽說，現在想想覺得太不應該了。
徐翠娥搖搖頭，“玲玲，對于我們家來說，那點東西不算個啥，媽只是擔心你。”
他們家的家境在生産隊算是最好的，旁人家吃不起的東西他們都不缺，她也不是看中這些東西的人，她最看重的就是女兒。
“擔心我什麽啊？”穆玲給母親夾了點菜，問。
徐翠娥說：“玲玲，媽問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楚知青了？”
穆玲看了她一眼，羞笑着點頭。
“楚知青的長相是沒得說，整個生産隊也挑不出第二個像他那樣長相出色的年輕人來，可是玲玲啊，他不是個上進的，你跟了這樣的人，以後吃苦的是你。”徐翠娥語重深長的勸道。
穆玲急說：“媽，他沒有不上進，今天他主動和大隊長說要上工，還要做生産隊最髒最累的活，媽，你曉得不，他今天下午在豬場幹了一下午的活呢。”
“真的？”徐翠娥驚訝。
“千真萬确，媽要是不信，出去一問就知道了。”
徐翠娥是不大信這話的，但确實如女兒所說，只要出去一問就問着了，女兒應該不會哄她，她感嘆說：“如果他真有覺悟改了，有了上進心，倒也是好事。”
只是他家裏是那樣的情況，他又為了自已，連親生父親也斷絕了關系，這家境人品都堪憂。
可見女兒對他一心一意的，她又不好多說什麽，只得暫時作罷，且看以後楚恒的表現再說。
穆玲這邊并不知道母親的心思，以為母親聽說楚恒改變了，心裏接納了楚恒，別提多高興了，開始幻想起和楚恒以後的日子來。
楚恒突然的改變，在南灣生産隊還是引起了一陣波動，當天晚上，不少人吃飯的時候都在讨論這事，最激動的就數大隊長朱上進了，連平日舍不得喝的酒也讓自家媳婦拿了出來，喝了好幾杯。
他媳婦孫月紅見他高興成這樣，說起酸話來，“你兒子當年出生都沒見你這麽高興過，不就是那個楚知青願意上工了，至于高興成這樣？”
“你個傻婆娘這就不懂了吧？楚知青不拖生産隊的後腿了，今年評選我們生産隊一定能評上優，到時候我這個大隊長不但會得到鎮上和縣裏的表揚，我們生産隊還能得到更多的肥料種子補貼，這不比生兒子高興？”朱上進喝了口酒，吧啦吧啦說起來。
孫月紅一聽，眸光就亮了，笑說：“也是，他要是真的有覺悟肯上工了，可不是大好事。”她給朱上進倒了杯酒，再說：“那孩子長相是真不錯，聽說也有學問，在是以後都好好幹活，你提拔提拔他才是。”
“這個還用你說？他可是上過大學的人，那是實實在在有學問的人，要是他不再像以前一樣偷奸耍滑，我還能虧待了他去？”朱上進把酒喝了，杯子一放，爽快說。
孫月紅點點頭，“只盼着他能好好幹，堅持住才好。”
朱上進一聽便失了興致，是啊，還不曉得那小子能堅持幾天呢，現在高興得太早了，他讓孫月紅收了酒，不想喝了，還是等到生産隊評選上優秀生産隊那天再喝吧。
除了朱上進家對這事上心，還有林奶奶。
林奶奶回到家就和兒子媳婦說了想讓楚恒當孫女婿的事，林奶奶的兒子媳婦當下就否決了。
“那小子，驢糞蛋子表面光，能頂個啥用？”兒子說。
“是啊，娘，你這是想糟蹋了咱家丫頭不是？”兒媳婦也說。
林奶奶一聽不樂意了，“啥叫糟蹋了咱家丫頭？我看人不會錯，那個小楚是個好的，咱家娟子跟了他不會錯。”
“切，就只幹了半天豬圈的活媽你就覺得他人不錯了，那之前一年多他做的那些混帳事媽你不記得了？”
“就是，半天能抵一年去？”
林奶奶見兒子媳婦這樣反對，也不好再說什麽，只說了句，“罷了，你們看就是了，小楚将來是個出息的。”
一旁的林娟看了看奶奶，又看了看爸媽，默默吃飯沒作聲。
楚恒長得那麽好，生産隊沒有哪個姑娘家不喜歡的，但他卻是個好吃懶□□耍滑頭的，這樣的人，喜歡可以，但要嫁卻不是一個合适的人選。
可是哪怕不合适，對喜歡的人心裏總有個盼頭。
聽到奶這樣說，林娟心中就燃起了一絲希望，盼着楚恒能夠繼續上進，好能說服了爸媽。
次日，楚恒一大早就起來，洗漱好去飯堂吃了早飯，然後第一個到了生産隊開早會的操場。
朱上進正和幹部們在讨論今天的工分安排，一擡頭見楚恒第一個到的，立即喜出望外，他擔心了一晚上，就怕今天楚恒撂蹶子，如今見他來了，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楚知青，今天來得這麽早？哈哈哈。”朱上進一臉是笑的打招呼。
其它的幹部也都很高興，特別是穆玲，還隐隐有幾分自豪。
楚恒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後說：“以後我都會第一個到的。”
“好好好，值得表揚，再接再厲。”朱上進笑呵呵說。
楚恒重重點頭，看向穆玲笑了笑。
穆玲也回以一笑，心裏美美的。
不多時，其它人也都陸續的來了，見楚恒來得這麽早，都很驚訝，劉學青一臉氣鼓鼓的，狠狠瞪了楚恒一眼。
生産隊的早會無非是喊些鼓舞人心的口號，口號一喊完，所有人都精神抖擻起來，像打了雞血一樣有了幹勁。
接着就是分工。
大致是和昨天差不多，只有小數人有變動，楚恒仍舊是在豬場幹活，大家都很意外他還能堅持挑糞這個活，但讓人更意外的是，劉學青也提出要做生産隊最髒最累的活。
朱上進激動得不行，“好，大家要學習楚知青和劉知青這種不怕髒不怕累的精神，那劉知青今天就去幫楚知青清理豬圈吧，楚知青，劉知青沒做過，你帶帶他。”
“是，大隊長。”楚恒應得響亮。
劉學青也大聲的應下。
派完工，所有人都領了農具去幹活了。
楚恒帶着劉學青領了工具，去了豬場。
在進了豬場，嗅着豬糞那股子騷臭味後，劉學青就後悔了，後悔太沖動放着輕松工分高的活計不做，來做這種髒活累活，他簡直受不了這樣難聞的氣味，胃裏已經翻騰起來。
他想走，但看到楚恒已經挽起褲管進了豬圈開始鏟糞，跟個沒事人一樣，做得又快又輕松，他咬了咬牙，又忍了下來。
在楚恒面前，他自是不能認輸，哪怕再受不了，也要咬着牙硬着頭皮做下去。
他憋了氣，進了另一個豬圈，開始學着楚恒鏟糞。
可是明明看着楚恒做起來十分輕松，可他卻很吃力，鏟子很重，鏟上豬糞後就更重了，他根本擡不起來，一個沒拿穩，鏟子掉在了地上，豬糞濺了他一身。
他看了看身上的豬糞，惡心得險些沒吐了。
楚恒暗笑，面上卻一臉關切，“你沒事吧？看來你是幹不了這活，要不你還是跟大隊長去說，幹別的去吧。”
“誰說我幹不了？我幹得了。”劉學青犟着性子，非得和他比個高下不可。
楚恒說：“既然能幹那就好好幹，別幫倒忙。”
說完，不理他，認真幹起活來。
和昨天一比，他今天就适應多了，這些沒有味道的豬糞在他眼中就跟沙土一樣，他壓根不把他們當便便，所以也就沒有心理負擔了。
劉學青咬了咬牙，也繼續幹活，可是他幹得并不像楚恒那麽輕松，楚恒都鏟了大半豬圈的時候，他才鏟了小半桶，而且豬一直搗亂，他剛鏟好半桶，就被豬給推倒了，氣得他舉着鏟子就要打豬。
正在這時候，林奶奶過來喂豬，見到他要打豬，趕緊阻止：“這位小同志，你做啥呢？”
“這豬不是好東西，我剛鏟好的豬糞給我推倒了。”劉學青氣說。
林奶奶就來了氣，“自己幹不好活你怪豬？”
“确實是豬搗亂，不然我早就幹完了。”劉學青不服氣說。
林奶奶指了指倒了糞挑着桶回來的楚恒，“豬怎麽不搗小楚的亂？小楚昨天也是剛來，人家活幹得多好，哪像你喲，幹不好活還怪豬，真有你的。”
劉學青本來就和楚恒鬥着氣，一聽林奶奶說他不如楚恒，就更氣了，平日的理智全沒了，當下撂了鏟子，“是，他能幹，我不行，我不幹了還不行嗎？”
“你、你，自己幹不好活還要打豬，說你兩句還撂東西發火，就你這态度你這脾氣，就算你要幹我也不同意。”林奶奶也氣着了。
這三頭豬，還是崽子的時候就交到了她手上，一口一口豬食給喂到現在這麽大，別說有了感情，就說這年代，豬多珍貴啊，這小子竟然敢對豬下手，說他兩句還發火，這是什麽樣啊？
她是豬場的負責人，哪怕是挑糞的，也歸她管，這樣的人，她緊趕着他快些走才好。
她非得到大隊長那去告這小子一狀不可，偏他還是自己提出要來豬圈的，沒那金鋼鑽，攬啥瓷器活啊！
這小子，比起楚恒來，差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月底最後一天啦，要是有營養液的小可愛不要忘記澆灌，愛大家！感謝在2021-07-29 12:51:49~2021-07-31 09:52: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咪、韓虞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