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無恥
唇還沒碰到,韓子沾就聞到一股馨香鋪天蓋地灌入鼻中,直刺激他全身血液倒流,體溫蹭一下竄了上去。
韓子沾僵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誘人的紅唇,頭暈腦脹,滿腦子只有三個字:吻下去、吻下去……
心一橫,韓子沾再次俯首……眼瞅着就要碰上,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吓的韓子沾一屁股跌坐在地,那歷經千辛萬苦鼓起的勇氣瞬間如洩了氣的皮球。
呆坐一會,鈴聲不屈不撓的響着,韓流氓一時怒從心升,拿起電話,“壞小爺好事,管你是誰,去死!”
電話彼端的嚴諾猛的站起身,微眯眼眸目光寒涼,慢慢朝門走去,聲音陰冷的問:“你是誰?!怎麽會接芷殇的電話?芷殇在哪?”
正準備挂斷的韓子沾一愣,仔細一看,韓子沾才發現自己拿的是顧芷殇的手機。靠,哪來的野男人?在小爺面前嚣張,“小爺是誰關你屁事?你又是什麽東西?”
嚴諾猛的拉開門,大步邁出,逐漸加快步伐,“你到底是誰?芷殇在哪?讓芷殇接電話!……”
靈光一閃,韓子沾頓了頓,立刻聯想到那個地産商,略一思索,開口:“芷殇?靠,芷殇也是你叫的?你算哪根蔥葉?你少打擾她。不然小爺揍死你。滾——”
咔嚓挂機。
嚴諾握着電話,呼吸有些不暢,全身冰冷的站在電梯口,伸出的手微微顫抖,按了四五次才摸索到正确的數字。腦中回蕩着那男人的聲音,無法遏制的反複糾結着一個問題: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麽芷殇的手機會是他接的電話?芷殇……又在哪?
……
韓子沾冷笑着看着手機,心裏恨的要死,賤男人,都離婚了還不死心,不要臉。
扭頭看着沙發上的女人,偷香的心再不敢有,目光轉而落在她的手上,韓子沾小心的伸手,試探的碰了碰,沒動,輕輕握住。
軟軟的、小小的、很滑膩,送到鼻前聞了聞,韓某人頓時飄飄然起來,好香……
正陶醉,無意中瞄到放在一旁的抽血工具,再看那只白嫩的小手,韓子沾怒,靠,那些老家夥跟小爺過不去,小爺這次去不鬧的他們心髒病犯小爺的名字倒着寫!
顧芷殇醒來的時候天已暗下來。韓子沾抱了只大蘋果在啃,裝模作樣的看着房子圖紙,聽到動靜,不由偷偷透過圖紙的縫隙看了顧芷殇一眼,心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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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着了?!”顧芷殇心裏一驚,自己的警覺性應該沒有這麽差,特別是家裏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之後,自己該更加小心才是,怎麽就睡着了呢?
韓子沾立刻狂啃蘋果,死都不會承認自己為了得到她的血樣,在飯菜裏下了藥。
門鈴在這時急促的響起,顧芷殇還有些迷瞪,伸腿踢了踢韓子沾,“請你從外面把房門關上,順便看看是誰。”
韓子沾屁颠屁颠的起身,走到半路跳起來,“靠,臭女人,你趕我走?”
顧芷殇正眼沒瞧他,起身走進洗手間,“晚了,我要休息。”
門鈴還在锲而不舍的響着,韓子沾眯了眯眼,伸手拿起聽筒,“誰?”
嚴諾一窒,頓覺氣血攻心,“你到底是誰?!”
看了眼衛生間緊閉的門,韓子沾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小爺是你誰關你屁事?芷殇說她累了,要休息,概不見客。”
“開門!”嚴諾狠狠打在門上,手背紅腫一片,咬牙,“開門,我要見芷殇!”
“神經病。”韓子沾心情很好挂了聽筒,想了想,把話筒放偏。
“你還沒走?剛剛是誰?”顧芷殇揉着太陽穴,疑惑的看着韓子沾。
韓子沾利索的開門,“不知道,說找女人。靠,找女人來這裏,神經病吧。得,小爺走了。”
顧芷殇關門鎖緊,直接上樓休息。
韓子沾很無恥的避開門外的男人,悄聲無息的翻牆離開。
嚴諾在別墅外站了一夜。
……
皇城酒店客房內,韓小宜被按在沙發上,看着對面的男人,鄙視,“賤男人,請老娘過來談事情都是用這種方式,你還真不怕那小畜生知道。”
韓斐坐在她對面,伸手揮退兩個保镖,冷眼看着她,“韓小宜,你什麽德性我還不了解。請?請了多少次你來過?”
韓小宜眨着妩媚的眼,帶着誘惑的看着韓斐,蛇一般扭着身子慢慢靠近,“喂,每次都是那老不死的找老娘,這次換你……是不是對老娘還有想法?看在你保養不錯的份上,老娘就勉強讓你伺候一次,侍候好了,老娘說不定能發發善心,勸勸那小畜生……”
韓斐額頭青筋暴起,嫌棄的伸手推開,隐忍:“韓小宜,子沾是我韓家的後代,韓家的産業最終都是要交到他手上,你最好給我收斂自己的行為,別毀了他一生!”
被粗暴推開的韓小宜順勢倒在沙發上,擡腿,垂感絕佳的裙擺立刻滑下,露出白晃晃的大腿,壞笑着對韓斐抛媚眼,“韓斐,老娘可是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韓小宜!”
韓小宜張狂的大笑,鄙視的看了眼韓斐,起身朝着門扭去,“賤人,錢色你都舍不得,還敢口口聲聲說為那小畜生?不過老娘理解,老娘的男人哪個不是身強力壯?你畢竟年紀大了,就算你想,恐怕也沒那能力,老了老了,Ohohohoho……”
韓斐的臉頓時黑成鍋底,怒極攻心,兩步追上,伸手扯回直接丢到沙發上,“刺啦刺啦”,在韓小宜的怒罵中,把她身上的新裙子扯的粉碎,整個人撲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