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張小滿,是P高二班的班花之一,雖然離校花還有一段距離,但她清純的笑容也不失為班內名花。而且她成績也算數一數二,學習态度認真,在家長和老師眼中典型的乖乖女,從不遲到早退,就連生病也堅持帶病學習。家中并不富裕,但算小康,在學校裏也有不少男同學的追求,但她從沒被人追到手過。
原因無它,她就是沒興趣而已!對這種男歡女愛之事,她是有些厭惡的!尤其聽見班裏女同學之間談論誰誰誰和誰好上,又有誰誰誰被誰甩了之類的事,她基本上從不參與讨論。
說白了,她就是不愛八卦,也懶得八卦!但這并不表示她什麽也不懂!至少那A啥勞資的玩意兒,她偶然也看過一兩次!
也正因為她不愛八卦,所以她的朋友圈比較少。
王美美是她從小學一直到高中的同班同學,兩人性格差別很大,卻成了孟不離焦的朋友。張小滿不愛八卦,而王美美卻長了一張十足的大嘴巴,在小滿面前,她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尤其對那勞資事,她特愛說給張小滿聽,直到說到張小滿臉紅她才肯罷休。
也虧了王美美這言語轟炸機,逼得張小滿對那勞資事已經看得十分淡然,臉皮也變得漸漸厚了起來,以至于後來聽說班裏誰誰誰和她男朋友已經那個的時候,她也只是淡淡笑了聲,并無太大驚訝。
這日上午第三節課,是數學課,她的數學老師,是學校裏最有名且最嚴厲的老頭,叫柯正鄂,兼代理宣傳部主任一職,雖然音同字不同,但同學們每每見到柯正鄂就想起射雕英雄傳,然後情不自禁的叫他一聲大師傅。
張小滿聽着柯正鄂枯燥乏味的數學公式講解時,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手肘往桌上一撐,手背拖住太陽穴,頭一歪就這樣坐着睡着了。
眨眼間,張小滿感覺頭一陣暈眩,眼前的光景如同電影放映時閃過一陣陣白光和彩光,等她再次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奇怪的地方,她的手裏拿着一個水壺,正向黑木漆圓桌上的茶杯裏倒着茶水,而坐在桌旁的男子,穿着古怪的唐裝,梳着奇怪的發髻,手裏捧着本書,看得仔細出神。
唰唰唰——
桌上的茶杯被張小滿倒滿了還不自知,直到那男子擡頭瞪了她一眼,說道,“滿了!”
張小滿被吓了一跳,低頭看看手裏的茶壺和那溢出的茶水杯,愣是不明白自己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那個男子,是她這輩子見過最英俊,眼神最犀利的男人,此刻他正用便秘臉膩視自己,害得張小滿心頭噗噗直跳,但她知道,這不是因為對他動心的心跳聲,而是對眼前奇怪的場景,奇怪的人物緊張的心跳聲。
張小滿感覺小手有些哆嗦,慢慢放下茶盞,然後站在一邊,努力思考着問題。
便秘男見張小滿不走,也不出聲趕人,雖然厭惡的看了茶杯一眼,卻伸手過去拿起茶杯就口喝下,接着又若無其事的繼續看他的書。
張小滿感覺自己像是他的丫鬟似的,她在邊上站了這麽久,也不見他開口讓自己坐在他對面,之後她發現,自己身上也穿着奇怪的長袍,顏色華麗,左手戴着一只奶白色玉镯,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而這只奶白色的玉镯讓她知道,自己應該不是他的丫鬟才對。
做夢!她肯定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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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滿這樣告誡自己,既然她知道自己在做夢,那她就放心大膽的欣賞眼前俊男,把他從頭到腳審視個遍,也不再懼怕他那對吃人的目光,心想,反正自己是在做夢,就放任一回,她知道自己是個遠觀而不近玩的主,純欣賞對她來說,也無不可的。
看着男子帥氣的臉龐,張小滿知道,這男人要是在現實中,肯定會被星探挖掘,三天內火速炮紅,而且随時都能紅透半天邊,也幸好,現在站在這裏的是張小滿,而不是她班級裏的那些花癡,要不然,她們肯定第一時間尖叫到自己暈厥為止。
想起來,班裏那些追星族們幹的蠢事,讓她甚為不解。聽說,隔壁班的李芸田,翹了兩天的課,通宵一整晚排隊買XXX的演唱會門票,可想而知,那些追星丫頭們對俊美男子風靡的熱誠,可不是一般的吓人啊!
便秘男不是不知道對面那丫頭愛慕的目光,但他并不享受,反而很讨厭,但他沒出聲趕人,畢竟這裏不是自己的府邸。本來他以為他喝了她送來的茶水,那女人會識相的自動離開,可見她至始至終站着不動,就知道她根本不願意離開。這讓他十分惱火。
他的脾氣,他自己知道,就算肚子裏火氣再大,也不會随意發洩出來,只是擺着一副冷酷的臉。不過現在,他感覺肚子裏的怒火和以往不同,好像體內多了什麽東西,蠢蠢欲動着。
張小滿見那男子臉頰越來越紅,而臉色卻越來越冷,當他擡頭瞪向自己的時候,害得她小小後退了一步。
這眼神,真不是一般的可怕啊!張小滿感覺自己在他面前渾身赤裸似的,早早被他看了個精光。
長這麽大,她可從來沒見過視線如此可怕的男人!想起自己數學老師教訓同學時的目光,與他比起來,根本就不夠看的!
張小滿感覺不對勁,結巴着問,“怎……怎麽了?”
男子猛地揮掉桌上的茶水,起身冷然怒吼道,“你竟然給我下藥!”
“什麽?”張小滿心頭漏掉了一大拍,像是聽不懂他說的話,可她心裏頭卻十分清楚,那男人說的下藥,肯定就是指春藥!看他裆下那鼓起的玩意兒就應該清楚了!
開什麽鬼玩笑?她怎麽會給他下藥?難道她不知道這裏只有他們倆個,給這家夥下藥的結果,不就是自己遭殃麽?
對!肯定是那個男人屑想自己,故意說的一個借口!張小滿看看四周,尋找門口,發現那扇木質大門時,趕緊拔腿就跑,跑過去推開房門,忽然發現房門不是推的,而是往裏拉的。等她忙拉房門時,房門剛剛打開的細縫卻被碰地一聲合上。
身後,傳來野獸般的粗喘聲,和那男人憤怒的低吟,“死女人!你竟然敢給我下藥!就要給我承擔後果!”
“我沒給你下藥!你冤枉我!”張小滿憤憤不平地喊道,她被他壓在門口處動憚不得,她也不敢輕易回過頭去看他,因為她剛剛見過這男人的目光,光是淡淡的一瞥就夠她心髒麻痹的了,她怎麽敢面對盛怒中的野獸?
張小滿感覺腰上一緊,雙腳一輕,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被扔在古典式軟床上,她的兩只腳還擱在床沿邊,後背卻整個貼住隔有粉色床帳的牆壁,小手揪着領口,戒備地瞪着眼前那只猛獸的一舉一動。
她真的在做夢麽?怎麽夢境會這麽實在?連疼痛感也不像虛構的!
如果現在讓她醒來的話,她肯定不會再睡覺了!雖然這男人賣相不錯,但她只有十六歲啊!在現代就是未成年人,而且長這麽大,她小手被人摸過,但身子還沒被人抱過,眼下這會兒,是真要讓她莫名其妙的失身了麽?
男人欺身壓了上來,張小滿一陣慘叫,“啊——救命啊!”
這是實實在在的驚恐聲,男人眉頭一皺,怒道,“這不正是你希望的麽?怎麽搞得像是我強要你似的!”
“我說了,我沒給你下藥啊!你是不是很久沒發洩了?一時間分不清是不是被人下藥?”
對于男人那檔子事,她還是能理解的。不過理解歸理解,唾棄歸唾棄,她不能因為理解別人的痛苦就來犧牲自己!
“你說什麽?”顯然,張小滿的話引起男人的不滿。
張小滿揪着胸口的衣服,俨然拒絕說道,“我說,我沒有給你下藥!也不打算奉獻我自己!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告得你傾家蕩産!”
男人聽見張小滿的話,突然哼笑了一聲,顯然她的威脅對他不構成任何威脅!
“你這是在玩欲擒故縱麽?”
男人陰冷的話,讓張小滿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我發四!我真不想和你扯半毛錢關系!”
她很有誠心表明自己的立場,不過看樣子,他是不會放過她了,畢竟男人是沒有理性的愚蠢動物,而被下了藥的男人是連畜生都不如的野蠻禽獸!
男人見張小滿恐慌的表情不像作假,但他體內騷動的欲火的的确确是因為藥物而産生的,而且他知道,這種藥物的藥性很強,如果不是他因為有些內力,壓制了一些藥性,恐怕這時候他早已失去理智,把眼前這女人給活吞了不可!
他不喜歡受人控制,更不喜歡受藥物控制下去強迫女人,既然這丫頭也不願意跟自己,那只能逼迫自己抗下藥性。
男人離開床榻,倒在床沿邊,喘氣道,“滾!快滾!”
張小滿喜出望外,沒想到這人竟然願意放過自己,欣喜萬分地急忙爬出床榻,走到門口,把門一拉,門外漆黑的天,只有些許月光照明,屋外陌生的院落,陌生的壞境,讓她無所适從,一時間不知道往哪走好。
這麽黑的夜晚,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就這樣出去了,碰上壞人把自己XX了,還不如留在這裏被那家夥侮辱來的實在!
想着,張小滿又關上房門,從新回到榻前。
男人見她回來,心裏一陣厭惡,想着,這女人果然就是在玩把戲,等他把她趕走,她就露出狐貍尾巴來了!
張小滿不知道男人厭惡的心思,只是一個勁的思考着,怎麽幫自己度過難關,忽然,她靈機一動,爬上床榻撕下帳紗,在男人厭惡且戒備的目光下,走到他身側,想把他綁起來。
她想幹什麽?想綁着他?不肯逃走又不肯失身給他?她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她是存心想侮辱自己?
男人眼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心頭閃過無數個想法,對她綁住自己的行為,他竟然默許了。
既然她不願意給,他也不稀罕要!要綁就讓她綁吧,反正只是個小小的帳紗,他要是想掙脫,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張小滿用帳紗在男人胸口處纏了一圈又一圈,連同他的胳膊也一同纏在裏面。
當她雙手圍住男人胸側時,一縷清香劃過他的鼻尖,引來男人一道沉沉地低吟聲。那聲音裏明顯摻雜着痛苦和難耐的意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