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秘密潛入
白金夜總會內。
昏暗的燈光,吵雜的音樂,伴随刺眼又閃爍的燈管,給以一種頹廢的感覺。
夜總會大廳裏,蘇南和高野坐在角落,桌上的酒,一口也都沒動過,不停的瞄着對面不遠處,圍在長桌的一群人。
康金生跟照片大致相同,細細的長眉,鮮紅的嘴唇,神色和康隆有幾分相似,那就是一樣的病态。
一名穿着藍旗袍,搖擺着柳腰的女子,從桌邊走了過去。
女人看了康金生一眼,康金生就沒再移過視線。
見女子即将走遠,急忙站了起來跟了過去。
“小姐!等一下!”
康金生叫住了女子。
“上勾了!”
蘇南暗暗冷笑。
這女子正是柳冰冰。
“有什麽事嗎?”
柳冰冰柔聲的詢問道。
康金生搓了搓雙手,笑着說道:“美女是一個人嗎?我能不能請你喝兩杯?”
柳冰冰嬌媚的笑着,左右看了一下,說道:“你有看到第二個人嗎?還有,我看你穿金戴銀,怎麽還這麽小氣,只請我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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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柳冰冰這麽一說,康金生臉色發紅,心裏魂都飛了,急忙說道:“抱歉,是不我對,你要幾杯有幾杯!”
柳冰冰也不說話,慢慢的将整個人貼了上去,然後在康金生的耳邊輕聲說道:“這裏很吵,不如我們去你家慢慢……喝?”
“好好好。”
康金生連聲說好,将柳冰冰帶了離開。
蘇南立刻拿起了對講機,按下開關說道:“大魚已經上勾,準備出發!”
因為仇家很多,康金生的別墅有着最先進的安保系統,外面大約二十名保镖。
為了以防萬一,更為了小命着想,康金生謹慎到,每小時更換一次門鎖密碼。
六名黑衣人趁着黑雲遮住月光,偷偷靠着圍牆慢慢前進。
準備翻過圍牆的時候,突然手機鈴聲大作!
兩名巡邏保镖聽見聲音,急忙走了過來。
王權比了個手勢,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別動!”
兩名保镖緊張的看着王權。
王權笑着說道:“請問一下,你們習慣躺着睡,還是趴着睡?”
“什……”
突然,幾個黑影從樹上跳下來,将一名保镖撲倒在地。
一個黑影單手壓住保镖頸部,用力一掐,保镖立即昏了過去。
同時,其他黑影趁着黑夜視線不明,已經到了另一名保镖旁。
到了門口,王權利用保镖的指紋,将電子門打開。
成功的進入之後,衆人在房內抓了一名管家,從口中問到了全部密碼,順利将監控系統中斷。
二十分鐘後,一臺跑車到了別墅門口。
車上陸續下來人,康金生走到柳冰冰車門前,将柳冰冰迎了出來。
幾人走到了門口,康金生看到由王權跟他手下假扮的保镖,表情有些疑惑。
“你們幾人,我怎麽好像沒見過?還有,其他人呢?”
“他們請假了。”
王權硬着頭皮說道。
“請假?”
康金生更加的疑惑。
保镖都是跟着他從青州來的,在北林無親無故,請個毛線假?
見狀,王權趕緊補充道:“那你們又是誰?”
“我們是……”
“說!”
康金生警覺起來,身旁的柳冰冰,急忙挽住了他的手,說道:“這裏蚊子好多,你要放我在這喂蚊子,還是帶我進去喝酒?”
“當然是帶你進去喝酒了。”
康金生想了一下,反正這裏是自己的地盤,也沒什麽好怕的。
說罷,康金生拉着柳冰冰就往裏走。
康金生和柳冰冰進了房間,将帶來的兩個保镖留在了門口。
兩人一高一矮,站在門口頗有喜感,活像電視劇裏的高矮頭陀。
沒過多久,門外進來幾名保镖。
兩人正要呵斥他們滾出去,沒料到對方突然拔出電棍,直接将他們電倒。
蘇南踢了踢地上的暈厥的保镖,笑道:“萬事俱備,現在只等柳冰冰了。”
等了二十分鐘左右,柳冰冰卻還沒有出來。
蘇南正要進去看看,這時門打了開來。
柳冰冰站在門內,鼓着嘴說:“康金生這家夥的疑心真夠重,竟然要跟我互換酒喝,好險本小姐機靈的把藥塗在水果上,不然就完蛋了。”
“這次你立了大功,馬爺一定不會忘記的。”
說罷,蘇南帶着高野和王權進屋,發現康金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蘇南拿起對講機,說道:“搞定了,把人擡進來。”
過了兩分鐘,己方的兩名保镖,将一個麻袋擡了進來。
麻袋解開,一名中年女人出現在衆人面前。
柳冰冰不解的說道:“她是誰?”
“北林傳媒老總範雨林的大老婆。”
蘇南冷冷一笑,說道:“範雨林和龍德武,康隆這群人沆瀣一氣,以往龍雲公司惹出事情,都是範雨林利用手中的輿論能力幫他平的事,如今正好讓他們狗咬狗。”
“可是她老婆,沒幹什麽壞事吧?”
柳冰冰遲疑道。
“哼!都不是省油燈。”
蘇南輕蔑的說道:“她老婆名下有一家珠寶行,沒少幹以次充好,翻臉不認人的坑爹買賣,仗着老公的勢力,還有龍德武手下那群流氓保護,許多被坑的買家,只能打落牙混血吞!”
如果僅是這樣,蘇南倒也不會那她當靶子。
關鍵在于,這個女人曾經欺負過王穎。
如今新仇舊恨,直接一塊算了!
現場布置好後,蘇南帶着全部人離開了別墅。
幾十分鐘,大量的采訪車出現在這裏。
各家媒體收到電話,康金生和北林傳媒老總夫人有不正當關系,誰先到場,誰就能搶到大新聞。
同時,收到消息的還有龍德武。
龍德武擔心出事,派出了公司半數保安過來。
一時間,場面亂亂哄哄,記者和保安互相推搡,罵人聲,争吵聲不絕于耳。
人群最外圍,高野好奇的說道:“你怎麽能肯定,記者一定敢報導?別忘了,北林傳媒集團可是掌握着全市一半的媒體話語權。”
蘇南哈哈笑了幾聲,說道:“那又怎麽樣,他們只占據了一般的話語權,又不是全部,這年頭的記者一旦遇到大新聞,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還是不懂,你這樣做有什麽用?”
高野不停的拍打着身邊的蚊子,越發看不懂蘇南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