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9)
汗,寒并快樂地想着。他可以預測,自己下次回來之後,他這小妻子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不但揭穿了她的“惡意”報複,居然還挑戰她的驕傲逼她“表白”……
饒是塞巴斯蒂安這麽心思過重的人,想起夜鴉那有仇必報的小氣心理還有這幾天不斷地心理打擊,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想起千年前他游歷中國的時候他那位故交被屋裏人打了一巴掌趕出門之後的那句話,他現在表示“深深”地認可,可謂是: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尤其是自己屋裏的女人……
微微擡起頭,她玩味地笑道:“怎麽?既然敢問……怎麽又怕起報複來了?這……可不好玩哦~”
若說塞巴斯蒂安和夜鴉心意相通那倒是真的。起碼現在塞巴斯蒂安滿頭黑線的心思夜鴉是完全能夠感受到的。所以,即使夜鴉那記仇的小氣心理難得地沒有出現,在知道他的想法時還是前去調戲了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快進行下一卷了!下一卷,這兩只就要開始作怪了
☆、60鼻孔康加咆哮帝的塞巴斯蒂安
夜鴉前一天放*縱得有些過頭了所以當她醒來的時候原本也早就過了早餐的時間了。(可憐每天還要幫她找睡懶覺的理由。)結果兩人還在那邊拖拖拉拉地說了半天有的沒的,挑逗得某個人快着火了之後才慢慢悠悠地開始穿衣服,硬是又磨蹭了老長一段時間。
塞巴斯蒂安約莫也就是黃昏左右就要走了,而現在卻也已經臨近中午了。
可明明已經知道彼此可以相處的時間不多了,但是夜鴉和塞巴斯蒂安這兩只居然第一點都沒有三老預料中的依依惜別、反之居然還不如昨天來得親昵!
一般在初戀和熱戀的情況下是最不能忍受別離的,可偏偏這兩只此刻卻是一個外出,一個悠然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讓從前幾天就看慣了他們倆那種幾乎時時刻刻都粘膩在一起的三老一下子覺得突兀和不爽了!
你說,就算你倆一個是深不可測的“惡魔大人”,一個是居然是以病弱之軀成為第一強者的“夜鴉”;但是也不必在這個方面也搞什麽與衆不同吧?!得虧了他們三個老人為了給他們營造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一大早就跑到外面去溜達,結果卻在自己次啊出門不到十分鐘的時候在社區門口看見了那個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裝的優雅男人就那麽跟他們打完招呼就出去了!而他們急急忙忙跑回家看見的卻是那個身着一身不知道哪裏來的紫色連衣裙的少女在那裏僅僅有味地看着電視!
你說,身為一個長輩,也不好意思去刻意問為啥你倆不躲在房間裏好好“溫*存”這樣的話吧?所以只好在那裏不斷地糾結着……
只好說,老人們年紀大了,要是沒什麽所求的時候真的很愛胡思亂想啊~
在三個老人腦補的金庸、瓊瑤劇來回走了幾遍之後,還是不确定地看向了那個穿着一身淡雅的紫色裙裝完全沒有任何線索可循的夜鴉——這個屬性為“妖”、“魔”、以及“未知物體”的女人貌似什麽奇異的可能性都有可能、但是狗血的劇情肯能性卻是不會發生的!
反常即為妖,夜鴉當然知道現在難得地塞巴斯蒂安并沒有在她一步之內的地方站着,所以只要是個人都會好奇的——畢竟,他們這幾天幾乎與連體嬰兒無異!
但是夜鴉懶得解釋,對于三老最近對于她和塞巴斯蒂安兩人之間私生活的熱切程度她幾乎是選擇無視了。
她和塞巴斯蒂安都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人,于他們而言也許時時刻刻和對方在一起是絕對是樂意的,但是卻也絕不是那種離了對方就活不下去的人。即使會!但是如他們那樣的人,卻也不會像那些瓊瑤劇裏的那些人一樣黏黏膩膩地恨不得拿着膠水粘起來!
她、夜鴉,和塞巴斯蒂安,兩個人也許都動了心,但是卻不會像小兒女一樣惜什麽離別。
他要走,她就把自己給他,順便縱容着滕浩傑和王曼利提醒着塞巴斯蒂安,讓他知道她的心意這就是她表達她的感情的最大極限。
粘膩、甜蜜……這些對于他們來說其實大多數都是開玩笑的表現。
其實,當兩個人已經心意相通時,他們的相處會更加像是那些結婚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樣。
小小的一個動作,不謀而合的一個微笑和凝眸,亦或是安安靜靜地靠着彼此只要感受到彼此的氣息就足以了。
其實,夜鴉和塞巴斯蒂安的相處更多時候就是這樣的。
他們沒有過多的甜言蜜語,有的只是無聲的溫馨。
即使夜鴉總是在表面上擺出一副妖女的樣子,是不是地擺出一副交鋒的樣子相互*,但是這就是他們的一種相處模式。但是一旦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只要感受到彼此的氣息就可以很安心地在那裏滿足地沉默一天。(當然,這個情況目前只出現了一次。)
這一些夜鴉是不會告訴三老的。
她和塞巴斯蒂安即使現在可以說相見的時間不長,但是與其說是初戀或是熱戀,倒不如說雖然對于彼此有着人性上的欲*望,但感情上卻是缺乏着熱烈的。
過于自制的他們即使對着彼此有着不同與別人的熱情,但是在任何的情況下都是不會表現出過多的一面來的。就像之前明明塞巴斯蒂安都沒有确定夜鴉是不是喜歡她的時候一樣,即使表面上是他在“一廂情願”,但是他卻除了細致的照顧和貼心之外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熱烈。
不是不喜歡夜鴉,而是夜鴉和塞巴斯蒂安都是那種心理過于成熟、心思不淺的那一類腹黑的人種(同之前,且把塞巴斯蒂安當成人類吧!)。
心思太深的他們,即使是第一次在男女角度上對于一個人産生了那種情感。但是他們也不會像是小青年一樣大叫什麽“我愛你”,也不會一味的只知道掠奪。
審視局勢是他們最早會做的。
就像初見時塞巴斯蒂安翻看夜鴉的靈魂記憶,而夜鴉除了自己原先所知的一些消息以及從凡多姆·海恩別墅裏旁敲側擊得知的那些資料之外,更是在初見塞巴斯蒂安的時候直接詢問了一番。
聰明人之前,所有的矯情都是沒有必要的。
所以才會有三老和衆人眼中那種親密無間、甚至是到處*的樣子出現,其實只不過就是這兩只閑着無聊親着對方逗着周圍的玩罷了!
你說,就是那種臨時起意就随随便便就把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直接移到了下午,找了個一點都不符合她家執事君的審美的房間就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弄圓滿了!而在這之前其實兩個人一個壓根就是想到就做(鴉鴉……節操啊~),一個是随随便便、半推半就地疑惑了幾十秒就開始下手了(都說早知道他是裝矜持的了!)。
……這樣的兩個人,什麽事情才會認真呢?
夜鴉略帶玩味地笑着,不由地有些好奇:要是她和塞巴斯蒂安兩個人像是普通情侶那樣會争吵、會肉麻、會每天一副思春的樣子會是怎麽樣?
夜鴉看着電視裏那個鼻孔康的那兩個“黑洞”一伸一縮地變化着,在看那邊使勁咬嘴唇的紫薇,不經開始腦補起塞巴斯蒂安光着半個腦瓜,鼻孔一伸一縮地抓着她的肩膀大叫:你怎麽能這樣把我推開~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就像是瞬間被格雷爾給強*暴了一般~你怎麽能這麽殘忍?!
“噗……呵呵~”想着想着夜鴉頓時感覺一排黑線挂在了自己的腦門上,單是想到塞巴斯蒂安像那位“爾康少爺”那樣一伸一縮的,她就覺得世界已經完全颠覆了!
但是所謂的天才,她的想象力是絕對豐富的!
以至于當塞巴斯蒂安剛剛好出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的腦補現象剛剛到那大光着腦門的塞巴斯蒂安跟咆哮帝馬先森那樣死命地狂搖咆哮着自己被格雷爾奪取貞操的內心……突然看見本尊就一下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得不說塞巴斯蒂安對于他這個極品惡質的妻子(于塞巴斯蒂安而言夜鴉從一出現就是他定下的了,既然已經BLABLA了所以就是妻子了!)還是極度了解的。
雖然前一天還是被她的花花腸子耍了,但是那也僅僅只是因為他的患得患失。對于夜鴉大多數的心理和任何的動作代表的意義,他幾乎只要她心思動那麽一小下就知道她所有的想法。
所以當看見夜鴉那花枝亂顫的樣子,他頓時冷汗直冒地開始惡寒起來了!
她那個詭異的眼神在他和電視裏那個“福大鼻孔爺”之間來來回回的,傻瓜才不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麽了!
不知道是不是三老的錯覺,當他們看見夜鴉在那邊笑得極度猥*瑣的瞬間,他們似乎看見了剛剛進門的孫女婿的唇角和他那斜飛入鬓的細長眉毛微微抽搐了一下,表情頗有些無奈。
塞巴斯蒂安上前,估摸着夜鴉笑的時間委實長了點,在她岔氣前微微擁住她幫她順着氣開口,語氣居然微微有些嗔怪的意味:“你倒是好,就是看着這麽一部沒有營養的東西上的時候都能瞎想到什麽地方去?!真是委實有些後悔将你留在了這裏,看,這都清閑得肖想到我身上來了!”
“呵呵~這不是無聊不是?”夜鴉也笑夠了,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順着塞巴斯蒂安的動作依偎到了他的懷裏,道:“我的确是有些清閑過頭了!饒是以後你走了,我恐怕就更加無聊了!這不,現在趁着還記得我們家執事君長得什麽‘人模狗樣’,就好好加深點記憶,免得你走的久了連你是兩只眼睛……還是五張嘴的都記不起來了!”
“哦?”塞巴斯蒂安遲疑道,低下頭挑起她削尖的下巴兩人雙唇的距離僅僅只有那麽幾毫米,“那我是不是應該在給我的女王殿下再加深點我們的回憶……否則——女王殿下恐怕記得的……就只會是在下的鼻孔了!”
他的聲音原本就好聽,此時卻是真真實實地想要勾*引了她,所以更是帶有磁性和暧昧的誘惑。
夜鴉向來也就不是個腼腆的主兒,反而還直接将手環上了他的脖頸,媚笑道:“既然執事君這麽着急火燎的~那麽我當然也要和執事君好、好、地加深彼此的印象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真心覺得要是塞巴斯蒂安變成那個德行好好笑啊~咳咳……話說這一章或是下一章就開始下一卷了……這對魔夫妖婦要開始“為禍人間”了呢!
☆、61懲罰
“哦?”塞巴斯蒂安帶着一絲邪氣的笑着,“不知道……的女皇大會用什麽樣的方式來加、深、、們、的、印、象、呢!?”
不得不說,只要有些事情明了了,讓會放開很多!
若是今天之前,塞巴斯蒂安即使會這樣跟夜鴉說話也不一定會來的這麽邪氣和誘惑。
就像是有些喜新厭舊并且得手了之後就棄之不理一樣,塞巴斯蒂安确定自己是得到也得到心之後反而不再維持那份因為不确定而産生的拘謹了!
“爺爺、奶奶、外婆,今天和塞巴斯蒂安出去一下,晚上就不回來了!”難得的,夜鴉居然這種情況下還記得跟長輩打聲招呼,沒有“色”欲熏心到啥都忘了。
不過,就塞巴斯蒂安看來這些其實是一點必要都沒有的。因為……當夜鴉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變成了半透明的狀态了……已經被這種狀态吓到的三老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情去意夜鴉到底說了些什麽了。
“覺得怎麽樣?”
“沒什麽!告訴具體的狀況!”
一轉眼,原本還那裏**的兩個此刻卻沒有了原先的暧昧和随意,言語間只是淡淡的溫和和關懷。
“啊~”溫和的男音有着淡淡的無奈,“她和周家兩兄弟已經聯盟了,而也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躺那寬厚的大床上,夜鴉的臉上顯得極為蒼白,竟然看起來憔悴得可怕。但是眉眼帶這股子妖氣,反而有股病美的嬌弱感。枕着那寬厚的肩膀,她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怎麽?‘她’做了什麽讓這麽感興趣?倒是越來越生冷不忌了!”
她的話三分諷刺三分玩味三分随意一分暧昧,毫不掩飾對“她”的嫌惡。
塞巴斯蒂安有些訝然,他倒是沒想到夜鴉對于“她”的厭惡已經到了懶得掩飾的地步了。随之,看見夜鴉看向他略帶玩味的笑容之後他不由地輕笑出聲:“能讓的女王大如此意,是的榮幸!”
“說!”雖然臉色不佳,但是夜鴉的精神倒不如昨天晚上那麽差,即使毫無血色,但目光卻熠熠生輝。是!她不否認,對于“她”的厭惡“她”昨天對于塞巴斯蒂安産生不該産生的年頭的時候就已經到了讓她無法繼續掩飾的地步!她的男,又怎麽能容許那麽不堪的肖想和觊觎。
不論是什麽樣的男,當自己意的女為他吃醋的時候都會極度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哪怕是們的執事君也不例外。但是塞巴斯蒂安也顯然不會表面上顯示出來,正了正色,他帶着溫和的笑容柔聲道:“那位‘好二姐’可真是個相當‘熱情’和‘開放’的女孩!就是美國拉斯維加斯也很難找到能思想上這麽開放的了!”
夜鴉挑眉冷笑,蒼白的臉色加上那稠密的睫毛顯得有些詭異的妖魅,“怎麽?除了那兩兄弟,難道那個姨丈大也參加了他們的‘糜爛派對’不成?!真是夠髒的!”
夜鴉顯然用的是肯定句,對于“她”私生活的不檢點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還惦記着自己欠“她”父母的養育之恩,要對付“她”何其簡單,僅僅只是一張她各式各樣的光盤就夠了!
“這可不止!”他那雙纖細修長的大手滑過她細嫩的臉頰,也許是一瞬間長大還是什麽別的緣故,夜鴉的皮膚一如之前的白嫩細滑得沒有任何的瑕疵。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卻更加顯得她更加的蒼白和病弱。
赤紅色的眼眸氤氲着什麽,沒有可以的壓抑和掩飾下,他一閃而過的心疼格外地明顯,“昨天,是魯莽了。現還好嗎?”
夜鴉唇角高高地挑起,玩味地笑道:“第二次了!”看見他有些怨怪的眼神之後,才又加了一句,“簡直是緊張過頭了!這不就是老毛病嗎?好不好還查不出來?瞎緊張!”
雖然表面上有些怨怪的樣子,但是夜鴉的語氣頗有些嬌嗔,倒是顯得格外的甜蜜。
他不贊同地微微搖了搖頭:“這個樣子要是不緊張,不久應了那個大姐的話:‘下了床,吃幹抹盡就不認’了?唉~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玩膩了折磨的游戲,用着這麽個殘破的身軀,吃苦的是自己……”
“但是心疼的是,不是嗎?”夜鴉搶答道,随後蹭了蹭他的胸口道,“好了……知道性質惡劣,還喜歡欺負見不得好就不要再浪費口舌了!說說那邊的狀況!”
見過不講道理的,卻沒見過這麽不講道理的!什麽叫做:‘見不得好’?哪有光明正大地那邊說:身體不好就是要心疼的?還看見家心疼、見不得家好就要遷就的?!對于夜鴉這個古怪的性子,饒是對她最為了解的塞巴斯蒂安有時候也很難欣然地接受啊!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找媳婦就好像是挑鞋那樣的,穿起來舒不舒服,那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夜鴉的脾氣古怪,他就是穿上了這雙鞋。雖然這雙鞋動不動就出現兩根針來戳戳他的腳底板,但是他皮厚,就是戳幾回他還是覺得穿起來很舒服,誰也管不着!(誰吃了飯這麽空來管這個啊?)
“記得有一個代號為‘狐貍’夥伴似乎‘她’的關系匪淺。”對于她的話,他只能無奈加寵溺的一笑,随之認真地開始回答她意的話題。
“楊倩?”夜鴉微微皺眉,這個名字自從她成年之後,提起的幾率已經很低了。
“楊倩是‘她’大伯的私生女,當時楊氏分家的時候除了這個城市的資産之外,其他的財産都歸了楊倩的父親。不過,似乎是因為當初争奪遺産的時候當時楊倩父親的原配出了很大的力,所以後來他就直接抛下了楊倩和她的母親……她和‘她’應該沒有什麽交集才是吧?!”分析道,卻有些猶疑。對于楊倩,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同門之誼的,但是畢竟重新過了一世,誰也不能保證有什麽變故。更何況,夜鴉原本也不是什麽很念舊情的,也許有些意,但是卻不會有什麽過大的波瀾和起伏。
塞巴斯蒂安點點頭:“的确,即使她們是堂姐妹,但是楊莉卻是個連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都難容忍的心胸狹隘的。而那個夥伴卻是個游走于黑道的,雖然見慣了肮髒卻還是比較硬的,這兩個不會有什麽實質的關系……但是,也說了……楊倩的父親雖然畏懼着原配,卻也是有着包養情的記錄的……”
“是說……”夜鴉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屑,“看樣子,當初對楊莉留的那一手還真是夠絕的!也虧了是她,要是別……哪怕是因為有着所謂的‘神兵利器’可以随意變換自己身體的年齡,也不會這麽‘開放’地跟自己的前未婚夫、前姐夫、還有伯父和公公,這麽熱忱地用身體交流感情!”
“雖然那個養父(指楊莉的父親)的手下楊氏一蹶不振,但是除了這個城市之外,她那個大伯卻還是有些手段的。”話說的這麽明顯,塞巴斯蒂安的言外之意也不言而喻了。
“哼!”夜鴉冷笑,“不論活了多久,永遠就只會用身子和男去達到自己的目的。計算別的時候腦子轉的比什麽時候都快,卻永遠不會換個方法!四個男?也得虧了是那四個!”要是那四個都像她眼前這個那樣,恐怕那個每時每刻都離不開男的女也不得不欲仙欲死的同時瘋掉吧?
夜鴉想歸想,卻沒有把最想說的話說出來。眼前這個男此刻有一種一點就着的問題,說出這樣的話,目前她可承擔不起後果來!
塞巴斯蒂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夜鴉,看樣子都知道夜鴉心裏腹诽什麽卻沒多說什麽。赤紅的血眸帶着滿滿的寵溺,揉了揉她的發:“‘采陽補陰’,顧名思義就是以男性為主要的補給,現才三年,她以類之軀也不過堪堪才練到第一層而已!若是再過半年後……到了第二層,那便不會僅僅只是三日出來采補一次了!到時……除了夜夜笙歌之外……只要是男性,恐怕都會對她造成一定的影響!”更別說他故意流到她手裏那本缺了重要的一頁的“采陽補陰”的典法,一共有整整九層了!
“查閱過房間的一些典籍……據說——們地獄有一種魔獸,對于這種修煉了‘特殊’典法的女性似乎很是偏愛啊~”夜鴉笑靥如花,那蒼白的臉色也微微帶了點暈紅,但是話裏的意思卻有些讓毛骨悚然。
那種魔獸……身長足足有三米,比起地獄裏別的魔獸并不算大。但是卻是地獄裏最肮髒的魔獸,但是去奇異地長得頗像類。五官醜陋以屍體為食,奇臭無比,卻偏偏只有雄性沒有雌性,而它們的繁衍卻全是那些被惡魔奪取了魂魄後變為行屍走肉的女體……魔獸,是沒有什麽道德的,往往一個女要伺候的就是那整整一個部落的魔獸……
若是別聽了夜鴉的話,估計會覺得這個簡直變态。但是顯然們執事君不這麽認為,塞巴斯蒂安寵溺地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她的,有些呢喃道:“只要是想要的,一定會幫辦成的!身為凡多姆·海恩小姐的丈夫,怎麽能連這點事都辦不到呢?”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話說,雖然夜鴉的這個懲罰是有些惡毒。但是夜鴉原本就不是什麽純良的人,她是一個惡魔。不是指種族,她原本的內心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并且會用各種比一般人更加惡毒的方式去懲罰很多人。
☆、62旖旎
若是別人聽了夜鴉的話,估計會覺得這個人簡直變态。但是顯然我們執事君不這麽認為,塞巴斯蒂安寵溺地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她的,有些呢喃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會幫你辦成的!身為凡多姆·海恩小姐的丈夫,怎麽能連這點事都辦不到呢?”
夜鴉翻了個白眼:“就你嘴貧!得瑟的!”
塞巴斯蒂安只是淡淡地一笑,既不會顯得極為讨巧殷勤,有不會顯得太過淡漠。
接下來,不知怎麽地,兩個人都不再開口說話了。
塞巴斯蒂安當了多年的執事,又是一個孤獨了多年的惡魔,對于沉默并不陌生。而對于夜鴉來說,黑暗的靜谧也是她最為熟悉的。
靠在他的胸前,雖然沒有了昨天那樣的旖旎和煽情,卻是最讓她感到歡喜和舒适的。
對于大多數的男人來說,“愛”的表現形式就是“性”。而對于大多數女人來說,“愛”是那種溫馨。
不得不說,在這個方面,夜鴉終于和普通的女孩有所交集了——即使,她的表現會讓人覺得她可能更加喜歡用男性的方式來“愛”。就連曾經的她,即使也一度向往過這樣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裏,就那麽恬淡地享受幸福。但是現實如她卻很明白,這樣的男人必須是要懂她的,所以,最終連她自己也以為自己會是一個以“性”來代表感情的人。
只可惜……
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塞巴斯蒂安或是夜鴉。
同樣的,世界上也不會有那種可能讓一切重來,不讓他們相遇。
有一句話是這麽說的: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人間無數。
她和塞巴斯蒂安就是那樣的。
沒有相逢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孤寂的。寧願讓自己藏在那深深的丘壑裏,也不願意讓當中的芳華讓一個自己看不上眼的人窺得其中一二。
但是,只要遇見了那個人。
哪怕就是再想要那樣克制住自己不要前進,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底牌急切、而又毫不吝啬地展示在對方面前。
她,一直是孤獨的。
說她傲嬌也好、為人乖張也罷!
做任何事情,她都不喜歡別人來幹涉,也不喜歡別人來踏足她的世界。
但是對于塞巴斯蒂安這樣的例外,她卻無力了……
他的氣息和胸膛有着讓她安詳的魅力,而他本人……
在夜鴉看來,塞巴斯蒂安和她在本質上是同類。所以,就好似兩個獨立了千萬年的個體,在百轉千回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在本質上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到那一刻,他們才發現:原來他們不是孤立在這個世間的。那個人,其實一直和你一樣在等待着你的到來……
兩個孤寂的人加在一起未必就代表着不孤獨了,但是卻可以相互取暖和慰藉。
塞巴斯蒂安的城堡原本就是依靠着他的力量而存在的投影,所以夜鴉從進入到這個城堡到現在為止,整個房間除了微暗的光線可以看見彼此的輪廓之外,就什麽也看不見了。
她不知道就這樣,他們這樣躺着過了多久。只知道塞巴斯蒂安的手在那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長發的動作漸漸地緩了下來,直到慢慢地将他帶着熱力的大掌熨貼在她薄薄的衣料上時,她那原本在早上突然病發一直都無力的身子和幹燥的肺漸漸地恢複到正常狀态,讓她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舒服點了嗎?”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取來的一個高腳杯,将那杯口對準了她有些幹燥的淡色棱唇,語調溫和地說道。
其實,要是別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一般人看見都會稱贊其為“好男人”!
但是偏偏在平時做什麽都會讓人感覺這是一個體貼的好男人的塞巴斯蒂安做來,卻不由地讓人感覺到了寫不純潔的感覺。
他的聲音并不是那種十分有磁性的男低音,恰恰是那種帶着那屬于男低音的性感和男高音的華麗的那種極為中庸的男中音。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兩個人都喜歡上了那種暧昧的交流方式還是怎地,即使是樣關切的話,他居然也是那樣極度暧昧地在夜鴉耳邊呢喃着。
因為是那種男的半坐着,而女的躺在懷裏的礀勢。塞巴斯蒂安怕身上的西裝硌着了夜鴉,所以不知道什麽時候,此刻的他其實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質襯衫,還很撩人地開了幾粒……
對于這一切,雖然一直看在眼裏卻默不作聲的夜鴉不由地無語了。
她現在這個狀況都這樣的了,這家夥怎麽就好意思還行這樣的“勾*搭之事”?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不過……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那近距離下都看不見一點瑕疵的臉龐和那妖冶卻自有一股淡雅之氣的臉龐,夜鴉不得不承認:她對于這個男人的抵抗力的确微薄的可以忽略了!
看見他在自己面前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奸計得逞的弧度,這才微微湊上前去親了親那人和她一般淺淡的唇,随後便看都不看他一眼地縮進了被褥裏。
塞巴斯蒂安和夜鴉算不算是什麽老夫老妻,真正認識也不過三四天的時間、就論實際而言也不過就只有過一次實質上的關系。
但是妙就妙在這兩人雖然對于彼此之間對方的某些隐晦角落不夠了解,但是就別的而言,那怕是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語氣和眼神,他們都能理解到對方那不同的意思。
上一次,她挑明了直說,甚至一再提醒。
而這一次,他的呢喃配合着她那輕輕一吻的回複,一切都來得更加順理成章。
随着她就那麽将自己縮成那麽小小的一團被被子淹沒,他也緩緩俯□滑進了進去,由着那潔白的被子将這不論是地獄還是人間,最黑的兩大奸人掩蓋住。
無聲的城堡裏,哪怕是一張紙着地都會産生回音。因此,不論是那衣料滑出那被褥下,掉落在地的聲音,還是那張古樸卻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的大床有節奏的微微搖晃的聲音都顯得極為明顯。
被子底下的人,似乎連呼吸都亂了。但是她卻仍然就那麽睜着眼睛一臉懶散地享受着身上這個男人帶來的歡*愉。
被那寬厚的被子蓋住,她看不見任何的東西。感受着對方那溫柔的輕吻和動作,她只是環住了對方的脖子,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背上細細的劃着,渀佛在寫着什麽似的。
不得不說,男人在脫自己的衣服還有伴侶的衣服時的動作真的很快!
起碼在夜鴉看來,塞巴斯蒂安幫她還有自己去掉衣物的時候花的時間絕對是他幫她穿着洗漱的時候要快上十倍不止!
雖然看不見身上這個男人的表情,到那時夜鴉知道,此刻的他非但可以看清楚她的表情之外,甚至還有心情一邊欣賞她的表情一邊宣洩着最後的一場親密的‘較量’。
迎合着他的動作,她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指尖劃過他的臉所在的位置,感受到某人在她指尖滑到他那雙勾人的鳳眸的位置時那瞬間加快了一倍有餘的速度之後,她毫不掩飾着自己被“欲*望”所起的那股子迷離的感覺和一瞬間的空白……
事後,她依舊一成不變地躺在他的懷裏,有一下沒一下地劃着他的胸口:“現在才想起要憐香惜玉,會不會晚了點啊?”
兩人相擁,絲滑的被褥下那兩具如漢白玉一般的人體依舊那麽交纏着,黑發交纏鋪滿了他的胸膛還有她那無暇的背脊。黑的是發,白的是他們那冰肌玉骨的身體,那一觸即發的旖旎在黑暗的暈染下格外的魅惑。
将她整個身在壓在自己的胸前,毫無縫隙的貼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肌膚的細膩和柔滑。
此刻,夜鴉的臉上沒有那剛剛結束了一番纏*綿的紅潤,反而比之之前更加蒼白。
但是不得不說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妖女仍舊是妖女。只要的她的妖性還在,那麽即便她此刻就是個其實老妪,她都能讓那一身的妖魅來讓人直接受到那股子的妖媚。
他勾唇一笑,似妖還邪的樣子,不得不說的确和那一身妖氣的夜鴉是絕對毫無例外的一對兒!“你若是真的覺得晚了,便也不會這麽說了!方才的确是我過于魯莽,但是……佳人在前,若是不做些孟浪的事情,恐怕有負風月啊!”
夜鴉嘴角抽了抽,不由在他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都說了一個老外別老是酸溜溜地說一大堆的話!什麽孟浪、風月的,你一個老外裝什麽!裝正經!得了吧!明明知道我自己要是允了什麽事,就絕對不會後悔!在那邊裝什麽!”
“……!”塞巴斯蒂安雖然有所準備,但是看見夜鴉一下子從惑人的妖姬變成罵街的潑婦,就不由地在她額上輕輕一吻,笑道:“是!米卡裏斯夫人說的是!以後身為洋鬼子的我,盡量不會在那麽酸溜溜地來影響夫人的心情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