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盡快抓出兇手
第四十二章 盡快抓出兇手
“哥哥是後悔了嗎?”許昭華冷淡的問。
許松琛聽着一怔,轉頭看着許昭華,見她面色冷淡,急忙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昨天去的人不是他,那麽今天躺在這裏的人就是你,你覺得那所謂的父親會不會在這為你伸冤呢?”許昭華冷冷地說。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僵住了。
“你們這是怎麽了?”何轍最先發現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勁。
許松琛扭過頭去沒有說話,許韶華只淡淡說了一句:“無事。”
其他三人也發現了這裏的氣氛,江恒剛想過來詢問,卻被打斷:“太子到。”
周生措白趕來後,臉上一臉沉重,說:“諸位大臣公子們可知發生了何事?”
衆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說。
周生琛默看到許松琛的那一瞬間眼神閃了一下,無人發現。許青山垂頭坐着。
“無人知道嗎?”周生措白環視衆人後語氣嚴肅的說:“昨日晚上發生了一件驚人非常悲痛而且憤恨的事,許将軍的小公子昨日遇刺身亡。”
此話一出,衆人嘩然。
周生琛默聞言看了許青山一眼,思索了一下後舉杯喝茶時掩蓋了嘴角露出的一抹莫名的笑意。
“還請太子殿下為我兒找出兇手。”一直垂頭坐着的許青山聞此言起身跪下語氣悲痛道。
“這是自然。”周生措白如是道:“待仵作驗過屍體後才有論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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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許青山低聲應答。
周生措白拿起了茶杯,似是品鑒一般不再言語。
底下衆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怪不得剛才許兄與蘇兄那麽怪。”何轍感慨道。
“嗯?怎麽回事?”江恒疑問道。
“就是剛才你們沒有注意的時候,許兄與蘇兄之間似乎有一些不愉快,而後,便聽到了太子殿下所公布的消息,才知道原來竟是因此。”何轍恍然大悟的說。
江恒聽後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只能暗道自己多想了。
“這許将軍也真是有點可憐了。”有公子低語道。
“這許家小公子三番兩次被暗害身亡,為何這許大公子卻何事都沒有呢?”又有人提出疑問。
“這京城裏誰不知道許家當家主母早就不管事了,所以說誰會去害一個沒有價值的人呢?”那人不以為然的說。
“也是,從秋獵開始這許将軍就不曾關注過許大公子。”有人表示同感。
那些人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許昭華等人的耳朵。
何轍這個人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聽到這些話後一臉憤慨,竟想上前去訓斥那幾人。
許昭華趕緊伸手去拉住他,何轍一把甩開一臉不悅的說:“你為何拉我?他們說的可是你的表哥啊。”
許昭華收回了手撣了撣衣袖,漠然的說:“我知道,可他們說的也是事實不是嗎?就算我現在堵了他們的口,那天下人的悠悠衆口我又怎麽來堵?”
何轍想反駁,卻被魏呈隐秘的拉住衣袖阻止。
魏呈臉上挂上了一抹笑說:“蘇兄言之有理。”
許松琛一直呆坐着,不發一語。
江恒拿着折扇輕輕敲了敲許松琛的手臂引來許松琛的側目,他漫不經心的說:“許兄,就算在家中不受重視,出門在外一些必要的掩飾還是要做的。”
許松琛卻冷笑:“江公子好像很懂啊。”
江恒一噎,覺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惡意。
就在這短暫的談論中,仵作的驗屍結論已經出來了。小德子将結果呈給周生措白,周生措白接過一看,沉下臉說:“哪一位負責秋獵安全。”
小德子意識到了不對,趕緊出去叫了人來。
九門提督李紋匆匆走進來,跪下行禮說:“九門提督李紋前來拜見太子殿下。”
“本太子問你,昨日夜晚你可在此巡邏?”周生措白沒有讓他起來,問話。
“禀太子,在。”李紋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只能小心回答。
周生措白一怒之下将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說:“呵,在此巡邏竟不知有人在這裏殺害了許将軍之子!”
李紋一驚,他的确不知道竟發生了此事。
“看來這朝廷裏養的不過都是些廢物罷了。”周生措白怒氣的說。
“這…太子殿下,微臣……”李紋低着頭顫抖着不知說些什麽,左右搖擺間隐秘的看了一眼周生琛默。
衆人都沒有發現他這一眼,但一直看着李紋的許昭華卻看到了。她怎麽說這李紋看着如此眼熟呢,原來如此。
“太子,本王認為目前當務之急是盡快抓出殺害許小公子的兇手,這李紋…還是以後再說吧。”周生琛默看到了李紋眼中的求救信號想着他還有些利用價值便出來為他解圍。
周生措白看了周生琛默一眼說:“厲王所言有理,那這事就請厲王調查清楚了。”
“好。”周生琛默欣然應下。
周生措白示意小德子将驗屍報告給周生琛默,小德子立刻拿去遞給周生琛默,周生琛默接過說:“本王定會查出真相。”他拿着報告正要往外走時,又停下對着衆人說:“在這期間估計還會有些要勞煩到各位的地方,還望各位能夠多多配合。”說完便走了。
留下衆人面面相觑。
“都下去吧。”周生措白留下一句後也走了。
“這下看來是安生不了了。”剩下的人裏有人說了這一句後搖搖頭走了。
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蘇兄接下來有何安排?”江恒走到許昭華面前問道。
許昭華扶着頭說:“江兄啊,我這還有些沒醒酒呢,先回去休息了。”然後趁着江恒沒話說的空檔趕緊離開。
江恒見許昭華走了,扭頭便想問許松琛,而許松琛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後,扭頭便走了。江恒覺得自己又不受待見了,一時委屈間就去找周生措白去了。
“太子殿下!”江恒跟小媳婦一樣委屈的走到周生措白的身邊。
“怎麽了?”周生措白微笑的看着他。
“還不是那個蘇洐。”此話一出,江恒突然覺得自己怎麽跟在正室那裏受了欺負的小妾來夫君這裏求安慰一樣,呸呸呸,那家夥才是小妾,我才是正室。
“怎麽了?”周生措白還是問他,不過在他靠過來的時候捂住了鼻說:“你看看你這一身的酒味,怎麽翩翩公子變得這麽邋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