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
春山淳沒有答應給人開包廂, 倒不是因為什麽原因,僅僅是因為赤組沒達到開包廂的條件。
包廂的開設條件很奇怪,必須要要等到某些角色到來, 才會給某些人開放。
無賴派三人其實已經是一個小團體,這就好比某套卡組集齊了一般。而赤組包廂開放條件,他們的卡組顯然沒有完成。
春山淳思慮片刻,決定還是實話實說:“暫時還不能開哦,包廂是有自主選擇意識的, 你們還沒有到達條件。”
十束多多良眨眼,他似乎知道了這開放條件是什麽東西。,也沒有反駁和質詢,只是簡簡單單地點點頭, 摸摸小安娜的頭發:
“那還要在這裏呆一會嗎?”
栉名安娜毫不猶豫地點頭,赤組各位也默許小公主有些任性的行為,倒是春山淳一眼就看出, 越到劇情關鍵。栉名安娜的王之力越臨近爆發, 這會影響到還活着的周防尊, 而在被稱為“鎖”的多多良面前,栉名安娜的王之力才會安穩下來。
從而影響到周防尊。
想到周防尊卡面上的生命值, 春山淳估摸着, 自己很快又要抽卡了。
不對,為了把某人安頓好, 他已經把抽卡額度用完了。
春山淳想到這,心中莫名感到一絲悲戚,倒不是因為其他, 而是自己今天居然9抽才抽到一張人物卡, 而目前看來, 他想要湊業績估計還要幾天。
新業績到底什麽時候能來啊——
春山淳在會客廳坐着,臉上表情不動如山,心中卻毫無形象地哀嚎。
然後他就聽到了前臺的消息,是林僑梅。
“老板,有一個新客人,明美姐剛剛好像有些事情不在。”
什麽新客人……最近的客人不就是某公安卧底還有林憲明嗎。新卡是誰他都沒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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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淳猛地反應過來,向前臺快步走去,
安室透過來了,明美突然不見大概是因為,店裏的自動維護裝置。
春山淳敲敲腦袋,不自覺地懊惱着:我怎麽忘記了透哥大概是認識宮野明美……
這時候的透哥應該使用公安身份來到這裏的,畢竟要見的人是自己同學夥伴,宮野明美應該沒有見過波本,但有一個人如果見過,那就可以快速認出來波本的身份。
太宰治。
但其實不用擔心,太宰治現在是正方的人,但是波本的身份會不會用來當做某劇本精的計劃的一部分還并不知道,春山淳一邊在心中焦慮,一邊清晰地認識道,安室透一來,就是世界線在此交融的好時候;
世界線交融除了讓一些人物産生交集以外,還有一個重要方式,就是要讓不同世界的人出現在其他世界的主線。
如果太宰治認識波本,那柯南與橫濱這邊的交融,就根本不用理會了,不管是心思缜密的公安卧底,還是玩弄劇本與鼓掌間的太宰治,他們終究會自己發起調查,一點一點進入其他人的故事線中。
但是如果太宰治并不清楚波本的存在。春山淳來到前臺,看到明顯和卧底時期氣質不同的降谷零,也感到無所謂。
他有的是辦法讓這群人産生交集。
“你好客人,請問您要找的店員是?”春山淳微微笑。
降谷零沒有開口,他在觀察這裏的情況,但因為問話,他沉默着把手中的傳單遞給了這個看起來像管理層的人。
“找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是嗎?”春山淳臉色不變,懶得與人虛與委蛇,直接給人開了張賬單,遞了過去。
“好的,請您付一下款并在上面簽字。”
降谷零沒想到這個游離于世界之外的東西原來真的需要錢,他看了眼賬單,微微皺眉:
這個價格……
春山淳好像能看懂他在想什麽,微笑地提醒道:“這裏是次元公關部,那在其他地方有沒有見到您好友的機會,那就不得而知了。”
降谷零沒有猶豫,把手中的卡給了出去,只要有消費記錄,他就可以查一查這個所謂的公關部到底是什麽地方。
春山淳見人爽快的動作,臉上的笑容不斷加大,“好的客人,現在前臺就為您服務,祝您今日愉快。”
降谷零雖然不是在乎那錢財之人,但看到卡中瞬間減少少一半的餘額,也感覺到一陣牙酸。
見到那兩個家夥一定好好收拾他們,突然給自己發那麽多奇怪的信件是為什麽。
就算事情這樣急迫,但在想到可以見到那群家夥,即使是降谷零,也不僅從內心深處感覺到喜悅。
而被林僑梅帶到會客廳的降谷零,第一時間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舊友,而是另一位認識的人,當年同為卧底,互相交換過資料的官方組織成員——
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也有些心驚,這位zero的成員此時難道不應該在國外嗎……
他們倒也不是說多有交集,而是坂口安吾當初在國外當雙重間諜時,他們兩個在某些情況下情報比較互補,就順手做了個情報交易。
正當坂口安吾愣神時,降谷零居然率先和他打招呼:
“安吾先生,許久未見啊。不知道您還記得我嗎,當初在我長官手下時,可是多謝您的關照。”
自然的态度和暗示雖說讓坂口安吾感到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是反應過來,同樣伸出手:
“好久不見,降谷先生。”
坂口安吾這才發現這人和卧底時期的氣質還是能看出不同的,應該是做了僞裝。
“沒想到您也會出現在這。”降谷零打着官腔。
“只是想見一下某些老朋友而已。”坂口安吾苦笑,兩個人那自然而然的交流似乎就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至于旁邊清醒過來的太宰治有沒有看出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松田陣平二人更沒有添亂,這兩年好友做的工作可是極為神秘,他們雖然不清楚,但是直覺非常危險。
但沒想到來看望他們的現在只會有零。
他們聽老板的意思,如果他們兩個沒有合并,可能自己的未來戀人和姐姐就會收到傳單,但他們并不接受。
他們不願打擾他們的生活,雖然感覺對不起零,尤其是聽到作為活到最後的人,大概是接受了他們所有人的死亡時。
松田陣平微微低頭思考,平日裏帶的墨鏡今天應該是被他收齊了,黑色的卷毛耷拉在腦袋上,雖說有些矯情,但現在……
好吧,好像真的有些矯情。
萩原研二似乎是讀出他的潛臺詞,勾勾嘴角似乎在無聲嘲笑,惹得松田陣平忍不住給他一肘子。
嘴上在和其他人寒暄但還是用餘光注意他們的降谷零:……怎麽會有這兩個幼稚鬼好友。
“不打擾您了。”降谷零擺擺手,終于結束了這有些漫長的寒暄。
太宰治不滿地排排桌子:“安吾,這時間可都是用錢換來的,你在浪費金錢吧。”
坂口安吾還沒過腦,嘴巴就下意識吐槽:“這錢好歹是我付的吧。”
“但是你也浪費了小矮子先生的時間啊!”太宰治慷慨激昂,看向了在一旁其實還沒摸清狀況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小矮子先生,是指我嗎?
這個太宰治不是治好了嗎,怎麽感覺還好像有些毛病的樣子。
坂口安吾:……
織田作之助:……
倒是津島修治撲哧一聲笑出來,“太宰先生說得對啊,中也你的錢可不能浪費,快和你的寶貝我聊會天吧。”
中原中也瞬間感到一陣惡寒,語氣僵硬地拒絕,甚至有一絲想走:“不用了。”
但想到什麽,還是決定說出口:“情報組說,有個組織,不知道為什麽,最近會來橫濱。”
通過書知道大概會發生什麽的津島修治垂下眼簾,摩挲着手中的紅圍巾思考片刻,想到如果要打敗他們的話八成需要中原中也出手。
但如果他不在身邊的話,這小矮子很有可能失控。
津島修治不知在想什麽,他應該是想起了太宰治見他時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嘲諷。
在跳樓時他其實沒想過小矮子會因為其他原因死亡,自己是不是某種情緒作祟他并不清楚,但他知道,在中原中也若是要出戰,他必須在身邊。
但他現在如何出去店裏,是一個大問題。
太宰治不由自主的開始思考,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再過兩天就是業績考核了,而業績最高的店員可以向店主提任何一個要求。
津島修治又想起前幾天無事可做時,在前臺随手翻的菜單,于是手撐着下巴用一種意味不明地笑容看着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突然感覺背後一涼。
這種感覺沒有錯,因為他看到自家那個混蛋首領舉起酒杯,用一種極其惡心人的笑容朝他笑,還輕聲細語地問:
“中也,你喜歡我嗎?”
中原中也腳一蹬,整個人連帶着椅子都飛出去兩米遠,語氣比起剛才僵硬,頭頂冒十字青筋:
“你這個家夥,到底想幹什麽?’
“人家的意思是說。”津島修治不知道哪裏學的動作,整個人扭捏到不行:
“要不要給人家開個香槟塔啦。”
還以為混蛋首領又做了什麽對不起港口afia的事情的中原中也:“?”
“你要那個幹什麽?”中原中也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頭,有些心累。
這家夥不會當男公關當上瘾了吧。
“哎呀,人家第一次當男公關,就是好奇嘛。”津島修治的回答似乎在驗證這個想法,也可能是愛上了這種惡心人的方式,語氣依然黏黏糊糊的。
中原中也急急叫停:“你先恢複正常。”
津島修治:“中也——”
拉長的聲音讓中原中也抑制不住想吐的沖動。
“給你來,你給我正常點。”中原中也又帶着椅子退後。
“謝謝中也。中也真好。”津島修治依然笑嘻嘻的,雖然自己心中還會感覺有些惡心,不過能惡心到中也的話。也算完成任務了。
中原中也擺擺手:“所以這個玩意要怎麽開?”
津島修治一聽,直接喊來在前臺不知道幹什麽的店長大人。
“店長——你的客人要給你最親愛的我開香槟塔了——”這道聲音瞬間傳遍整個公關部。
沒有客人在前臺已經昏昏欲睡的春山淳:?你們幾個在聊什麽,怎麽突然快進到這裏了。
但是有錢不賺王八蛋,況且一個香槟塔可是一個十連啊。春山淳想到這裏,幹脆利索地拿出一口大鑼,上面還綁着大紅花。
“等等。”看着眼前這副場景,中原中也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什麽?”春山淳因為過于興奮沒有聽清,直接幹脆利索地敲了鑼,聲音震得整個公關部都聽到的。
“來人,上塔!”春山淳吆喝一聲,中原中也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和津島修治一起被推到會客廳中央,然後似乎整個店裏的人都圍過來了。
中原中也:……
津島修治興奮地朝大家招招手打招呼,還興高采烈的慶祝:
“歡迎捧場!”
今天又帶着伏黑惠與七海建人過來玩的五條悟發現今天前臺不知道為什麽沒人接待他們,就自顧自好奇地朝會客廳走去。
而聽到灰原哀過來就去接人的宮野明美似乎反映了過來:“五條先生,你們也來這邊了啊,今天好像有大客戶給津島先生開香槟塔啊,要不要過來看看。”
“香槟塔?”這是一臉興沖沖的五條悟。
“香槟塔?”這是滿臉疑惑的伏黑惠。
“香槟塔?”這是你們真會玩的七海建人。
“喲西,我們去看看熱鬧。”五條悟整個人瞬間興奮起來,拉着自己的後輩和學生就朝現場沖去。
一靠近人群中央就看到得意洋洋的津島修治,和面色鐵青的中原中也。
伏黑惠冷着臉,但還是忍不住道:“那位先生,看起來不太願意的樣子。”
中原中也不是不太願意,是非常不願意,尤其是知道開香槟塔會有這麽一個社死的環節後。
他如果知道,就一定不會答應那混蛋首領胡來。眼看春山淳拉了兩斤禮花噴到他們頭上,緊接着就要整個公關部跟着大喊:
“恭喜中也老板喜開香槟塔!”
風暴中心的中原中也:……我想回家。
中原中也在這裏,深深認識到了做首領的好處,甚至在思考現在要不要把這混蛋抛下自己港口afia。
于是就看到春山淳拿出了一排非常少見的好酒。
這,這是真實存在的嗎?饒是中原中也身為幹部見識無數,但這種級別的酒也僅僅是放在自家酒櫃裏珍藏,偶爾才會拿出來喝一瓶慶祝。
這裏,這裏居然有一排,還随即拿出來?
春山淳也不知道中原中也在想什麽,而是非常貼心拿起一瓶酒,問道:“中也先生,請問這香槟塔是您自己開呢,還是讓我們來代開。”
中原中也看了看那酒,覺得用來開香槟塔也太貴了,幹脆眼不見心不煩,擺擺手:“你們來。”
五條悟感慨:“要是我的話,一定自己來。”
惹得那幾個認識他的人都看向這個不靠譜的家夥。
五條悟才不理會這些目光:“看什麽?傑,羨慕了直說,你的摯友我肯定不會拒絕給你開的。”
夏油傑冷着臉:“不需要,悟。”
倒是伏黑甚爾聽到這話,戳了戳自己兒子:“我需要。”
伏黑惠冷笑:“沒錢。”
伏黑甚爾摸着下巴感慨:“真是沒用的兒子,你不是禪院家的天才嗎?”
伏黑惠無語,握緊拳頭,根本懶得理他。
春山淳搖晃了一下酒瓶,有些緊張,這其實是他第一次開香槟塔,說實話,他有點害怕失敗。
失敗了,以後沒冤大頭再來開怎麽辦。
春山淳捏了一把汗,最終還是在大家的歡呼聲中開了這被寄予厚望的香槟塔。
好好玩。春山淳開完後,突然覺得渾身舒暢,眼睛不自覺地亮了亮。
開完香槟塔後,大家都分了分桌上的酒。只有津島修治拉長聲音埋怨:
“中也——開香槟塔那麽好玩的事情為什麽不自己來啊。”
中原中也青筋冒出,終于忍不住:
“閉嘴,刷的是我的卡。”
“可是中也。”津島修治一臉無辜:“你從剛剛開始,用的就是那張走港口afia公賬的黑卡啊。”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一聽這話,有些不可置信的拿出那張卡,仔細一看還真是還真是今早助理送過來那張,從聽到津島修治死訊後就一直忍耐的怒氣終于爆發,中原中也此刻也不管什麽首領不首領了,直接揪住津島修治的紅圍巾咬牙切齒;
“太——宰——”
津島修治見勢不妙,今天看來終于把人惹怒了,只能腳底溜抹油,先跑為敬:
“中也,我今天的蟹肉酒應該還有一點在冰箱裏,今天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倒掉他了啊。”
“你給我站住。”中原中也一聽到蟹肉酒,就不可避免的想起這今天來到這裏聽聞的事情,也直接不管這裏是哪,直接發動異能。
見過中原中也的降谷零:這位中也先生和記憶裏面似乎有些不同。
萩原研二察覺到降谷零的視線,低聲解釋:“那位津島先生據說來自另一個世界,想必……”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降谷零也領會到了估計又是這家店的神奇之處。
幾分鐘後。
春山淳只是去看了一眼自己的酒莊,聽到警報聲本來以為是中原中也沒有控制好異能,就沒多管,沒想到回來就看到這被砸得差不多的公關部。
春山淳有些懷疑人生。
自覺做錯事的中原中也站在一旁,旁邊還有被自家下屬揪住領子的津島修治。
他們都做好了天價賠償的準備。
春山淳嘆了口氣,雖然恢複店裏原貌只需要一瞬間,但他不想這樣的事情一直發生,所以才對這些人有了懲罰措施。
而現在他還嚴重懷疑津島修治腦子是不是傻了。
“你開香槟塔是為了業績吧。”春山淳深吸一口氣,平靜道,“那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店裏打架業績要清零的。”
津島修治睜眼說瞎話:“我們沒有打架啊。”
“呵呵。”春山淳疲憊地捏了捏鼻梁,環視一周後,“念在初犯,不過多計較,下次再發生,一律按規則處理。”
衆人紛紛答應。
春山淳打了個響指,店裏的設施瞬間恢複。
店裏的鬧劇并沒有影響到那邊的警校組。
降谷零把手中三分各式各樣的傳單拿了出來,嘆氣後發問道:“這麽急讓我過來是為什麽?”
“我們怕你不相信老板,然後那黑心老板讓我們吃不上飯。”松田陣平哭喪着臉,假裝在和人逗樂子。
降谷零擡頭看了這兩個不靠譜的家夥,正打算問問剛剛他看到那個女人,就聽到萩原研二微笑,溫和地問他:
“零,景光和航是怎麽回事?”
“你們怎麽會知道?”降谷零不由得有一絲慌亂,這些事他并不是故意瞞着好友,但他還是希望這些事情讓朋友順其自然的接受。
“老板都說了你要一個人養我們四個人,所以為了好好被養,你也不必瞞着我們。”松田陣平插着兜,笑得吊兒郎當,卻讓人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降谷零簡單把伊達航的情況說明了一下,換來了對面的一片沉默。
“造化弄人。”松田陣平這樣嘲弄着。
“景光呢?”萩原研二沒聽到另一位好友的消息,就繼續問他。
“秘密任務失敗。”降谷零這樣講道。
“這任務連死人與不能透露嗎?”松田陣平挑眉。
降谷零沉默,其實現在跟他們透露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這裏是會客廳,只怕被有心之人聽到。松田陣平也不是蠢貨,思考一會就明白了這個潛臺詞,擺擺手,
“我就是好奇,不說也沒事,估計在這裏不久就能看到景光了。”
“到時候,零一個人的工資夠花嗎?’萩原研二想到這,憋不住笑意,有些揶揄。
降谷零陷入了沉默。
“什麽啊,不會吧。”松田陣平把口中的酒咽下,臉上全是誇張的笑意,零都付不起的賬單,那個老板到底是有多坑。
“沒事沒事。”萩原研二試圖安慰自家好友:“你少來這幾次也沒關系。”
還不如不安慰。降谷零無語
“唉,可憐我們兩個孤寡可老人,就這樣無依無靠在這裏好吃好喝吧。”松田陣平故意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看得降谷零又好氣又好笑。
最終還是忍不住上手給了那家夥一拳。
“到底誰是孤寡老人啊。”說完連自己都笑了。
笑起來的降谷零,比平時看起來更加耀眼。
在角落觀察自己客人和店員的春山淳這樣點評,然後喝兩口茶,慢悠悠把今天抽出的那張人物卡打開。
讓我看看那張人物卡是誰:
“卡面信息:
sr-人物卡 吉野順平。”
喲,順平小天使。看到信息的春山淳挑眉,繼續看向下面的具體解釋:
可愛的媽媽已經去輪回啦,被留下來的小天使就這樣和羁絆一起拯救世界吧!
傳單的主人不出所料,就是虎杖悠仁。
唉,少年人的感情啊。春山淳嘆口氣感慨着,最後輕輕一笑,把人物卡收起。
等明天,再出來見見大家吧。
春山淳這樣想着,突然注意到一陣視線,擡頭一看,應該是對這裏完全不感興趣的伏黑惠。
他對和伏黑甚爾聊天一點興趣都沒有,遲來的感情其實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再次來到這裏的原因只有一個。
想要問一問死去的虎杖悠仁。
春山淳察覺到他的視線,朝人友好的笑笑。
伏黑惠愣愣,不自然地轉過頭。
最終還是沒問。
春山淳正要繼續查看其它卡片時,就看到栉名安娜帶着赤組衆人來告辭。
春山淳和草薙出雲幾人點點頭,又蹲下身子笑眯眯看着栉名安娜,給了他一顆紅色的糖果:
“祝你永遠開心哦,小公主。”
栉名安娜點點頭,就帶着赤組人離開,離開後,春山淳攤開了手,裏面是一張紙條。
大概的意思是周防尊今晚想見見他,不是見多多良,而是單獨想和他見見。
前兩天還在想怎麽聯系石板的春山淳勾起嘴角,真是打個瞌睡有人送枕頭。
春山淳給栉名安娜的那顆糖,就代表他同意了。
那位大名鼎鼎的赤王想和他聊什麽,春山淳也有點很好奇,但他大概可以猜出來。
而那邊的警校組,又進入了另一個話題。
“那個女生,你們知道是什麽人嗎?”降谷零眼神若有若無地掃過宮野明美,試探性地問道:
“誰?”松田陣平有些懵逼。
“帶着小女孩的那位。”雖然降谷零已經猜到他們的身份可能正是那位女士的孩子,但他還是希望從呆在這裏的好友得到一些更加靠譜的信息。
“你說宮野小姐嗎?”萩原研二怔了怔,“她生前好像是被脅迫參加了什麽組織……”
話還沒說完,降谷零就明白了全部。
又是組織。
降谷零身上的青筋不自覺繃起,可能都沒發現情緒有些外洩。
松田陣平應該是察覺出來,那位明美小姐,大概率和零的任務有關。
萩原研二也頓了頓,但還是繼續講述。
降谷零本來還在想其他的事情,聽到那個藥物可能會與組織有關時,陷入了思考,想到了那位柯南小同學。
一瞬間,一些東西在他眼前豁然開朗,降谷零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輕松笑笑:“多謝啊。”
“我們談什麽謝。”萩原研二給了人一拳,掩去自己眼下的擔憂。
同樣察覺到不對勁的還有灰原哀,她在感覺到降谷零的存在時,就渾身抑制不住顫抖,宮野明美發現自己妹妹不對勁,正要驚叫出聲,就被灰原哀叫停。
“不要,帶我回宿舍。”灰原哀呼吸急促,小聲在姐姐耳邊說道。
雖說宮野明美非常擔心,但還是順從自家妹妹的決定,用拙劣的技巧躲掉他人的視線,把人帶到了宿舍。
“志保,你怎麽了?”宮野明美異常擔心,給人倒了杯水,等小哀平靜下來後輕聲問道:
“你這是……“
“一些後遺症而已。”灰原哀好像冷靜下來了,慢慢說道,”我在感覺到組織的人,身體就會在産生發硬。”
“這裏怎麽可能會有……”宮野明美不可置信,脫口而出後想到新來的客人,有些驚訝道:
“那是,萩原先生的客人們啊。”他們不是警察嗎……
未盡之語灰原哀和宮野明美都感覺出來了,他們都意識道:只有兩個可能。
那位先生是組織的卧底,或者是霓虹派往組織的卧底。
而且,有很大的可能直指第二個可能。
“我回去,會想辦法調查一下的。”
灰原哀臉色不太好,她顯然想起了另一位組織卧底,無獨有偶,宮野明美自然也想到了。
“好。”
宮野明美只是這樣答應道。
整個店裏的氛圍各異,那邊的港口afia五人組也重新活躍起來。
“中也先生,和津島先生的感情正好呢。”坂口安吾憋了半天,吐出這樣一句話。
“誰和他關系好了。”中原中也下意識地反駁,又不友好地甩了一眼津島修治。
津島修治非常不滿:“中也,這是你對首領的态度嗎?”
中原中也很想反駁一句到底誰是首領,但在看到津島修治熟悉的蒼白臉龐,以及映照得異常顯眼的紅圍巾,還是吞口氣,順從的低下頭:
“是,首領。”
太宰治饒有興致地看着這兩人的互動,似乎是看到這樣的場面非常陌生。
而津島修治也伸出手,嬉皮笑臉道:“中也,消氣了的話就回去吧,那邊還需要你。”
中原中也沉默,今天的鬧劇對他來說确實有些聳人聽聞,他看了看另一位,完全不像記憶中的太宰治。
太宰治好像知道他想問什麽,也笑嘻嘻道:“那個家夥,在森先生手下,好得很。”
中原中也噎住,反問:“你呢。”
“我?”太宰治手撐着頭後仰,“小狗狗還真關心主人呢。”
惹得津島修治不善地看了他一眼,太宰治輕笑:“我現在,在好人的一方哦。”
織田作之助聞言,坦然地笑笑:“真好呢。”
“另一個世界的織田作也在偵探社哦。”津島修治輕飄飄地扔下這句話,似乎在說什麽不重要的事情。
“那我們還是朋友嗎?”織田作之助關注地仿佛永遠都不是重點。
“不是,我們是敵人啦。”津島修治拉長聲音,第一次在織田作面前說出這個事實。
“真遺憾,那邊的我少了一個酒友。”織田作之助這樣點評。
“是啊,真遺憾。”津島修治攤手,看向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明白自己該走了,于是起身,非常有禮貌道:“那我就先告辭啦。”
“拜拜。”太宰治伸出手,非常友好地和他再見道。
中原中也告別這群人,還順手和路上的其他人打了個招呼,整個氛圍都非常其樂融融。
中原中也回到首領辦公室,就看到尾崎紅葉手裏拿着疑似賬單的東西,臉色有些嚴肅。
中原中也有些困惑,這個時間,紅葉姐怎麽在這裏。
尾崎紅葉似乎情緒有些激動,連敬稱都沒有加,直截了當地問道:
“中也,你今天去哪了?”
不清楚發生什麽的中原中也愣住,小心翼翼回答:“公關部?”
尾崎紅葉被這坦然的身份鎮住,知道中原中也估計沒有胡鬧,就放心道:
“不要玩過了就好。”
說完連解釋都沒有,直接把賬單放那,輕聲囑托:“錢不夠花找我,不要用公卡,影響不太好。”
然後就潇灑地離去。
中原中也先是愣了愣,随後臉紅了一大圈;“紅葉姐,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尾崎紅葉聽都沒聽見,直接閃現,現在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中原中也看着那賬單,又一次感到有些絕望。
視線回到公關部。
本來因為今天沒什麽客人的春山淳正要回去休息,就收到了提示。
林憲明的傳單發動了。
春山淳眨眼,正要起身迎接,就看到一個不明物體朝他飛來。
是一張黃符。
這是什麽?春山淳陷入了沉默。
“唉?沒用,不可能啊。”林憲明看他沒事,下意識地把心裏話說出口。
同樣在前臺認出那黃符是什麽東西的林僑梅有一絲無語。
尤其是看到林憲明有些崩潰地喊:“這可是我從那老道手裏花了不少錢的啊。”
哥哥,怎麽還是這麽笨。
本來看到哥哥穿着女裝的林僑梅還有些擔心,但看到親人熟悉的樣子還是不自覺地笑出聲,用家裏的方言笑罵一句。
“是不是傻?”
林憲明也注意到自家妹妹,在看到妹妹毫發無損,甚至連心理陰影都沒有的樣子才放心下來,又不自覺地嘀咕:
“那家夥說這符對什麽妖怪都管用啊。”
春山淳終于忍不住開口:“因為我不是妖怪,我是人。”
林憲明:……
在看到那個穿着普通t恤,與普通人氣質一模一樣的老板,林憲明不知哪裏來的社交牛逼症一點點減弱,千言萬語化成一句:
媽媽,我想回華夏。
林憲明許久沒見妹妹,最後得到妹妹的消息是她的死訊,在左看右看妹妹沒事後,忍不住出聲問點什麽,但還是忍住了。
倒是林僑梅心思細膩,笑了出來:“哥哥,我沒事。”
“可是……”林憲明抿了抿嘴巴,好看的唇形上被緊繃,可以看出主人的情緒。
“應該是老板救了我,我被打暈後,就來到了老板的店裏。”林僑梅看了看老板,其實具體的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
“沒什麽了,只是你命裏該是我的員工,我就直接把你搞過來了,小姑娘家家,不該受的罪別受。”春山淳輕描淡寫地說完,也不給人開單,任由他們閑聊。兩個姑娘在他這裏工作,一般情況下是免費的見親屬的。
林憲明聽到春山淳的話,心裏更加難受,不只是因為那句命令該是,還是那句小姑娘家家,或是兩者皆有,只是一個勁的摸自己妹妹的頭發。
林僑梅被摸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拉着林憲明的手撒嬌:
“哥哥,我們進去說吧,你還要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這一打扮呢。”
林僑梅說的也是表示親昵的話,雖然她對哥哥什麽樣子都接受良好,但是看到這一身比自己還漂亮的裝備還是吓了一跳,不過慢慢就變成了不如要哥哥教自己。
雖然自己作為美術生,審美也不差。
看到哥哥的林僑梅心情大好,哥哥這一身裝扮在一個兄控這裏看來,好看就是好看,讓人忍不住想要炫耀。
于是大大方方地拉着哥哥的手走進去,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似乎認識林憲明的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就算打了個招呼,也不打擾兄妹團聚,但是太宰治并不清楚情況,看到漂亮妹子眼前一亮,健步飛過去捉住林憲明的手:
“哦,這位美麗的小姐,您的眼睛真是迷人,讓我看到就忍不住淪陷……”
聽到前面的話的林憲明表情正常,正要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