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雲雀和張起靈就不該相遇
北京新月飯店那邊,綱吉他們順利潛了進去,別人看他們西裝革履也沒好意思阻攔,只有一個女服務員把他們掃了幾眼後跑到後堂偷偷說:“來了三個長得不錯的少年,估計大有來頭。”
“先找找吳邪他們幾個在哪裏吧!”獄寺說着拽住綱吉的袖子往二樓走去。三個人順着環形的走廊走了半圈,來到一個巨大的包廂門口。那包廂是雕花的大屏風門,比這酒店的大門還大。一邊是兩個穿着休閑服的年輕人,在門口站的筆直,看着很像當兵的。門楣上是榆木的雕牌叫做“采荷堂”。
“好像找到地方了。”綱吉看看雕牌後松了一口氣。
“就是這裏,把簾子掀開,裏面有屏風,那個霍家老太太肯定也坐在這裏。我想吳邪他們肯定是先要到這裏來,我們就在外邊蹲點等候。”獄寺說。
“這裏沒人攔我們嗎?”山本問。
“他們肯定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就算攔住了我們也有借口。”獄寺這一次倒是挺沉着的。
一分鐘之後,兩個夥計帶着三個人上樓了。綱吉眼睛大,往前面掃了一下,看見上樓的三個人也穿着西裝,一個面目很清秀,個子挺高,一個比較胖,快把西裝撐開了,後面跟的那個人梳着A字發型,眼神非常空,似乎和這個世界完全沒關系,一看就是大有來歷的人。
“那個人是雲雀學長?”綱吉喃喃嘀咕着。
“不對,那是悶油瓶子。盜墓筆記裏最難對付的人估計就是他了……我想他要是和雲雀打一場也是蠻有看點的。”獄寺說。
“可是長得挺像十年後的雲雀學長啊。”
“據說性格也挺相似的,但是沒有那家夥那麽難伺候。”
“那我們……一會該怎麽辦?”綱吉有點緊張。
“沒事,十代目,有我們在!我們到時候專門對付他們,您把玉玺搶上就跑,我們墊後,到時候我引爆炸彈引起混亂,就算他們再厲害都會被困住。”獄寺興致勃勃的說。
“不會出問題嗎?”
“應該不會的。不是還有棒球笨蛋幫忙嗎?”獄寺拍拍山本的肩膀。
“嗯!”綱吉馬上放心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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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一行人上樓看見站在屏風旁邊的綱吉他們,疑惑的打量了幾下:“你們還是……孩子,怎麽今天也來了,難道是霍家的後人嗎?”
“不是,我們是彭……”綱吉下意識脫口而出。
“對,是彭家後人!”獄寺馬上打圓場。
吳邪聽了之後疑惑的回頭看着王胖子:“胖爺,你聽說過彭家嗎?”
“不知道,但是既然我胖爺沒聽說過,肯定不是什麽大家族了,小哥你知道嗎?”王胖子又轉向張起靈。
張起靈只是搖了搖頭,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算了,天真同志你問一個失憶的人他也不知道什麽啊!我們還是幹自己的正事吧,估計這幾個孩子也只是來湊熱鬧的。”胖子說完掀開珠簾推着吳邪就往裏走去。
“呼,剛才差點穿幫了,謝謝你,獄寺君!”綱吉看着他們進去之後長出了一口氣。
“十代目,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等會他們鬧起來之後,我們馬上看準機會搶玉玺!”獄寺貼近綱吉耳邊輕輕說。
“嗯!”
……
“你看,骸君,前面有個營地哎!”白蘭指着吳邪他們的營地說。
“估計就是盜墓筆記裏主角的營地吧。這麽直接走過去打招呼,他們會不會和我們打起來?”六道骸問。
“肯定會和你打架,和我就不一定了。”白蘭說。
“嘻嘻嘻嘻嘻嘻,不能殺人太無聊了,真是對不起本王子啊!”貝爾百無聊賴的玩着自己的小刀,掂在指尖上轉圈圈。
“我們攤的任務簡直讓人無法接受,哦呵呵呵呵,找一個女人,是在測試我們的魅力嗎?”骸撫摸着自己的長發,還想找面鏡子看看自己的鳳梨頭是不是依舊保持着。
“就是啊……否則問題就簡單多了。要是他們讓我們跟一群粽子過招,骸君是不是一個人就能解決了?”白蘭轉向六道骸。
“別廢話了,現在我們……”六道骸還沒說完,營地邊那幾個人站起來沖着他們一步一步逼近,其中一個身材較胖的人手裏還拿礦燈,燈刺得白蘭下意識的眯住了眼睛。
“我就說大半夜的,阿寧的睡袋怎麽被人打開了,估計那群野雞脖子也不會聰明到這份上吧!”拿礦燈的胖子說。
“森林火災是你們整的?”旁邊那個面目清秀的人問。
“哪裏有過火災啊?小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只是在森裏迷路了聽見有人說話找了過來,我們可不想傷害任何人啊!”白蘭馬上充當外交部長,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來。
“你們是什麽人?”後面梳着A字發型的人問。
“雲雀……不對,原來是小靈啊!真是和傳聞中的一樣呢,長得還不錯!”白蘭的微笑一點都沒有退減半分。
“你就會說這一句話嗎?”六道骸壓着聲音輕輕問。
“小靈?你們認識嗎?”吳邪回過頭看着張起靈,再看看白蘭,試圖從他們身上找出點相識的痕跡。
“我也不知道。”張起靈皺着眉頭說。
“快點,骸君,用幻術啊!”白蘭掐了一把六道骸。
“我已經用了。”六道骸說。
“啥時候?”
“你看!”
王胖子想把礦燈給張起靈讓他好好看看白蘭,結果燈光剛掃過去,他就吓得一哆嗦:“喂,人怎麽不見了?”
“不會吧!”吳邪差點吓癱倒了,旁邊的張起靈臉上也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白蘭看着他臉上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王胖子使勁嚎了幾嗓子,又抄起旁邊的樹枝到處鞭打,六道骸拉着白蘭一行人躲在樹後面,看着三個人到處忙乎,營地裏的火已經被熄滅了,帳篷上面都是泥,附近是野雞脖子行走過的痕跡。
“骸君,你是用幻術把我們藏起來了?”
“是啊,我總不能把你變成他們的樣子吧!”
“那骸君下一步怎麽辦呢?”
“等他們睡着之後再去找那麻煩的女人算了,我想從他們嘴裏問不出來任何東西。”
“那就聽骸君的吧!”
……
雲頂天宮那邊,斯庫瓦羅帶隊馬上要追上張起靈他們了。
“白癡作戰隊長,你看那邊在幹嘛?”弗蘭一指前面問。
“誰知道,好像是炸雪洞吧。真是的,要是搗鼓出個雪崩來我們幾個人都別活了!”斯庫瓦羅不願意看。
“哎,他們下去了……”
“那讓他們先探路吧!”
“啊咧,前輩,好像他們引發雪崩了!”
“沒事,劇情裏他們都活着呢。”
“那前輩不去過去幫忙嗎?”
“混蛋,給我老老實實蹲在這裏,你想穿幫嗎?”斯庫瓦羅大罵。
“好吧,真是暴躁呢。”弗蘭老老實實閉嘴了。
……
那邊磨蹭了半天,先和昆侖胎打了個招呼,張起靈又拿無煙爐把冰塊燙化了破開一條路,幾個人把冰塊砸碎,鑿出了一個洞口。大概一百多米落差下的峭壁山腰,那黑色胎影的真身出現了,那是一個巨大的胎形山洞,也不知道是人工修造的還是天然形成的,洞口足足有一個标準游泳池這麽大,乍一看,象極了一個黑色的巨大嬰兒。所有人一致收拾工具用繩子掉着往下挪,最後來到靈宮的正門外的門廊處。
“有人!”華和尚警惕,指了指門廊那邊。
“誰!”一行人拿槍的拿槍,沒槍的也抄起家夥,誰都知道這時候出現的家夥是最難對付的。
“群聚,咬殺掉算了。”
走出來的人身上就套了一件黑西裝,裏面穿着紫色襯衫,手裏還拿着浮萍拐,吳邪一看他就愣了,回頭看看張起靈,發現他跟自己是一個表情。
“小哥,你認識他嗎?”王胖子問。
“你是誰?”張起靈第一次露出那種非常恐懼的表情。
“看來有人在我們之前先抵達了……”華和尚嘆了一口氣,被郎風狠狠垂了一下,示意他別出聲。
“莫非你是小哥失散多年的兄弟嗎?看來小哥還是有親生兄弟的,否則怎麽會相似成那樣!”王胖子半開玩笑的說。
“你是怎麽進來的?”張起靈下意識沖上去揪住雲雀恭彌的領子就問。
“那種程度的建築物根本攔不了我。”雲雀冷冷的指指前面被自己鑿出來到缺口說。
“哦。”張起靈沒有松手,只是看着他手裏的浮萍拐。
“那是倒鬥新工具嗎?”吳邪問。
“吳邪,這個人你之前見過沒有?”張起靈反問道。
“我還想問你見過沒有呢!”吳邪一臉不情願。
“你們群聚夠了就快點讓開吧,我沒時間和草食動物在這裏糾纏。不過,看起來你好像很強,如果和我打一場,我也不介意!”雲雀的嘴角露出一絲笑來。
“你是活人吧!”華和尚問了一句不該問的話。
“廢話!”雲雀看都沒看他。
“對于你我倒是沒有印象,不過我想你應該是個很棘手的人物。”張起靈一邊慢慢摸黑金古刀一邊說。
“我也好奇你是什麽人。”
一旁的郎風再也忍不住把張起靈往後一拽:“兩位大人可使不得啊,要是在這裏打起來,陵墓崩塌的話,我們可都出不去了啊!就算你們有前世今生的孽緣也應該為我們着想一下吧……”
“和我有關系嗎?”雲雀白了他一眼。
“這……”張起靈也無話可說了,兩個人就那麽對峙着,
估計,讓他們兩個人碰面,是節目組做的最失敗的一次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