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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聚錦水、散錦水、執手兩離分(下)

次日,柳默仍是辰時至清漪居所。

門尚未開,便立于院中等候。

只是那一大一小兩盆鶴紅花并那盆三生草,皆不在架上,青思亦不見蹤影。

柳默心中疑惑,便去推門。

那門不過虛掩着,進得門來,一切井然,猶如往常,再去叩小屋之門,并無人答應,即推時,也便開了。

進得屋內,床榻整齊,并無一人,桌上瑤琴已無。

柳默大驚,出得院門,跨上馬背,卻不知該往何處去尋。

她既無家鄉、亦無朋友,會往何處?

思忖片刻,直入城門,往方伯居處騎去。

方伯開了門,見是他立于門前,亦并不驚訝,只将他讓進屋內。

蓮姨自屋內出來,将昨日的青色包袱并一封信箋遞予他。

柳默忙拆開來看時,裏面是一張地契,正是自己上次予她的,一應俱全,且明明白白簽了她的名字。

“她在哪兒?”柳默啞聲道。

“已離了慕州了。”蓮姨嘆道。

“去往何處?”柳默又追道。

“并不曾說下。”蓮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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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有話嗎?”柳默又道。

“她、只說、讓你忘了她……”蓮姨頓道。

柳默只好告辭出來,騎了馬,不知該往何處去尋,不覺來到錦水邊。

只見綠水悠悠,草木自榮,鳥鳴春意,水流潺潺,天地無聲。

複又來至清漪居所,梅林中花已落盡,只剩得一林青翠。

各色花類自在開放,只是種花之人,已然不知所蹤。

柳默自在那院中獨坐,努力回想過往種種,尋找蛛絲馬跡,然終無頭緒。

黃昏時分,回至柳府,采辦之人亦剛剛回轉,将大婚所需各色綢緞、竹簾、并新鮮花草運進府內,又吩咐人來各自搬了歸入庫中。

柳默亦不理睬,自回馨蘭苑。

在書案前默坐一回,展開案上畫軸,點點墨梅已然有些陳舊。

起身自箱籠中取出那件青色薄衫,針腳細密,绛石蘇花栩栩如生,又坐于案前撫看一回。

想起在青羅峰中所見绛石蘇,那時受了風雨,一枝幾近斷裂,自己與它細細紮好,不知此時如何。

忽然腦中閃過一念,憶起當日在清漪枕下,見自己所贈玉佩并一段月白布片,那段月白布片與自己那時紮于绛石蘇花枝上之物,甚是相似,莫非她亦去過那裏?

又想起那日榆兒所言:“清漪姐姐是绛石蘇花,戴绛石蘇花,榆兒是小狐貍,就戴小狐貍。”

初見榆兒那日,那些桌椅案幾,不過是些尋常之物,她竟似從未見過一般。

想她來去無蹤,所來往者皆非凡人,若榆兒所言為真,她莫不是……

如此思來不覺心有所動。

當下出了柳府,騎上馬背,徑直出了城門,往青羅峰方向騎去。

青羅峰距離慕州不過一千多裏,柳默晝夜兼程,三日便至。

一路細想來,她所描所繡皆是绛石蘇花。

前次說起要至青羅峰取這绛石蘇時,她容顏大變,想是大有淵源。

上得山來,按記憶中方向,一路尋來。

然而山路難行,又兼青羅峰險峻非常,他疾行三日,已是人困馬乏。

好在他随了方伯修習之後,修為大進,倒還無妨。

只是前次來時,不過是追趕而至,并無固定路線,此時亦無處找尋。

走至夜間,一無所獲,只得生了火,歇于樹下。

待天色微亮,又開始摸索找尋。

然而尋了一日,只是在山中打轉,遍尋無獲。

所幸山間有一溪水,甚是清澈,又獵了些野物充饑,尚能過得。

如此又尋了三日,這日遠遠見一株雪松,足有十數人環抱之粗,不禁大喜,那時亦有一棵這般粗細的雪松立于那大石不遠處。

便往雪松處走去。

到得雪松近處,果見一塊光滑寬闊的大石,旁邊正是上次所見绛色梗翠綠葉片的绛石蘇。

柳默走近那绛石蘇,細看上次斷裂之處,已然長好,不見痕跡。

當日所包紮的月白布片已無所蹤。

然而環顧四周,只有山風習習,一山青翠,毫無人影。

柳默立于那大石之上,放聲喊道:“清漪,我知道你就在這裏,……清漪,你出來……”

然而,只聞山間回聲陣陣,并無一人回應。

柳默頹然坐倒在那大石之上,心中道:“難道是我錯了?她并不在這裏嗎?還是,她仍躲在哪裏不願出來與我相見?”

天色漸漸昏暗,不久夜幕鋪下,柳默仍只呆坐在大石之上。

先前抱着一絲希望,定要尋到這绛石蘇,是以還喝些水,獵些野物補充體力。

如今既已尋到,仍是毫無清漪音跡,只覺天地茫茫,無所适從,呆坐于石上,水米不進。

三日後,夜間忽然雷電交加,風雨大作。

柳默不去那雪松下躲避風雨,卻立于那绛石蘇旁,擋在風口,又解下身上衣衫,用手撐住,遮于上方。

直至晨光初現,風雨方收了勢,那柳默便如此立了一夜,見風住雨停,便收了衣衫,仍回那大石處。

他幾日來滴水未盡,不眠不休,昨夜又經了這般風雨,若不是有些修為護身,早已不支。

如今走得兩步,已然頭暈目眩,只覺身上寒冷,喉嚨處炙熱無比,不覺跌倒在地,想再爬起時,已是不能,不一時便一無所知了。

待到醒轉之時,卻見自己躺在床榻之上,看那房間陳設,倒像一家客棧。只得一桌一椅,棉被亦是半舊,甚是簡陋。

一個雪須白發的老人坐在桌前,自斟自酌。

柳默見了他,立刻翻身爬起,沖至桌前,道:“你是……雪爺爺?”

“是。”老人只道。

喝了杯中酒,仍自壺中再斟滿一杯。

“清漪在哪兒?”柳默又道。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老人道,“她好好的不在山中修煉,跑到慕州尋你,現在人也不見了,你卻找我要人?”

說着端起酒杯,又欲飲下。

柳默搶過他手中酒杯,直盯着他,道:“不要敷衍,她到底在哪兒?”

雪爺爺起身來,拍拍身上衣服,道:“酒也不讓人喝了,真是!”又道:“如今你既已無礙,老頭子也該走了。”

說着便跳出窗外,柳默欲攔時,他已在幾丈之外。

卻見那院中正栓着自己那匹黑馬玄夜。

柳默只得出門來,牽了馬欲走。

店家出來相送,是一位五十幾歲的老人,只道房錢已結過,并已備了飯菜,只是些清粥并小菜。

柳默此時亦覺饑餓,于是也便略吃了一些。

告辭店家出來,問道:“此地是何處?”

“吉州。”那人道。

“去往慕州該往何方?”柳默又問。

“往西即可。”那人道。

柳默謝過,自尋路回轉慕州。

此番并不趕路,心中又無處着落,便只慢慢行來。

幾日後方回至慕州城。

先至錦水邊清漪居所,仍是空院寂寂,毫無人聲。

院中花草多有發黃幹枯之象,知她真是棄了此處了。

自屋內取出她素日所用花灑,取了水,将院中花草皆澆一遍。

雖然自己并不會得,只是平日見她多是如此澆來,便也試着做一遍。

又将枯黃之處截去,盆中雜草亦盡拔去。

收拾停當,掩好門戶,方進城回府。

進得府門,那邊已有人進去回報,道:“二公子回來了。”

只聽得柳權在內大聲道:“孽障,還知道回來!讓他到正廳來見我!”

柳默便至正廳。

柳權坐于堂上,見他進來,喝道:“還不跪下!”

“柳默何錯之有,為何要跪?”柳默道。

“無故離家,惹父母擔憂,還不該跪?”柳權道。

柳默聞言,便默默跪下,叩頭道:“一時緊急,未及禀報父親,是柳默疏忽。”

柳權見他服軟,又安然回來,氣已消了大半,只道:“知錯就好!”又道:“去了哪裏,還不從實說來。”

“故人無蹤,自去尋來。”柳默道。

柳權聞言,嘆道:“她既識趣,自己走了,你何苦去尋。如今親事巨細皆已籌備妥當,你只安心便是。”

柳默亦不再言語。

柳權見他不語,只當他已無他辭,認了親事,心中自是歡喜,便道:“且進去好好歇着吧,這幾日也不必去軍中了。”

柳默便告辭出來,仍回馨蘭苑。

在屋內兩日未出,只是呆坐案前,看那幅墨梅,寂然無語。

這日清晨,聽得窗外喧嚷之聲,不一時,一人推開門,急急進得屋來,卻是秦賢。

柳默仍只坐于案前,并不言語。

秦賢見他在,不由得喜出望外,幾步走至書案前,道:“柳兄,百裏姑娘何在?”

柳默擡頭望他,又嘆息道:“我若知曉,何必在此發愁。”

秦賢聞言,不由得急道:“怎地你亦不知?”

“尋她何事?”柳默道。

“如今祖母病急,請了幾位大夫,皆束手無策,只想着百裏姑娘頗通醫理,或可一為,特特地去請,卻不見人影,所以才來尋你。你若知曉,千萬告予我。”秦賢急道。

“我亦想知道,她究竟在何處?”柳默嘆道。

秦賢方覺他容顏似乎變了些,頓道:“才多久不見,你怎地這般消瘦?……”又道:“她是不願你娶別人,離了慕州城了?”

柳默搖搖頭,亦不多言。

秦賢尋人不見,只好仍去醫館,再請別的大夫。

這邊柳默卻心有所動,悄悄來至秦府外,隐在街邊樹後,盯着出入秦府的一幹人等。

半個時辰之後,果見一人素白衣衫,烏發如雲,肌膚勝雪,進了秦府大門。

不是她是誰?

她怎地便在此時來至?難道,她根本就沒有離開過?

清漪進得秦府,秦賢自然喜出望外,忙帶她來至秦老夫人房內。

進得房內,只見秦老夫人躺在床上,已是人事不知,面色發灰,唇無顏色。

拿起老夫人手腕,細細診來,心中自有論斷。

先予她服下一粒雙宜丹,又寫下一方,交予秦賢去照方抓來。

下人将藥煎好端上,清漪自予她喂下。

三服藥喝下,方覺面色漸有好轉,只是還未曾醒來。

秦賢一直守在房內,此時見有了效用,方才舒了一口氣。

“既有起色,想來已無大礙,你可去歇息一回。”清漪道。

“姑娘辛苦,你且去歇下,我在此照看即可。”秦賢道。

“此病只怕夜間不妥,須我在此照護,你且去歇下吧。”清漪道。

“那便有勞姑娘。”秦賢便道,告辭出去,自去歇下不提。

清漪命人取了熱水來,時時為老夫人擦拭手腳,給她添些暖氣。

次日拿過方子,又加了一味人參,重新熬過,仍是一日三次與她服下。

夜間仍以熱水為她護暖。

三日過後,秦老夫人方才蘇醒,見清漪在旁,嘆道:“也只有你,還救得了我。”

“老夫人是有福之人,自然長命百歲。”清漪道。

看她眉眼之間,盡是憔悴之色,秦老夫人道:“聽說,他要娶那唐家小姐,你亦不可太過傷心,看他非薄情之人,定會念你情分。”

“老夫人怎知?”清漪奇道。

“那日茶未傾覆,他已接在手,對你之事,洞入細微,老身怎能不知?”秦老夫人笑道。

“那老夫人還……”清漪道。

“不過是再試他一試罷了。聽了你要結親,那般着急,應是真心對你。他與唐家之事早年間便已定下,況男人有妻有妾也并無不妥,你也無須太介意。”秦老夫人道。

“我并未介意。”清漪緩聲道。

“那為何這般憔悴?”秦老夫人奇道。

清漪便低頭不語。

“可是那柳家欺你無有家人父母,提那門第之事?”秦老夫人道,“此節你亦不必憂心。與我做了孫女,自能配了他門楣。”

清漪搖搖頭,只道:“多謝。只是我與他……緣盡于此,從今往後,……再無……瓜葛……”

“這又是何道理?你既不介意他娶妻,又無有門第之憂,為何作此說?”秦老夫人奇道。

“老夫人病體尚弱,別說那麽多話,且歇下吧。”清漪輕聲道。

秦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嘆道:“你有何為難之處,只管說與老身,總能為你謀劃一二。”

“多謝盛情,只是、如今……誰也幫不了我……”清漪嘆道。

便扶她仍躺下,喚了人進來,又命去請秦賢。

秦賢進得屋來,清漪将一張新藥方與他,道:“七日後換此方調養即可。”

秦賢自然謝過。

“如今已然無恙,這便告辭。”清漪便道。

二人皆留她在此多住些時日,清漪只道:“尚有要事未了,各自珍重。”

自起身離去,秦賢亦起身相送。

出得內府大門,轉至前廊,卻見一人立于廊前。

玄色衣衫,素淨無繡。清癯臉龐更顯瘦削,兩眼分明有些凹陷,臉上盡是憔悴之色。

正是柳默。

秦賢見二人神色,道:“只怕祖母有事呼喚,二位自便。”言罷自回後院。

清漪怔怔地望着柳默,春日暖陽融融,廊前芍藥粉妝豔麗,草木争綠,高樹成蔭,這般春/色卻掩不住他滿目憂傷之色。

廊下黃鹂婉轉、百靈脆啼,二人卻只兩兩相望。

他直盯着她,尚未開口。

清漪亦不言語,半晌,終于還是轉身,自顧往前走去。

柳默幾步搶至她身前,阻住去路,啞聲道:“難道、竟沒有一句話與我說嗎?”

“并沒有。”清漪只道。

“我四處尋你,你可知道?”柳默仍啞聲道。

“何必去尋。”清漪道。

“這就是你的答案嗎?”柳默痛聲道:“清漪,究竟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是她?”

“她才是你命中的人,……你、會喜歡她的。”清漪低頭道。

“命?”柳默道,“你……是嗎,清漪?”

“是……什麽?”清漪道。

“绛石蘇……”柳默輕聲道。

清漪聞言,一時怔在當地,稍時轉過身,面對着廊前盛開的芍藥,緩緩道:“你、這是何意?”

柳默拉住她手,一路走出秦府大門,解了門外玄夜,先讓清漪騎上,自己随後掠上馬背,一路出了城門,往錦水方向去。

多日四方苦尋,今日再這麽擁着她,只覺發間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那麽熟悉,那麽久違的熟悉,不覺又緊了緊擁住她的手。

清漪卻直了直身子,離他遠了一些。

柳默立刻覺察到,不覺心中一痛。

不一時,來至錦水邊上。

岸邊草木蔥綠,繁花怒放,春情正盛,兩人卻無心此景。

柳默下得馬來,伸手拉她時,她卻自另一邊自行躍身下來。

隔着馬身,柳默啞聲道:“你是……真要與我生分了嗎?”

“你我已不便相見……”清漪輕聲道。

柳默默默望了她片刻,道:“青羅峰中绛石蘇……,可是你嗎?”

清漪走至水邊,只道:“……不是……”

“那是何處?”柳默又道。

清漪頓了半晌,終于輕聲道:“你怎會得知?”

“方伯一家,亦非人類,是與不是?”柳默道。

清漪聞言倒吃了一驚,回身望着他道:“你……何處得知?”

柳默已知自己所想無差,亦不答話,走至她側旁,輕輕拉過她手,道:“清漪,憑你是什麽,于我而言,只要能與你同享朝夕,便此生無憾……”

清漪聞言,心中自是震動,半晌方嘆道:“你既已知曉,又何必太執着。你自有你的人生、你的緣法,而我……本就不該出現……”

柳默柔聲道:“什麽該不該,你已經出現了!”聲音忽然提了一些,又道:“無論什麽,都不重要,你只管安心就是。”

清漪卻掙開他的手,仍轉過身去,道:“說到底,總是我……對不住你……”頓了頓,又道: “你我就當從未見過罷了……”

“那日你亦在青羅峰,對嗎?”柳默卻又緩聲道。

清漪尚未開口,柳默又道:“別說不是你!吉州距離青羅峰近千裏,若不是青思這樣的靈獸,怎地遠遠将我送至那裏?”

清漪沉吟片刻,嘆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自己、多保重……”

“你怎知我在那裏?還有,那秦老夫人病重,怎麽秦賢一來你便知曉?”柳默望着她,長聲嘆道:“清漪,你一直都在的,對不對……”

清漪默然望着他,終于還是道:“如今我已決意,再不與你糾纏,以後……我們再不相見……”

柳默伸出雙手,抓住她雙肩,将她轉過身來面對着自己,啞聲道:“你怎地還是這樣?……”

忽又提了聲音道:“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你絕對、不能離開我!”

清漪直望着他,緩聲頓道:“你我之間,緣盡于此……”

“你真要如此嗎?”柳默啞聲道。

“過些日子,你自會忘了的……”清漪輕聲道。

言罷,掙開他來,向前掠出幾步。

柳默在後疾步追上,伸出手來緊緊抓住她手腕,清漪只覺一陣疼痛,但亦不出聲,任他抓着。

“你到底有沒有心?難道我所做的一切,你皆視而不見嗎?”柳默痛聲道。

然而清漪只是沉默。

“還是,你心裏其實只有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我?”柳默又啞聲道。

清漪忽回頭直望着他,緩聲道:“是,我心裏、從來……就只有一個人……”

言罷,掙脫他手,又急掠出,幾個起落,便已不見蹤影。

柳默聞她此言,心中痛如刀割,亦不再去追趕,只呆立在原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只覺她從此就這樣走出了自己的世界,再也不會回轉。

不知這樣站了多久,玄夜伸頭來拱他,他方回過神來,亦不知該往何處,恍惚中,又來至清漪居所,坐于院中兀自發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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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
  19.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