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當家白玉堂
展昭進組之後的一個月裏,白玉堂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起因還是因為一個月前的商會晚宴,趙桢毫不避諱的帶着展昭出席了這次的晚會,這在白玉堂看來,就不是非常愉快了,白玉堂不傻,自然也多少猜到之前的網上風浪完全是被趙桢壓下去的,可事後再想一想,感覺就不太妙了,如果趙桢對展昭沒有心思,那麽現在帶他出席晚宴,他還可以理解趙桢是光明磊落,君子坦蕩,但那天他已經直白說對展昭有意思,而現在又領着展昭結識上流富賈。同樣是男人,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在宣布主權。白玉堂甚至可以懷疑網上的風波完全出自趙桢的手筆。
上流人士雖然鮮少關注娛樂八卦,但此刻看到趙桢的舉止大致也猜得到是兩人的關系,看展昭的眼神就多了幾分興味。只是白玉堂被迫的跟一位富賈交談,走脫不開,只能用餘光去關注展昭那邊的情況,索性展昭之後跟趙桢耳語了幾句,就一個人坐在了沙發角落喝酒,看上去似乎還很疲累。
一整個晚上,白玉堂都找不到機會和展昭說話。
而展昭顯然也察覺到了什麽,晚會一結束,就一個人打車回家了。
白玉堂遠遠的注視那輛車遠去,對趙桢也更顯忌憚,當天晚上,就問白錦堂要了白氏名下的遠輝娛樂,遠輝是白氏名下的傳媒公司,因為白氏還沒有打算在娛樂圈占上一席地位,所以至今遠輝也是一所很小的五髒廟,但對白玉堂卻已經是給予的最大的方便了,畢竟現在成立公司對白玉堂來講實在太晚了,白玉堂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認真的對遠輝進行了大致的估算,然後又做了個大致的規劃方案發給白錦堂看。
作為一個商人,白錦堂自然想在娛樂圈吃上大頭,畢竟這個的年代,娛樂至上,只是白錦堂自己也承認對這塊不是特別得心應手,這也是遠輝為什麽到現在還只是一個小公司的原因。現在白玉堂主動要求來管理這個公司,白錦堂自然樂見其成,用他話來說,拿這個小公司挖掘挖掘經驗也不是不可以,了不起就兩兄弟都當個脫手掌櫃。
于是白玉堂順利的拿到了遠輝的管理權,正式成為了白氏的二當家。
白玉堂的意思是,把展昭放在趙桢眼皮子底下,他不放心,既然現在展昭選擇了演員這個行業,那麽他就給展昭一個完全不需要去考慮其他因素安心演戲的環境,起碼要做到能和趙桢抗衡,不至于被趙桢牽着鼻子走,如果下一次再出現什麽風波,他不希望能保護展昭不被外人評論的只有趙桢,即使展昭不需要被人保護,但他卻必須要必備這樣的能力。
展昭在那次宴會之後,也在盡量的和趙桢保持距離,而弦音剛好也在那時候進入了開拍階段,展昭也不必考慮要用什麽理由來打發趙桢一次次的親近,相反,白玉堂卻越來越忙,直到弦音開拍一個月後,展昭才在娛樂雜志的頭條上看到了穿着白色西服,一臉意氣風發的白玉堂,他才知道白玉堂已經成了遠輝的行政董事,而之前名不見經傳的遠輝也在白玉堂手裏搖身一變,漸漸有往娛樂大佬的趨勢發展,更有娛記在後面詳細的注解了遠輝的發展史,而這短短一個月的變化足以讓人咂舌。這麽一來,白玉堂不僅站穩了腳跟,更在很多名媛貴婦心裏站穩了腳跟。畢竟白玉堂的容貌氣質也是一等一的好。
展昭看完會心一笑,又開始琢磨起清回的角色。
可人這東西最不經惦記,當天下午,白玉堂就來到了弦音劇組探班,之前的娛樂雜志受衆面非常廣,而白玉堂又是頭版頭條,所以大家也都知道白玉堂的身份,只是見到本人還是有些詫異,畢竟白玉堂雖然在雜志上露了面,但是之後也沒有傳出多大的消息,很多人想探消息也沒能找到門路,而現在白玉堂卻來探班,很多人都在心裏默默的八卦,這是……探誰的班?
倒是導演,從白玉堂進門開始,眼睛裏就冒起了綠光,拉着白玉堂仔仔細細的端詳了很久,然後說了一句:“可惜你不是演員!”
“……”默默圍觀的劇組人員,好像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導演又接了一句:“現在你潛規則我來得及麽?”
“……”導演的病又犯了,默默捂臉的劇組人員。
還好這個時候,副導跑上來捂住導演的嘴把他拖走了,遠遠的還能聽到導演的聲音傳過來,“拖我走幹嘛,你沒有覺得他很像劇裏的魔君麽!我當初就應該找他來演!!!!悔不當初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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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化妝間出來的展昭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走到正處于一頭霧水的白玉堂面前解釋:“導演就是這樣的性格,你不用太在意,最近演魔君的演員狀态有點不太好。”
白玉堂點點頭,沒說話。
面前的展昭和平常不太一樣,因為拍戲的原因,他戴着古裝頭套,身上穿着一身精致修身的白衫,面容也根據劇裏的人物稍微上了點妝,看上去非常清冷。
正當白玉堂打算說些什麽的時候,導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掙脫開副導的鉗制,帶着一臉興奮的表情拉住了白玉堂的手臂,一定要他演一回魔君。
白玉堂無法,只得去化妝間準備魔君的妝容,幸好演魔君的演員今天沒來,不然大概會很心塞。
事實上,無論是白玉堂還是展昭,卻都非常期待接下來的戲份。
等白玉堂穿着一身墨衣,長發披在腦後的從化妝間出來的時候,神色間已是一派桀骜,只是單單這麽站着什麽也不做,那種劇中人物的形象就已經非常飽滿,仿佛他就是鄒遠之。
劇本白玉堂已經在化妝的時候就看的差不多了,畢竟臺詞不多。
這段戲,講的是清回回憶鄒遠之的畫面,兩人坐在桃樹下,一個吹笛,一個看書,鄒遠之看着看着,就會被笛音吸引,清回似乎天生就非常擅長音律,許久之後,桃樹上落下的一片花瓣正好飄到清回的長發上,鄒遠之就這麽伸手去拿,兩個人在樹下久久對視的畫面。
這段戲其實非常簡單,但錯就錯在人物上。
等導演喊完卡之後,并沒有繼續興奮,反而因為這段戲更加的郁卒,剛才兩個人的對戲實在太有感覺,可惜的是白玉堂并不是男二,為此,等真正的男二從另一個片場趕過來的時候,無論是導演還是場務,一看到他就搖頭,然後說一句:“可惜不是白少演。”使得他一頭霧水之餘,導演對他的要求也就變高了很多,甚至動辄打罵,叫他苦不堪言。自然,這是後話。
展昭演完這段戲之後,就去了化妝間,剛才那段戲作為鄒遠之的白玉堂實在太過溫柔,那種目光簡直要把人溺殺在裏面,展昭不得不說,如果這段戲再長點,他一定會丢盔棄甲。
但白玉堂也是一樣,他差點就想當着鏡頭吻上去了。
兩個人抱着一樣的心思,一個站在更衣室裏,一個站在更衣室外。
等展昭平複心情,打開更衣室門的時候,只看到迎着光正側着身子雙手抱胸的白玉堂,他也是一襲古裝扮相,白玉堂看了他很久,整個化妝間安靜的讓人想說些什麽。
然後白玉堂動了動嘴唇,說了一句:“貓兒,咱兩在一起吧!”
展昭呆愣了很久,突然就笑了,“死耗子,你終于說這句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